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0、武管司
柳玄提着蔡钧启反回的时候,却发现现场一片狼藉,死尸和鲜血喷洒的到处都是。 原来,当丁家人知道蔡钧启等人的真实身份之后,早就起了逃跑之心,丁家之人向来喜欢仗势欺人,他们是断断没有那个胆量直接跟太极门放对的,不过碍于柳玄等人在场,他们还不敢直接逃跑,一见他和关路杰去追海德拉教徒,一些不甘心受缚的灵修直接就开跑。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是,经过柳玄的提醒,云从风却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当发现这些丁家逃掉了几个气凝阶的灵修之后,云从风直接出手镇压,一共斩杀了十几个人,这才镇住了场面,要不然,恐怕丁家人早就都跑光了。 现场一共留下六外气凝阶,剩下的意动阶和武修则是在众人一起动手之下,全部镇压下来,现场人过客也气不过丁家设卡勒索,更有甚者,比如那个被扣压了父兄的少年,他基本找到了动手擒拿他家人的丁家汉子,直接被他打断了双腿。 更有一位比少年更狠,这家伙就是松原本地人,按理说丁家是不怎么刁难松原本地人的,但是他跟丁家早有旧恨,据他自已说,他的亲meimei就是被丁家看中了,强行掳走的,后来他meimei从丁家堡里逃了回来,逃回来的时候浑身是伤,看样子没少受人虐待,回到家里就直接断气了。 所以他的仇恨要比少年还有深得多,竟然是直接抢了丁家人的刀,在丁家人被缚之后,提刀砍了三个人的脑袋,最后被王猛档下来的时候竟然还意由未尽,狂笑数十息,最后差一点笑死过去。 最后更是由他带领,一行人押解着丁家人向着丁家堡而去。 丁家堡在一个半山腰,人口大概有上千人左右,据那个疯狂的汉子说,这些人都是与丁家有关系的人,那怕是外戚,要是没有血缘关系,也很难进到丁家堡的内部。 丁家自身就人十多名气凝阶的灵修,再加上招揽的散修供奉,丁家一共气凝阶的灵修有十五六人,当事的几名灵修从现场逃回来后,已经将事情的经过跟族长都说了一遍,丁家的族长顿时就傻眼了。 他们之所以敢作这种买卖,完全是因为松平王府的原因,他们想着有松平王府作靠山,即便是官府追查下来,也有松平王顶着,不管怎么说,松平王毕竟还是李家人不是。 但是万万没想到,松平王府的管事竟然是海德拉教徒,这样一来,松平王都自身难保了,还怎么管他们丁家。 没办法,丁家的族长直接跑了,丁家的几个气凝阶的灵修,裹挟着一些他们看生重的亲人,直接逃走了。 说话,柳玄等人带着被丁家拦阻的黎民百姓,一共数人浩浩荡荡的杀了过来,丁家虽然也有千人左右,但是高手都已经逃走了,剩下这些人虽然有些悍勇,却根本不是柳玄等人的对手,最后被柳玄领着人直接砸开了丁家的土牢,果然在土牢当中发现了数百名天秦男子,其中还有一些已经被装进了囚笼,那囚笼可不是押送犯人的那种囚笼,而是一种高不过三尺,人在其中根本没有站立,只像侧躺着,一个挨着一个,甚至比之猪羊还不如。 “这丁家太可恨了,其罪当诛、当诛。”马豪先看到被困在囚笼中的天秦人后,气愤直接拍车板。 柳玄则是和吴之时对视了一眼,这种事不是他们能够决定的,那怕丁家的罪责已经板上定钉,他们原本只是要送马豪先返回帝都,如果不是丁家之人实在太过跋扈,他们也许根本不会管这件事,不也不会放生接下来的事。 吴之时看柳玄看自已,长叹了一声道,“这事还是交给官府吧,咱们也只是过客,这事处理起来,前后手尾实在是太多了,再加上如此多的人,咱们也没有时间和精神处理。” 柳玄先是点点头,然后却是眉头一蹙,“松平王怎么办,官府也处理不皇族的人,这必须要宗人府出面了吧?” 吴之时长叹了一声,“这李家人到底是怎么了,全都是皇族,可是一个个……,哎!那我走一趟吧,宗人府可不是那么好请的,想要联系内廷,至少也要郡守那个级别的才行,就是不知道这个郡守知道不知道丁家的事。”
“除了郡守就不能找别人联系宗人府了吗?”柳玄不明白其中的运作,所以问了一句。 吴之时苦笑了一声,“这宗人府是专门处理皇族事物的,那是我能直接接触的,想要联系宗人府,我必须经过内廷才行。而且地方与帝都最快的联系方式,那就只能用回影阵,这种阵法不但设置起来麻烦,费用也是奇高,所以一般只有郡守府才能有这种阵法,如果不去郡守府的话,就那只有去军营了,” “那就去军营吧,我就怕这郡守也烂掉了,你不去还好,一去反倒是自投罗网,就我目前所观察的,天秦的军方还算是不错,虽然天秦现在是乱作一团,但那都是上层的事,跟底下的军兵无关,就是这知道这附近什么大型的军营吗?” “你还别说,这附近还真有个不小的军营,你别看这松原没有玄门势力,也正是因为如此,军方在松原省的势力特别的强,兵部在这里就有武管司。”吴之时想了一下回答柳玄。 “兵部武管司?”柳玄听到这个官职之后,眉毛不由得一挑,他对于兵部是相当的了解的,他跟后部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他还曾经动用林家的甚至武库司的司长还是因为自已的原因下台的,所以,自已跟兵部之间的关系,只能用不好,或者交恶来形容, “这个武管司是什么职位,我听说兵部不是只有武选、职方、车驾、武库四司吗?什么时候又出来一个武管司?”柳玄对兵部的事还是相当了解的,所以听到这么一个另类的司职,就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