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二嫂的唐突之举
崔二愣赶紧脱下外衣给丁二嫂披上,回头找经理,狗日的早不知溜哪去了?没法,崔二愣只得先把二嫂带到就近的旅店。 打了盆热水帮丁二嫂抹去脸上的污垢,小心翼翼问她:“那经理对你做了啥没?”丁二嫂平日里大咧咧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可这会儿居然只是一个劲地哭,身子整个蜷缩在崔二愣怀里。 崔二愣想:二嫂一定是受了莫大的侮辱…… 二嫂把头靠在崔二愣肩上,领子的扣子掉了几颗,凌乱的衣衫遮不完她丰盈的部位,大部分和崔二愣只穿一件薄衬衫的胸膛直接贴到一起。 但这会儿崔二愣没心思想其他,不停抚摸二嫂的背安慰她,焦急地问:“究竟那狗日的对你做了啥?” 二嫂抽泣着告诉崔二愣:吴老师走后,经理就叫来几个不三不四的人,逼着她跳脱衣舞,说如果不脱,这几个兄弟可都是才从里面出来的,很久没尝女人味了,保不准他们哥儿几个可要轮番上…… 二嫂当时便破口大骂:你们这群流氓!其中一个光头的斜乜着眼,上前狠狠抓了一把二嫂的奶,嘿嘿阴笑:小娘们说对了,我们本来就是流氓,咋的?让哥几个流氓尝尝你这大奶娘们的味……说着,光头便开始解裤带…… 崔二愣忍不住大骂:“这帮畜生!”急着问:“难道他们……” 二嫂又抽泣起来,哭着说:我被逼得没法,只得一件件脱衣服……那几个男人围着我,兴奋得像狼一样嚎…… “那后来——”崔二愣额前的汗都急得要滴下来。 “可能是那个经理害怕事闹大脱不了干系吧?等那几个流氓摸了我几把后就喝住他们,之后就一直把我关在那屋里,直到你过来……”丁二嫂回想起受**的一幕,浑身发抖,崔二愣只得尽力搂紧安慰她。 丁二嫂哭了好一会。 忽然把崔二愣抵到铺上,唰唰几下脱去上衣,露出沉甸甸的的胸脯指给崔二愣看:“你看,这狗爪子印,呜呜。”崔二愣悴不及防,慌慌得把外衣再给二嫂裹上,二嫂奋力一挣,大声喊:“二愣你嫌我脏了吗?” 崔二愣赤红着脸,诺诺地说:“二嫂,我咋会嫌你?” 话音未落,丁二嫂已经屈身一把褪下她的长裙和裤衩,赤着压到崔二愣身上,奋力去拉崔二愣的手,大喘着说:“二愣,你摸摸嫂子……” “二嫂,你这样做,不是把我也当成流氓了吗?”崔二愣惶恐地躲闪,呼吸也紧张起来,尽力偏开头不去看丁二嫂白花花的身子。 丁二嫂已经把崔二愣的手按到了她那地方…… 二嫂说:“二愣你摸啊!早晓得会出这样的事,不如上次——”丁二嫂想起复选的前夜,她不就准备到旅店把身子给崔二愣么?只可惜那次崔二愣不在。 “二愣兄弟,嫂子的身子现在依然是干净的,里面还是干净的,嫂子要把干净的身子给你,你不嫌嫂子脏的话,你就来啊!”丁二嫂急促地说着,用力去扯崔二愣的裤子。 丁二嫂力气很大,裤子几下便被二嫂扯开,里面不合时宜鼓起老大一坨,接着,二嫂几乎没让崔二愣有任何抵抗的机会,就让他恍惚赤脚走入雨后的水田…… 完事后,丁二嫂对崔二愣说:“二愣,现在你是嫂子的男人了,二嫂以后就靠着你,当然,二嫂也会尽心尽力帮你搞好歌舞团。” 丁二嫂话说累了,也弄累了,身子趴下来,片刻间就伏在崔二愣身上睡着…… 二嫂的脸挨得很近,睡梦里,嘴角似乎洋溢着笑,崔二愣却睡不着,脑壳里像煮糊了的稀饭,乱糟糟的:这是咋的啦?本来是来救二嫂,怎就稀里糊涂和二嫂做了这事?如若说是为了宽慰二嫂情非得已,这话也只能是自己骗自己,不管咋地,他是个男人,牛不吃水能硬按着牛脑壳喝吗…… 歌舞团才刚开始,他已经和马丽娜,和槐花,和肖老师……那晚又喝醉了酒和杏儿……想到杏儿,崔二愣猛地一个激灵,心中极其惶恐,他现在又和丁二嫂这样,该咋面对杏儿? 崔二愣万分愧疚地坐了起来。 悄悄把二嫂从自己身上挪开,给她披上衣服,然后坐在铺边胡思乱想。不知何时丁二嫂已经睁开眼,看到崔二愣心事重重的样,“噗嗤”一声笑,把崔二愣惊醒。 崔二愣疑惑地问:“二嫂你咋笑了?”心想:刚刚不还都哭得死去活来吗? 丁二嫂说:“我笑你担心啥呢?莫不是怕我那个死鬼男人找来寻事?你把心放宽宽的,绝不会!那个死鬼都几年没音信了,在不在还两说呢?”崔二愣听了更恓惶,二嫂这话啥意思,难道以后还要继续和他…… 崔二愣不敢深入这话题,随便嘀咕了句啥搪塞过去。 吃过饭已经后响,丁二嫂想起临出门对崔二愣大咧咧打的包票,有些不安地说:“头一回出公差就把事搞砸了,挺内疚,都不知咋样向娘们交代?”崔二愣听了便佯装生气:“二嫂这是说的啥话?你为了歌舞团都快要把身子豁出去了。”说到这,暮然想起二嫂遭受的侮辱,越想越气不过,蹭地站起来,提起刀就准备出门再去找狗日的经理干仗,被丁二嫂奋力夺下。 二嫂说:“你去拼命,假如出了事咋办?歌舞团的娘们可都还在三水眼巴巴等着你呢?”一句话,把崔二愣说得低头无语。 为了宽崔二愣的心,二嫂又说:“现在我也不生气了,实话说,心里还蛮感谢那狗日的经理。”崔二愣诧异地望着容光焕发的丁二嫂,二嫂带出几分羞涩,低声说:“亏得他,你才和我……你不也想着二嫂的身子嘛,上次,选秀时你差点摸到我的……其实,二嫂也早就想跟你,死男人几年都没有音讯。” 崔二愣有些明白丁二嫂的话,也有些不明白。他隐隐约约觉得,自从跌到歌舞团的娘们堆里,总觉得有各种各样形状各异的陷阱,会把他一点点吞没…… 而他却要带着她们,走一条自己都趟不明白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