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想玩就陪她玩
“草泥马,让你在躲,老子弄死你。” 梁队一记又一记的重拳打在凌风脸上,身上…… 凌风没躲,这家伙简直是个疯子,连公安局长都不放在眼里,显然是有所依仗,这种人,什么都干的出来,忍吧…… 凌风说到底前世今生就是个普通人,最大的阵仗就是好跟陈小婉偷情在酒店被曹启泰抓住那次,被枪顶着脑门,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 “梁队,再打真出事了。”旁边那个警察劝道。 “滚蛋,又不是第一次,怕个毛啊。” 凌风听了心里一紧,果然不是第一次这么罔顾国法,这家伙是这么混到市局刑警队队长这么重要的职位的? 理智不停告诉凌风,要忍,一定要忍。 可是心里总有股子戾气在蔓延,朝四肢百骸蔓延开去。 渐渐滴,他双眼开始有了变化,由黑变黄,慢慢发红…… 凌风其实也能感觉到身体起了异常的变化,肌rou明显在绷紧,鼓动,身体表面无数条青筋爆起,心低有个声音一直在呐喊:反抗,快反抗,把这个狗杂碎打成rou泥…… 他甚至能清晰滴感觉到体内有股子狂暴的力气需要宣泄出去,不然自己会被炸的粉身碎骨,杀了他,杀了他,他是坏人…… 不行,不能杀人,杀了他麻烦就大了。 残存的理智在警告着凌风,可是那股狂暴的戾气却在慢慢蚕食着他仅存的理智。 他甚至能听见体内的电能在噼啪作响,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爆发出来将梁队长烧成焦炭。 凌风越来越控制不住情绪了,双眼红的吓人…… “够了。”凌风一把攥住梁队长的拳头。 “卧槽,哎吆,放手,你特么的给我放手。”梁队长感觉凌风的手掌像铁钳子一般死死钳住他的手腕,随着凌风缓缓用力下压,梁队长身体不由自主随着力道的方向倾斜,不然,他的手腕就会被折断的感觉。 凌风越来越用力,梁队长痛的呲牙咧嘴。 赵全推开审讯室的门,当时就吓了一跳,他见劝不住暴怒的梁队长,也懒得呆在审讯室里,就出去倒杯水喝,嫌疑人不是没反抗吗,怎么出去转一趟回来,局面完全失控了? 当即就急忙跑过去,顺手将杯子放在桌上,就去掰凌风的手掌:“放开梁队长,你这是袭警,会加重罪行。” “滚。”凌风怒喝一声。 赵全被凌风那双血红的眸子吓的后脊背发凉,蹬蹬蹬连退几步,手没扶住桌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啪—— 玻璃杯子摔的粉碎。 凌风陡然仿佛听到一声惊天炸雷般,神智瞬间清醒过来,愣怔几秒之后,那双血红的眸子缓缓褪色,身体无数条突起的青筋慢慢恢复平缓,狂暴的力量逐渐散去。 梁队长怒吼:“赵全,你狗东西还不过来帮忙,把我的枪捡起来,快点。” “梁队,我…他的眼……”那是怎样的一双眼,整个眼睛全是一个颜色,惊人的血红,根本看不到半点白眼仁和黑眼球。 太吓人了,赵全感觉双手都在打颤,嘴皮子实在说话利索不起来。 “废物。”梁队长怒吼一声,忽然,感觉那铁钳般的手掌有所松懈,用力一挣,竟然挣脱开了。 他连忙后退几步,捡起掉在地上的枪,顺便给了赵全一脚,“给我起来。” 赵全一咕噜爬起来,哆哆嗦嗦地道:“梁队,他的眼睛刚刚是红色的,很吓人。” “放你娘的屁,哪是红色的?你个狗东西吓傻了吧。” 赵全这是才敢再看凌风,哪里还有红色的眼睛?跟正常人一样,白眼仁黑眼珠,正平静滴看着他们,似乎刚才散发着狂暴气息,一只手就能让梁队长动弹不得的另有其人。 “梁队,这人有点邪门。”赵全心有余悸地道,他敢肯定,刚才绝对不是幻觉。 梁队长也觉得凌风有点邪门,他甚至有种感觉,如果凌风不愿意,根本就不可能挨打。看着弱不禁风,身体内居然隐藏着这么大的力量,要知道自己可是市局的搏击冠军,一身力气鲜有对手。不过,他手里有枪,他在暗自盘算,要不要一枪蹦了这家伙,虽然可能会有麻烦,但是也不是不能解决。自己背后的人能量很大。 想起今天早上接到的那通电话,梁队长心里就很兴奋,手里的枪似乎都在跃跃欲试,想想还是放弃了开枪的打算,背后人可是说了,凌风背后势力也不弱,最好按照正常法律程序走,办成铁案,让任何人都无话可说。 可是这个案子有明显的漏洞,办成铁案谈何容易。 就算报案者和目击证人一口咬定嫌疑人就是凶手,可这事还是禁不起推敲。需要更有力的证据才行。 “先关着吧。”梁队长队刚才的事也心有余悸,打了这家伙这么多拳,一般人不死也去了半条命,胆小的直接求饶招供。可这家伙就像木头人没有痛感似得,任凭他挥拳汗如雨下,这家伙巍然不动,好像不是打在他身上。 想到这儿,梁队长才陡然发现,凌风脸上身上被打了那么多拳,竟然看不到明显的伤痕。
草,真特么的邪门。 ………… 金碧辉煌俨然是方歌他们的大本营。 有事没事,黑夜白天,想来就来。 那间超大号的包房里。 听了方歌的话,杭飞几人面面相嘘。 “草,臭娘们,有本事冲本少爷来,关凌兄弟啥事?就会捡软柿子捏。”商战骂骂咧咧地道。 方歌把事情打听清楚了,凌风的确涉嫌杀人,不过这个案子就是明摆着报案人跟目击证人合伙诬陷凌风,至于他们跟凌风之间有什么恩怨,暂且不知道。就这么个简单明显的案子,市局却硬是把人押着不放,一门心思想要办成铁案,置凌风于死地,原来都是占星儿在搞鬼。 “早该想到,除了她,汉江市还有谁有这个能力跟方老大叫板。”杭飞说道。 方歌叹息道:“说起来,凌兄弟也是无妄之灾,替商战挡了一杯酒,就被占星儿记恨上了。” 他们几个都以为是这样,但是事实却不是这样,当然,他们并不知道宴会当天后来发生的事。 凌风知道,但是他却不知道哪天他戏弄占星儿的事暴露了。 “这事有些棘手啊。”丰杯说道。 他们几个都明白,现在已经不是案子的事,而是占星儿跟他们几个在较劲,他们赢了,凌风就没事。他们输了,凌风就危险了。 “是啊,老爷子都发话了,不准打着他的旗号办事。”方歌叹道。 老爷子的话,他不敢不听。 杭飞他们都点点头,显然,他们也受到了家里的警告。 商战有些不服气,说道:“凭什么占星儿就可以以权谋私,以势压人,我们不可以?” 方歌悠悠地道:“因为这里是汉江,占星儿可以打一枪就走,输赢队她来说无所谓,输了她可以回她的京城。可是这里却是我们的大本营,我们只能赢不能输。而且还要赢的让她无话可说,抓不到把柄,懂吗。” “那现在怎么办?”商战沮丧地道。 他实在没有想到有一天,在汉江市,还有他们哥几个摆不平的事。 方歌冷笑一声,整个人迸发出自信的气势,说道:“俗话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同样其乐无穷。占星儿想玩,咱们就陪她玩,要让她看看,不以势压人,咱们照样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