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发现两种珍贵的古钱币
三个人朝着去项自航的店方向走,他们也不急,钟仕民和项自航都是这的常客,他们主要是想让严乐多逛些。 项自航算是这的东道主,他不停的向严乐介绍古董夜市的特色,他说:“严先生,这两边大都是一些零散小贩,他们不少人是下乡到农民家中淘些玩艺儿,也有些是到外地进货,拿到这来卖,还有少部分是倒斗的,就是盗墓者,这夜市上的东西赝品不少,买的话一定要小心了。” 钟仕民也说了些古董夜市的事,他告诉严乐,传说有人在夜市上淘到古钱币,挺值钱的,所以现在这里贩卖古钱币的小摊不少,但是真正值钱的不多。 严不一边听他俩说,一边看着两边的流动摊点,他不时地使用超级味觉异能,嗅着摊上的物件,但没发现有年代久远一些的,可算作古董的物件。 严乐发现正如钟仕民所说,这两边确实有许多摆着古钱币的摊点,严乐在一个小摊点的一大堆古钱币中嗅到了丝丝特别不同的味道。 这个味很淡,严乐虽不能马上就准确地判断出具体有多少年,但却敢肯定这里面一定有钱币年代极其久远,具体有多少年?严乐还无法肯定,必须找到后,靠近些嗅上一嗅,也许就能确定距今多少年了。 严乐停下了脚步,他蹲了下来,在一个摆在地下的摊点前,严乐仔细地翻了起来。 这个摊点的主人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看起来样子比较苍老,大概是经常下乡收购淘货的人吧,他见严乐对自己的货有兴趣,就说:“小兄弟,我这里的古钱币可全了,有不少都很有收藏价值,你想看些什么?如果有意购买的话,我可以给个好价钱。 严乐没有出声,钟仕民见严乐翻看得认真,也跟着蹲下,慢慢地看了起来。 这里的钱币大概有数十种,但很多都是大路货,钟仕民一看就知有些甚至是假贷,有几枚写着大清铜币的明显就是赝品,钟仕民也不知道严乐是要找什么样的古钱币,就自己找自己的,先不去过问严乐的事。 严乐翻看着这一大堆数百枚所谓的古钱币,中年男子在地上用塑料油纸还有几张报纸随意垫着,这些“古钱币”也显得很旧,但严乐并没有嗅到太久的年代味。 严乐终于明白这里面并没有自己嗅到的那股味,这时他才发现这味是从旁边的一个小而薄的木盒子出来的,这是个樟木做成的长约一尺,宽半尺多,厚度有七八寸的小盒子。 严乐开口问那主人:“老板,那里面有什么东西?难道还有钱币在里面?” 男子说:“这个呀,原先里面是有钱币的,但已经让人买走了,我真后悔,这里面的咸丰重宝可让人家捡了漏了。”说完还拿过木盒子打开,里面果然是空的。 严乐随手接过来,这人也不在意,由严乐拿着,还在不停地吹嘘自己这有什么好钱币。 严乐进一步确认那丝味道就是从这发出的,然后就运起了透视眼,这次他发觉这樟木盒子竟有个小夹层,夹层里有百多枚钱币,严乐嗅到的味就是这些钱币发出来的。 确认以后,严乐知道这里面的钱币绝非一般的大路货物,但他对古钱币是一窍不通的,只能用超级异能鼻嗅出年代来。 这次手拿着樟木盒,严乐配上了透视眼,加大的味觉的力度,分清了里面有两股不同的年代味,一种味多的距今约有一千三百九十年,这可不得了,而另一种年代就近了不少,只有一百六十年左右。 严乐通过透视眼看清了这是两种古钱币,年代久的有整整一百枚而年代近的只有十枚,夹层里这两种古钱币足有一百一十枚之多。 严乐虽说认不得这两种钱币,却也肯定其绝对价值不菲,从这只樟木盒的年代就可以看出一二,这盒子也有近百年的味道。 严乐心想看来要把这盒子弄到手,就假装挑选些钱币,挑一个就放一枚到这樟木盒里,一下就挑了二十多枚,然后问这男子:“老板,这些古钱币多少钱?” 男子看了看说:“小老弟,你真会选啊,把我这最值钱的都挑走了,这样吧,我给你打个统价,总共五千元吧。” 这人一说完,在严乐旁边蹲着的钟仕民就跳了起来,喊了一声:“什么?这些东西人竟然要五千元,你可真敢出价呀,以为我们是菜鸟呀,小乐,别要他的,这些根本不值这个价。” 那人也急了,加重了语气说:“唉,你这人真是的,又不是你要,是这位小兄弟想要,我出的这价怎么了?他选这二十多枚是我这最好的了,你不要人家要呀,小兄弟,你别听他的,我出的价绝对不高。” 其实这人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严乐虽说不懂古钱币,但他有能嗅出物件年份的鼻子,刚才严乐看似随意挑选,实则他也是选有年头味道的钱币,因此严乐挑出的这二十多枚钱币,也是有些年份的,还真是这地摊中年头最久的一些钱币。 钟仕民却是知道这些都是大路贷,不值这么多钱,他怕严光吃亏,就叫严乐别买,这有些犯禁忌了。 钟仕民不知道严乐有自己的打算,还在那说这不值钱,项自航一直站在那看,他特意离得稍为远些,这时,他也蹲了下来,然后对那摆摊男子说:“老板,做生意也可以讲价吧,你让我这兄弟出个价,看他自己的意思如何?” “对啊,我没说不能还价呀,这位老弟是不是有些性急,人家买主都没出声,他老在那叫,这不是坏了规矩吗?”男子说道。 严乐笑着说:“没事,没事的,我姐夫也是生意人,他是怕我乱花钱,这也很正常嘛,这样好不好,我还个价吧,一口价两千五百元怎样?” 那男子马上说:“不行,不行,你真会砍价,一下就斩去一半,这怎么行呢?” 钟仕民又说了:“小乐,你出得高了,这些钱币不值两千五百元的,依我看最多一枚也就十元,这二十三枚就二百三十元。” 摆摊男子急了:“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又不是你买,人家说了这个价,你却说得那么低,小哥,别听他的,算了,今晚我开个张吧,就按你说的统价两千五百元,行了吧!” 严乐又笑了,说道:“行!不就是两千五吗,我要了,不过,你这樟木盒子就送我装钱币算了。” 钟仕民赶紧说:“小乐,虽然只是区区两千五百元,咱不能吃这个亏,多出了好多钱了,再说你又不开店,要这干嘛?咱别要了。” 那男的马上说:“唉,人家都出好价了,好,好,就按小兄弟你说的,这樟木盒子送给你了,刚好,你也装好了,你交钱就可以拿走。” 严乐又笑了,他心里对钟仕民太感激了,这双簧唱的,跟自己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把这摊主弄得狠不得自己马上给钱走人,自己也真想赶紧给钱立即就走。 于是,严乐给了钱,拿着樟木盒子,站起身就要走,钟仕民还在说:“真不值得,小乐你真是的,这是给人送钱呀。” 三人慢慢走着离开,严乐抱着那樟木盒子,脸上带着笑容,钟仕民嘴里唠叨着,而项自航则看着不出声,但脸上也微笑着。 严乐等走出了几十步后,才对钟仕民说:“姐夫,你今天这双簧演得真好,咱们俩应该去参加表演了,哈哈哈!” 项自航说:“我就知道你们俩是这样的,一个不说太多话,一个老是劝别要,最后杀了个半价,还真行呀,不过,严先生,都说买的没有卖的精,你这二十多枚钱币真的远远没到二千五百元,你这是亏了,依我看它的价钱跟钟先生说的差不多。”
严乐还是笑,他说道:“等会你俩就知道了,可能你们说得对,我选这二十多枚钱币是不值二千五百元,但我根本上不是要这个,我要的是另一个。” 钟仕民和项自航都有些不懂了,严乐说的是什么意思呀,难道是那樟木盒子值钱? 严乐没有再说话,也不再看两边的摊点,只是加快了脚步,弄得钟仕民和项自航两人心痒痒的,也只好跟着加快了步子。 这里离项自航的店也就二百多米,不一会三人就到了,项自航这店叫做美玉轩,项自航一进店就叫了声:“美玉,快来看呀,我得到好东西了。” 项自航的美玉轩有一个女店员在,她见项自航回来,叫了声:“表叔,你回来了,表婶在里屋后面呢。” 项自航对严乐和钟仕民说:“这是我表侄女于宁娜,在我这店帮做事,算是我的店员吧,我老婆也在这,她叫施美玉,我这店也有她名字的意思在里面。” 这时,从店里屋走出了个女人,这女人就是项自航的老婆施美玉了,项自航这夫人长得还真不错,看样子比项自航年轻不少,也就三十岁左右这样,她不但面貌姣美,身材也很不错,特别是她的肤色,如美玉般细腻白净,真是人如其名。 施美玉见到自己的老公,用甜美的声音说道:“自航,你回来了,有客人呀,这两位是?” 项自航说:“这是严乐,严先生,那是钟先生,你别小看严先生,他年纪虽轻,可是个高人,他今天在玉如意店开出了冰种翡翠,喏,就是这个,我买了下来。” 施美玉接过黑袋子,打开一看,不由得惊叫一声,然后用手捂着小嘴,项自航则说:“美玉,你快拿到里屋去吧,严先生、钟先生,你们看是先在这瞧瞧,还是进去喝茶,我还等着严先生把刚才那密底解开呢。” 严乐说:“好吧,我们进去,等喝了两杯项先生的茶,我再告诉你们怎么回事。” 进到里屋,这是个不大的小茶室,有一个楼梯上二楼,项自航说:“这是我祖传的家业,上面还有三层,是我全家吃住的地方,我一家三口,有个儿子,正读小学三年级了,我表侄女跟着我们住。” 项自航的夫人施美玉放好了翡翠玉料,摆好了茶具,然后请严乐和钟仕民入坐,很优雅的坐下,用一套上好的紫砂茶具泡茶。 几人一面喝茶一面聊着,钟仕民问严乐:“小乐,你说那樟木盒子是你的目标?这是怎么回事?” 项自航也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严乐,严乐只好拿出那樟木盒,打开放在了面前,大家看着这盒内的二十多枚钱币,弄不清严乐为什么要花二千五百元买它们。 钟仕民拿过樟木盒把钱币倒了出来,然后把盒子上下左右看了过遍,还是不明白,然后看了项自航一眼,意思是问他有何想法。 项自航则问自己老婆:“美玉,你怎么看?”施美玉拿过樟木盒看看,然后说:“这只是个普通的樟木盒,做工挺细的,也有些年头了,应该是民国时的,但也不值什么钱呀。” 严乐还是笑着不出声,他开始只是看着大家,听到项自航的老波施美玉说出樟木盒不太值钱,严乐诧异地看了看她,而钟仕民却耐不住了,他对严乐说:“小乐,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怎么了?” 严乐这才慢条斯理的喝了几口茶,清了清自己的嗓音,准备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