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当我逢着一个着裙的姑娘(上)
桃花庵下疯(书) 我的一位女性朋友跟我说 你真是一个可怜的人 二十好几了 连个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 用韩剧里面的比喻就是 你都要变成汉江怪物啦 你都要成为全国人民的耻辱啦 作为我的致命的好朋友 她也了解我腼腆的性格 说话的方式尽可能地委婉一些 好照顾到我的自尊心 她非常有礼貌地说 我真的怀疑你不行 语气非常的平静 非常的自然 好像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样 然后我就无语了 我不知道是谁给了她自信 来捏造出这样一个事实 俗话说 男女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做知根知底的密友 因为你永远都没有机会让她了解你躯体的能力 要是把她拉到旅馆 强行向她证明 虽然每时每刻都在这样想 但总归我们还是有道德的人 不能真这样做 而且让我非常生气的是 这种自作主张的态度我根本就忍受不了 你在落定一个事实之前不应该征求一下对方的意见吗 要是警察都像她这样 那破案率指定要超过百分之百了 话说你就不能在做决定之前 客客气气地询问我 你为什么不交女朋友啊 你那方面是不是不行呀 虽然这样子我还是有怒扇她几个巴掌的冲动 可这也不是符合了做人的基本礼仪吗 总算是不辜负爸爸mama的教诲 ———————————————— 其实我本来是一个儒雅的人 很小的时候 我的道德感就非常的强 十五岁的时候 违反了一个诺言 就用刀子割破了手 滴血立誓 今后永不再犯 后来尽管是因为口误说了一个不符合事实的话 都要饿上一顿饭以示惩戒 而且我一直都是一个血性并且具有男子气概的人 往事就不需要再提了 长大以后 一般情况下就不动刀子了 因为好多的残猪败狗 没有必要通过这个来彰显自己的勇气 我始终还是想做一个谦谦有礼的人 从小我就一直以为 作为男人 可以动用武力 但是绝对不能打女人 热爱打女人的人 就应该去施行宫刑 这是懦夫的行径 我看不起 但是直到遇到了我的这个朋友 我改变了想法 我已经忘记了自己多久没有动用过暴力了 最近每每被触发 只是靠着坚强的意志硬撑着 我一直在心里面反复告诫自己 千万不能动手 不然就毁了你的一世英名 如果真的想做 就在一个漆黑的夜里 蒙了她的双眼 装进麻袋里暴打一顿 ———————————————— 我给你们说啊 在写这个的时候 我还在图书馆 就坐在一个女生的对面 我一边写一边观赏着她 然后过了一会儿 她就急匆匆地收拾起书包 搬到了另外一个拥挤的位置 她这里本来很宽松的 视野又好 我刚开始想不明白 她为什么要走 后来明白了 是因为我 这是唯一的理由 可是我怎么了 因为我的什么原因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让她这样像躲瘟疫一样躲着我 哎哟我去 刚才又走了一个 我也真是醉了 我感觉我好像根本都不用占座 只要在哪里一坐 方圆五米之内再没有人 我就纳闷了 像我这么帅的人 怎么会产生这样的现象 看来韩剧里面说的都是谎言 说好的声嘶力竭的喊叫呢 说好的欧巴卡起码呢 说好的抱着大腿死不放呢 说好的上来询问最近在哪里保养皮肤呢 说好的口吐白沫满地打滚呢 我敢保证我并没有错 身正不怕影子斜不能因为别人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 就把所有的罪过都堆到我的头上 我在图书馆里一般都是非常专注的 小时候老师就夸我 不管周围有什么动静 注意力都不会受到干扰 长大了这个优良传统也没有破坏 还是一贯保持着 我只是那样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胸 不留余地 理直气壮 我不知道这样有什么错吗 难道说胸那么大 都不让别人看吗 不让摸也就算了 看看难道都成了不合理的行为了吗 真是受不了女生这种小气的样子 不让摸不让看 把它摆在那里干嘛 有资源都不知道充分利用吗 闲着也是闲着 即便你不是学经济的 难道还不懂得创造价值吗 官方一直教导我们不要浪费 不要浪费 说了多少遍了 还不知悔改 一想到这个 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简直是受够这些女生了 这种狭隘的胸怀 如何能够致富 我想我这么多年单身大概就是这个原因 我和女生有太多的分歧 我们根本想不到一起 ———————————————— 我真的是被这些奇怪的女生伤透了 一想起往事 心里面就一副血淋淋的样子 一路走来 我不知道挨了多少耳光 六岁的时候 把一个女孩儿压在身下 一顿狂啃 结果被邻居看见 在烈日底下 被罚跪了一个下午 七岁的时候又压了一个女孩儿 要行苟且之事
结果命途多舛 又被发现 她哥哥把我打个半死 八岁的时候摸了一个女孩儿的屁股 然后脸就肿了一个星期 后来我慢慢地懂了 我的想法太过于前卫了 和我一般年龄的人 根本就跟不上我的思想节奏 所以她们老是不配合 甚至还攻击我 于是我就渐渐不跟她们玩了 境界就不在一个层次 本来是推动人类事业发展的义举 结果被理解成了异类的行径 我算是大彻大悟了 还去纠缠什么 洁身自好反落得一身清净 故而我就遁入空门 带发修行 一晃就是十多年 哎﹏﹏ 往事如烟呐 就像那白驹过隙 茫茫摸不到头绪 ———————————————— 其实我何尝不想 何尝不想有一个知心的人儿 来伴我左右 人心都是rou长的 而我还这么多愁善感 再怎么修炼 如何能断的了那世间的情缘 再怎么克制 如何能压得住那喷搏的情怀 再怎么惩戒 如何能戒得了那人生原本的情愫 多少个夜晚 望着凄冷的明月 卧在冰凉的床榻 想有个等待 都找不到那个寄托 多少次卷起珠帘 多少次低吟浅唱 多少次涕泪愁肠 如果知道你在何方 我真的可以远走他乡 不带彷徨 就那样把你拥在怀里 再不放手 就那样把你揉在心里 再不分开 有多少次在梦里 看到你不清晰的模样 永远接触不到 我明白那是一种渴望 一种憋了许久 急于喷发的渴望 ———————————————— 多少个漆黑的月夜 整夜整夜睡不着 师父师兄和小师弟各自抱着自己的美人儿 激情澎湃地奋斗着 为了持久 不肯罢休 一个接着一个 一批轮着一批 好像永不停歇的模样 凄惨的叫声 互相交杂 形成一部永不重复的交响 我原以为这是个清净之地 原以为这是个神圣的地方 结果却让我大开眼界 我觉得这有些过分 为什么只有我像一个躺尸一样睡在这里 为什么我的身边就没有那样一位配合的女子 我不甘心 我决心 即使走遍了世界 即使掘地三尺 也要寻到那样一位姑娘 将其收编 一起参与这场交响 (2016年5月27日,银川,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