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老公,我走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三天时间就过去了。 今天是好心情制药厂的表彰会议,同时也是黄婷婷,留在这里的最后一天,但是作为当事人的李小厮,并不知道自己的枕边人,马上就要离开了。 凌晨五点李小厮早早的爬了,拎布娃娃一样,拎着四个小家伙,往后院缓缓的走去。 你没听错,是四个,不是三个,因为李小厮将,黄寒的小女儿黄小妹,也给拎出来了。 黄小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李小厮苦着脸道;“姑丈,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早就把我叫起来啊,我等会还要去学校上学呢。” “爸爸,不是说好五点半才起床的嘛,现在才五点呢,唔唔唔”青龙和红龙,打着哈哈问道。 小丫头片子张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了四周的情形,然后扑通一声直接躺在草地上,继续自己的美梦。 李小厮捏捏黄小妹的鼻子,没好气的道;“小丫头,你要是再不起来的话,等会姑丈给哥哥们做烤螃蟹吃,就没有你的份了哦。” 嗖嗖丫头麻利的爬起来,笑嘻嘻的道;“姑丈早上好,哥哥们早上好啊。 哇塞……今天天气真好,来来我们练武,练完武功就能吃烤螃蟹了,咯咯咯” 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是在李小厮的监督下,四个小家伙还是乖乖的站在草地上,哼哼哈哈的打起了,李小厮教他们的拳法和腿法。 打拳半个小时,练习腿法半个小时,跑步半个小时,跳跃半个小时,对打半个小时。 一个早上的锻炼两个半小时,练完之后四个小家伙,小脸通红,浑身大山,气喘吁吁。 结束练习之后,李小厮带四个小家伙回屋洗澡,三个大的已经不用让人帮忙洗澡了,小的,李小厮不想帮她洗,她都非要赖着李小厮帮她洗。 看着在玩水的黄小妹,李小厮想要女儿的决心变得,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坚定了。 虽然有点害怕,会生出一支足球队来,但是为了要一个女儿,他愿意再去尝试尝试,反正这种事情,他天天晚上都在干。 给大家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后,李小厮跟着黄寒和美韩林,一起坐着加长版林肯去药厂了,李小厮他们的汽车一到药厂,整个小区顿时都沸腾了。 几十个记者从个个角落拥锋而出,对着车上的李小厮一顿猛拍,小区里面的保安连忙上前,将所有靠近林肯的记者隔开,让出一条路让司机将车开进小区。 李小厮看了看外面的人山人海,对着司机满脸微笑的道;“在这里停车吧,我下去和这些工人们聊聊天,看看里面还有没有,我以前认识的那些工人。” “哇哦老板出来了,老板出来了,天啊,我们的大老板,既然是如此的完美。 完美的身高,完美的身材,完美的脸蛋,完美的微笑,天啊,我爱上老板了。”一群女员工,看着走出来的李小厮,大声的尖叫道。 从车上下来,李小厮挥挥手,满脸微笑的道;“大家好,我又回来了,你们这两年过得还好吗?” “好,老板我们想你了,我们想你的礼物了,哈哈哈哈哈哈”大家都知道李小厮很好相处,所以大家都肆无禁忌的开玩笑道。 李小厮点了点头,满脸微笑的道;“有有都有礼物,而且这次的礼物,会比以往的都要好。 告诉你们哦,我已经把老板娘找回来了。” 在小区跟员工闲聊了一会儿之后,李小厮跟黄寒,美韩林缓缓的朝公司内部走去,公司里面的领导见到自家大老板来了,纷纷起来拍马屁。 李小厮这边聊得火热,而黄婷婷这边则是聊得有点悲伤了。 在李小厮他们去公司后,黄婷婷一个人回到房间,然后将里面的门反锁,不让青龙和红龙他们进去打扰她。 “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你准备好了吗?”一道无源头的声音,在房间里诡异的响了起来。 黄婷婷坐在化妆台上,一边静静的挥笔写字,一边头也不回的道;“你跟我着也有一段时间了,我能问问,你当初为什么选上我吗?”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后,诡异的存在再次开口道;“嘿嘿亲爱的女王,不是我们选择了您,而是您造就了我们。 作为您最忠实的手下,我们要带您回去,建立属于您的时代。” 黄婷婷停下笔想了想,然后满脸不解的道;“我是女王,我是什么女王啊,你们总是神神秘秘,说话有头没尾,不觉得累吗?” “亲爱的女王,不是我们不想告诉您,而是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我们说不得啊。”房间里诡异的存在,语气严肃的道。 黄婷婷伸手写完,自己要写的东西,然后在床上找出,李小厮落下的钱包,将写好的东西撕下来,折成纸条装进钱包里面,随后将钱包放在显眼的地方。 摆摆手,黄婷婷舒了口气,微微不舍的道;“说真的,要不是被你这鬼东西缠住,我还真的不怎么想离开这个家。 这里有生我养我的父母,陪我长大的哥哥,很好相处的嫂子,可爱的侄子侄女,疼我爱我的老公,我最爱的两个儿子,这里拥有我一切的不舍。” “亲爱的女王,我们知道您很不舍,但是您必须离开他们。 不然在不久以后的将来,等您恢复女王记忆的时候,您会无意识的把这里毁灭的。 为了他们,为了您,女王我们上路吧。”诡异的存在,声音温和的道。 “好,我们上路吧。”黄婷婷说完,看向她和李小厮的结婚照,很是不舍的道; “老公,我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爸妈他们,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黄婷婷从楼上下来,问黄大帅要了李小厮的车钥匙后,就到车库开着李小厮的黑色奔驰,缓缓的消失在黄大帅他们的视线。 黄婷婷走了,悄悄的走了,无声无息的走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更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