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外强中干
风太昊一路狂奔。 还没到地方呢,便听到了燧人氏那撕心裂肺的吼叫声:“胥胥啊,你怎么样了啊!疼吗?疼就喊出来……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女人生孩子为什么不让我看!” 诸如此类的话。 风太昊到了跟前一拉燧人氏,道:“二爹,您别喊来,你这样吵闹,让二娘……” 但是他说的话,被燧人氏直接无视,还是在那里不停地冲着怀里喊话。 只是没等风太昊的话说完,便听到屋内一声女性的尖锐地道:“吵什么吵?闭嘴!是我生孩子,你瞎添什么乱!” 风太昊一听这声音,知道是华胥氏,一时没忍住,有点不厚道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燧人氏在听到华胥氏的话后,才讪讪地闭嘴不言,先是对着屋里解释道:“这不是回来就没看到你!担心不是!没事了,没事了……不吵你了!” 说完才转头瞪了风太昊一眼,以示不满,并道:“你笑什么,笑人不如人,我等着看你女人生孩子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哼” 风太昊摸摸鼻子,不以为意,地嘿嘿一笑,心道:‘再怎么样,也会比您老人家强吧!好歹也是医生,别的不敢说,这些常识还是有的。’ 然后,风太昊抬腿向屋门走去。 燧人氏看到了眼里闪过了一丝幸灾乐祸。 虽然看到燧人氏都被拦在门外,便觉得屋里的应该都是女人。 而之所以不让男人看的原因,不是什么见血确霉头,而是让男人见了这样的场面,容易让那些心里承受能力弱的人在心里留下障碍——不管你是赵、钱、孙、李、周、吴、郑、王,都变成‘杨’;哪怕名字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都变成‘伟’。 风太昊还是想试试,想再嘱咐两句。 虽然之前也已经借讲学的机会,把生孩子应该请注意的事项都讲解过了。但是来学习的可都是男人,没有女性。 不知道现在屋里的人知道不知道。 果不其然,风太昊一开门就被屋里的混沌氏给推了出来,只看到屋里现在除了混沌氏还有一个女人跪坐在榻边,想来是接生婆了。 混沌氏边推着风太昊,边道:“去、去、去,这些不是你应该看的,别到时候到了吓,再不能……” 说到这里,她咽下即将出口的话;意识到这么说有点过了,怎么能对这半大小子说这个呢,在心里埋怨自己一时心急,差点没有实话说出来。 看风太昊借着自己这一停顿的空就开口道:“我不乱看……我有话说” 混沌氏哪里会给他解释的机会,她现在只想快点把他推出去,听他还说什么看不看的,手上的力气便又加大了几分,把眼睛一立,道:“你这孩子怎么不听劝呢!快出去,有什么话你出去说!” 风太昊没法,把双手一举道:“大娘,我出去,您别推了;我就是说话,真不乱看!” 华胥氏这时候过了阵疼的劲了,喘着气道:“混沌啊,别推了,这孩子想来是知道分寸的,听他说一说,这孩子医术厉害着呢……伏羲啊,你也听话,先出去,有话门外说……” 而刚刚一直安抚华胥氏的那个背对着风太昊的女人也转过头来,笑了一下道:“是啊,是啊,这血气冲天的,你快出去。” 风太昊一看那个是河石他娘,心下道:‘是她啊,那这样自己说的话,她应该会听’,边想乖乖地退了出去。 当他刚踏到门外的时候,便看到燧人氏虽然紧张得来回走动,但是还是忙中偷闲、揶揄地看了他一眼。 风太昊在心里暗暗摇头感叹燧人氏那如老顽童般的不着调的个性,对着燧人氏道:“二爹您现在还是去备些烧水之物吧,一会儿得用热水了,而且不能停了,一会要用。” 燧人氏一愣,想起了之前用针之前的那个消毒的说法,但转身欲去准备。 刚转了半个身子,又道:“你二娘现在没事吗?” “没事,没有这么快,现在这个叫阵疼……”风太昊解释道 燧人氏不等风太昊说话,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嘴里还三嘟囔道:“年纪不大,知道的事到不少,怪物。” 风太昊听得清清楚楚,但是这话真得让他不好接,只当是一种另类地赞美。
转身,对着门大声地说出了注意事项。 听行大石他娘,利落地重复了一遍之后,心下安了几分。 然后,转身靠在外墙上,等着燧人氏带东西回来。 可是这心里就莫明地是七上八下地悬着。 他自己暂时解释为,这是第一次接生,而又知道自然产的危险性,这才担心。 燧人氏满头大汗地回来了,后边还跟着几个人,拿着东西。 看着众人忙忙碌碌,听着华胥氏时不时因为疼痛而出的呻吟声,有些晃神。 燧人氏一听到华胥氏的叫声便坐立不安,嘴里不停地叨叨着,并向面要办法。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有解决的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不生孩子;便默默摇头。 燧人氏问了几次之后,一跺脚,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风太昊正在疑惑燧人氏为什么会这样,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他的声音,用他那特有的大嗓门道:“我正要去找你呢,你就来了。” 隐隐地听到:“找我?何事?”似乎是大巫的声音。 听到这儿,风太昊一下明白了燧人氏刚刚为何离开,敢情是嫌自己不行,去找别人了去。 听着燧人氏在那边说自己的难处——听着胥胥叫,自己这个难受啊,心疼得不行,伏羲也想不出个办法来,就想着来找你…… 心道:‘这个你不管是拉来谁,都没用……’ 这时就听到大巫淡淡地道:“哦?是吗!那你把耳朵堵上不就行了!” …… 我叉! 风太昊听到这话以后那是目瞪口呆地愣在那里,在心里涌上一种纠结、惊讶、窃喜地复杂情绪。 在心中吐糟道:‘师父,你高啊,实在是高!徒儿我怎么没就没出来这样的话呢,呃……就算想出来了,也不敢说!唉!还是太嫩了!不过,突然之间感觉对您的崇拜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