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鹊楼前会故人,努尔哈赤攻宁远
…… “你若是想要执意带着他们离去,那就要看一看小兄弟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婉儿对着熊沨说完立刻举手向其发起攻势,慌忙之下却只见眼前熊沨一个踏步向后退去,立刻闭开了婉儿的出招,再次站定脚步,与其对视,手中银剑已然出鞘直指前方。 …… 二人对视间,婉儿不觉间竟对面前的男子有些刮目相看起来,起初只是并不介意,本想一下打发掉这小生如此而已,却未曾想眼前男子竟似以如此简单的身法就躲过了自己的一招攻击,而且看其步法也刹是精妙,非一般江湖中人可比,细看此人,蓑衣草帽,一柄细长银剑,实在乃大众角色,并无丝毫引起别人注意和轰动江湖的特别之处,不禁让婉儿更为好奇,如此平凡之人为何会有这样的功法,本来想羞辱那魔教左使一翻,以报当年之仇,一血曾经之恨,却不想何时半路杀出如此个程咬金,坏了自己的好事,一连躲了自己两记杀招,竟连九十九式天魔功也奈何他不得。 看着熊沨再次躲过婉儿的攻击,就连魔教左使莫问天也顿时觉的惊讶不已,此男子步法之精妙的确让人不可思议,就连莫问天他本人也是由衷佩服,却不知此少年究竟是属何人,来自于何方,为何如此年轻的年纪,竟会有如此精妙的剑术,论其剑术的高超,他莫问天足可以肯定的说,这少年在当世也可以称的上是之一之二,甚至可称之为可出其一而不出其二,放眼当今武林,在莫问天的脑海中,记忆深处似乎是没有可与这少年匹敌剑术之人,至少他闯荡江湖至今,他莫左使是未曾见到。 而熊沨能躲过婉儿两记攻击其实也并非偶然,他心里自知,若是换做以前的自己只怕现在早就已经被婉儿的两招攻势打的吐血倒地而失了性命,若不是有着刀狂前辈的训练和指导也就不可能会有今天的熊沨连躲婉儿两记攻势的状况发生。 …… 前方婉儿再次出招向熊沨发起攻击,攻势之猛,招式之凌厉,身法之迅捷,让在场围观之人看过都极是震惊不已,却只见婉儿招招杀招,直冲熊沨攻击而来,熊沨银剑不停抵挡,身体却是一步一步不断后退在回避着婉儿的攻势,就在婉儿攻势愈来愈烈之时,只见熊沨突然一个踏步跳起,飞上天空,侧过身体,银剑与身体形成侧向旋转之式,那身法正是——回刀三式的起手式。 婉儿看熊沨忽然当空跳起,身体展开旋转之式如一阵飓风般不停向自己劈斩而来,向前攻击的身体忙立即停止了动作与攻势,立刻站稳脚跟,踏步之下,向后退去,而熊沨则抓住如此时机,几翻劈斩,直逼婉儿不断向前翻身刺来。 看着前方旋转而过的熊沨,招招紧逼自己,婉儿立即一个踏步后退,在空中空翻一身,向后退去,平伸双掌,向前打去,一股掌风用力向前打出,将熊沨刺来的剑气再次震退回去,在强大的掌风震颤之下,大起大落的二人再次落回地面,各自站定,目光注视,寒气逼人。 “没想到这里竟然有这样身藏不露的剑术高手,莫左使,就当是老天怜悯你,也算你今日命不该绝,今日这笔债,今日你们魔教与我们圣女教这笔债,我姑且算是记下了,他日江湖再会,我文婉儿定要原原本本连本带利的都是要讨还回来的!”婉儿看着对面魔教的众人,轻唤一声,“来人,我们走!” “恭迎圣母!”圣女派的一众女子听到婉儿的说话立刻退向两边让出一条道并大声喊话道。 “那在下在这里就替在场的这些人多谢圣母的饶恕之情了!”熊沨看着文婉儿的背影大声喊道。 “你还是担心下你自己吧,待得下次见面时,就是本圣母取你性命之时!”婉儿一边说着话一边向远处走去,那红衣少女在身后慢慢跟随,走了十数步,只见离得远了,却看婉儿一口鲜血立刻喷吐出来,竟惊得在场圣女派弟子皆是惊慌失措,红衣少女忙跑上前来扶住婉儿的身体大声说道,“圣母,你怎么样,你怎么样?” “不碍事,不碍事!这点小伤,我还撑的住,回去用内息调和一下就可以恢复了,你们快些扶我回去!”婉儿勉强撑住身体低声说道。 “是,圣母,属下仅尊圣母圣谕!”红衣少女听完立刻扶住婉儿快速向前方走去。 “没想到这里竟然隐藏如此高手,快去调查一下那个剑客究竟是谁,到底是来自何门派,把那个人的底细全都给我盘查清楚!”婉儿对着红衣少女说道。 “是,圣母!” “还有,我还要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他怎么会到魔教这里来,他到莫问天这里来到底有何目的,所有这些事情都给我盘查的清清楚楚,一点不能漏过。”婉儿对着身边的红衣少女说道。 “是,仅尊圣母圣谕!”红衣少女听完立刻向婉儿应声道。 …… “莫左使,原来你在这里?我家主人等你好久了!”正于此时,刚结束战斗的熊、莫二人却突然听到远处有一声音传来,抬眼望去,原来有位手持长剑之人正从远处慢步前来赶到莫问天与熊沨面前,一到近前便抬手举剑向二人示意道。 “我家主人已经在远处的观鹊楼备足了酒水等候莫左使好久了,还请莫左使赏光大驾光临,不要推搪。”那人看见莫问天再次开口说道。 “哦,竟有这样的事?却不知你家主人究竟是为何人?”莫问天看那领头男子好奇的问道。 “这个,请恕小人暂且不方便告知,还请莫左使移驾观鹊楼一聚,如若方便,这位少侠也请一并前来!” “哦,在下前去不会多有打扰你家主人么?”熊沨看着那人问道。 “少侠多虑了,我家主人最是好客,少侠若肯前来我家主人定会开心不得,怎会谈及打扰一说。” “怎么样?小兄弟,要不要与老夫一起拜会一下这位‘好客’的主人呢?”莫问天看着熊沨开口问道。 “好,既是问天前辈如此说话,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熊沨说完便起身跟着来人一并同去。 …… 观鹊楼上,四方风景尽赏,果然是一并入得眼内,真乃一处赏得城内繁华的极好之地,只见莫问天一双脚步刚上得二楼就看到窗边一男子宽衣长袍双手背握在身后,一双眼睛直望窗外似在看着这城内的繁华,心里又似在想着万千事情,那人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与来人对视间,二人均是一愕,过了片刻,却是莫问天先打破了寂静开口说道, “旗王?” “问天兄弟?” “哈哈,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莫问天立刻向旗王跪拜下来。 “快快请起,哎,我们之间还计较这个!” 旗王?这个称谓竟让熊沨大感惊讶,刚刚这莫左使喊这眼前的长袍男子为旗王?熊沨确信刚刚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普天之下人数众多,但能称之为旗王的别说是他熊沨,就是任何百姓都会知道,那就是北上旗人之王!而且看刚刚这莫左使对这人的态度应该也不会有错。 “小兄弟!这位就是旗人部落的首领,努尔哈赤王!”只见莫问天与旗王行礼后立刻向熊沨介绍道。 “熊沨拜见旗王!”听到莫问天的介绍后只见熊沨立刻向前一步抬起手中银剑向努尔哈赤行礼道。 “这位就是刚刚解救你手下的小兄弟吗?好,好,果然是一表人才,英雄出少年啊!”努尔哈赤看着熊沨赞叹道。 “莫前辈,不知这是?”熊沨看着莫问天好奇道。 “哎,还什么前辈不前辈,如若少侠不弃,就称呼老夫我为一声兄弟也不为过!”莫问天看着熊沨说道。 “如此甚好,那晚辈也没必要拘谨了,问天兄,晚辈熊沨有礼!”熊沨说完向莫问天拜见道。 “熊贤弟请起!” “却不知问天兄与旗王是?” “哈哈,贤弟不懂,旗王努尔哈赤为人光明正直,如今大明昏君无道,旗王几欲兴兵南下,而我们圣教正是暗中为旗王协助粮草和战力的一方!”莫问天看着熊沨说道。 “哦,原来如此!” “没错!这次我前来见问天兄弟就是想告知他一个情况,不日前我们已经兴兵南下,如今我们旗人已经攻入大明领土,而且一举拿下数个城池,并且大军长驱直入,直逼宁远!”努尔哈赤看着莫问天与熊沨说道。 “哦,竟有这样的事?那真是恭喜旗王了!”莫问天立刻向努尔哈赤贺喜道。 却只见努尔哈赤站在观鹊台上回过头去一双眼直望窗外,似是若有所思。 “旗王莫不是还有忧虑?”莫问天看着努尔哈赤的表情问道。 “哎,兄弟不知,每当我站在这观鹊台上向外眺望这远处的近山亭台楼阁之时,在下便时不时都会想起一个人来!” “是何人让旗王如此心怀挂念?”莫问天对旗王心里挂念之人也是好奇不已。 “犹记得当年那总督李成梁为那脚踩七星之人而追杀于吾,只因此事而吾为此逃命,可是又有谁知道为此事失了性命的人又有多少,记得当年吾拼命逃至宁远城附近时,被那官兵追赶之上欲以围剿,原本以为寡人命相已去,却不想那时却有一汉人出现并在危难之中救下了寡人的性命,寡人更因一时豪气与那汉人一时结了异姓兄弟,被他一路护送到宁远城,而一同前去的,还有如今寡人的谋臣之一,一恍多少年已过,却不知寡人那位義弟现在可过的安好!”努尔哈赤再次想起绝裔,说完看向远处。 “旗王如此记挂此人,想来此人毕竟长命百岁,一定万事平安!”莫问天看着努尔哈赤说道,“却不知旗王此次前来找寻在下是为何事?” “问天兄来的正好,我们旗人部落如今已经一举起兵南下攻入大明境内,大军连连获胜,一连攻入明神宗数个城池,很快就要攻入宁远,此次前来正是想要问天兄圣教帮忙,一举攻破宁远城池!”努尔哈赤回头看着莫问天说道。 “旗王刚刚说的那可是真的?”对于努尔哈赤所说的话,莫问天顿时惊讶不已。 “千真完确!” 不止是莫问天,就连站在旁边的熊沨听到后也是大感惊讶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