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陶言的自传
嗡嗡嗡~ 我叫陶言,不是讨厌的讨厌,是陶言的陶言,你可以称呼我为陶子,陶哥也行! 我今年读大二,是某学院的会计学生,学院里面还有个好兄弟,叫娄飞,是我高中时候的同桌,我们一起读过书,一起补过班,也一起逃过课、打过架,关系非常铁。 是真的很铁! 我喜欢打架,喜欢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刺激,而是不喜欢读书,读书要脑子,我觉得打架可以不要脑子。 高中的时候,因为家里人天天盯着,我与娄飞都狠狠的复读了两年,终于考上了一所大学,是以现在也不再有人天天盯着。 大一那年,我跟娄飞再次恢复了打架的性子,没办法,闲的发慌,读书又不是人干的,而且,能够欺负这些就知道死读书的人,还是很有征服感的。 我们有句人生格言,叫读书人征服世界,而我们可以通过征服读书人来征服世界,是不是很带感? 大一我跟娄飞打了一年,我们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架,反正从没输过,当然,都是暗暗的打,然后威胁一番,是以这些孙子也没敢惹出什么大的事;但是在整个学院内,我们却有了很大的名声,身后也慢慢的跟了一些学弟,这不,到大二了,走哪都是一帮人拥着,特拉风的那种! 当然,我没有女朋友,不是不找,是我瞧不上,这些围着自己的女人都不是好人家的正经女人,而我看上的,她们又怕我,没意思! 对于打架这门课来说,我已经没了什么太大的兴趣,有了小弟我都基本上不用上场,直接招呼一声就够了;但是有一种打架,却是我最喜欢的,那就是带着女朋友在别人面前炫的那种,这种人简直是比炫富的还要可耻,是以一般遇到要打这种人的,我都会先看下他的女朋友,长的漂亮我就打的越狠些。 没办法,谁叫我没有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今天,我就遇到一件事,我接到好哥们的一个电话,叫我喊几个兄弟去堵人;没的说,这种事情,我们干的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熟~ 招呼了几个兄弟,我们浩浩荡荡的堵在经管楼的过道上,玛德,要按我的真性子,这被堵的人今天说什么也得揍个半死,炫女友不说,竟然还炫到上厕所,这种人枪毙都嫌轻的! 人来了,有说有笑的,是个小白脸,关键是还有些帅,就冲他那张脸,没得说,该打! 我后面又看了下小白脸的女朋友,娘西皮,漂亮的不说,皮肤还白的跟牛奶一样,什么美颜效果都弱爆了,还是我特喜欢的那种,不用说了,打断两条腿我都觉得轻了。 这小子很猖狂的,被我们围了还面不改色,甚至还调笑了我们几句,没得说,哥们暴脾气一上来,招呼了弟兄们冲上去,狠狠的揍。 打了! 是的,我被打了! 你没看错,一个眨眼的时间都不到,我连根烟都没点着,就跟弟兄们一样被抽倒在地,我挨了对方一巴掌,到现在都抽的我脑袋嗡嗡作响,脸蛋也跟发烧了一样。 痛到是次要的,只是那小白脸临走时最后留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那人没告诉你,我会一些武术吗?” 这是个反问句,我高中的时候学过,叫‘否否’得‘是’,与负负得正是差不多的意思,大抵就是两个否定词可以相互抵消掉,然后弄成肯定句。 这是个送分题,高中的时候,我闭着眼睛都能解出来! ‘难不成’不用说,肯定是个否定词,而且要与最后面的‘吗’字并用,作为第一个‘否’;然后就是‘没’算第二个‘否’。 特简单,翻译过来也就是‘那人应该告诉你我会一些武术!” 没错,意思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那人’不用说了,肯定是好哥们娄飞了,只有他打了我电话,然后叫我来堵人;而那个‘我’肯定不是我陶言了,我不会武术,只能是那个小白脸了。 可是,娄飞真没有告诉我这小白脸会武术啊?不然我哪会叫这么几个人来?! 不行,似乎脑袋被抽的太厉害了,烟又不在嘴里,有些捋不顺了,娄飞肯定是我兄弟,不可能骗我的! “陶哥,你没事吧?”猥琐男止住了鼻血,爬起来有些忐忑的看着坐在草地上的陶言道。 “没事!” 陶言摇摇头,这猥琐的男子叫魏索南,是我在大一上学期招的一个小弟,因为谐音猥琐男,而且人也比较猥琐,是以我们都称他为猥琐男,就是人胆小了些,但是照顾人还是不错。 “陶哥,你说飞哥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这人会些武术?”猥琐男舒了口气,刚才就是他的鼻子不小心碰到陶哥脑袋的,是以一直担心对方会找他麻烦,这不,他的鼻子里面还塞了个纸巾,上面还有些血迹。
“我哪知道?你懂那小白脸的意思吗?”陶言心不在焉,结果这一打岔全捋不顺了,这摸摸脸,都抽肿了都。 “我当然知道,那人的意思就是说叫我们堵他的人故意不说他会武术,然后让我们两败俱伤,或者让我们故意挨打!”猥琐男现在也放心了,他拔出鼻子里面的纸巾,见还有些东西流出,连忙再堵了进去。 “你的意思是飞哥想害我们了?”陶言脸色不善了,说我可以,说我兄弟不行。 “哪有啊,陶哥!你这都想哪去了!”猥琐男被吓了一跳,谁不知道陶言与娄飞的关系,他是嫌死不够快才敢当着一人的面挑拨两人的关系,是以摆摆手道:“飞哥是我们的老大,他怎么会去做这事,我猜的是今天请我们堵人的可能不是飞哥本人,是别人。” “别人?”陶言脸上好看不少,也有些阴沉。 “不错,陶哥,我也觉得是猥琐男说的有道理。”在两人的身后,一些人也慢慢的挣扎起来,个个捂着痛处在旁边坐了下来,脸色发白。 “玛德,这孙子下手真狠,痛死我了!”一胖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声音弱小如蚊,这手啊脚啊痛痛到算了,大不了走一步撅一步,可乃乃的为什么就他被打倒胸腔上,结果喘口气都像扯住肺一样,话都不敢说大声。 邪乎~ 这是所有人的感觉,当然,更多是他们真把这种手段归纳为对方会武术,而且是真正的武术!! “猥琐男,我们这些人就你伤的比较轻,你去看看今天上午飞哥是跟谁在一起的。”打就打了,如果是飞哥的原因,痛痛就算了,打了这么多架,谁没挨过揍,可要真要像弟兄们说的,是个外来人,无论如何都要讨回来。 麻痹的,装B不成还被揍,这种感觉让他很是憋了一口气。 “行!找到了让我也的踢他几脚!”猥琐男有些气愤的说道,他都好些年没流鼻血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报这一仇,好不容易就挺翘的鼻子看得过去,今天可别塌了,隆不起! 陶言交代了几句,带着几位伤残兄弟往宿舍走去,留下猥琐男去经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