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1.3 初识剑道)
1.3初识剑道 黄大娘家所座落的这座小山叫未鸣山，是大云山脉延伸到与紫云平原交界的丘陵地带。屋后就是未鸣山主峰，堂屋门前一小片开阔地带，下方隔着几个阶梯状山坡就是柳河。此时堂屋的四方桌上已经坐满了小滨的亲人，堂屋正**奉着一方神盫上书天地君亲师五个大字。 “爹，几位兄弟，明天我就要回鹏翅山军营了，今晚叫大家一起来聚聚，主要有一件事拜托各位兄弟。”洛中华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身边的小滨及下首正在掺酒的妻子。“昨晚我与小滨他娘商量了一下，小滨10岁了，也到了上学堂学习的年纪，这几年小滨跟着几位舅舅虽然学习了一些强身健体，舞刀弄墨的方法，但毕竟没有系统的学习，前几年家中经济困难，去年我提了职，收入增加了一些，所以就想把小滨送到镇上的学堂去，系统的学习理论及技能，我们洛家我哪两个兄弟如今下落不明，父母都已辞世。小滨上学堂后，家中的农活就全落到了他娘身上，拜托几位兄弟多多照看他们两母子”。 “大哥，你这话就见外了，母亲大人过世早，大姐从小把我们三兄弟拉扯大，小滨也是我们黄家下一代中最大的一个，我们也希望小滨有出息，你放心吧，你安心在军营发展，家中的事就交给我们，明天我就去找刘夫人，请她好好安排一下小滨上学堂的事”。 说完话，黄大胆站了起来，端起手中的酒碗，“哥，我敬你一杯，祝你一路顺风”。 “好兄弟，干”洛中华与黄大胆手中的酒碗碰了一下，两人都一仰头一干而尽。 “大哥，这两年，小滨跟着我上山采药，对岐黄之术多少也了解了不少，林兄也教了他四年读书识字了，小滨上学堂后一定能跟得上，小滨这孩子，吃得苦，有韧劲，头脑灵活，以后绝对大有作为的，兄弟敬你一杯，祝你步步高升，小弟先干为敬”。黄二牛端起手中酒碗，一抬头，咕噜咕噜几下，就喝完了。 “爹，明天我就要走了，敬你老人家一杯，你老人家保重身体，祝你健康长寿。”洛中华站了起了，弯下腰，双手捧着酒碗，递向首席的黄二虎。 黄二虎抬起头来，眼神复杂的看着洛中华，沉默良久，“中华，小滨这孩子资质确实很好，可以说是我这些年见过的最聪颖的、根骨最佳的孩子，但是世事复杂，平淡是真，一生安康幸福，一家人能长年团聚，长享天伦之乐才是最重要的。金钱，权利，富贵等都是身外之物，如过眼云烟，转瞬即逝。我们一家人寄居在这山水之间，虽粗茶淡饭，但心安理得，学堂是一个竞争之地，是非之地，进去容易，出来难啊！”。 听完黄二虎的话，不仅洛中华愣住了，黄家三兄弟也张口结舌，目瞪口呆。想不到从来孤言寡语的老父亲居然说出这样一段话来。 “爹，算了，昨晚我已经与中华说过了，拗不过他，再说小滨这孩子，也就去见见世面，相信不会出什么乱子的”。黄大娘一边给黄二虎夹菜，一边对她老爹说到。 “恩，好吧，即然你们已经确定了，哪我也支持，来，我爷俩走一下”。黄二虎接过洛中华递过的酒碗说到。 小滨去柳镇学堂的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褐红色的的月亮悬在高高的未鸣山顶，小滨正一个人在后院青石坝子上挥舞着大舅送给他的木剑。刚才饭桌上议定的去柳镇学堂读书的事早已经被他抛去脑后，初时的不安与忐忑也伴随着挥舞木剑所带来的兴奋而忘却了。堂屋的酒局还在继续，不时传来爽朗的笑声；刚才小滨吃饱后，瞅着老爹与二舅喝酒喝得高兴时，打了一个招呼就溜到了后院，独自玩耍起让他兴奋了好久的木剑。 “大舅喝多了，估计今晚不会来教我习剑了”，老爹真是扫兴，喝什么酒嘛，明天就要走了，也不去找林大叔下棋去，害我一个人玩，小滨正在心底埋怨老爹。 “小滨，你在这哇，害我屋前屋后找了一圈，来大舅教你习剑”。小滨正想着，黄大胆已经走了过来。 “大舅，我看你喝了好多酒，以为你不能来教我了哈！” “哈哈哈”黄大胆爽朗的笑着，“你这个小崽仔，什么时间看过舅舅醉倒过，舅舅答应你的话，什么时间失言过？小滨你要记住，人无信不立，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条件环境，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不能收回，一定要去做到，记住，做不到的事不要说，说到的，承诺的事就一定实现，并且要尽快的去实现，不能拖，哪样才成其为大丈夫，男子汉！”趁着酒兴，黄大胆又开始给大侄子灌输起为人处事的道理来。 “大舅，你烦不烦啊，这个话，已经记不清你说了多少遍了，我耳朵都听起茧子了，你放心，你看嘛，村中的小伙伴最听我的话了，我每次说给他们带好吃的，从来就没有不给他们，我做得还不好啊！” “好，很好，就是要这样，人啊，诚信最重要，小伙伴中要讲诚信，以后进学堂了，年纪大了朋友复杂了，仍然要讲诚信，记住了哈，不然无论你多大了，大舅都要打你屁股的。当然，对于哪些不讲诚信，道义的人，你保持沉默就行了，逐渐远离他们，即不得罪他们也不要与他们走得太近，不然你要吃亏的。记住一句话，天下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特别是漂亮女人，至于为什么，你长大后，自然就会明白了。”黄大胆今天不知为什么，话居然特别多，也许是洛中华就要回军队了吧，教导小滨的责任以后有大半落在他身上，让他突然觉得有种使命感，责任感。 “恩，我会记住的，一定不会让大舅失望”小滨向黄大胆拌了一个鬼脸。 “哪好，我现在就给你讲讲什么是剑，剑术，剑道；剑又称：“轻吕”、“径路”，由金属制成，长条形，前端尖，后端安有短柄，两边有刃；它通常可以做出三种攻击：截、削和刺。剑，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人神咸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艺精深，遂入选传奇。故流传至今，仍为世人喜爱，但从何流传而来，目前在云中之国已经无从查证”。 “啪”，小滨的脑袋被拍了一下，“集中精神，不要开小差”听得似懂非懂的的小滨刚走神，就被黄大胆一个巴掌敲了回来。 “恩！”小滨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要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听人说话时，要注意力集中，最好看着给你讲学的人的眼睛，这样有两个好处，一个是你不会分心，二是别人会觉得你很有礼貌。你再不认真听，我就不教你习剑了哈”。黄大胆再次提醒小滨 “不会了，不会了，下次我一定不会开小差了，求你了，教我舞剑嘛”小滨拽着黄大胆的手撤起娇来。这一招还真奏效，黄大胆严肃的脸又绽放起无奈的笑容。 “剑术就是舞剑或用剑刺杀的技艺与技能，剑的用法有：跨左击、跨右击，翼左击、逆鳞刺、坦腹刺、双明刺、旋风格、御车格、风头洗等；在我们紫云郡有三大剑术流派分别是三才剑派，青萍剑派与盘龙剑派”。 “哇，好牛啊，舅舅，那三个剑术流派哪个最利害？”小滨越听越有兴趣，不时插问。 “这个嘛”，黄大胆沉吟了一会“应该说都各有所长，这三个流派近几百年来，都是轮流坐庄，强弱嘛要视在某一个阶段，剑派中是否能出天资卓越的弟子，关健是人，而不是派别”。 “哦，这样啊，哪我以后自创一个剑派，只要我打败所有剑派，哪我这个剑派就是最牛的了，是不是，舅舅”。黄大胆漂了一眼小滨，心想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小孩子的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理论上，是哪样的，不过舅舅可不希望你太辛苦，你没听刚才外公讲，平平淡淡一生才是真幸福嘛！” “恩，哪什么是剑道呢！”坐在小板凳上的小滨仰着头，小手衬着下巴，望着黄大胆，痴痴的问道。 “对于什么是剑道，舅舅也了解得不多，只知道这样几句话----所谓剑道也其道甚微而易，其意甚幽而深。道有门户，亦有阴阳，开门闭户，阴衰阳兴。凡手战之道，内实精神，外示安仪，见之似好妇，夺之似惧虎。布形候气，与神俱往。杳之若日，偏如腾兔，追形逐影，光若彷佛。呼吸往来，不及法禁。纵横逆顺，直复不闻。斯道者，一人当百，百人当万。” 黄大胆顿了一顿，接着说“这些话，是我30岁时，你外公告诉我的，让我自已琢磨，我想到现在，也搞不清楚，你长大了，可能就自已明白了”。 “好了，来，舅舅现在就开始教你舞剑”。 “好耶”，只见小滨嗖的一下就站了起了，欢快的跑到院坝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