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点破迷津
“疼！”杏儿在身下伸吟…… 或许是酒精引起的兴奋让崔二愣感到刺激，也或许是杏儿喊痛反而让崔二愣感到一种征服的快意，他呼呼喘着粗气，很粗暴地把杏儿的双蹆掰得更开，然后…… 铺盖上于是留下星星点点的血，梅花样散落…… 因为已经确定陪他回旅店的小娘们就是杏儿，崔二愣脑海中的画面变得分外清晰，他觉得：以上想象的情节肯定都是事实。 让他忽然之间对杏儿产生了许多愧疚，许多爱怜！当然，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所以杏儿才这样说：一切都在你的想法。 他的想法不就是要证明哪个小娘们和他在一起？一切既然都已知晓，他只需给杏儿一个发自肺腑的承诺。 ………… 崔二愣疾步去找杏儿，快到娘们住的地方，却犹豫了，因为看到苗青青正在水池边洗衣服，趁她还没发现，赶紧转身。 走到大教室楼底下徘回。 不自觉间想起槐花和他在风琴上发生的事，有些忐忑不安…… 正惶恐，看到杏儿匆匆往大门口来，镇定了一下，闪出来，拦住杏儿。 杏儿冷不防，被吓了跳，定神见是崔二愣，嗔怪：“原来是崔团长啊，你咋还没走？”崔二愣红着脸说：“在等你。” “等我？有事吗？”杏儿挺疑惑，见崔二愣脸通红，霎间想到了啥，小脸顿时也不知不觉红了。 崔二愣嗫嗫喏喏：“我啥都明白了。”杏儿歪着头瞅他：“你明白啥啦？”崔二愣说：“明白昨晚听我吹箫的人是谁，明白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啥意思。” 杏儿的眼角忽有些湿润，赶紧背转身，抬手擦了擦。等再回转身来，又是盈盈的笑意，和平日无异。 眼睛里有些俏皮的样，嘴里说：“你知道了就好。”说着，抬脚便准备走，崔二愣慌忙忙拉住她，满脸愧疚地说：“都怪我，昨晚喝醉了酒，把你……” 杏儿羞得两颊绯红，扭捏着说：“你也没……咋的。”埋下头，声音极低。 崔二愣几乎没听清杏儿说的啥？顾自说：“昨晚后来，后来你咋就走了呢？若不是口渴想找水喝，都没发现铺盖上那个……” 杏儿疑惑地抬起头，望着崔二愣问：“发现啥啦？”崔二愣额头顿时沁出许多汗，边掩饰地去擦，边吞吞吐吐说：“发现那个——血的痕迹。” 血？！ 杏儿愈发疑惑，盯着崔二愣。 崔二愣额前汗愈发浓密，越擦越多。 “你说的是铺盖上有血？”杏儿不相信似的又问了声。 “嗯，嗯。”崔二愣恓惶地点头，喃喃说：“都怪我喝醉了酒，把你——把你那个了……”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可以钻进去。 杏儿双眉紧锁，似乎不明白，凝神想，眼睛瞥到自己的裤脚，忽然想到啥，眉头顿时松开，吃吃地笑起来。 崔二愣被杏儿的举动弄糊涂，急问：“杏儿你笑啥？”杏儿抬手在他额前戳了一下：“你真傻！”崔二愣一愣，反而嘿嘿地笑了。 情不自禁牵起杏儿的手，有点不好意思地问：“你——你还是？”杏儿嗔怪地说：“瞧你问的，我还没有处对象，当然——”杏儿脸上浮现出平时少见的羞涩。 “昨晚我酒真喝太多了，你来了我都不知道，还以为是——”崔二愣解释，杏儿杏眼一挑，问：“你以为是谁？”崔二愣马上知道说漏了嘴，他能说以为她是肖雅琴吗？ 嗫嗫喏喏说：“我以为——以为是做梦……”见崔二愣结结巴巴说不出来，杏儿脸上刚刚还带点闪亮的神情瞬间变得黯淡，她想到了苗青青…… 于是说：“没啥？说不出来就别说了。” 默默站了片刻。 倒是杏儿先恢复往常的样，她见崔二愣双手笔直，垂着脑壳，还像犯了错误等待审判似的呆呆杵立，不禁好笑：这傻二愣！悄悄走过去，一把蒙住他的眼睛，咯咯笑着问：“崔团长，你想啥呢？” 崔二愣嘟哝：“我昨晚酒醉了你也不喊醒我！” 杏儿把脸凑近他，悄声说：“喝了酒后你的劲好大啊！我哪挣得开你？”说到这，杏儿眼睛转了转，装出一副羞羞的样：“人家喊疼，你还不是硬来……” 崔二愣心中更惶恐，双手不知所措，使劲搓，四顾无人，忽然抱了杏儿一下，鼓起勇气说：“杏儿，我都——都和你这样了，要不？你就嫁给我吧！”杏儿听了崔二愣的话一怔，忽又咯咯笑：“我那天说得没错吧，我才说追求你，你看，现在你就成了我的男人。”说完又笑。 “那咱俩以后在团里——”崔二愣吞吞吐吐，没把话说完。 杏儿斜眼瞅了崔二愣好一会，见他始终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便拍了下崔二愣的额，笑着说：“我知道你这里面在打架呢，行！别说了，昨晚的事是我自愿的，歌舞团刚开始，事多，你先想别的嘛。” 说着，迅速在崔二愣脸上亲了一下，悄悄说：“我知道昨儿个你是把我当成哪个了，我不愿做别人的替身，啥时候你清清醒醒想要我再找我！”杏儿说了这话，拔脚便走，走两步又回过身，扮了个怪相：“崔团长，你放心，为了歌舞团我不会说出去的。” 崔二愣听了杏儿的话，有种莫名感动。 隔了一天，崔二愣当众宣布杏儿兼任歌舞团的报幕员。 苗青青一听脸就垮下来，大声嚷：“凭啥啊？”她想：好不容易和崔二愣演那一出让苗小蝶看到，苗小蝶刚走，好事却落到杏儿头上。 崔二愣不理苗青青的茬，说：“以后我宣布人员安排的时候请大伙不要插话，有意见可以私下提。”苗青青气鼓鼓瞪着崔二愣，青莲拉拉她的衣袖，小声劝：“算了吧，也许崔团长有他的打算呢。” 宣布完报幕员的人选后，崔二愣又安排吴红和丁二嫂到其他乡镇联系演出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