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酒不醉人人自醉

    本来崔二愣想：晚上豁出去不陪苗小蝶，只要把马站长弄高兴，她就不该再生气了吧？崔二愣自以为已经抓住马丽娜的弱点，特别是上次，把她撩拨起来撂倒半空，马丽娜那个臊样！

    但崔二愣没料到的是，他像往常那样把手伸进马丽娜上衣，刚碰到那两个，“啪”一声，马站长居然重重把他的手打掉！

    崔二愣讪笑地问：“姐还在生气啊？”说着又往马丽娜身下摸。马丽娜下面不像平日那么滑顺，崔二愣触到一坨鼓囊囊的，还没闹明白是啥？马丽娜慌忙把他的手拨开。

    同时恼羞地说：“你别碰我！”

    马丽娜一反常态的样，让崔二愣顿时忐忑起来。

    试探着问：“姐，咋的啦？”“没啥，不舒服。”“不舒服那二愣帮姐捏捏。”“不用！没心情！”马丽娜冷着张脸说。

    崔二愣想马站长肯定是为今晚节目的事怄气了，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不舒服，站了会，说：“那我明晚来吧。”马丽娜依然冷着脸：“明晚你也不要来！”崔二愣涎着脸挑逗马丽娜：“明晚我同学或许回去了，又不演出，我早点来好好陪姐……”话没说完马丽娜一下联想到啥，酸酸地问：“那个报幕的就是你同学吗？长得挺勾人！”

    原来马丽娜是为了苗小蝶吃醋啊！崔二愣这样想。

    还在想咋解释才好？马丽娜说：“你要给歌舞团加人也该先和我打个招呼吧？”崔二愣忙辩解：“我没加人，她是来帮忙的——”马丽娜没容崔二愣把话说完便把他推出了宿舍。

    马丽娜的反常举动让崔二愣纠结了半宿：会不会马丽娜烦厌他了？如果不是为歌舞团的话，他倒巴不得那样。

    …………

    午后，苗小蝶来向崔二愣告辞。崔二愣劝：“小蝶你也不多呆一天？”苗小蝶说：“我答应给你报一次幕就够意思了，明天学校开学，要赶回去。”

    崔二愣愧疚地说：“都还没好好陪陪你呢！”

    苗小蝶挪揄他：“你还用陪我啥啊？你多忙！昨晚连夜宵都没空和我们吃，是不是和青青一起花前月下去了？”崔二愣这才知道，原来昨晚苗青青也不在。

    又不好说自己是找马丽娜去了，吞吞吐吐解释半天，最后说：“小蝶，难道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嘛？”苗小蝶冷笑：“我明白啥啊？你和苗青青那啥我可都亲眼看见了，还说啥？”说完，理都不理崔二愣便走了。

    肖雅琴也过来和崔二愣告别，说希望你把歌舞团坚持办下去，虽然这条路会挺难走。崔二愣说昨晚的首场演出不是蛮成功么？肖雅琴说这个演出算不了什么，本来就在三水镇，满座不稀罕，再说你不能永远待在三水吧，总要走出去。

    “反正，以后的路会很长，”肖雅琴说。

    崔二愣说：“那以后我到县城的时候找你。”肖雅琴说：“可能我也要回省城了，那晚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过去就过去，当我是过客，我也把你当成一道风景而已……”

    听得崔二愣心中挺酸楚的。

    肖雅琴又说：“我和苗小蝶谈过一宿的人生，听我一句，你和小蝶不是一类人，她的心很高！”崔二愣说：“我和小蝶是同学，以前我们一直谈得很拢啊！”肖雅琴说：“以前是以前，人是会变的，我和你们俩人都接触过，你是个很纯朴的人，不会适合她。”

    肖雅琴说完，笑笑：“不用送了！”也径直走了。

    两个不一样但有点相似的小娘们，都让崔二愣心颤，却给了他一样空落落的感觉。

    吴红和歌舞团的娘们总结首场演出的经验，按理崔二愣是该去的，但崔二愣莫名其妙不想去。围着那天和肖雅琴走过的路独自走了一圈，最后，拐进街边的饭馆点了酒菜。

    那晚和肖雅琴就在这家饭馆喝的酒。

    崔二愣的酒量并不好，加上莫明落寞，自斟自饮，喝着喝着便有点恍惚。

    啥时候桌边多了个人都不知道？

    发现旁边多了个小娘们，很面熟，迷迷糊糊感觉好像回到了那晚上，肖雅琴依然在和他对饮……便摇摇晃晃端起杯子，和她碰了几杯。

    小娘们劝他：“你都要喝醉了，少喝两杯吧。”崔二愣大着舌头说：“我哪醉了？我还要回旅店拿箫吹给你听，你没见我演出时台下坐那么些人都听入迷了啊？你想不想听？”小娘们说：“我想听。”

    “那，那我就吹给你一个人听……”崔二愣结结巴巴说着，摸出张钱拍到桌上，和小娘们相互搀扶，跌跌撞撞回到旅店。

    摸出箫吹了个音，崔二愣说：“那——那天是你冷，今晚是我冷！我，我感觉你们所有的人都会离开我……我冷得很……你抱抱我吧！”

    小娘们迟疑了下，伸手抱住崔二愣。

    崔二愣迷糊着眼：“你的衣服咋不脱呢？这样抱很不舒服！”小娘们犹豫着没动，崔二愣喝了酒劲大，一伸手就把小娘们的衣服扯开。

    白花花的胸脯晃得崔二愣更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