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夜前(修)
[太安静了...] 明明昨天很希望今天的七夕节,光却从早上开始就是一副无力的样子。 而凉宫也是从昨天开始就消失了踪迹,不过他是隔壁班的人,说不定是因为厌烦而放弃之前的目标了,对诚而言倒是好事。 在学校里没有其他主动和诚交谈的人 就像回到之前一样,靠着书本等时间流过。 电器检修什么的,没有工具,那会连具体问题在哪都搞不清楚。 所以早上诚从又碰面的学生会长那了解到在学校中那里能找到维修工具。 [我说,在那个堆满纸张的地方真的会有吗?] [去看看吧?] 结果远野诚就放弃了自己的平静时间来到了这... 把手放在507的门把上,然后看到了开门后的状况。 [那个...发生了什么?] 诚迅速的掏出手机,开门,然后... “咔嚓” 又忘记了关掉声音。 记录了一张虽然没有艺术性,但有价值的东西。 诚再次看了看躺倒在地上的两人。 维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 [那个...你们不需要用那种表情。] “请问以前校工留下的工具在哪?”于是诚用提问打破沉默 “...” 没有动作,他们只是盯着诚。 “...那边。” 然后处于上方的她指了指诚的脚边。 一堆意义不明的纸张下面,的确有一只箱子。 “啊,谢谢。” 然后诚开始移起了阻碍的东西。 身后传来一些细琐的声音。 “啊...” 转头看过去,他们已经起身,而那个男生似乎想说什么。 “有什么事吗?” “那个...对了,你是...谁啊?” “我吗?远野诚,一年二班。” “那就是学弟了...那么你...找工具箱干什么?” [这是很难问的问题吗,为什么要时不时的停顿?] “检查并尝试修理美术部的冷气,这是学生会的委托,有问题吗?” “不不,没事了。”对方一副不知如何继续的样子。 “你刚才有拍照吧?”这时候一旁真正的主人终于发了话。 无论看多少次都是冰冷的脸和凶狠的瞪视。 其实说是主人还是有点夸张,毕竟在任何方面都没有什么书面的证据证明这个房间属于对方,但对方的确是“材料室管理员”没错。 ... “没关系,你就把她当成那的主人好了!” 今早,认真的学生会长终于在说一个人的时候模糊了说法。 而且让诚看到他极难得的笑容... [应该形容为苦笑吧?] ... “是啊,想要吗?有手机的话..对了,也可以想办法传到那台电脑上!” 现代科技在这点很方便 “不,你只要把那个东西删掉就行了。” 对方露出很不友善的表情,就像在说违抗她会很糟糕。 [如果在这违抗她的话,就会被她陷害而背上1亿5千万的负债,然后被抓去贩卖器官还债吧?] [...] [好像把同校的前辈,这位村上银子想的太过分了。] [那么和对方搞好关系比较好吧] “不要。” 所以的,诚当然拒绝了。 “...” 不过从表情上看,对方似乎比之前更不友善了。 “那是我手机里的资讯...” 诚觉得至少要把理由也说出来。 “可是那是我们的照片吧?”那位在她身边的仆人说话了。 再次打开来确认了一下,的确毋庸置疑就是面前的两位。 “...的确是那样没错。” “嗯。” “可是拍摄人是我没错吧?” “...嗯” “它在我手机里对吧?” “...没错。” “你不会为陌生人的要求就扔掉自己的东西吧?” “...也是。” “再说,如果看到了什么犯罪的行为,留下证据也是必要的吧?” “对啊!” “好的,那么我现在去教务处为被强行推dao的你讨回公道吧!” “啊,太感谢了!” [果然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会为所受的恩惠感激别人的。] 诚一边说着,一边准备转身走掉。 然后被什么抓住了后领 “才·不·是·你·所·说·的!” ... [很友善呢...] 当然不是指村上银子,而是她的那个奴隶。 [是叫真九郎对吧?] [姓是什么?] [...] [想不起来...] [总之交涉的很顺利。] [或许可以交到一些朋友也说不定。] [嘛,想要朋友这种东西说明我并不孤僻吧?] 只是浪费了中午的时间,让诚有点介意。 “结果现在要留校...” 在浪费了中午的时间之后,诚迫不得已的只有在放学后仍停留在学校。 即便看得见时间的流动,却还是会后悔。 “没办法,毕竟不是普通的未来视那种好用的东西。” 诚一个人自语着。 反正现在也应该没有其他人来了。 毕竟是在美术部的活动也一并结束以后... 因为没看到昨天认识的两人,结果诚多做了一遍自我介绍。 听这里的人说,他们是一起去看连城由纪人同母异父的meimei了,好像也是这个社团的成员,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住院中。 “算了,总之换电容,换电容...” 只是普通的老化,不过电路也出了状况,需要替换一些小东西。 ... 时间六点多... 很幸运,远野诚的焊功并没有下降。 美术部的冷气现在大概又能正常的工作一段日子。 不过从时间看,如果现在去光的家,恐怕她们的晚餐时间已经结束了。 而剩下庆祝的活动诚并不准备参加。 而另一个家的话,诚也不觉得琥珀会留下他的晚餐。 [当时应该想到要打电话说一声的。] 还是需要自己解决午餐的问题。 在诚的记忆中的确有一个可以吃到可能免费的晚餐的地方。 毕竟他时常会帮那个“投球千羽谷第一的餐馆老板”的忙。 “不行!这段台词是在主人公在分别一年之后,终于见到失忆的男主角,想要唤醒对方失去的记忆时说的,应该是哀伤,欣喜兼而有之,飞世你念得太激动了!” 在诚走出教学楼,在经过礼堂门口的时候听到了这些话。 听觉灵敏这一点他还是感觉自豪的... 看了看,门没关紧,声音从礼堂里面传出来。 [就算是社团演练也不会那么晚吧?] 虽然学校的话剧社什么的每年成绩都不怎么样,但这个表演和演讲专用的大型礼堂却以前卫且华丽着称。 因为也不急于一时,诚便走了进去。 应该不是社团活动什么的,毕竟如果是只有两个人的社团就太可怜了。 “啊!”舞台上的那人对着诚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而坐在观众席第一排的那位只是随意的看了他一眼。“飞世,作为一个话剧演员,不能因为临时增加观众就影响表演!” [导演?] “啊啊,是...” “那么,现在先表演一下那段独白吧.” “是!” [总之,我就是成了额外的观众了吗?] A.离开去解决晚餐(进入七夕之愿之章) B.找个位子坐下来(进入环之章) C.搭话(进入天降之物之章) [刚才是跳出什么东西了吗?] [...] 其实并没有什么饥饿感,于是诚静静的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这时候上面的少女也开始了自白。 “我...是个伪善者...” 安静的礼堂和剧场。 只有一个少女颇有些神秘色彩的声音。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剧目,但好像都很投入的样子,无论表演者还是听众。 “雨,什么时候会停?” 大概是最后一句台词吧,表演者在说完这句话后停了下来。 “晶,怎么样?” “飞世,说了练习的时候要叫导演。” “啊,是!导演,感觉如何?” “...不行。” “为什么啊!” “...” 一片沉默,两人都看着诚。 “评论,不是应该由听众来说的吗?” “啊...那么...” [不要都看着我...] [看来之前做错选择了...] “...还行...吧?” 听到这种模糊的评论,对方有点失望。 “不过总觉得...表达出来的感情不对。” “...表演过度吗?话剧的话...” 说话的是位于台下的“导演”,她的声音很有压力感啊。 “不不,只是感觉她所投入在台词中的感情和原本应该有的感情不一致。” “...是吗?”听到诚的话,她停顿了一下,然后转向了舞台上的少女。 “啊...这是没办法的吧?”表演者无奈的摊了摊双手。 “的确啊,没有经历过的话,是无法表演出让人感动的表演的...” 她一副沉思的样子。 “那么只要亲身经历一遍就行了吧!”说完这句话她做出了一个好办法的样子。 [那是不可能的吧?]诚这么想。 “那是不可能吧?”表演者也眯起眼睛用无奈的语气反问着。 “晶...我可不会那么容易被骗哦!”然后她用审视的眼神看着刚刚提出建议之人。 “切...”对方立刻把头转开了。 “我也不是每次都会上当的。”表演者一幅得意的样子 “明明以前都是很好骗的...” 听到了对方似乎无奈的话,演员少女抱住了自己的双手,露出了奇妙的悲伤表情。 “哎,怎么说都被你玩弄了快十年了,我这纯洁的少女心也因为你见了太多的丑恶了...” [哀伤的悲剧少女?] 表演者做出了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完美表演。 诚觉得有一瞬间被打动了。 于是做下纪录,然后鼓掌。 “啪啪啪” 声音在那么安静的情况下好明显。 然后悲剧少女用呆滞的目光看着诚。 “...你是...” [刚刚才给你做过评论吧?这么容易就忘了吗?] “观众丁。” 另一位这么回答了她。 [...为什么是丁啊,甲乙丙呢?] “为什么是丁啊?” 诚感觉觉得台上的这位少女一定和我很合拍。 “不对!刚才...的样子居然被看到了。” 感觉到对方应该在谋算什么。 “...放心,我有拍照留念哦。” “是吗,有拍的话...就更糟糕了!” “可我也有拍啊。”面无表情的另一位掏出了之前放在下方的相机。 [那个看起来好专业的东西是从哪弄来的?] “而且是全角度,全过程,完美无缺的纪录。” “是吗?洗出来之后能给一套吗?” 诚坐了过去。 “什...什么!不行,全部给我消失掉!” ...暴走中 [...为什么演员会攻击观众啊?]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真人暴走呢...” [嘛,家庭暴力不算,女仆的怒火也不算。] “有做记录吗?” “做了。” 诚和一旁的战友进行着这样的对话。 而面前的是终于耗尽精力的悲剧少女。 不管怎么说,诚在平日还是有好好锻炼身体,不可能被那么容易抓到。 “用普通的手机拍摄会影响效果的...” “啊,我只是随时记录需要纪录的东西罢了,太麻烦的工具就算了。” “啊,那么这个拿去吧。” 战友递过来一只小型的相机。 “摄影社新备的一次性相机,不过还不确定性能,就由你来试吧,记得到时候告诉我效果。”(一次性相机,即只有第一卷胶带保证质量的东西,不过方便,而且特定场合效果甚至可以达到专业相机的水准) [随便接受陌生人的馈赠吗?] A.接过(支线3.C) B.询问(支线3.D) C.不接(无) “啊,那谢谢了!” 接过。 “对了,你是...” “啊,我是茶道社的哦。” “...是吗” “还有,我叫玛丽·简。”一旁的战友转头向诚介绍道。 似乎是叫他报上名字。 [不过你报的又是什么啊...] “约翰·史密斯。” “...” 相互沉默 两人有点风格类似。 “飞世...” 这时候传来如同位于混沌的声音。 “巴...” 渐渐的要从阿刻戎河中爬上来的样子... “飞世巴,我的名字!” 随着这个名字被完整的说出,启示录之兽终于降临人间。 “你有在想不礼貌的事情吧?” 那兽...不,面前的少女用审视的眼神看着诚。 这么快就恢复到了活力MAX状态,不过更重要的是... [居然能从我脸上看出我想什么!] “不要惊讶哦,因为我已经习惯看晶的脸了...” [能清楚到这种地步,已经超过习惯的范畴了吧!] “对了,这位是高野晶!”没管远野诚的沉默,她已经抓住了旁边的玛丽简小姐。“你可以叫她晶晶或者小晶晶哦!” 玛丽简小姐的表情没有变化,但透过空气感觉到有不满存在。 [但真的是两个很有精力的少女啊...大概吧] “...远野诚” 比起报上名号,诚其实更在意她们的状况转换之快... “啊,远野诚...恩...” [不要思考啊!] “请不要想任何外号” “咦!为什么?你也可以叫我小巴,小飞,飞飞什么的啊!” “我会考虑这么叫的,但还是请你千万不要给我起外号。” “呃...” [就算你失望我也不会同意的。] 诚把注意力从对方脸上挪开,然后发现自己的手机遗漏在了座椅上。 可能是之前掉出来的吧。 他伸手把它捡了起来。 有一个未接电话。 应该是之前掉落的那段时间打来的,以概律来算,真的是很少见的状况。 来电人标注是斩岛雪姬。 A.回电(进入七夕之愿or天降之物.前夜) B.不回电(进入环.前夜) [又跳出奇怪的东西了...啊,我最近是不是游戏玩太多了,好不容易从漫画中解脱出来...] 回电吗? 诚觉得如果再跟斩岛多说的话,她只会介绍更多奇怪的游戏给自己。 毕竟从中整理出全年龄的也是很累的... 所以他放弃了回电的想法。 这时候他终于感觉到了自己身体血糖浓度的降低。 现在真的有想去吃晚餐的心情了。 “好了,总之再见吧。” “嗯?啊!那个...” “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们作为见习而私自占用场地练习,再见。” “咦!但...” “这些照片我也不会流传出去的,再见” “还有...” “当专职观众这件事我会考虑的,再见” “对了...” “好了,我记下号码了,会打的,再见。” 说到第四声再见的时候,诚终于走出了门外。 “...” “真是奇怪的人...对了,晶,他为什么都知道我的问题啊,连电话号码都知道啊?” “的确是很奇怪...其他我也不清楚,或许是网上你的粉丝吧...” “啊...连晶都不知道...嗯?网上...” “对了!你前面是怎么介绍我的?”在对方问出口之前先打断了对方的话。 “没有啊,就按普通的介绍啊” “是~吗?” “...抱歉啦”就表情而言是在看不出来。 “笑的很开心啊。” “咦!” “算了,看来可爱的飞飞的专题站又可以增加新材料了...” “哇!不要!” ... 天空已经暗下来了,远野诚记得自己走出来的时候校门刚刚关闭。 [起来,这是不是意味刚才的两位被关在学校里了?] [要想的好...]
他坐在电车上等待。 光说自己也应该有自己的目标,不过想起来却是件麻烦的事。 在思考的时候,诚注意到对面坐下了一个人。 很熟悉的女仆装,还有紫色头发。 只是没有看到那个让人印象深刻的背包。 女仆表的情还是那么严肃。 不过空气的接触却让诚触摸到对方的不安和焦虑。 [喂喂,你可以平复一下吗?这焦虑已经顺着空气附着到我的皮肤上了...] [总之,能让女仆焦虑的是什么呢?] [如果对方是只要简单的介绍给郁子小姐就行的角色该多好...] “他会体谅你的...哦,也可能是她。” 想了一下,诚突然这么对面前的女仆说着。 体谅自己的女仆(管家)是主人的基本职能吧? 秋叶好像这么说过。 对方终于露出了一些惊讶的表情,然后用比之前更严肃的目光看着诚。 很正常,毕竟是一个陌生人突然对自己说出那么没头没尾的话。 [不过今天好像一直被人审视呢...] 没有再说话,感觉到空气里终于不再是让人烦躁的焦虑,诚也终于能安心的等电车到站。 [杀气也比焦虑好...吧?] 对方看了诚许久,终于收回了视线。 “多谢关心是也。” [居然没被骂。] [不过那个“是也”是什么啊!] 接下来诚和对方就没有了交谈,电车一直坐到了滨吹更过去的海边。 往常的店,诚推开店门。 相当热闹,与第一次来这的冬天完全不能比较。 [七夕之夜...] 高幡雅人前辈在去年刚刚高中毕业之后就和这里的真正店长商量租下了这家“罗萨克”餐馆。 据说原店长非常爽快地答应了,大概只要再一两年他就能够有买下这家店的能力了吧? 诚坐在了仅剩的几个空位上,虽然面前还有人。 然后立刻就有服务生来询问。 “请问您要...”熟悉的声音,“啊!是小诚!” 已经在这打了一年工的青峰学院大学生大泽夏菜。 附一句,现在她和店长之间关系不明。 “大泽前辈你七夕节也出来打工吗?” “啊啊,反正也没有关系。” 她一脸笑容,看来完全是自愿的。 “请给我炒面一份。”感觉到对方可能的忙碌,诚并没有和她闲聊。 “没问题!”对方微笑的离去。 “...” [等待吗?] [这种时间的确是满烦人的,但麻烦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诚正面应对着对面仿佛看不可循环利用垃圾般的目光。 “你好。” “...这是我的桌子,我并没有请你入座。” “可这里的桌子是共用的哦。” 的确在罗萨克是常有拼桌的情况。 “...”对方没再理会诚,只是继续坐在那沉默不语。 桌面上什么都没有。 正常来说应该是在等点的菜吧。 正常来说... 看到对方之后,诚就好想开她的玩笑。 可能是因为心中有不知名的怨念。 “你点了什么?” “...”对方转开头不理我。 “这里好像不供应菠萝包。” “...” 继续沉默了一会,然后她突然反应过来,转头露出一脸惊讶的表情。 再然后...诚已经记不起今天是第几次被人用这种眼神看了? “是你...” [想起来了吗?你的那声称呼可让我印象深刻。] “那个臭小鬼。” [就是这个。] “...你有这么说的立场吗?” “哼。”仿佛不屑,对方转开头无视诚。 完全无法继续谈话。 “小诚!你的炒面一份。”这时候大泽夏菜将盘子放在了诚面前,然后悄悄的把脸靠到他耳边。 “那个,小诚,她是你朋友吗?” 她用稍微带点害怕的表情看着对面。 [...原来你会被恐怕是小学生的人吓到啊。] “不是。” “唔...是吗?她之前说在等人都没点东西,刚才我还以为是你呢...” “...那,在等等吧。” “嗯!” 然后夏菜就离开了。 “等人?” “...” “...菠萝包星的同胞吗?” 瞪。 但如果不这样对方貌似不会有反应。 “这里是摄取不到菠萝包素的。” 对方的眼神更可怕了。 “所以把这当成侵略地球的据点不合适哦。” 对方的眼神变成了不可思议。 “你是白痴吗!” “终于肯说话了吗?” “...” “在等谁?” “...” “菠萝...” “威尔艾米娜。” [...坦白的只说出名字更让人困惑啊。] “那又是谁?你家的女仆吗?” 诚原本是当玩笑开的,但... “算是吧...” 对方一脸不耐得说着。 “...” 诚也不会每次都追根究底。 “要在这里等人的话,至少随便点一点东西哦。”然后他开始吃起自己的炒面。“毕竟这是餐馆啊,就算只要一杯饮料也好。” “我为什么要让自己吃这种低贱的东西。” “真是不客气...菠萝包就可以吗...” 又瞪。 “既然是瞧不起这的东西,干什么要约在这啊。” [说起来,有女仆啊...] [哪样的家会让小学生的主人一个人在这等人吗?] 诚有点奇怪的预感。 “...切” 又转开头了。 “真的是约好的吗?” “...” “你说的威尔艾米娜是紫头发紫眼睛吗?” 诚从对方的表情大概明白自己猜中了。 “等等,你...难道逃家了?” 她一下变作难以自信的样子,用非常疑惑的口吻问了一句,“你是谁?” “BlackPeter”(即圣诞老人的助手) “...那就回北极去吧,你来错时间了” “玩笑” “真不好笑,尤其用这种脸就更不好笑。” [...] [被打击了] 对方没有管诚的想法,只是继续瞪着他问道 “你·到·底·是·谁” A.假名 B.真名 C.不回答 “...” 要回答她约翰史密斯吗? “咕~” 这时候出现了一些声音,打断了这个问题。 虽然周围不算安静,但听得很清楚。 “...” “...有吃晚餐吗?”诚问着不出声的对方。 “不关你事。” “你逃家的时候不会没带钱吧?” “才不是逃家。” “如果真的要逃家的话下次至少也填饱肚子,要不然可能连几小时都撑不过哦。” “吵死了。” 对方似乎是找不到反驳的话,只是轻声地这么说了一句。 “...要说这种话的话,一定要语气坚定,让对方完全说不下去才行哦”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 非常大声,旁边已经有客人在看了。 “...想吃什么?我请吧。” [今天真是到处遇到有趣的人呢,虽然很累,但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 对方完全听不进去呢。 “这样会吵到其他客人的...” “...” 安静了 于是诚再次动起了筷子。 “咕~” 他决定不为这种事笑。 [应该吧...] 然后在诚视线的余光中对方沉着脸,离开了座位。 [太过火了吗?] “啪” 接着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肩膀。 诚转过头,看到她站在那。 “你,之前说请我吃东西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