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双喜
龙云飞犹豫一下,随即说道:“杨兄抬举了小弟了,如日魔教势力日益昌盛,虽然被朝廷逼至黑木崖,可手下仍有数万教众,更有十大护教长老,个个武功高不可测,左使向问天手下武功更至巅峰,副教主万大更是剑术高超,更别说任我行一身武功,神秘不可窥视。那日小弟在华山玉女峰曾亲眼所见,至今想来仍是不免心惊,不仅如此,五仙教长期盘踞在云南地带,尤善使毒,手下高手也是不计其数,与魔教总坛首尾呼应,龙某何德何能,可以堪当此重任,杨兄且莫再提,以免让老夫为难。” 众人一听,不由都上一阵沉默,显然也是想到那日在玉女峰上任我行显露神秘武功的一幕来,个个 也都是胆寒。 这时慧清师太站了起来,泠哼一声道:“龙大侠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日我等在华山玉女峰,受尽风清扬和任我行二个魔教妖孽奚落,便是因为群龙无首,这才犹如一般散沙,以至敢怒不敢言,如果今日龙大侠能挑起武林盟主之位,带领大家共同抵御魔教,相信不屑多日,定能还武林一个清明,贫尼斗胆,愿代各位群雄,向龙大侠请命,希望龙大侠能看在大家苦苦相求的份上,答应大家,担当起武林盟主这个重担!” 群雄听后,不由都纷纷站起,抱拳说道:“请龙大侠接任武林盟主之位,带领大家共御魔教。” 龙云飞见大家如此盛情,心中暗喜,仍然半推半就道:“各位英雄,千万不要让老夫为难!” 众人再次齐齐抱拳大声请求道:“请龙大侠以大局为重,担起武林盟主重任!” 龙云飞只是看着大家,一时面呈难色,似是很为难。 群雄见龙云飞仍然面有难色,知他不愿意担任武林盟主一位,第三次请求道:“龙大侠,您就不要再犹豫了,答应大家吧!” 龙云飞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这才双手一挥 ,顿时整个大殿一片平静,他这才说道:“诸位既然如此盛情,看得起我龙某,龙某虽无德,可若再三推辞,便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索性恭敬不如从命,就继续辛苦几年再金盆洗水,好与大家同心同德,协力铲除魔教余孽,还我武林一个清明世界,朗朗乾坤!” 群雄见龙云飞终于答应当武林盟主,不由很是高兴,纷纷跪下道:“属下参加武林盟主,盟主万岁!”” “盟主万岁!” 一时间大厅里人声鼎沸,众群雄皆沸腾了! 龙云飞看着脚下这些俯首跪拜的英雄,不由有些飘飘然起来。 过了半晌,这才大声挥手喊道:“各位英雄,快快请起!” 众群雄这才纷纷站了起来,各龙云飞恭贺。 龙云飞今日双喜临门,精神越发好了,一时间大殿里热闹非凡。 过了一会,龙云飞这才看到时间差不多了,连忙朝一个下人问道:“少爷呢?眼看吉时已到,他怎么还不出来拜见各位前辈,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这时公孙南听到,随即笑道:“盟主,您不必着急,龙少侠年少有为,今日娶此娇妻,自然是舍不得出来了,不妨!不妨!” 众人一听,不由都哈哈大笑。 龙云飞随即也是微微一笑。 这时那下人这才答道:“启禀老爷,小的刚才经过少爷房间的时候,见他正与在少夫人说话,后来看到有三名男子,将少爷喊出门去,其中一人不知跟少爷说了什么,少爷脸上显出喜色,二话不说,便找了洛阳三雄带着一些人骑马出门去了,至于其它的事,小人就不知道了。” 龙云飞听后,不由眉头一皱,正欲再问,却听公孙南道:“盟主,请恕属下多嘴,不是听说洛阳三雄前几年因为得罪了魔教的向问天,后来接到生死令牌,这才被迫一夜之间散尽家财,从洛阳城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吗?怎么此番竟在龙门山庄,敢情投靠盟主了不成?” 龙云飞笑道:“公孙掌门说笑了,洛阳三雄这几年一直都在合肥白兄那里安身,靠教武为生,这不是因为小儿与白兄的千金今日结为百年之好,白兄这才请他三人前来帮忙,只是我龙门山庄的贵客,待婚礼完成之后,他三人便会返回洛阳老家” 众人一听,不由都“哦”了一声,脸上显出惊讶之色,却也不好再问什么。
恰在这时,突见一个下人手拿单刀,慌慌张张跑进大殿朝龙云飞喊道:“老爷,不好了!” 众人见此情形,还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由都吃了一惊,纷纷从座上站了起来。 龙云飞见那下人如此慌张 ,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却也不好表露出来,一时很是不满,泠声说道:“张平,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今天是少爷成亲的日子,手里还拿着兵刃,成何体统?” 张平喘了一口气,战战兢兢道:“老爷,少爷他.....他.....” 他说到一半,便再也说不下去了,一脸惊慌的看着龙云飞。 龙云飞心中越发忐忑,强装镇定的大声喝道:“没用的东西,快说,少爷他怎么了?” 张平这才战战兢兢道:“少爷他....他被人打伤了!” 他此言一出,群雄皆又色变,齐齐看着龙云飞,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龙云飞再也无法镇定下去,脸色一改,一个箭头冲下台,揪住张平的衣领道:“你说什么,少爷好好的怎么会受伤?是谁伤的他?” 张平被龙云飞揪住衣领,吓的再也说不出话,浑身直打颤。 就在这时,龙驭天被一帮家奴抬着进了大殿,一进门便大声哭喊道:“爹爹,您一定要替孩儿做主啊!” 群雄均皆色变,纷纷围上前来,只见龙驭天的手脖处和脚脖处均被利刃划伤,深可见骨头,显然手脚筋已断,一身武功尽数被废,都不由大惊,却也不知道是何人如此大胆,手段竟如此凶残,竟敢在太岁爷上动土,在他大喜日子,将他致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