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练剑
练武场内。 这里没有任何多余的物品，铺着木板的空间，不是为了生活，而是为了锻炼自己而建的道场，承受着淡淡的阳光，毫无声响的场所。 有一道美丽的身影自然的坐着。 宁静的空间，洁白无瑕的阳光射入，将那道身影与道场溶为一体。凛然端正的姿势，感觉不出一丝动摇。 Saber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道场的空气就绷紧了起来，不过却丝毫不会觉得寒冷，因为那姿势澄澈地足以让人忘却冬天冰冷的空气。 士郎轻轻的吸气，似乎都觉得有些打扰，道场一角的那位美丽少女，的确就是能与Berserker战斗的英灵。 隐含着青色的月光，如金砂一般的头发，现在则是与阳光融为了一体，美丽的画面令士郎有些目瞪口呆。 不是身为男性而觉得异性很漂亮，而是身为人类，觉得很美。 陌尘刚一进来，就见到了呆滞的士郎，又望了望阳光下正在闭目养神的Saber，立刻明白了过来。 等了许久，依然没有动静，陌尘真不是想打破这份美好的画面，但是他是真心没有多少时间浪费，于是故意发出了一些动静。 道场太安静了，回响着声音，Saber像是从睡眠中醒来一般缓缓睁开了眼睛，而后静静的站了起来。 “士郎，你在看什么呢？”冷静的声音，Saber的声音像是渗透道场一般的回响着。 “没.....没什么。”被金发的少女紧盯着，士郎有些难以保持镇定，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心中的慌乱完全在脸上就体现了出来。 疑惑地歪着头，Saber把视线移开了，士郎猛烈跳动的心脏逐渐冷静了下来，而后做了一个深呼吸，好像是在暗示着什么，不过他的表情很明显是被Saber的模样刺激到了，美丽又有王者的尊严让他难以平静。 如果是铠甲那种太过脱离现实的装束，还可以忍住，但是现在这样普通的服饰，像个真正的女孩子，而且属于极其漂亮的那种，对于士郎这么一个健全的男生来说可就很容易产生困扰了。 “这家伙有这么纯情？”陌尘大致猜出了士郎的想法，不过这么一个未来后宫王，在起初的时候连见到漂亮女孩子都会动心，还真是让人觉得挺意外。 言归正传，陌尘来这里是与Saber学习剑术的，在所有Servent中，也只有Saber是剑士，与他的属性正好相合，让她来帮自己锻炼剑术肯定比自己独自锻炼要好得多。 “我明白了。”得知了陌尘的来意，Saber毫不迟疑地说着，她的意志是毫无疑问的纯粹，因为在她眼里，陌尘是一位可敬的战士。 所谓锻炼指导，自然是实战提升最大，陌尘与Saber分别拿起了一柄木剑进行切磋，一个小时后，以陌尘十七负零胜的战绩完结。 差距很大、贼大，虽然用的都是木剑，不过Saber对于剑术的了解与陌尘完全属于两个次元，技巧的掌握、时机的把握也都不是他能够比拟的。 这样的结果也是可以预料的，陌尘对于剑术的了解基本上是从次元体记忆中继承着，而且也仅是继承了几天而已，又怎么比得上Saber呢。 不过，从结果上来看是一面倒，但战斗过程却也不是毫无味道，陌尘没有动用强化魔法，Saber也没有太认真，以训练为主，所以每一场切磋都很有味道，至少一旁的士郎是不断的喝彩。 “你的剑术很优越，不过我却感觉到了不娴熟以及战斗经验的不足。”Saber的评断一下子就戳到点子上了，陌尘缺少的的确就是这些，真正的剑术大师果然就是不同凡响。 接下来，陌尘又牢记了Saber指出的几项缺点，仔细思考了半小时后，陌尘再次向Saber发起了挑战。 不过这一次，就要认真一点了。 “intensify（强化）！”陌尘动用了强化魔法，身体能力大幅度提升，Saber也认真了一些，这场切磋就比之前要精彩很多了，两人的动作将近快了一倍，虽然用的都是木剑，不过却也有剑风在空气中震荡，战斗很精彩。 五分钟后，一声轻微的轰鸣，陌尘从差不多两米高的地方摔了下来，再次以败北告终，不过这一次的表现却让Saber有些惊讶，这不仅仅是体现在强化魔法上面，而是之前的那些缺点居然改善了很多，进步神速。 “真厉害啊，如果Saber的Master是你这样的人，想必胜率会提高很多吧。”士郎叹了口气，别说陌尘，就是连远扳也远远比不上，这样的他从一开始就让Saber处在了不利的地位当中。 “想什么呢，Saber你的Servent，你是Saber的Master，这是注定的事。”陌尘回道。 “我的Master是士郎，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因为Servant没有选择Master的自由。”Saber也说道。 “我知道....所以我是你的Master，但是Saber，老实说，我对圣杯战争没有一点信心。”见识到了怪物Berserker那种存在，士郎老老实实的说道。 “我的Master是不会败的，士郎，如果你没有胜机就由我来作出胜击。我会使用一切可能的手段，让你得到圣杯，因为我们就是因此回应召唤的。”为了得到圣杯，英灵就是因此被召唤，士郎当然明白，不过即便她这么说，他的信心依然不是很高。 “等等，一切可能手段？如果是危害到无辜人们安全的话，也会这么做吗？”士郎有些紧张的开口， “士郎，那并不是可能的手段。我只能做我容许的行为，背叛自己，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伤害手无寸铁的人们，将会违反骑士的誓言。不过，如果士郎命令我这样做的话，我就只有遵从，但那时候，作为践踏我尊严的代表，必须使用令咒。”Saber的声音有些怒气，不过士郎却是长松了一口气，Saber并不是冷酷的杀人者，心中很善良。 “士郎怎么可能会让Saber做这种事情，你看他这傻样像是那种人吗？”陌尘拍了拍士郎的肩膀，Saber不知道是不是在觉得好笑，嘴角稍微放松了些。 过了片刻，陌尘站了起来，对着Saber道：“接下来开始第三次挑战吧，这一次，我会用上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