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单挑一群
来自于异世界的人,往往会受到各种限制,这是世界意识也就是所谓的盖亚,阿赖耶之类的产生的对于外界入侵的反抗意识,就像是人体先天性免疫一样,月伢就像是一个寄生在《恶魔奶爸》世界的寄生菌,本来是由原本的身体降临在这个世界,却由于世界意志的排斥硬生生的毁掉了身体,一最低能的形式——灵魂能量存在,也幸亏着月伢以这样的形式存在,使得他脱离了原本的限制。 心月流的艰苦训练,使得他坚定了自己的终身目标,来自于异界父母的遗传使得他有了远远超过原本百倍的身体基础,而经过了最为神圣的仪式——分娩,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月伢也由原本的偷渡者变为了正式居民。 本土生物越是强,世界意识的掌控度就越大,因果线就越是分明。《恶魔奶爸》世界绝对算得上是高魔位面,本土生物中的强大个体甚至可以打破牢固的空间。当然这需要借用一些工具,当然也有例外的比如已经站在魔界与人间界顶端的——随便大魔王。 他是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就能打破空间的强大恶魔,武力值直接突破天际的存在,当然智商却有待商榷,而且性格极度恶劣,无聊,健忘,随便。是身为一名魔王的典型。 而月伢之所以能来到这个神奇的世界,也是因为旅者手中的那个指南针,或者说是罗盘。缺了指针的罗盘月伢清楚地知道他虽然还是可以突破世界意志的封锁去到别的世界,但是却失去了定位的能力,也是就说有可能会传送到一个即将崩溃的世界里,比方说《校园默示录》里,像这种世界里有强大个体却没有超自然的力量,而且因果线因为世界的混乱已经崩了,所以那是一个随时都会发生意外的世界,并且一旦使用了超出这个世界的允许范围的力量,就会被世界意识标记,整天玩‘死神来了’。这搁在谁身上谁到受不了。 月伢自从那次黑暗武斗之后,就明白了这些事情,所以旅者的话是在点醒他,让他意识到他并不是本世界的人,而且迟早要探索别的世界的存在。所以旅者才没有其他两人的反应那么大。曾经有一段时间月伢也想着冒着危险使用罗盘,但是一想到日漫里因果线本来就本分明的世界不少,像校园默示录那样的毁灭世界虽然不多,但是也不敢抱有侥幸,导致自己稀里糊涂的死在别的世界。 而被滕拿在手里的指针,是早就在寻找的东西,必须拿回来。月伢望着月伢望着眼前的阵容:大光头座头市叼着狗尾巴草,手扶在黑色的剑柄上;盗版男鹿赤星手里燃烧着赤红色的火焰,身体周围盘旋着由火焰变成的乌鸦;疯子奈绪茄子伸着个老长的舌头,满脸戏谑的笑;而当中最为强大的滕,手里拿着一个水晶球,水晶球里一个指针静静地躺在里面。 “鹰宫,你果然很没有用啊!”滕是在所有人里面能稳胜鹰宫的人,所以嘴上也不肯饶人的说道:“就是绑架一个女人而已,你竟然还被俘虏了!”其他人的脸上也浮现出鹰宫忍不过如此的的表情。 鹰宫忍的神情依旧冷静,没有半点的变化,或者没有资格让他产生情绪上的波动,鹰宫忍身上的伤全部都是月伢造成的,看起来很唬人但是却没有太过严重,月伢动手很有分寸,毕竟是自己的师弟,只要让他不要在关键时搅局就好。 “鹰宫你的表情就不能丰富一点吗?”奈绪茄子是一个典型的疯子,他将任何的战斗都当做游戏,是阿斯蒙蒂斯当代的契约者,大概是恶魔的魔力影响了他的神智,让他更加的疯狂、强大。在纹章方面有着绝对的自信,即使是强大如滕也不能再纹章术上击败他。 座头市沉默寡言,只不过手上的剑柄握的更紧了,大拇指紧紧地贴着刀口,随时准备出手,贝利尔王族,七宗罪里攻击性最低的王族,他们普遍缺乏战斗的欲望,是沉睡中的暴熊,但是一旦惊醒,爆发出的战力丝毫不逊色其他六王,相比掌握‘三大深奥魔言’的玛门,利维坦和贝鲁泽巴布,贝利尔的战斗力在力量的掌控方面绝对是完爆其他六王,但是贝利尔的战斗是看运气的,运气好状态爆棚,直接一招秒天地,运气不好不在状态就只能认怂,避其锋芒。 赤星,玛门王族契约者,玛门王族是七宗罪里面最为可怕的种族之一,其中的天赋“强夺”是历代玛门王族魔王的杀手锏,在双方都筋疲力尽时,玛门王族的人可以直接夺取视线内一切生物的能量,使得玛门王族经常反杀。再加上玛门王族是与魔界“三大深奥魔言——魂之篇章”最为契合的王族,使得玛门王族简直就是移动炮台的存在。
而滕,则是魔界最强的七宗罪之一的暴怒之撒旦。这个王族的人天性好战,是第一批魔界的智慧生物的后代,拥有极强的rou体力量和十分特别的天赋。他们有不输贝鲁泽巴布的魔力储量,有路西法一般的魔力纯度,有着贝利尔一般的狂暴力量,有着利维坦一样的悠长历史。 在魔界撒旦就代表着恶魔的这一定义,邪恶、暴躁、强大、极具攻击性。但是这么完美的种族也有着很大的缺陷,这一王族的人脑袋全都不好使,都是只会冲锋在前的莽夫,而且撒旦一族的后代绝对是男性,从来没有女性的先例,所以长年与外族结合的撒旦一族觉醒真名的几率就更小了。毕竟出现纯血王族的几率无限接近为零。 “你手里的东西可以借我看看吗?”月伢手里的零毁化作红光四散在空气里,他的眼睛盯着滕手里的水晶球,“你是小山月伢,我记得你,”滕说话很和气,当然这只是表象,滕的心里高高在上。 “你应该叫我一声师兄!”月伢向滕走去,对面的四个人全都一副戒备的样子,滕的手也微微的攥紧,面对这个可以和老牌恶魔交手的师兄,滕的心里是既激动又紧张。明显的被月伢的战绩给惊到了。 “鹰宫和我见面时,也说过同样的话。”滕调整了一下心态说道:“现在他已经不敢再说了!”滕的话是在为他自己提势,他需要一个足够的气势来面对月伢,即使月伢的手里没有那病熟悉的长剑。 月伢也是有些意外的看了鹰宫一眼,鹰宫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些恼怒的表情,月伢笑了:“要是没有本事,被教训也是应该的。”月伢此刻里滕的距离不到一米,其他三人很自觉地把月伢和滕围在中间。男鹿、古市、拉米亚和鹰宫忍都在不远处,因为受到了月伢的刺激,男鹿竟然出奇的没有反对月伢一个人上前单挑的提议,反而格外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