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孩子,你还年轻
“他做这首诗的时候,透露出了多年来叱咤风云、屠灭生灵、让万方战栗的魔王,今遭却被迫自隐锋芒、苟延余生,既无人爱更无人憎,面向落晖,无奈、无助、了无生趣。” 对于黄巢,历史上给予的评价或许是正面的,但秦逸真的不喜欢这么一个不但对民族没有贡献,反而失信于承诺的人。 别人怎么评价黄巢他不知道,也不能左右,但他只能保持自己的看法,因为他是站在一个军人的角度来看待黄巢。 “你怎么知道当时黄巢的心情?”红头发学生不屑的看了秦逸一眼。 秦逸嘴角微微一笑,看着,嘴巴一挑:“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黄巢怎么想的!” “你!”红头发学生别秦逸这句话噎的说不出话来。 “哼,说了这么多还不是出风头,想找老师的缺点来给自己找存在感。”有人看不惯秦逸人说话。 这个人染着红头发,穿着一身皮衣,身上吊着一根金链子,整个人吊儿郎当的。 秦逸看了他一眼,他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家伙是开始在外面一直跟着萧月吟的人。而且他屡次三番的接他话,每次都不客气的说反话。 “即便如此,即便黄巢千般不是,那关他的诗何事?你能否能他诗中的雄心胆魄,壮志凌云吗?” 此时秦逸也觉得这家伙简直是莫名其妙,明明是他和阴冷老师事情,现在却不知道怎么的就和这个学生杠上了。 此时此刻,那原本愤怒的老师却一脸淡然的看着他。诞生他面对自动找茬人的,秦逸自然不可能给他笑脸。 “若论雄心胆魄,壮志凌云,那还轮他的上他黄巢?黄巢七百年前的曹cao曹孟德笑而不语。” “论求贤若渴,曹cao短歌行中,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其霸气谁能比?” “论忧国忧民,曹cao蒿里行中,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名百遗一,念之人断肠,黄巢比得上?” “论雄心磅礴,叱咤风云,曹孟德观沧海中,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他黄巢能比?” “即便是论老当益壮,曹cao也有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黄巢如何比?” “曹cao可是连太祖爷爷都高度赞赏的人,岂是黄巢能够比。” 红头发学生瞪着眼睛质问秦逸,红发被秦逸这反驳的有些急眼了,他万万没想到秦逸居然怎么通晓这么多历史,他在这反面好歹也下了功夫,自认为不输于人,但此刻却被秦逸虐的体无完肤。 但他又不肯认怂,不肯承受秦逸比他的历史渊博,他恶狠狠的瞪着秦逸。 其实最主要的他不爽秦逸和萧月吟坐在一起,所以趁此机会,发泄不满。 “揭竿而起之人,历朝历代皆有,如果你硬要是崇拜于黄巢,那我也没什么说的,毕竟我不能改变每个人的想法。” 他能做的就是提出自己的观点,至于那些人能不能听进去,那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事情了。 秦逸看着他,灿烂一笑:“其实相比黄巢,我更加敬佩宋江。” “宋江?”红头发学生听到他说后,不屑一笑:“宋黑子那种小人,你也敢赞他?” 宋江或许为人也有错,而且性格伪善,懦弱,腹黑,虚伪,阴险狡诈,但是我却认为黄巢不见得比得上他。宋江和黄巢都是反贼,这没什么辩解的,但我却认为两人本质上却有很大的区别。” 听到秦逸这么一说,红发继续说道。 “所谓的梁山好汉都是一群反贼而已,而且他是一个十足的小人,最后他让最信任他的兄弟李逵和毒酒,这种无情无义之人也值得你赞叹?” 他一脸嘲笑的看着秦逸,他追求萧月吟已经很久了,自然知道她在这方面很感兴趣,所以他对历史也是下了苦心。 秦逸对他不屑一笑。 “你知道当时的情况吗?他之所以给李逵喝酒,那是因为大宋皇帝宋徽宗要赐死宋江,宋江怕李逵不稳,于是拉着他一起赴死。”
那红头发学生被秦逸连翻的应对反驳的哑口无言,一阵不知所措,虽然他找不到打击秦逸的话语,但他却死死的盯着秦逸,一脸的不服输。 “你既然不服输,那我告诉你,曾经宋江不得意之时,在酒肆是墙壁之上提诗‘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秦逸右手抱拳于腹,左手轻举:“为什么笑黄巢不丈夫?因为他言而无信,因为他为人处世不是大丈夫所谓!为何大丈夫?建功立业,造福万民,万人歌颂,民传千古。这才是大丈夫。” “这就是他心中的大丈夫,这也是他为什么瞧不起黄巢的原因。” “宋江一阶反贼,一生虽没有实现什么凌云志,也没有当过皇帝,也无法实现他胸中的抱负,但我可以说他绝对无愧于国,无愧于民,无愧于宋徽宗!” “他为人怎么样我不提,但是我知道他在大宋为难时期,他接受大宋朝廷的招降,然后出征抗辽。” “宋江面对辽国的拉拢,面对吴用的劝说,于大是大非面前,他说:纵使宋朝负我,我忠心不负宋朝。久后纵无功赏,也得青史上留名。若背正顺逆,天不容恕!吾辈当尽忠报国,死而后已!”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没有什么传世的功绩,但光是这点,他不做汉jian,就令人敬佩。如果他真的是一心功利,他直接出卖国家,反宋投辽就得了?所以他即便是有功利心,但这也是建立在原则之上。” 秦逸这么一说,他傻愣愣的看着秦逸:“这不可能吧!” “不可能?孩子你还年轻,有时间别去泡妞玩游戏,多读书,特别是节制点,你看看你的脸都黄了,小肾肾不行了吧。”秦逸调笑道。 这个被秦逸这么说得,脸上guntangguntang的,一阵面红耳赤。 他怎么都没想到秦逸如此博学多才,居然连这个都知道,此时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尴尬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