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没有做狗皮膏药的习惯
“为什么?” 似乎觉得有些好笑,墨枭用低沉的声音漫不经心地重复了一遍简单的话vdtm “简小姐,我似乎没有义务陪你聊天” 简单顿时一冷 是啊,他没有义务…… 他没有义务必须和她在一起,没有义务要抽出时间来和她聊,没有义务接她的电话,更没有义务和她见面 这些都不是墨枭必须要做的事 “我知道” 强忍着心痛,简单的态度几乎低到卑微,“可是……算我求你了不行吗,我只想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而此刻电话那边却是沉默 生怕他不答应,简单连忙又补上一句,“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等我问清楚了,我就……我就主动离开,再也不会来烦你了” 反正墨枭也不要她了,还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简单绝望的想着,紧张地等着墨枭的回复 “呵” 男人低沉而又嘲讽的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嘲笑简单态度的卑微一般 “记住你说的话” 记住什么,她问过之后就离开吗? “你放心,我还没有做狗皮膏药的习惯” 简单深吸一口气,把眼泪憋回眼眶 只要他和尤拉是真心相爱,那么她赖着也没用 她从没想过要用孩子来捆绑墨枭的心,那样也太自私了,不管是对小小,还是对墨枭 她都想好了,如果墨枭真的不回去,那她就当做曾经的那个墨枭死了 她剩下的生命会带着小小,认真的陪着她过每一天 “明天下午两点,爱莉丝餐厅” 墨枭不咸不淡的开口,还没等简单再说什么,电话就已经挂断 简单盯着手中屏幕逐渐暗下去的手机,半晌久久笑了一声 如果真的要痛,那就让她一个人痛吧 而与此同时,高大的男人也紧紧地皱眉,使劲捏着手机,关节泛白 他刚刚吞了一把止痛药,再加上克制着不去想她,头部总算是不会疼痛了 可是她的一个电话,又让他刚刚所有的努力都回到了原点—— 他没办法不去想她 他做不到 克制的死死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把暗下来的手机扔到一边,墨枭浑身肌rou凸起,发出野兽一样的吼叫 眼睛异样的通红,再加上他疯狂的不停用头撞击床头的动作,如同一只被生生困住的野兽! “简单……” 他沙哑的叫她名字,然而大脑中却像是有几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脑部一般,浑身冷汗顺着健硕的肌rou不断的流下,手掌上未经处理的伤口也重新崩开 鲜血顺着冷汗滴落在地上,墨枭高大的身躯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紧紧的绷着,发出嘶哑的吼声…… 半晌,他鹰眸通红如同魔鬼,嘶哑的笑了起来 既然要痛,就让他一个人痛吧 他现在的状况,放她走才是最好的选择 …… 第二天下午 “简总,我要去分公司了,晚上见啊” 方辰拿着公文包锁上门,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简单的房间,和她道别 “嗯,再见” 房间里隐约有声音响起,方辰这才松了口气 看到昨晚简总那个状态,他真的很害怕她会出事 不过现在简总既然已经回复了,看来已经没什么事情了 方辰放心的离开 而房间里,简单正在对着镜子为难的比划着手里的两件衣服 到底穿哪件? 目光无意一扫,正好看到小腿上的伤痕 虽然已经过了一整夜,可是依然没有丝毫减轻的迹象,反而更加青紫 像是一盆凉水迎头泼了下来,她换衣服的热情突然被浇灭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可是现在那个曾经用生命来喜欢她的人已经变了 打扮得就算是再精致,又有什么用呢? 悲哀的苦笑一声,随便挑了一件能把自己包裹得最严的衣服套上,拿起包头也不回的出门 “轰隆——” 天空却突然响起一声炸雷的声音,简单走在街上愕然抬头,只看见一道白色闪电从天空蜿蜒而过 “下雨了!” 行人匆匆的从她身边快步跑过,简单也跟着小跑了两步,然而后背剧痛,小腿也疼痛不已,简单只能咬着嘴唇慢慢走
雨越下越大,等到简单走到爱莉丝餐厅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湿透了 “请问是简小姐吗?” 也许是因为天气的影响,餐厅里人很少 一个服务员热情的上前,把她带到隐蔽的一个包厢门口 “那位先生已经在里面等着您了” 服务员笑容可掬的开口,“我就在大厅里,您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按下墙壁上的壁铃” “好的,谢谢你” 简单低声开口,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雨水,垂下眼睛看着湿透了的长裙和鞋子,她的心脏紧张的砰砰直跳 伸出手,轻轻的推开包厢光滑的门—— 一股浓重的烟味顿时扑面而来 “咳咳咳!!” 呛得她咳嗽了好几声,等到烟雾逐渐散去了一点,这才看清楚包厢里的场景 白色的雪茄烟雾依旧在房间里飘荡着,高大的男人修长的双腿交叠,姿态优雅的拿着手中雪茄,缓缓地吐出一口烟雾 包厢的门响了一声,墨枭不可能不知道她来了,然而完美侧脸依旧平淡无波,就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深邃眼眸平淡的扫她一眼,又冷静的收回 好像她是透明的一样…… 简单呆呆的看着房间里的墨枭,突然觉得有一丝陌生 从前的他,绝对不会这样 心里忍不住升起一丝怒火,简单克制不住的大步走过去,一把夺下他大手夹着的那半根正在燃烧的雪茄! 高大男人不紧不慢的抬眸,薄唇勾出一个嘲讽的角度 “怎么?” “就算是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了”简单咬着嘴唇一字一句的说出口,失望的看着面前的墨枭,“我也不希望你抽烟伤害自己的身体,明白吗?” “简小姐可真是博爱” 墨枭的大手顿时僵住,随后薄唇一勾,鹰眸闪过一丝复杂 “我只是不想你变成我所讨厌的那种男人” 简单没好气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