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回
李师师和燕青都被段凌霄问住了，不知如何回答。李师师心想，段凌霄这么聪明，这个晓彤只告诉我们发誓要保守秘密，也没告诉我被段凌霄怀疑了怎么办呀！李师师用死死的眼神望着燕青，好像在告诉段凌霄，我不知道，这一切还是问燕青吧！燕青看了看李师师也不知如何回答，便道， “霄儿，你的疑虑太多了，晓彤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段凌霄见燕青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明显是在搪塞自己，于是又冲李师师道， “那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李师师也不知怎么回答，便胡乱的说， “晓彤是半夜找过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她之前干嘛去了，等回来的时候说有一个老农找过她，那个老农问晓彤山洞里是不是她的朋友，山洞里虎豹豺狼比较多，如果是的话，要她赶紧让你回来！”段凌霄听此冲燕青询问道， “师父，是不是这样的呢？”燕青连忙点头道， “是！是这个样子的！”段凌霄又问道， “那个老农又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那晓彤既然跟你们在一起，那她现在人呢？”燕青眼珠一转，接着李师师的话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老农见到咱们这里有人出入，随后也不知道他怎么去了山洞就发现了你，心想这里方圆十里的也没人，便想可能是咱们了，便出于好心告诉了晓彤，晓彤怕是阴谋，又胆子小不敢自己去，所以叫上了我们俩。”段凌霄听得这话好似是天衣无缝，但是听起来感觉中间还是有假。 “那晓彤之前出去干嘛了，那她现在人呢？”燕青继续回道， “我也不知道当时她出去干什么去了，她是和我们一直在一起的，可是半路就没人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燕青见这么一番话总算是暂时搪塞住了段凌霄，心中渐渐的松了口气，又继续道， “霄儿，你就不要再多想了，我想既然老农都知道这个地方了，说明这个地方已经不隐蔽了，这个卡农的身份我们也不清楚，我们还是应该快点离开这个地方为上上策！”其实燕青这样说的目的是为了避开崔娇红，他害怕崔娇红再施什么阴谋诡计，这时的段凌霄踌躇了下道， “我也不知怎么了，今天晚上的事我总觉得怪怪的，但是晓彤是我的好朋友，jiejie和老鸠也不知去了哪里，咱们若是离开，他们找不到咱们怎么办？这样吧，我现在出去先打探一下，你们都暂时留在这，如果万一有什么危险我没有回来，我相信师父和大哥你能对付的了，如果你们离去，咱们就在成都府的客栈见！”说着段凌霄将怀里的夜明珠拿了出来地给了中年男子继续道， “这个夜明珠你先拿着，我这就出去看看情况，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中年男子见此冲段凌霄道， “你在外面凶多吉少，我没事，还是你拿着吧！”段凌霄回道， “我这次出去只是打探一下消息，并非和人真的打斗，再者以我的身手，你们也该相信我，我一定不会有事的，起码我跑的功夫还是无人能及的嘛！”说着段凌霄微微的笑了笑，中年男子也随即一笑的道， “那段公子多加小心！”燕青要随同前去却被段凌霄拒绝，段凌霄拜别后独自一人离开了地窖。 离开地窖的段凌霄一时没了头绪，这茫茫人海，自己又从哪里找寻这些人呢？最终段凌霄决定还是从梓州府先下手吧，段凌霄觉得梓州府的事情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现在虽然胡天霸已经归天，但后续的事情还有很多需要料理，至少还没有通过梓州府得知隐藏在陆云霸心中的秘密。 当段凌霄行至半路的一处林子时，突然发现有十余人身影就此出没，这个时候的天还未亮，四下都没有什么人，而这十余人的行踪显得异常诡异。段凌霄随后悄悄尾随，发现他们手中拿着铁锹、榔头，其中一个人背后还背着一个蛇皮袋，看他们的装束并非是农民，那他们选择这个时间又是做什么呢？段凌霄尾随这行人来到了林子深处，经过辗转，最终在一密林处落脚，月光洒落此地显得非常昏暗，一人从怀中摸出打火石将火把点燃，随后这些人便开始挖掘，约莫天蒙蒙亮，见这些人挖好了一个可以容纳一人的土坑，随后见他们从蛇皮袋中将一人抬出，段凌霄一愣，借助着敏锐的眼睛细细打量，发现这人的装束及外表很是眼熟，于是又靠近了些，段凌霄这才看清她的模样，而这让段凌霄为之一震，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怡春楼”的老鸠。 段凌霄见此二话不说，随即飞身上去将二人踢倒，剩下的人随即一愣，纷纷加入战斗。经过一场打斗，这十余人见都不是段凌霄的对手，于是四处散开，段凌霄从地上捡起三个石子，嗖嗖嗖！三声，当即三人倒下，而其他人应声倒地。段凌霄蹲下身子在老鸠鼻子一探，段凌霄随即皱了下眉头闭上了双眼。 段凌霄来到相继来到面前，三人还在疼痛的在地上翻滚，段凌霄拎起来三人的衣服将他们一一扔到了老鸠的身旁，随即拔出长剑抵住一人的喉咙道， “说！老鸠是怎么死的！你们一起说，要是说的不一样，我立刻讲你们全杀了埋在你们自己挖的坑里！” 顿时三人一同争前恐后的叽里呱啦的说了住痛，换做别人，三人的话语揉杂在一起是不会听清的，而段凌霄由于耳朵敏锐，可以将三人的声音拆成三个来听，段凌霄随后向一人的胸膛刺去，噗的一声，他的血液溅得周围都是，因为段凌霄听得此人说， “我……我不知道！” 其他两人此刻已然吓得瑟瑟发抖，段凌霄眼神随即狠狠的撒向两人，剑尖指着一人的喉头凛凛的道， “这就是不说实话的后果，如果想活命的话，就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我再问你俩，陆云霸何故亲手杀了老鸠！说！” 这时两人已经吓得在地上瑟瑟发抖，其中一人地下一片阴湿，想必是被吓得尿了裤子，这人抢道， “我先说！我先说！”随后这人见段凌霄点了点头后继续道， “陆教主嫌他背弃胡天霸，胡天霸是我五毒之人，背信胡天霸就是背叛我五毒教，更听说他与反贼里应外合，所以陆教主才会狠心亲手杀了他！”段凌霄听至此处才明白，原来是自己害了老鸠，心里难免有些难受， “没想到你们陆云霸竟如此心胸狭隘！杀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更何况这人也没做错什么，我在问你们，胡天霸究竟和你们五毒有什么瓜葛！”这时另外一个人道， “这回我来说！这回我来说！”此人见段凌霄点了点头后继续道， “胡天霸听说是梓州府分坛的坛主，陆教主很器重他……”段凌霄知道此事，于是又问到， “梓州城的僵尸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人继续道， “这个具体的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是五毒教的绝密药物所致，真的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嗯？”段凌霄用长剑指着这人吓唬了下对方，听得这人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大侠你就饶了我吧！”这时旁边一人道， “我听说这药只是在梓州城试一试，我还听说在五毒教内有一个神秘的人，她是这些毒人之母，就跟上下级关系似的，而这女子就是最高头目！”段凌霄听此一惊，继续道， “不是谁下毒就听谁的吗？”那人继续道， “是谁下毒就听谁的，中毒的人会一层听一层的，而上一层就是施毒者，这个施毒者又被上一层施毒者施毒，所以他既是施毒者又是受毒者，这样就形成了一条毒链，一头是最上层也是最源头的那位施毒者，而最源头的这位施毒者喂的毒药有那个女子的毒粉，这样就一个听一个，最终那最源头的施毒者又听这个女子的，所以她就是万毒之母，我不知道这样说少侠能听懂吗？” 段凌霄听懂了这一切，自己原以为这个最高统治是陆云霸，看来是自己想错了，没想到这个最高头目竟然是一个女子，而这个女子竟然还会隐藏在五毒教内，那么这个女子会是谁呢？不管怎样这个女子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那么现在找出这个女子才是首要，看来自己前去五毒又多了一项任务！ “那尾端的那人呢？”段凌霄继续道， “尾端的那人本人也具有传染性，就是他会吃正常人的rou，同时他的牙齿具有毒性，被咬的人就会中毒，而被咬的人就会听咬了的人，所以除了那毒母下的那人不是被咬的，而是被毒粉毒的外，其他人的施毒方法就是人吃人！”段凌霄听明白了这一切，继续道， “这些中毒的人肯定不只吃一个人，他还会吃其他人的rou，也就是说会有很多分支，对吧！”那人点了点头道， “还是少侠聪明，但是不管谁吃谁，最终还是听那毒母的，但中毒者为了让更多的人听自己，所以才会纷纷抢着去吃正常人，为了增强自己的统治地位！”段凌霄此刻还有一个疑虑， “那上层的人会让下层的人吃人吗？”那人点头道， “会的，因为这个毒粉的本质就是允许人吃人，所以这些上层的人是从本质会允许下层人去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