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山雨欲来
“好了,这次的训练到此为止。” 轻巧一个后空翻,我脱离了宁次八卦掌的攻击范围,笑意盈盈的落到了边上。 “还没结束!” 宁次用他的白眼瞪我,平时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愤怒。 说起来,这孩子好像每次对着我的时候表情都挺多的,不是说他的属性是冰山面瘫么? “都说了,取到你发带的时候就算训练结束。” 晃了晃手中的那条蓝色发带,我微笑道。 “!你什么时候……” 看到了我手中的发带,宁次立刻就去摸自己的头发确认——真是的,我还能骗他么? 没理会宁次这种极为不礼貌的询问,我走到天天身边接过她手上的水壶,然后从旁边的果篮里挑了个苹果啃了起来。 “你还没回答我!” “坚持得比以前久了不少了,还是有进步的。” 看着宁次的表情,我笑眯眯的答非所问。 “你根本就没用心!” 宁次继续瞪我——边上的天天则是已经见怪不怪的继续绕着阿天团团转,不过可惜阿天不甩她。 “又不是真正的战斗,那么拼命做什么?” 对着似乎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的阿天招了招手,抱起他后我继续啃着手中的苹果,完全没把宁次的瞪视放在眼里,“现在可是我的休息时间。拒绝加班!” 如果不是因为自火影办公室溜出来的时候不凑巧遇到了红和阿玛斯,我现在绝对是去河边休息纳凉偷懒,而不是被抓壮丁的在这里陪宁次训练了。 “有异性没人性”这句话果然是非常中肯,就连红都不能免俗——为了能和阿玛斯卿卿我我,就直接把训练阿凯家学|生的事情丢给了我,也真不怕我给教坏了。 可怜我本来还打算趁这段时间多休息一会积攒些体力的。毕竟最近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要我的体力消耗一大,就会开始发低烧,但是精神方面却没什么问题。 虽然和我爱罗比起来,和宁次的相处比较轻|松——至少不用担心自身的生命安全了,不过比起当陪练,我果然还是更喜欢找个地方窝着休息。 不过说起来,当年红选择了阿玛斯可是惊掉了不少人的下巴,相比较而言,还是疾风和夕颜的这对看上去比较顺眼,虽然因为身|体的关系疾风多少有点黑眼圈,不过毕竟是帅哥和美|女的搭配,至少看上去挺养眼的。 至于不知火玄间对此所发的类似于“一朵鲜花插在牛粪”的唠叨姑且就不理会了,大家都知道他其实单恋自家表妹不知火舞(天音:此为虚构)很多年但是对方完全没把他放眼里,卯足了劲在倒追忍者学校的老|师海野伊鲁卡。 “差距真这么大?” 收起了白眼,宁次走到了我身边。虽然语调很平稳,但却能听出里面所包含的沮丧。 “虽然年岁差不多,但是我经历的可是要比你想象中多上很多。” 看着似乎情绪已经平复下来的宁次,我笑了笑,“而且宁次,如果你继续维持眼下这种心态的话,是永远都不可能赢我的。” “为什么?” 接过了天天丢来的水杯,宁次维持着拧开瓶盖的动作,转过头看向我。 “你的这里,还存在着不确定。” 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心态不同,在战斗中的表现也是会有所不同的。” “不……确定?” 宁次似乎正在咀嚼我的话,目光游|移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随后就看向了,神色中带着点疑惑,“为什么你会这么说?” 我微笑着点了点自己的额头,不再说话了。 “!” 看到我的举动,宁次几乎是立刻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移开了视线,“我没有不确定!” “不承认并不代|表就不存在。” 摸了摸怀里嗤笑着的阿天,我并不在意宁次的反应,“人的心结只能靠自己解|开,这点别人是帮不上什么忙的。宁次……我期待你真正从心里变强的那一天。” 反正,也就是这次中忍考|试时候的事情啊。 “像您一样强么?” 一边的天天突然开口。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所有的人当中,就只有她还有雏田会用敬语称呼我了。唔,还要算上一个鹿丸,不过那句“凌夜前辈”的称呼总让我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不像天天或者雏田那样听上去那么舒服。但是具体是为什么我也弄不明白。 “我可不是一个好例子。” 我笑了笑,“因为我的偏科实在是太严重了,所以千万别学我。” “但你已经是上忍了。” 宁次显然是不接受我的这种说法,皱着眉头反驳。 “做为一个人,他的能力越强,身上的责任也就越大。” 看着两人似懂非懂的样子,我笑着摇了摇头,“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路要走,没有相应的觉|悟就贸贸然前进,勉强自己会很辛苦的。” “哼!” 宁次轻哼了一声,别过了脸,黑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散了下来。 “发带还你。” 我伸手将发带递了过去,“把头发扎起来吧。” 虽然宁次散发的样子也挺不错的,不过看上去多少有些偏女性化,还是扎起来比较好。 宁次沉默地接过了发带,将散落的头发重新扎了起来。他在整理头发的时候,站在他身边的我则是闻到一种很熟悉的淡淡香味,这个味道…… “好了,指导就到此为止了。接下来还是老样子,让天天陪你练习你的回天。” 摆了摆手算是告别,我转身向医院走去。 “你要去哪?” 宁次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去医院看看小李。” 我转过了身看着他,突然想到了还说呢么,“对了宁次,我想问一下。” “什么?” “日向家都是用侍枫的么?”(天音:侍枫,香料配方的名字,主体|味道为枫香。) 显然是被我给问愣了一下,不过宁次还是很快回答道:“并不是,侍枫只有分家的人才会用。本家人用的是黑方。”(天音:黑方,香料配方的名字,主体|味道为沉香。) “哦。” 我点了点头就没再多问什么——反正那天接住我没让我从屋顶上摔下去的人,果然就是宁次。 欠他个人情,下次找个机会还他好了。 目前来说,去医院比较重要。 因为按照时间来算,明天就是中忍考|试了,按照剧情,我爱罗今天会出现在木叶的医院中,小李那边会比较危险。 毕竟我之前在火影办公楼那边确认过班表,阿凯因为小李的伤势并不严重,而疾风又因为受伤短时间内不能再次出动,所以今天他顶替了疾风的位置出去巡逻了——也就是说,原本剧情中应该出现在医院阻止我爱罗动手的阿凯,今天并不会出现。 虽然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不过确实已经出现了和动漫中原来的设定有出入的状况了,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对于剧情的修正能修正到什么样子的程度,为了预防万一还是要过去一趟比较保险。 “蝴蝶效应”的这个原理穿越的人都知道,而我能做的就是将这种效应尽量的控|制住,省的出现一些我无法预料的变动。 虽然更改命运的代价,已经有人付过了,但是为了防止出现意外的状况,尽量让剧情保持原状才是最稳妥的方式。 、 刚进入医院,我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真是……好熟悉好凉快好怀恋的杀意啊…… 最近的天气一直比较热,离开了桔梗城后,除了成天抱着阿天外,我还真没有找到有什么可以有效降温|的方法。 现在重新遇见了熊猫牌冷气机,真是……要说不怀恋那才是骗人的。 一边感慨着杀意的天然绿色无公害,我一边在前台询问了下下小李的病房在什么地方后,直接就赶向了自己的目的地。 站在走廊上还没推门,我就听到了自房|中传出来的,独属于我爱罗的特殊清冷的声音。 “……后来,我得到了这个结论……” 房|中,应该是正在和鸣人还有鹿丸对峙的我爱罗,语气相当的冷凝平静。 “我是为了杀死其他人而存在的。在不知道何时会被杀死的死亡恐惧中,我终于找到了内心的归依……那就是不停地干掉那些来杀我的人……这样我就能找到自己的存在意义。” 真是的……不是跟他说过了么?力量不是用来杀|戮的。 我按捺住叹息声,轻轻靠在了门边的外墙上,继续听着。 不过对于现在的我爱罗来说,这句话还是很难理解吧?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懂的——或许真的只有到那个时候,他才能真正的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吧? “……只要这个世上还有令我觉得该杀的人存在,我便会体会到活着的喜悦……这就是我的存在意义。” 听着房间中我爱罗的我,我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我该感到荣幸么?毕竟我似乎就是我爱罗必杀名单上的一员。 “鸣人,你怎么了?” 房间中鹿丸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急切,还带着点颤|抖——不过也是,我爱罗那种程度的杀意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了的。 “好了。” 我爱罗的声音冰冷却有带着一点兴|奋,“让我来感受活着吧!” 就算是隔着墙壁,也能感觉到整个空气瞬间变得紧绷异常。 [夜夜。] 我怀里的阿天皱起了眉头,抬起头看向了我,[再不出手恐怕就真的……] [我没说我不准备出手啊。] 真是的,其他的事情怎么就不见阿天这么积极地想插手?果然还是有原因的吧? “好了,到此为止了。” 安抚的摸了摸阿天后,我顺手敲开了房间的门,倚在了房门上,“现在还没到比赛的时候吧?” “小夜?” “凌夜前辈?” 鸣人和鹿丸两个人异口同声,满脸“你怎么会来”的惊讶。 算了,姑且当成他们是在欢迎我的到来吧…… “你怎么会在这?” 相较于鸣人和鹿丸那“得|救了”的惊喜,房间里的另外一位可是不怎么高兴了。 唔,熊猫牌冷气机的功率明显增加了。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抚着怀中的阿天,我笑眯眯的反问道。 “……” 我爱罗没出声,看了我好一会后才再次,“为什么?” 为什么? 大概是问我为什么要出面救这两个家伙吧?一段时间不见,这家伙怎么越来越言简意骇了…… “要问理由么?”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明天就是中忍比赛了,你要是现在杀了他们,我会很困扰的。这个理由可以么?” 喂喂,我是在救你们啊!鹿丸、鸣人你们头上冒那么多黑|线做什么? 至于我爱罗额角正在欢乐蹦跶的红色十|字|架,因为看过太多次所以被我选择性无视了。 现在如果有人经过这间病房,一定会为看到的场面而觉得诡异吧? 我倚在门边笑得云淡风轻,鹿丸和鸣人站在那冷汗直冒,我爱罗站在沙砾的包围中表情明显的阴晴不定……说起来,整个房间中,最幸福的人|大概就是小李了,到现在还在呼呼大睡——甚至还在流口水,也不知道他到底梦到了什么。 “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终于,我爱罗动了,他在看了我一眼后,按住了额头准备离开房间。 他的表情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从查克拉的气息上来看,守鹤已经开始侵蚀他的精神了么? 大大方方的双手结印,然后在我爱罗经过我的瞬间按上了他的额头。 时翔流·宁神! 然后猛的抽身后推,避开了自他身上飞射而出的沙刺——毕竟还是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他在某些情况下会有什么反应,我大概还是可以猜到的。 而我爱罗用他那双漂亮的浅青色琉璃一样的瞳孔注视了我很久后,终于还是没有继续射|出沙刺,不过却也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直接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我爱罗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方才那么做只能暂时压|制住他体|内的守鹤侵蚀,过段时间,如果他本身再有强烈感情波动的话,我现在的方法就没作用了。 要怎么做,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掉他身上的问题? 按照漫画中的形象来看,不管是我爱罗还是鸣人,被体|内尾兽的查克拉侵蚀后,那样子真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 “呼……”X2 我爱罗前脚刚走,后脚鸣人和鹿丸就全无形象地滑落到了地上瘫坐在那里。 “脚软|了?” 继续靠在门口,我看着一副“得|救了”的神色的两人,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只是这种程度的杀意就承受|不|了|了么?” 果然是和平年代没经历过什么大风浪的孩子——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时翔夜的身世比较特殊,所以经历的事情比较多,估计也比他们好不到什么地方去吧。 “小夜好厉害!竟然能和我爱罗那样对峙……” 鸣人心有余悸地拍着自己的胸口道。 “麻烦的事情真是一件接一件啊……” 鹿丸则是一脸的无奈。 “这就说明你们的修行还不够。” 我垂下了眼睑,然后很快抬了起来,“好了,这里应该没什么别的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去哪?” “拿药啊,上次在桔梗城受的伤我还没好全呢。” 借口什么的,真是要多少有多少。 “所以说……凌夜前辈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鹿丸的声音带着狐疑,“别告诉我真的只是拿药然后顺路来看小李。看方才的样子你明明和那个沙忍的我爱罗好熟的样子。” “鹿丸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我轻笑道,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跟上来后,就抱着阿天离开了走廊。 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鹿丸觉得疑惑是他的事情,和我无关。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放下了笛子,我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抬头看着天上的浮云。 嗯,现在的木叶,真得很和平啊。 [夜夜,你曲子有名字么?] 一直趴在我腿上听着我吹笛子的阿天,从我怀里抬起了头问道。 [应该有,不过我忘记了。] 看着头顶已经变成了漂亮的深紫罗兰色的天空,又扫了一眼不远处正靠在树干上当雕像的某位熊猫眼小帅哥,我转着指尖的笛子耸了耸肩,[而且有没有名字,很重要么?好听不就行了?]
[的确挺好听的,不过我怎么听得感觉……你是吹给那个用沙的小子?] 阿天也瞄了一眼某人所在的方向,语气听上去有点酸酸的。 [算是吧,不觉得他此刻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了么?] 其实我吹得也比较随意,只不过因为我爱罗在场而且感觉气息有些不稳,所以干脆就吹了一首宁神的曲子,也省的再被直接攻击——能偷懒就偷点懒吧,我可不想快晚上了,刚吃完饭就还要活动筋骨。 [什么时候夜夜也单独给我吹首曲子啊?好嘛好嘛好嘛?] 阿天眨巴眨巴眼睛,趴在我怀里摇着尾巴卖萌——不过我还真就吃这一套。 [以后有时间吧。] 点了点他的鼻子,我有些无奈的应了下来。 [不过说起来,夜夜对那个用沙的小子似乎挺照顾的,因为时翔夜的关系?] 垂下了眼睑,我抬手按上了自己的心口,笑了笑:[或许是因为,很类似吧?我爱罗和以前的那个‘我’其实挺像的,所以……能帮就帮上一把。] [原来如此,难怪呢。] 阿天莫名其妙的变得高兴了起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暂时还没有。] 思索了一下后,我摇了摇头,[不过不排除以后还真有需要阿天你帮忙的时候。] [没问题,要用到我的话尽管说。] 这样说着,阿天抬起了头看了看天色后,又看向了我,[不过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夜夜要准备回去么?] [今天晚上似乎天气不错,我准备在这里吹吹笛子。] 幻在指间转悠着,我靠坐在石头上不着痕迹得瞥了眼旁边,微笑道,[这样可以么?] 似乎,在和我独处的时候,我爱罗的精神会显得比较安定。 真希望能这样一直保持到比赛结束。 莫名的,安静时候的我爱罗,看上去有种很萧索寂寞的感觉。 所以……才会有所共鸣吧? [只要夜夜愿意,我就没问题。] 阿天甩了甩尾巴,弯起了眼睛。 [那就好。] 轻轻踢着水面,我突然想到了以前觉得好奇的问题,[对了天,我一直很好奇。常听你说起同族种类,还有什么魔狐什么的……不过我还是没什么概念,能讲详细一点吗?] [可以啊。] 阿天歪着脑袋似乎在思考着措辞,[夜夜也知道,不是所有的动物都能修|炼的,就像你们人类所讲的‘天资’一样,动物中能修|炼的,只有自上古物种中承传下来的那一脉——我们将之称为‘天脉’或‘灵脉’,只有拥有这种血脉的动物才能修|炼,而修|炼的成果也是由血脉的纯度来决定的。] [也就是说,越古老的物种越容易修|炼?] [对!] 阿天笑道,[我说的同族,指得就是狐狸的品种中,拥有这种血脉的家伙,也就是所谓的‘天狐’族。从一尾的凡兽起——每三尾经历一次天动——到九尾的灵兽,不过对于你们人类来说,无论是一尾还是九尾的天狐,都是所谓的‘妖狐’就是了。] [那么你曾经说过的‘玄狐道’之类的又是怎么回事?] [修|炼也分方法,而我们天狐的修|炼方式归结起来是三大类,既所谓的玄狐道,魅狐道和魔狐道。玄狐道就是我现在的修|炼的法|门,讲究随缘而安,入世出尘。不过对于我来说,能不能修成正果倒是无所谓,一切随心而已。] 阿天甩了甩尾巴,回答的漫不经心。 [玄狐道,魅狐道和魔狐道……] 我思考了一下后开口,[魅狐道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封神时期的妲己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还是挺佩服她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有她那份牺牲精神,舍弃了自己的rou|身和地球融合起来的。 [没错,不过其实魅狐道严格来说只能是玄狐道的分支,讲究随|心|所|欲,最大的限度地发挥自己的天资。但是魔狐道就不一样了,魔狐道的修|炼通常都是通|过杀|戮来夺取别人的本源,然后追求极至的力量。可以说是一条速成的修|炼|法|门,不过同样的,天劫也很重就是了。] [这样……那么天你有见过几个同类呢?虽然少,不过应该还是存在的吧?] [不是很多,在和夜夜你相遇的那个世界中,我所知道的,就只有昆仑山那边的四五个同族——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但是就算是同样修|炼的玄狐道,专精幻术的就只有我一个。对了,夜夜你在医院遇到的那个小子也是玄狐道的修|炼者,不过他走的应该是和我那些同族一样的专精植物cao纵的路线就是了。] [那这么说,魅狐道已经没有传人了?] [不一定。我旅行过的世界不多,只有四五个而已。在其他的世界中,我也有遇到过几个同族。不过大部分都是走专精植物cao纵的。唯一的例外,就是另一个世界里的天殇离了,她和她的母亲一样,走的是玄狐道中最强却也是难修|炼的天算路线,也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要是担心的话,等以后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看看就是了。天算……是类似于占卜?] [对,不过比那更强。以群星之力引导一切的力量,看破过去和未来……我的幻术对于天算者来说是最容易破|解的法术。而且,比较郁闷的是因为天算本来就是窥视着天地至理,应势导运的修|炼方法,所以没有天劫。不过……却也是最少有同族可以修|炼成功的。] [为什么?] 有天劫|难成功这我知道,但是为什么没有天劫反而更难成功? 阿天闭了闭眼睛,叹息了一口气:[因为情劫|难过啊。天算修|炼到最后,讲究的是由入世到出世,最后与天地融合,而天地无情……所以如果没有办法舍弃掉情感的话,根本就没办法成功的。但要修|炼天算,又注定和尘世间的轮回牵扯不清,所以很多天算的修|炼者,到最后和修|炼魅狐道的那些一样,都因为看不破情劫而被滚滚红尘吞没了……说起来,好象在我离开那个世界的时候,殇离的母亲就因为情劫的缘故,一直在追寻某人的转|世,导致了修为的停顿。我估计多半最后也是重蹈覆辙的样子。] [挺痴情的。] [修|炼玄狐道和魅狐道的天狐一但动|情,就是一生。不管对方如何改变,只要灵魂不变,而自身寿命不尽,就会一直追寻下去。] 阿天抬起头看着我,金色的眼睛中流转着璀璨的光芒,[所以夜夜,说好了!不允许你再丢下我一个人了。] [……] 看着阿天那认真的双眸,我迟疑了片刻后,点了点头,[……好……] 或许,对于阿天的话,真的可以试着去信任也说不定。 轻|抚了下他的皮毛,我重新举起了笛子,再看了眼不远处,抬头看着月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我爱罗,轻轻地叹了口气后又吹了起来。 悠扬的笛声在夜幕下回响,两人一狐,只有天上的明月和群星,在注视着这一切。 如果可以,真的希望可以永远这么和平下去。 抱着温暖的阿天,在最后被睡神召唤的时候,我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