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该死的小道童,我的脸!我的脸被他毁容了!
看着狐狸那妖媚的身影消失,明月更是心急如焚,他抱着张天师使劲摇晃,“师父,你回来了吗?回答我啊。” 谁知,明月不摇晃还好,这一摇晃,张天师身子一绵,噗通一下栽倒在地。 明月惊得魂魄不齐,心说糟了,师父这下不是真被那妖狐给说中了,身中剧毒了吧? 明月努力扶住师父,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却又听见睿亲王惊呼道,“糟了啊,那柱香烧没了。” 明月回头一看,果然发现那柱香彻底烧干净了,桌上就剩下断成几截的香灰。 这下明月彻底慌了,如果真如妖狐所说,师父已经中了彼岸花的毒,香又灭了,这下,师父哪里还能有命在啊? 睿亲王道,“明月啊,这下可怎么办啊?” 明月眉头一皱,“实在不行,就只有我亲自下去把师父的魂魄找回来了。” 睿亲王大吃一惊,“什么?你也要像天师那样下去阴间吗?” 明月点头,“是的,没办法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师父在下面一定是遇到危险了。” 睿亲王看着面色惨白的张天师,不觉自责道,“都怪我,如果我不来求天师救我女儿,天师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了。” 明月叹气,“师父一向情深意重,平生最重朋友,您既然开了口,他又怎么忍心看见您倍受失去女儿的煎熬呢?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咱们还是赶紧想办法救师父吧。” 明月把几个蒲团拼在一起,让师父平躺在上面。 然后,他跑到窗边,招呼那几个清扫院落的道童。 “喂,你们几个赶紧进来。” 几个道童惊道,“师兄,出啥事了?” “赶紧进来。” 几个道童见明月脸色不对,赶紧扔下笤帚跑到屋里。一进屋,就看见张天师脸上惨白地躺在地上,而睿亲王则哭丧着坐在张天师边上,立刻明白事情不妙,于是一起跑进来,齐声道,“师父!师父!你醒醒啊。” 明月道,“别喊了,如果能把师父喊醒的话,早就不用等到现在了。” 几个道童傻眼了,“师兄,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呢?” 明月道,“你们几个看好师父的rou身,我现在去阴间把师父的魂魄找回来。” 那几个道童也就十二三岁,都是尚未成年的孩子,一听明月要独自去阴间找师父的魂魄,全都吓坏了,齐声道,“师兄啊,阴间可是非同小可,就连师父每次下去也都是提心吊胆地回来,更可况是你?师兄你虽然长我们两岁,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而已。” 明月叹气,“师父现在魂魄就在阴间,香已经灭了,难道咱们就这样坐视师父回不来而不管吗?” 几个小道童低下头,不言声了。 明月道,“好了,就这么定了。我下去找师父的魂魄,你们看好师父的rou身,还有,留神香别再被那sao狐狸吹灭了。刚才师父的那柱香就被妖狐给吹灭了。门窗上的符千万不能揭掉,一揭掉,那妖狐就能进屋了。只要她进不来,师父的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小说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rou身就无碍。” 几个道童只好点头,“知道了。” 明月从袖中摸出几张符,把门窗都贴上,“现在我把门窗都封死了,等下妖狐来了,无论她说什么,你们都不要理她,也千万不要出去,记住了吗?” 道童们点头,“知道了。” 然后明月点燃一炷香,端坐在蒲团之上,闭上双眼,魂魄朝着阴间去了。 这狐妖并未走远,她一直躲在屋外的一棵老槐树上看着屋内的动静。 当她看见明月点香打坐的时候,立刻咯咯一乐,“哼!这傻小子,也学着师父的样子往阴间跑,我让他也有去无回。反正屋内就剩下几个猴崽子和一个没用的睿亲王,不如我再钻进屋里,把香给吹灭了吧。” 主意打定,妖狐立刻从树上飞下来,直接飞到窗边,打算趁人不备,跃窗而入。 却不料,妖狐刚窜上窗台,左脚踩在窗台上的符上,就听见噗地一声,脚下一疼,就跟火烧的似的,不觉惨呼一声,低头一看,自己的左脚正在冒烟,一股子毛发被烧焦的气味涌入鼻腔。
几个小道童听见惨叫,一起望向空空如也的窗台。 “刚才是什么东西在叫唤?吓死人了。” “不会是野猫吧?” “不像,我听着像是女人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该不会是那只狐妖又来了吧?” 几个小道童立刻齐刷刷比出剑指,一起向着窗外。 “其实也不用怕,师兄说只要咱们不把符揭掉,她就进不来的。” “那也要小心啊。那只妖狐素来痛恨师父,一直寻衅报复,现在师父魂魄不在,她指定是要来捣乱的。” “嗯,还是小心为上,毕竟师父和师兄的魂魄都不在阳间。” 几个道童年纪虽小,责任心却是极重,平日里师父对他们的疼爱,他们也都铭记在心,此刻师父有难,他们又岂会撒手不管? 妖狐气得跳出窗外,大骂道,“该死的小道童,居然敢算计我,我非叫他吃点苦头不可。” 那妖狐站在窗外,恶狠狠地看着躺在地上面色惨白的张天师和闭目静坐的明月,不觉恨得牙痒痒。 “既然张天师和这个小道童的魂魄都在地府,不如趁此机会,把张天师除掉,报仇雪恨!” 妖狐站在窗边一看,就觉得屋内金光乱闪,那是符的光芒啊,不由地恨道,“这屋里金光大盛,小道童倒是在屋里贴了多少符啊?” 既然窗户进不去,妖狐又折到门边,打算从门缝里溜进去。 谁知,妖狐的脑袋刚一伸,就听见噗地一声,头毛立刻起火了,妖狐哇地一声喊,立刻倒地乱滚,火还是没灭,最后,只得跑到院内的水井边,把头浸到井水里,才算熄了火。 对着井里的水一照,再次恨得想杀人,刚才这一烧,半边脑袋上的毛都给烧秃了。 “该死的小道童,我的脸!我的脸被他毁容了!我跟他没完!看样子门窗都被这小崽子用符给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