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致命一击
矮胖子牛哥变得异常亢奋，被酒精充斥的脸涨得通红，嘴里呜哩呜喇乱哼，双手在美凤胸前疯狂揉捏。 他重重压在美凤身上，那个可怕的东西也越来越突兀…… 一想到噩梦即将降临，美凤使出浑身力气扭动身子，拼力想躲开矮胖子中间那个，嘴里使劲喊：“不许碰我！”但力气渐渐耗尽，声音也愈来愈无力…… 见美凤的挣扎渐渐无力，牛哥干脆腾出一只手，猛一把掀开她的线衫，扯掉里面最后一层屏障，玲珑顿现。 无遮无挡…… 看到白花花美玉无瑕般两个，牛哥喉咙里发出一声很奇怪的声响，十分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 紧接着，仿佛饿了很久的人突然看到面包一样，扑上去，张嘴便咬住其中一个…… 美凤猛地一颤，痛楚地大叫一声。 叫声没有阻止牛哥，反而让他更加亢奋，野猪拱食般在美凤胸前乱拱，还用沾满烟渍的牙齿，狠命啃咬…… 美凤的眼泪流了出来，那是从没有被人看过的禁地，现在，像削了皮的梨，就这样被矮胖子男人丑陋无比的臭嘴践踏，咬噬！美凤闭上眼睛，心里怨恨爹的无能！ 身子上的重压忽然消失，牛哥爬了起来。 美凤睁开眼，恐惧地看到牛哥已经几下把自己的裤子扒掉，好像攥着一把矿场上木锹的把柄，望着她狰狞地笑。 美凤甚至没看清那究竟是啥？牛哥已经重新扑上来，火急火燎去扯她的长裤，美凤惊呼一声，想躲避，但咋能躲得开？被黑黑的大手一把扯住裤腿。 “吱溜”一声，腰带的扣子蹦落了两颗，长裤硬生生被牛哥扯落。 牛哥兴奋得哇哇乱叫，又扑过来…… 美凤脑子里“嗡”地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只有无尽的恐怖！ 她拼命摇摆，扭动，试图作最后的抗拒，大声喊：“我不要，不要！” 看到矮胖子男人几乎就要扑到身上，就这时，美凤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尽力屈起双腿，猛力一蹬！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发自牛哥。 伴随着惨叫，牛哥敦实的身体卷缩成一个rou球，从美凤身上翻滚落下，掉到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嘭”。 美凤赶紧坐起来，迅速穿好衣服，看到地上的牛哥光溜溜地蜷缩着转，一边转一边痛苦地嚎叫…… 美凤来不及细看，立即冲出门，看见爹在不远的墙角不停跺着脚。矿区的晚上很冷，何会计就用这种方法抵御寒气。 何会计是尾随牛哥走到平房的，既不敢靠得太近，又无法消减心底的愧疚，只好远远站着，竖起耳朵听小平房里的动静。 起先听到美凤痛苦的叫声，何会计心如刀绞，他狠劲地甩了自己几个巴掌，骂自己：你是一个畜生不如的爹！咋能让女儿遭受这种无法启齿的蹂躏？！ 正在自责中，很快，他就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嚎叫。 居然是矿长牛哥的声音？ 何会计还在惊诧牛哥为啥这般嚎叫？美凤已经推开门冲出来，拉起爹就跑…… 几乎是憋着一口气直接跑到山脚的公路，恰好一辆大车经过，美凤急忙忙冲到路中间，摊开双手。 大车一个急刹，司机从驾驶室伸出脑壳骂：“不要命啦！”美凤也不吭声，冲过去拉开车门就往里钻，司机吓得直嚷：“你，你们这是干嘛？” 何会计追过去，对司机直鞠躬：“真对不住，师傅，帮帮忙，有急事。” 司机见美凤衣衫不整，满脸泪痕，虽不知究竟，但也肯定他们一定遇到难事，心肠一热，便默许俩人上车，一脚油门拉着何会计父女离开矿区。 在车上，何会计忐忑地问美凤：“你——你有没有被矿长，那个？” “还——没有。”美凤咬着嘴唇。 “那——？”何会计听美凤没失身，不但不高兴，反而更忐忑，焦虑万分。 “那个癞蛤蟆一样丑陋的男人，我实在不能——爹，你别逼我了，我用劲一脚踹他身上，把他踹下床了！”美凤语无伦次地说，羞愤难当。 “啊？！”何会计大吃一惊，急忙让司机停车。 “爹，你干啥？”美凤不知爹喊停车是啥意思？ “我，我要把你送回去，你不知那个牛矿长是个咋样的人？他，他心狠手辣，啥事都干得出来，赶紧回去，爹好好向牛矿长陪个礼，然后，你再好好陪他一宿……爹求你了。”何会计又害怕，又无奈，几乎象哭一样。 “不！”美凤大喊一声。 颤抖的手指着何会计：“你，你算啥爹啊？”说完，冷不防跳下车，何会计跟着跳下去追她，但美凤已经飞快地跑出很远。 “即便是死，我也绝不让那个癞蛤蟆一样的男人粘我的身。”美凤边跑边喊…… “你就这样跑了？”吴红听到这里，焦虑地问。 “嗯，”美凤说，“后来我就到歌舞团了。” “那难道，难道那个牛，叫啥牛矿长的就这么算了？没再去找你爹的麻烦吗？”吴红问已经哭红了眼的美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