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搬入新家

    屋顶横梁上挂满了兔子、大马哈鱼、大蒜、寒霜甘草等食材与调味料，卷心菜、土豆、西红柿等蔬菜被装进布袋靠放在角落。墙面装饰着粗犷的诺德风格饰物，墙边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家具——武器架、书橱、展示柜一应俱全。客厅中间有一个安装着烹饪工具的四方形小坑，莱迪亚正往里摆弄柴火。餐厅门后是一个书房，除了小床、书架和木箱外，还有迷你的附魔与炼金试验台。马斯克被我安排睡在那里，我和莱迪亚的房间还在楼上。

    以上便是巴尔古夫赠予我的住所——“风宅”。

    当我回到雪漫时，时间已是Hearthfire月4日。秋日来临，天际省的气温从一年的最高点开始回落，人们需要点燃炉火来保温了。

    马斯克躺在靠椅上闭目养神，“上次来到雪漫，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

    “很久是多久？”

    “唔，让我想想……当时独眼奥拉夫借着擒龙的威势，收服了其他领主并被推举为新的天际至高王，从而终结了那段纷争与混乱的日子……可惜我没赶上。”

    “废话，那可是第一纪元发生的事情，能赶上就见鬼了。”

    ……

    饭后，我与马斯克漫步在雪漫街头，相互交流这些天的见闻。在周围有其他人的情况下，马斯克通常会使用我的母语来和我谈话。

    “你已经搞定那份卷轴了？”

    “是的。”

    “话说你是怎么解读卷轴上的奇怪符号的？”

    “某个名叫先祖蛾教派的组织发现了阅读上古卷轴的方法，我拿来使用。”

    “先祖蛾？”

    “古诺德人的动物图腾里，美、艺术与爱情的圣灵迪贝拉正是用蛾来表示。对世间万物来讲，‘美’是相通的，因此某些品种的蛾能够作为传递与翻译的媒介。”

    “那么你得出了什么结论？”

    “地球与奈恩之间的通道，应该可以再次打开。”

    通道？！

    地球和奈恩？！

    心中的激动溢于言表，我从来没像今天一样高兴过。很快，我就能返回久违的家乡了。

    “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我准备好了会通知你的。”

    ……

    “龙霄宫的样子与当年相差不大，只是下面多了点特殊的东西。”

    当我们来到风区和云区的交界处时，马斯克发表了对领主居所的看法。

    “特殊的东西？你指什么？”

    “某位迪德拉君王的气息。奥杜因回来了，泰姆瑞尔风雨飘摇，他们都等不及了……”

    “打住，先解释一下迪德拉君王是什么鬼。”

    “远古的精灵族按照是否参与创造凡人世界来划分：人类口中的圣灵，在他们口中称为安德拉，即‘我们的祖先’；魔神，迪德拉，即‘不是我们的祖先’。”

    “听起来魔神应该对凡人世界很不友好。它们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毁灭世界那就太俗套了。”

    “绝大部分迪德拉君王对灭世不感兴趣。不过迪德拉没有凡人的善恶观念，漠视凡人的生命与人性，所以多数迪德拉信仰对于凡人来说就是灾难。但对我来说，迪德拉君王通常都是慷慨的雇主。”

    “我从之前认识的黑暗精灵口中得知，他们似乎崇拜着一些不在八圣灵名单内的神祗，那些就是魔神吗？”

    “阿祖拉，掌管黎明与黄昏，蔷薇之母，夜空女王。波耶希亚，欺诈者，背叛者与谋杀者的庇护人。梅法拉，低语女士，编织着隐秘、欲*望、谎言与杀戮的蛛网。丹莫所信仰的就是这三位。”

    “阿祖拉听起来好像能跟善神沾点边，波耶希亚和梅法拉……黑暗精灵怎么会信仰上她们俩？”

    “根据丹莫的记载，在极其远古的时代，对精灵宗教观心怀不满的先知维洛斯受到三位迪德拉君王的启迪或是引诱，带领他的信徒出夏暮岛前往‘应许之地’晨风。至于这三位迪德拉君王的用意么……阿祖拉可能是想拥有自己的子民，波耶希亚和梅法拉也许只是单纯地看精灵的神祗们不爽想找麻烦？”

    “那精灵的神祗如何应对？”

    “精灵中的一位神祗带领族人追赶，但是被波耶希亚击败。落败的精灵神祗被波耶希亚吞吃，从吃剩下的部分中诞生了诅咒与誓言之神马拉凯斯，马拉凯斯原先的族人则变成了‘弃精灵’，也就是兽人。”

    “……好吧，这个故事口味很重。那龙霄宫下面的气息，又属于哪位迪德拉君王？”

    “梅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