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5智障跳出来了
看得出来,他对这个甥女是真心喜欢,当作亲生女儿一般的看待。 “明安,我不是让你去联络柳家和许家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等他们寒暄得差不多了,谷清阳问道。 “唉,柳家主和许家主都说有事,让我稍等片刻,我等了一天都没见到人影,大概是不想见我的。”谷明安叹了口气道。 “罢了,让你去做这些事本来就是为难你,不见就不见吧,不求他们。”谷清扬无所谓的说道。连周何谢那三家都叛了谷家,其他人又有几个像汤家主冯家主这样不忘旧恩的。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谷明安苦着脸色说道。 “什么都不用做,等着看就好了,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能耐整垮我们谷家,也想看看,到底还有没有人记得我谷清阳当年的帮扶。”谷清扬淡淡的说道。恢复了自信,他的身上也多了几分家主的威严。 “等下去怕不是办法吧。”谷明安迟疑着说道。他看得出来老爷子心头有火,可是有的事情看到了又能怎么样,不过是添堵罢了。 “你先看看这是什么?”谷清阳说着拿出了那枚凤涅丹。 “凤涅丹,父亲大人终于炼成功了!”谷明安先是一愣,而后欣喜若狂的说道。 “多亏了沐主祭出手相助,否则我这一生恐怕都无法炼制成功了,有了这枚凤涅丹,你该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吧。”谷清阳说道。 “不担心了,不担心了。”谷明安好一阵才平静下来,满脸轻松的说道。随后才反应过来父亲的话,这枚凤涅丹是在沐寒烟的帮助下炼成的,赶紧向她道谢。 “凤涅丹的事先不要走漏风声,自己知道就好了。”谷清阳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绝不会走漏半点风声。”谷明安点头说道。他虽然性情忠厚,但也不傻,知道父亲此举是想看看人心,看看谷家陷入困境到底还有没有人想出手相助,等到凤涅丹拿出手的时候,也会那些背叛谷家的人一个教训,狠狠打他们的脸。 “对了,我回来的时候还听到一个消息。”谷明安随后想起了什么,对谷清阳说道。 “什么消息?”谷清阳问道。 “听说有一家神殿来天阳城参加祭神仪式,却被龙家的人百般刁难羞辱,连天阳神殿的大门都没能进去,龙家还放出话来,不管城中客栈也好,各大家族也好,谁敢不准收留,否则便是与龙家为敌。”谷明安说道。 “哦,还有这种事,别人既然来参加祭神仪式,怎么也该是主祭带队吧,龙家怎么敢这么过份?”谷清阳和汤冯二人惊讶的说道。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或许是谣言吧。”谷明安说道。 “不是谣言,二伯说的就是我们,花雨神殿。”沈雨荷说道。 “真是欺人太甚,我这就是去找龙家理论。”谷清阳勃然大怒,他先前明知谷家岌岌可危,都还敢让龙家的人滚蛋,自有一身傲骨,并不惧怕龙家的人。 这时对沐寒烟充满感激,又怎么可能看他们受气。 “谷家主不必在意,你忘了还要打某些人的脸吗?”沐寒烟劝住了谷清阳。 以她的纨绔经验,自然很容易就能猜到谷清阳隐瞒凤涅丹炼制成功是什么用意,受了这么多年闷气,自然要找机会打打那些人的脸,好好出口恶气。 谷清阳如果现在拿出凤涅丹,倒是能让龙家有所忌惮,知道自己和龙家的关系,也不会再继续刁难下去,不过他打脸的目的也就达不到了,沐寒烟不想让他错过出气的机会。 至于龙家,她迟早会让他们付出代价,要出气不急在一时。 “可是花雨神殿就算再怎么没落,身为主祭,也不能让人如此羞辱吧。”谷清阳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他对沐寒烟心怀感恩,对他来说,羞辱花雨神殿,羞辱沐寒烟,比羞辱他还要难受。 “放心吧,我迟早会还回去的。”沐寒烟冷笑了一下说道。 看着沐寒烟脸上的冷笑,谷清阳隐隐看出了什么。 这位主祭大人,可不像表面看来那么人畜无害,以她先前展露的神殿妙术,绝非平庸之辈,龙家敢如此羞辱于她,只怕是有的后悔了。她之所以没有发作,估计也是像自己一样,想要狠狠的打龙家的脸吧。
想到这里,谷清阳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对于将会发生的事,倒是很有些期待啊。 既然沐寒烟自有主张,谷清阳也就放弃了替她出头的打算。 “家主大人,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这时,一名妇人惊惶失措的闯了进来,冲着谷清阳喊道,正是沈雨荷那个势利的二婶,祝玉兰。 “什么大事不好了,天塌下来了吗,慌慌张张成体统?”谷清阳不悦的训斥道。 “不是,是……”祝玉兰赶紧解释,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沈雨荷等人,微微一怔,然后指着她们怒声喝道,“你们怎么跑这里来了,你们知不知道自己惹下多大的麻烦,存心要害死我们谷家吗?” “玉兰!”谷明安脸色一变。 谷清阳对沐寒烟的感激他是亲眼所见,祝玉兰拿这种态度跟沐寒烟说话,那不是存心给老爷子添堵吗? 生怕祝玉兰闯祸,谷明安连忙给她打起了眼色。 可惜祝玉兰本来就对“玻璃珠子”的事耿耿于怀,后来又听到一些谣言,更是对沈玉荷等人恨之入骨,根本就没注意到谷明安的眼色。 “玉兰,雨荷是我们谷家后人,你身为长辈怎么能这么说她,沐主祭几位远来是客,不得无礼!”谷清阳皱了皱眉头,重重的喝斥道。 “什么谷家后人,什么客人,她们分明就是要害死我们谷家啊。”祝玉兰不服气的说道。 谷清阳已经十几年没管过事了,家中大小事务说是由谷明安来cao持,其实都是由她一手掌控,虽说谷清阳也知道这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势利了一些,但也知道这个家不好当,所以平日里对她也和气,连重话都没有一句,祝玉兰还是第一次被他如此喝斥,心里自然是不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