第二十二章 生财有道
第二十二章生财有道 离开终南山，穆清又一次变成单人独骑向东进发，时间已经眈搁了不少，估计众弟子们已经到达大胜关外的陆家庄附近了吧。穆清只是凭原著中记载的大概地点与众弟子约定的，根本没有指定具体地点。用了7天时间赶到大胜关后，穆清才傻眼了，到哪里找他们呢？那么多人肯定不会到人家陆家庄吧，谁认识他们呀！还好这帮弟子都是江湖上飘惯了的，这点小事难不过他们。穆清没有想到的是，出了大圣关后就遇到了扬一田派来迎接的两位弟子吴一一和吴一统。原来这帮人已经到达这里有5天了，在找到一个大的镇子里一家旅店住下后，扬一田她们就安排每天两人轮流等在出关的大路上，免得穆清无法找到他们，今天轮到了吴一统他们俩。众人见面后好一段寒暄，最后才进入正题。 两个月来，这几位先是将黄金运道襄阳西北的山区，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了他们两位师兄穆一成、穆一言的营地，移交了金子后，按照穆清的安排，一边练功，一边随着小股队伍越境到蒙古地界打伏击。一个多月下来，对阵前对敌，拼杀技巧都有了很大提高。每个人脸上都露出强悍和刚毅的神色，看出来是见过血的。对此穆清非常满意。各人的武功进步也很大，看来每天对练和上阵杀敌的效果就是好。 接着，穆清看了他们带来的其他方面的消息，因为半年过去了，派出去的诸位弟子的情况也都有了反馈。总的效果不错。 穆一成、穆一言他们这半年可是发了洋财，俨然两个山大王，现在各有5000人马，且大多数是骑兵。马匹和武器大多来自对蒙古人的袭击，同时收留了数千户难民在他们控制的山区屯田耕种，粮食也有三分之一可以自给，只是由于马匹太多，在山地又使用不便，干脆把好好的战马交给难民耕地去了。自给自足，优哉游哉。 穆一天、穆一地负责的钱庄业务发展很快。由于资金充足，田师名经营有方，在南宋境内的大一点的城市分号已有15家，甚至在蒙古大都、大理等地也有两家联号，只不过名义上是当地人开的罢了。估计到年底将实现20家分号的目标，上缴利润300万两的目标能够完成。 穆一同、穆一心负责的饭店和娱乐业已经完成了各100家的指标，年底可望实现利润指标。 穆一众、穆一志、穆一自、穆一我、穆一荣、穆一与六位的买地和打土豪分田地的行动也大见成效，靠购买或暗夺的土地达50万亩，租地佃户近3万户。 扬一重、扬一铸、扬一乾、扬一坤那边的长江帮和漕帮的业务良好，水军训练按部就班，自给自足没有问题。 各地传教事业更是蓬勃发展穆一牺、穆一牲在四川的效果最好，可能是人口众多的原因吧，教众超过5万；其次是穆一辱的鄂州和谭州，穆一鞑的江州。各地教众已达20万。特边是沿边难民多的地方，信教的人更多。 入夜，穆清在对未来需要做的重要事情梳理了一番后，就开始打坐练功。两个多月来，每天美女在旁，晚上想练功都难。现在趁机恢复一下功力。正当穆清入定时，突然听到对面的房顶上落下了一个二流武功好手，过了不大一会，一位武功更好的一流好手也在房顶的另一头落下，看起来先来的那人还没有感觉到。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左右房间的弟子们也已经感觉到有人监视，扬一田、扬一平已经冲出房门，穆清用传音入密的办法告知其他弟子少安毋躁，让扬一田、扬一平追踪先来得那名二流好手，搞清他落脚何处，并要故意表现出没有发现后来的那位。 看到房间冲出人来，先来的那位二流好手急忙抽身而退，趁着夜色离去。一田、一平两条人影紧随而去。片刻，那位后来的一流好手也跟随而去，跟着是穆清。半个时辰过后，前面隐约出现一座庞大的宅院，最先离开的那位二流好手显然是奔庄子里去了。穆清追踪的那位一流高手正在与返回来的扬一田、扬一平对对峙着。 “尊驾何人？为何监视和追踪我们？”扬一田、扬一平质问对方。 “大家彼此彼此，你们不也是追踪陆家的人到这里的吗！”对方尖细的声音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不舒服。“杂家只是负责监视陆家庄的，遇到你们是意外之获。官家的事，你们最好不要干涉，否则是自找麻烦。”原来是个太监，怪不得声音如此难听。 “管你什么官家还是民家，惹了我们就必须说清楚”，这是扬一田的话。 “怎么！难道你们还想留下杂家不成？”对方竟然有恃无恐。嘴里说着，身型突然象鬼魅一样挺剑攻向扬一田。如果不是扬一田的凌波微步早已纯熟，恐怕早已中招，饶是如此，这家伙的一阵急攻，仍使得扬一田一阵手忙脚乱，频于应付。几十招过后，扬一田的灵波微步愈发纯熟，对对方的速度和怪招渐渐适应，手中的逍遥剑法威力渐显，不象原来的一味防守，10招中竟然也能攻出3招，虽然仍占劣势，但是也无大碍。穆清手中的拿着石子，准备随时帮忙的念头也放了下来。论功力双方相差无几，论速度对方的葵花宝典或者曰先天功对上凌波微步也占不了优势。差的是扬一田练武功时间不长，对敌经验不如对方。所以双方急斗时间越长，扬一田的武功越得心应手，招式也越来越熟。待她使出自己的拿手绝技同归剑法之时，双方已经在对攻，可以说是平分秋色。看到差不多了，特别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远比不上对方一个男的（尽管是假的）力气大和长久，穆清用传音入密的办法通知扬一平替换下师姐，锻炼一下，同时提醒她要注意对方的速度，先保住不失再说。扬一平毕竟看了二人急斗良久，所以一上来表现就比她师姐强得多，适应的速度也快得多，不到50招，就与对方打成平手。这家伙看到对方两人都与自己战成平手，看来今天得不倒好处了，眼珠一转，身型陡然后撤，就想飘然离去，正好经过躲在一边关注战局的穆清的面前，只听穆清一声低喝：“留下吧！”左手一举，拿住了此人的大锥xue，右手同时卸下了他的下巴，以免他吞毒自杀。直到此时这位老兄才知道原来后面还有一位绝顶高手呢！ 回到客栈后，先是从他的嘴里找出毒药，然后穆清吩咐弟子们轮流看好俘虏便休息了。 第二天用过早饭后，穆清即命扬一耕、扬一有二人雇了一辆马车，将俘虏盖严押着，随着扬一田、扬一平和穆清三人前去陆家庄。车行大约一个时辰，来到了昨夜到过的大门前，只见好气派的一座庄园，占地有数百亩，可见才大气粗。也难怪，想他们黑白两道生意全做，又有武功作后盾，当然是富得流油。 听到敲门声，两名显然是练家子的门卫走了出来。穆清抱拳行礼后说到：“桃花岛门人穆清前来拜庄，请向陆庄主通报！” “客人请稍等！”听到桃花岛的名号，两位家丁赶忙通报去了。看来黄药师这面大旗就是管用。片刻功夫，只见大门里走出来一对中年夫妇，年纪大约40来岁，男的气宇轩昂，女的珠光宝器。一边出门，一边抱拳行礼，连声说道：“贵客光临，未能远迎，赎罪！赎罪！” 穆清赶快下马抱拳行礼，“庄主客气，冒昧打扰，不胜惶恐！实际上，贵庄昨夜已经派人迎接过了，不然，我们也不会如此顺利找到贵庄”，穆清干脆直截了当说了出来。 “原来穆少侠就是客栈里的神秘人物。冠英不知是师门贵客驾临，实在有罪，穆少侠里面请！”这位陆庄主到不小气。 宾主坐定，上茶完毕。陆冠英率先开口：“不知穆少侠和师门的关系是？” “几个月前，蒙黄药师前辈错爱，指点了在下几招，虽未拜师，但是也算门人，持徒孙辈弟子礼。”穆清边说边比划了几招玉萧剑法，算是证明。 “在下多虑了，请少侠不要介意。”陆冠英一边道歉一边吩咐下人，“还不快叫直儿出来向师叔请罪。” 不一会上来一位16－7的青年，看身法即是昨天夜里的那位。“这是小儿陆义直，昨天夜里就是他受在下指派前去客栈，探听一下一批从外地来的神秘人的消息，没想到大水冲了龙王庙，真是不打不相识。直儿，谢过师叔手下留情！”陆冠英果然滴水不漏。 “小侄请师叔赎罪！”小伙子很懂礼貌。 “贤侄无须多礼，不知者不怪！只是贤侄可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穆清打出了第一张牌。 “什么？”陆家父子，连同陆夫人程瑶佳同时惊讶地反问道。 “一耕、一有，将那位客人带上来！”穆清向门外马车上的两位徒弟喊道。 不一会，那为至今还穿着夜行衣的家伙便被五花大绑的带了上来。 “我问什么，你最好把知道的全说出来，作为江湖中人我也答应不为难你，给你个痛快！”穆清对他说。 “你们敢得罪官家，就不怕诛连九族？”对方在威胁。 “我这世父母均被蒙古人杀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九族是谁，所以威胁我没有用。如果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我可是有一招从不轻易使用的绝招，包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穆清反过来开始威胁他。说实话，生死符这东西最好还是别用，再说穆清对这东西也不熟悉。 “杀了我好了，反正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对方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搞到最后，穆清还是不得不使出了生死符。这玩意还真管用，一会功夫，这家伙就忍不住了，只有竹筒倒豆子，把知道的一切都吐了出来。 原来这家伙名叫庞十，是南宋宫廷内卫总管庞统手下10大弟子，也是是10大高手中的老十。他们师兄弟10人均得到师傅真传，葵花宝典练得出神入化。几位的功夫相差不大，只是功力有不大的差别而已，排位顺序按年龄大小和入门早晚。这庞十因为入门最晚，加上功力也不如前九位。才位于最后。他的任务是和庞九一起监视江北大家族、江湖人士和豪商巨贾。其中陆家庄当然是重中之重。昨晚因为看到陆义直出门就跟踪而去，谁知偷鸡不成，反倒失手被擒。 从他的嘴里，穆清还了解到他们10位师兄弟的分工。庞一和庞二与庞总官一道负责轮流保护皇帝和皇宫的安全；庞三庞四负责监督江南大族、富商和江湖人士；庞五庞六负责打探新出现的天地三一教的消息；庞七庞八负责打探蒙古人的消息等。 听了这些后，陆冠英对穆清出手解围再次表示感谢，并一再表示如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尽管开口。穆清也不客气，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不瞒陆庄主，在下致力于抗蒙大业，急需开辟财源，所以想介入茶马贸易，对外出口丝绸和瓷器，还想搞私盐。早知陆庄主深喑此道，这次来就是想请陆庄主予以指教并赞助几位生意好手，也算是为抗蒙大业尽点力量。不知庄主可否割爱？” “穆少侠真是好见识。不瞒你说，茶马贸易和出口丝绸、瓷器均受官府限制，但是暗地里大家也在做，利润嘛当然也相当客观，可达十倍以上，但是仍远不及私盐，后者利润高达20－30倍，当然风险也大，主要是长途运输风险和官府稽查、土匪抢劫等。至于人才更不成问题，既然穆少侠为抗蒙大业，我陆家庄当全力支持。”陆冠英满腔豪气。 “如此甚好！多谢陆庄主仗义相助！”穆清再次客气道。 接下来就是如何处理庞十了。根据穆清的意思，********，不能让他传回任何消息。达成一致意见后，穆清让两位弟子将庞十带到院里，解开他的绳索后说道：“我在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在我手上过10招，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当真？”庞十不敢肯定的反问。 穆清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那好，看招！”话音未落，庞十已经攻向穆清。穆清一招天山折梅手眇手拂梅轻轻带过，接着庞十身型一转，绕向穆清身后，在此千钧一发瞬间，只见穆清也是身型一转，还是左手一下拿住了对方的大椎xue，只用了两招再次制住了他。接着穆清也不客气，北冥神功运起，一盏茶的功夫，庞十的近三十年的功力被穆清吸得一干二净。穆清顺手点了他的死xue。然后交扬一耕、扬一有还是用马车带走处理，免给陆家庄若上麻烦。 酒饭过后，陆冠英交给穆清三位二掌柜，外带每人两名精干的伙计听用。这三位掌柜分别叫陆才、陆富、陆禄。 回到客栈，穆清当即命扬一耕、扬一有随陆才负责茶马贸易，给本银20万两；扬一者、扬一多与陆富负责丝绸和瓷器出口，本金也是20万两；扬一生、扬一等二人负责与陆禄搞私盐，本银30万两。把手里的银子几乎快分完了。 第二天，当众人出发准备一起赶往襄阳去时，只见陆冠英带着陆义直骑马匆匆赶来。一见面，陆义直下马跪倒，直接开口：“小侄愿追随师叔为抗蒙大业出一分力，请师叔允许。” “贤侄如此大义，我当然求之不得，”穆清满怀真诚地说道，毕竟不能只靠自己的弟子，人才越多越好。而且，陆义直文武全才，得此人忠心协助了，当然是件好事。 大胜关离襄样阳不远，众人催马而行，一天时间就赶到了设在这里的天然居饭庄。可惜的是，尤莉娅还没有赶到，估计时间还不够吧。第二天早饭过后，穆清招集大家对今后的工作进行了安排。 第一件事就是由扬一田、扬一平介绍和演示与庞十的葵花宝典武功的战斗经历，并由二人根据对打的记忆，模仿对方的招式和速度与众弟子相互演练，做到知己知彼。穆清交代大家，短期内，这种武功将是他们的劲敌。如果碰到庞十的师兄弟，问题应该不大。如果一旦是他们的师傅庞统出手，如果自己的弟子落单，只有跑路避之，如果两人可相互背靠背对付，可以一战。同时，穆清还告之在身边的弟子，一旦遇见其他师兄弟，第一件事就是要将这一武功的基本情况和对敌招数传给他们，切记。同时，想法通知他们注意提防庞五、庞六，如果发现他们，想法通知穆清，以便锄掉他们。 接着，将最近各地收留的难民和流浪儿中选取了288名资质较好、忠勇可嘉的青年，正式准许他们效忠加入天地三一教。然后，加上原来76名外围弟子，共计360名青年正式收为第三代弟子，每个二代弟子的徒弟增加为10位。一如既往，在进行一系列洗脑教育和宣誓效忠后，正式举行了拜师仪式。不在此地的弟子，也由跟前的弟子先代为传了些基本功并到襄阳西北根据地穆一成、穆一言帐下接受为期一个月的军训和随队过境打伏击的任务。完成了见惯血、杀过蒙古人的基本课程后才开始算是真正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