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祸不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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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明途把金枪收入龙戒,便起身告辞,向洞外走去。 “恩公,你去哪里?”红毛汉子见明途要走,五人急急跟上。 “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明途摆摆手,“咱们各奔东西。” 见明途执意要走,红毛汉子犹豫了一下,从自己腰上解下了一块玉佩,“既然恩公要走,我等逃出教时没带什么宝物,这块玉佩是我祖传,可以除瘴祛湿,在楚州行走最为实用,请您一定收下!” 五天后,平顶关外一处茶铺,明途边喝着茶边看着过往车马,思索着过关之法。 他离开了洞xue后,一路上乔装打扮,始终没有被发现。然而这平顶关上好大一张他的通缉令,画的不能再像了。 是趁夜色混过,还是花钱贿赂过往的车队?明途决定选择车队,毕竟他在红崖关成功过。 这时,一列过关的囚车引起他的注意,那最前的囚犯顶着一头醒目的红毛,不是那红毛汉子又是谁! 红毛汉子死死地盯着明途,明途则低下头来,把帽沿放的更低了,心中暗骂:这个坑货,怎么又碰到他了! 为囚车断后的一名金甲将见红毛汉子头始终向一个方向瞅,顿时生疑,也顺着目光看向明途这边。他止住了囚车,自己骑马向明途缓缓驶来。 眼看就要走到跟前,明途一甩手,六颗爆弹带着蜂鸣声飞向了那金甲将,自己则向远处的山岭疾驰而去。 马惊的高高跃起,那金甲将一枪在空中划过,六颗爆弹齐齐炸开,一时间烟雾缭绕! “你们押囚车进关后跟,我去捉拿要犯!”金甲将马鞭一抽,便紧追了上来。 明途贴着疾风符,速度越来越快,只要进了山岭,就有很大把握摆脱追兵。然而,那金甲将岂能如他心愿,扯出一符往马背上一贴,整匹马的速度如同流星一般!两人一前一后,那明晃晃的金枪始终在明途的后背不远处晃悠! 明途一个急刹,又换一个方向跑去,那马体积大一时难以刹住,待马头掉转又快追上时,明途又一个急刹,又换一个方向! 就这样不断变换方向,明途得以与金甲将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然而,那守关的援兵也在快速跟上。 金甲将急躁万分,他恨不得把明途生吞活碌,却被对方硬生生耍了几次,一肚子怒火无处释放。 正在恼火之时,他发现明途速度突然慢了下来,心中大喜,伸枪便刺,“拿命来!” 明途正是要卖个破绽,只见他平地跃起,踩在伸出的枪头之上,空中连踩两步,翻身便坐在金甲将的马背后边,雨点般的拳头打在那金甲之上。 马背空中狭小,金甲将难以回身反击,终于在那威力成倍增长的拳雨之下招架不住,滚落马鞍。 明途则一骑绝尘,钻进了山岭脚下的树林之中。 金甲将土头灰脸的站了起来,止住了后边的追兵,恨恨地看着明途逃离的方向,“不要追进去了,巨蟒岭中妖物横行,这小子躲不了多久,回禀城主把出口都封锁起来,我们守株待兔!” 进了山岭许久,越来越崎岖难行,明途丢下马匹,一个人向深处走去。 此山岭间树木植草都硕大无比,蚊虫个个如同麻雀一般大小,鲜红色的蟾蜍在莲叶上吞吃鲤鱼、暗绿色的蝎子互相争斗、数米长的蜈蚣蜿蜒穿过。 明途惊喜的发现,那玉佩发出了淡淡的白光,在自己身边形成一层防护罩,将瘴气挡开,这让他大感轻松。 消灭了几只毒虫的袭击后,前方的岔路越来越多,明途已经难以分辨,他决定向回走,沿着山岭的边缘找寻出口。然而为时已晚,他已经迷路了。 夜幕慢慢降临,明途疲惫不堪,地面的瘴气也弥漫起来。他一个翻身上了树,贴了一张闭息符,便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明途突然感觉脸前一冷,他睁开双眼,吓的差点掉下树来。 原来是一条百米见长的巨蟒吐出的信子擦过他的脸颊,那两只眼睛如同红灯笼一样悬着! 幸亏贴了闭息符又是黑夜,那巨蟒没发觉明途这个“活物”,从他身边慢慢游过,那滑腻腻的冰冷蛇身贴在明途身上,让他感觉如坠冰窖。 天亮以后,明途又抓紧赶路,他根据太阳判断方位,一路向北。 走了约摸百余里地,一只梅花鹿跳过草丛飞奔过来,后边一只飞箭躲中鹿身,三个涂满油彩的人跳了出来。 那三个人用警惕的眼光看着明途,又用弓箭指着他,叽里哇啦地说了一堆话,并示意他举手投降。 明途摇摇头,怎么可能一见面让他投降。 那三人见明途不肯,便放箭射来,那射出的箭,其速度驰若流星,大大出乎明途的意料,要不是他躲的快,已经光荣挂彩。 见明途躲过了弓箭,三人一怔,为首的一人便吹起了哨子,伴随着沙沙的声音,周围出现了更多的野人! 这些野人把他团团围住,明途略一思考,便向其中一个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小孩冲去,那小孩吓的一抖,便被明途欺身闪过,向密林深处逃去。 野人们则哇哇大叫,追了上去。 明途边跑边向后看,一时心急没注意脚下,被一根横着的绳索拌了个嘴啃泥。他还没来得及起身,一张大网从天而降。 本来对于他来说,凡人的网根本不算什么,但这张大网却越挣扎越紧、无法破开! 明途无可奈何,任由野人扛着。 十几个野人七拐八拐,进了一个村寨,几十个草屋稀稀拉拉,中间一大片空地,空地旁是一个尖顶的大草屋,一个头顶五彩羽毛、衣着极其华丽的野人坐在虎皮椅子上看着他,跟前大锅里的水已经煮开,里边全是各种动物的骨骸。 完了,明途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想不到自己修了半天仙,要被人当唐僧rou吃了。 两个野人抬着明途绕着锅,跳着一种神秘诡异的舞蹈,周围的野人则一会把胳膊抬起,一会又齐齐俯在地面,嘴里唧唧哇哇地念着一种奇怪的咒语,让明途昏昏欲睡。
不行,自己得想法子!他拼命挣扎,那两个野人粗壮的臂膀则牢牢的卡住网兜,以免他掉下来。 转着转着,明途的眼睛越来越沉,他脑海里有一个意识甚至和他说到:就这样结束吧,死也是一种解脱…… 这时,那个头顶羽毛的野人突然站了起来,哇啦哇啦一阵喊叫,野人们都齐刷刷的停了下来。 那羽毛野人快步走到明途跟前,取下了他腰间的玉佩,若有所思地盯着。 过了一会儿,那羽毛野人示意两人将明途放了下来,此时明途已经昏睡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被成千上万的金甲将团团围住,那些人毫无表情,对他出枪便刺。他辗转腾挪,连击拳套威力成倍增长,直至一拳打碎一个!千里血流成河,万里腥气冲天,最后一个倒在他脚下的人则恶狠狠地诅咒他,“就算你杀光我们,你失去的也永远回不来了!你将以杀人魔鬼的恶名,永远被世人所诅咒!”明途低头一看,那金甲将却长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明途一愣神,那金甲将一枪戳出,洞穿了他的心脏! “啊!”明途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喘声。梦里的一切都太过真实,甚至胸口还在隐隐作痛,像是真的被金枪刺穿一般。 “你醒了。”一个人影站在草屋门口。 明途定眼一看,正是羽毛男,后边还跟着一个穿着古怪的人。羽毛男走到明途身边盘腿坐下,手里举着玉佩,“你从哪里得到这个?别想撒谎,萨满在看。” 明途见那萨满手持法杖,杖头镶着一只黑黑的眼睛,那眼睛不是死物,不仅在看着他,而且还时不时的眨一下。 明途料想是说不了假话,于是便把遇到红毛男子后发生的事全说了。 羽毛男听到五掌教和红毛男子的时候,眼神变得热切起来,但他得知五掌教被灭,又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回头看看那萨满,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羽毛男低头沉思,过了一会,他又问明途,“你说他现在被关在囚车里?” 明途点点头,那羽毛男拍了一下桌子,说道,“不行,我要救他。”他用手指着明途,“你,带路。” 一声牛角响起,部落的人纷纷走到了广场,羽毛男在中间一张大椅上坐着,叽里呱啦地和部落的人们说着什么,一会有几个老头走了出来,和他又说了一堆。明途什么都听不懂,只是在羽毛男旁边站着。他细细观察,这羽毛男用大羽毛帽子挡住了头发,但露出的鬓角是红色,而且整个人长相越看越像那红毛汉子。明途心中有了一个答案。 议论了一会,大家纷纷离去,羽毛男丧气地靠在椅背上,显然是没有谈成功。 这几天,羽毛男开始频繁外出,到了第四天的时候,他又找来了明途,说到,“你帮我救人,我送你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