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输了吗?
只是魔心子雄却被困在人群中央,两名十三骑同时cao起战斧,齐齐砍来,再挨上数个技能。 他不是神,而且防御还不及怀念,只得闷哼一声,看着气血归零,倒在了地上。 “草!杀!”怀念大喝一声,疾速CD已好,再次开启,迅速上前,赤宵剑急送,“铿”一声格挡,跳开一狂战士巨斧,同时沉下身子,躲过刺来的一剑,接着手腕一抖,再次攻击…… ------ 战斗越来越激烈,漫天技能飞舞,各种死亡声音传出,几分钟后,怀念侧身一瞧,自己这边只剩下他自己,小媛、庞岩、胖大星。并且气血都只有半血,而不可一世的锋芒十三骑,同样被杀得一个不剩。 看着地图上显示的人数对比,《布拉格》4人VS《皇族》12人 不禁心中一凉,微微叹道:南星眸这边的20来个玩家的增援,实在太强,总得来说平均战斗力悬殊太大,其实根本无法正常打,现在他们也只是苦苦支撑而已。 “怀念!我的魔法快用光了!怎么搞?”混乱中的胖大星大喊道。 “唰!” 小媛一剑刺出,同样娇呼道:“怀念!现在怎么办?” “铿!” 怀念来不及指挥,隔开月无情的送来的长剑,随即阔剑一扫,拍在向天恶胸膛,向天恶这种术士经不起这样的力量打击,喷出一口鲜血,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洪!” 流星火雨撕裂大地,胖大星全身一抖,在临死前给怀念套上最后一个真言盾,瞪大眼睛死在当场。 皇族狂神见唯一一个治疗都死了,松了口气,咧嘴一笑:“《布拉格》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加上你怀念的团队又如何?还不是一群垃圾,你们不是很强吗?看看我请的六大杀神,知道厉害了吧!” 怀念紧握赤宵剑,双目寒光爆闪,咬牙低声道:“这场扬威战虽然要输,但我可以保证,辉煌六大杀神一个也跑不了!” 众人被他气势一惊,纷纷后退一步。 “洪!” 一声龙吟,仿佛来自于大地深处,赤龙防御甲CD转好,一条黄龙破土而出,转瞬凝聚为一片赤龙甲萦绕怀念周身,3秒防御力翻倍,趁此时间,怀念一个箭步冲入对方人群,硬挨着各种攻击。 “-200” “-300” “-258” “-311” 赤金磐龙甲不断迸溅出火星,一连串伤害数字乱跳,怀念的气血还是一路直降,无话可说,愈合术 血瓶,瞬间抬上血量,同时手腕一翻,赤宵剑如火龙出海,“刷刷刷”追着法师喜欢凉爽扎去。 月无情紧握长剑,美目圆瞪:“这是什么护盾,又开出来了,防御好高,完全打不动。” 远处,南星眸张着小嘴,喃喃道:“我哥的铠甲,怎么会在他身上?难道是?嗯!难怪我哥掉了一级,问他还说不小心让BOSS杀了……” 皇族狂神看着怀念,再看向远处,咬牙切齿道:“袁晓媛和庞岩在那边,去几个人斩杀他们,其余人继续围杀怀念,他这护盾肯定有限!” …… 此时,怀念全身浴血,一边挥剑,一边在团队频道里喊道:“庞岩、小媛、不要管他们,更着我,把《辉煌》这几个老怪物干了!” 草叶猛然翻飞,小媛提着紫炼冲了过来,气血为1,王者圣盾触发,白光笼罩全身,身体微微一沉,躲过一记战斧袭击,整个人小碎步移动。 “唰!”一剑刺入对方神圣牧师《故事的故事》胸膛。 这一剑威力太大,直接打出“-1500”的红色数字,这半血的牧师根本想不到有这样的伤害,没有给自己顶真言盾,闷哼一声,跪在在地。 “嘭嘭嘭”庞岩抬起猎枪,眯着眼睛,一动不动,与对方猎人一箭倾心对射起来。 “爆头!” “爆头!” “爆头!” 分毫不差,连续三记爆头,一箭倾心跪了,他瞪大眼睛,还是不相信50米远,这人枪法还这样准……
不过庞岩也挂了,皇族可笑带着两人,长剑巨斧齐齐砍到,他的血量原本就很少了…… 《布拉格》这边,现在只有怀念和小媛,两人四目相接,都瞄准六大杀神里最后的女人---月无情 月无情微微一颤,就见到这对“夫妻档”对她双手动手,一柄阔剑,一把长剑,上下袭来,并且封死她的退路。 “噗噗!” 月无情脸色变白,嘴角溢出鲜血,已然被洞穿胸口和小腹,死前举着左手,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来…… “洪!” “-800” “-1000” 大地颤动,一蓬流星火雨飘来,小媛惨呼一声,瞬间挂掉。 怀念感觉炙热难忍,再看气血,已经不足5%,远处,南星眸再次举起魔法书,要收割他的性命了! 怀念深吸一口气,知道《布拉格》算是完了,想凭借着自己一己之力扭转局势,看来还是不能成功,《布拉格》真的要解散了…… 临死之际,怀念眼中杀意更甚,目光一扫,盯向了皇族老大----皇族狂神。他的脚下光芒一闪,同时用上杀气决,单膝一跪,《剑荡天下》使出! 皇族狂神长大嘴巴,眼神恐惧的看着一把,幻化的巨型赤宵剑急速袭来,才想着躲闪,却已来不及。 “啪!” 赤宵剑已刺入他的躯体,并且……暴击了,带起大大的“-2500”伤害,皇族狂神胸甲碎裂,嘴巴一口一合,说着什么,最后双腿一软,跪到在地。 南星眸的一个火球术飞来,一双清澈的眸子闪烁着,淡淡道:“去吧,怀念。你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对手!” “刷!” 怀念眼前一亮,被传送出了扬威战战场…… …… 八荒城的丛林中,还是那个被传送进战场地方,鹧鸪哨四周围绕着一大群《布拉格》的玩家,一个个颓然的站在那里,鹧鸪哨紧握着战斧,一脸难受,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