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神秘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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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冯丽华坚决出院,颜筱洁执拗不过,只好陪同母亲回到乡下。身旁的混蛋不仅不帮自己劝说母亲,反而帮母亲劝说自己,难道不知母亲的身体刚康复吗? 颜筱洁越想越气,越气越是狠瞪瞪盯着容远,混蛋,果然是混蛋!不过想到容远竟然把自己的母亲给救活了,她倒安心些许,没想到自己身边这混蛋医术竟然这般了得,得找个时间好好拷问拷问! 冯丽华看着身边的女儿与女婿,大眼瞪小眼,笑得很是灿烂。本以为女儿为了应付自己,会随便找一个男人来敷衍自己,这种事新闻曝光可不少。现在看到她俩,就想起年轻时的自己跟她爹,冯丽华就安心了,女儿有归宿了,走也走得放心。 不过一想到他们俩是同事,工资肯定高不到哪去,她又开始担心了,摆酒、办喜事、买新房,肯定得花很多钱。据说城市里的房子老贵老贵的,就一平方米也得好几万,自己一块一亩多的土地也才那么几百块。 在医院里一躺就是两天,每天好几千,做手术也把闺女上班给她攒下的十多万花光了,以后得去哪凑钱给女儿当嫁妆? 果然是农村人,厚道、朴实,一心只想着女儿,礼金、聘礼啥都不提,还为女儿的新房担忧。这才是她死活要出院的根本理由。 “哎哟,小洁她娘,你没事了?”刚一进门,三婶就过来串门儿。 “三婶,这事可谢谢你啦,要不我见小洁她爹去也没人发现。”冯丽华对三婶是打心里感激,孩子他爹走得走,自己一个人很艰辛地把小洁拉扯成人,若不是三婶,自己好几次死在田地里或饿死在寒冬里了。 冬天,是三婶一家给的粮食,自己和小洁才能熬到现在。春天,是三婶一家帮忙犁田干活,自己才有时间播种耕田。夏天,还是三婶一家帮忙收割、晒稻谷,自家的粮食才不至于发芽长霉。 三婶一家的恩情,冯丽华一辈子也难以偿还。 “小洁她娘说哪里话,大家都是女人,又是邻居,能帮就帮,谢什么。”三婶是个厚实的人,也不在乎、在意什么。 “咦,光说竟没发现小洁也回来了。”三婶挺疼颜筱洁的,她可是村里唯一一位大学生,放在古代,好歹也是一名女状元。 “三婶现在才发现小洁,三婶不疼小洁了。”颜筱洁嘟起小嘴,撒娇道。 “哪里话,三婶怎会不疼小洁,小洁可是我们村子里唯一一名大学生,把那些调皮小男孩甩好几条街呢!” “咦,这位小哥是谁?小洁就不给三婶介绍介绍?”三婶戏谑地看着颜筱洁,这丫头真的长大了,以前还一蹦一跳地跟在自己身后哭鼻子。 “三婶,讨厌,小洁再也不理你了!”颜筱洁一副小女孩娇羞着。 “哈哈,哎哟哎哟……”三婶本打趣颜筱洁,可突然捂着膝盖喊痛。 “啊?三婶,你的风湿又发作了?”颜筱洁前一刻还说不理三婶,可这一刻第一个跑到三婶跟前扶着三婶。 “唉,都是老毛病,风湿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风湿不是大病,痛起来要人命。 “混蛋,还不过来给三婶看看,要是治不好三婶的风湿病,以后再也不理你了!”突然,颜筱洁想起自己身边有那么一位救死扶伤的神医,立刻朝容远大声吼道。 呃,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容远摸了摸鼻子,只好走到三婶跟前,看了看三婶的腿,不算什么大病,只是多年的老风湿罢了。 “三婶,您请坐,我给您扎几针就好了,改天您到山脚下摘些草药煮酒,然后用来泡脚,五天就能好。”说着,容远把三婶扶到椅子前坐下,拿出银针,在她三里足xue上扎下。 “哟,没想到小远还是一名医生。”小山村里,大家都是病了,自己摘草药熬汤,说白了也算是一个小小的中医。 “咦?这就不痛了?”三婶瞪大眼睛,惊讶道。老风湿,没人比她清楚,这病已经跟随她十多年,即使她儿子陪她去县里的医院看了也没甚效果。没想到被这小伙子拿针一扎,就不疼了,简直比县里的医生还要高明。 接着,容远又在三婶叫上几个xue位扎针,替她梳理一番气血,方收针。 “三婶,您的老风湿已经治好了,但这是十多年的老风湿,你得去山脚下摘些新鲜的艾草、红花、花椒、鸡血藤、透骨草,还要抓两条一寸长的蜈蚣,用酒头(即六十度的纯酒精)熬成三碗水,每天睡前用热毛巾敷半个小时,一天一次,五天就能根治。”容远细心交代。 “啊,哦,好好好!”三婶惊呆了,自己多年的老风湿就这么好了?以前每逢刮风下雨就痛得要命,怎么到小洁男朋友手上,几下就搞定?不过身体的反应告诉她,她的老风湿真的好了! “神了,真神了!小洁,你男人竟然是神医呀!”农村人都比较封建,颜筱洁既然把这男人带回家,那就是说她俩很快就结婚了。 “讨厌,才不要他做我男人。”颜筱洁难得脸红娇羞道。 “呵呵。”容远憨憨笑道,这时候他真不知该说什么。 …… 夜里三更,厢房沉睡中的容远突然隐隐听到不远处的高山上传了一阵阵微乎其微的打斗声。如果不是夜深人静,如果容远不是唤灵二重天的境界,还真感受不到这样的声音。 即使他是颜筱洁未来的夫婿,但在彩云省禄劝县这等落后贫困的小山村里,老一辈的封建思想尤为浓厚,所以他被安排到厢房,不能与颜筱洁同住一房。 轻手轻脚离开颜家,顺着打斗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在颜家不远处的轿子山上,一片茂林中,两队人正在月光下厮杀。 轿子雪山是彩云省级自然保护区,海拔4223米,有“滇中第一山”的美誉,因山顶形似轿子,故称为“轿子雪山”,古称“绛云露山”。在四季如春的琨明,如能寻到一处有雪域风光之地,似乎不大可能,但轿子雪山提供了这奇异的可能。 轿子雪山因最高峰形如花轿而得名,二月时分,雪花飘飘的轿子雪山,冰瀑高悬,登山探险,踏雪观景是难得的体验。夏秋之季,山中溪流飞泻,漫山的杜鹃花争奇斗艳。 其之险,登时本不易,下山觉得更艰,可谓夺人心魄; 其之奇,怪石盘山,冰瀑与石相搏,奇趣横生; 其之秀,云海茫茫,薄霭缥缈,仿佛天香袅袅; 其之幽,久未人迹至,"天池"与虫鱼鸟相谐共处,另具诗情画意。冰雪世界,原始森林,天然泉流,杜鹃花海,在这里,呈现出别样的风致,别样的情趣。 在这样的名山突然出现两拨人在厮杀,倒是新奇。 轿子山山顶之上,一棵被雪压得快要折枝的大树下,血迹斑斑,那是两队人厮杀留下的痕迹。 在大树的下面,已经躺着三个黄衣人,他们都是武师中期的修为,也就相当于容远的唤灵二重天。 在这些尸体的旁边,只剩下三个人在对峙着,两位黄衣服,一位黑衣服,他们穿的都是古代的长袍,让人第一眼就有种穿越的感觉。 为首那位身穿黄衣的年轻男子是苍家的苍锦纶,是武师中期的境界,他身边一位黄衣服的,不过只是武徒境界罢了。 而另外一边只有一个人,身穿黑袍却有着武师中期巅峰境界的年轻人,境界比容远还高一个小台阶。 “申无人,你果然卑鄙,居然搞偷袭,难道你们申家想跟我们苍家为敌吗?!”苍锦纶双眼通红的盯着对方说道,一起出来的苍家弟子只剩下他们俩人了。 “哼,我把你们俩也杀了,谁知道是我申无人做的?”黑袍男子冷笑道。 “你!”苍锦纶气结,如果申无人把他给杀了,他们苍家真拿申无人没办法。 “把令牌交出了,可以给你一个痛苦!”申无人语气坚定,似乎吃定他俩了。 “休想!”苍锦纶身后的武徒修炼界者愤怒道。 “既然不肯交出来,那么就死吧!”申无人眯了眯眼睛,舔了舔嘴唇,有些残忍的说道。 “你申无人不过是武师中期巅峰境界,想杀我苍锦纶没那么容易,到时候我们苍家一定会找你们申家兴师问罪!”苍锦纶怒道,申家在所以古武世家里,比苍家还差那么一点。 “哈哈哈,找我们申家兴师问罪?什么理由?你们这些苍家的弟子全部葬身雪山,难道也要我们申家负责?再说,你认为我要杀你没做十全把握,我会轻易动手?”申无人哈哈大笑一声,看着苍锦纶,仿佛看着死人一般。 苍锦纶一听,顿时脸色一变,申无人莫非为了那块令牌,要把苍家的全部都杀死,还包括自己? 到时候苍家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还能说啥什么? “既然你们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了!”申无人再次狠声说道。 申无人毫不犹豫的释放出阵阵杀气,气势冲天,苍锦纶眼皮微跳,不过短短几个月不见,申无人的实力居然生生提高了这么多。 到底是神马令牌,竟让两家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