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灭门惨案
道光的圣旨在半个月之内下发至周边的各省，将要严查，师爷听知府这么一说，不禁乐了。 大将军：“你笑什么？” 师爷：“大将军，我们的机会来了。” 大将军：“什么机会？” 知府：“你快说说，师爷又有什么好注意了。” 师爷：“你们想一想，皇上让我们查银案的下落，前一段时间由京城运来的银子被山匪截了去，何不以这个为借口将他们剿灭。” 知府：“好主意。” 师爷：“这次不用多派兵。” 大将军：“我们用火攻，他们的山寨全部是木制的结构。” 知府：“就这么办。” 大将军：“我们最好是在半夜行动，不易让他们发现，他们虽然有机关，但是他们那边不拽绳子，我们这边就安全，让官兵们将火把在寨子底下点燃，这样就能将他们烧死。” 知府：“妙计。” 师爷：“让弓箭手在箭头点上火，之后射到寨子里，我们在外面做好准备，肯定会有逃出来的，逃一个，杀一个。” 大将军：“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知府：“今天有足够的时间来准备，就今天晚上吧！” 大将军：“那我够一会儿去集结队伍。” 知府：“那我们就分头行动。” 大将军：“好，晚饭过后，我带着队伍过来，这一次一定将他们一网打尽。” 再说霸威虎和他的那些山匪们真的是无恶不做，抢劫村民的财务，劫官银，强占良家妇女为压寨夫人，这种种罪行都令人发指。这功夫霸威虎和兄弟们在山寨里花天酒地呢！到了晚上，一个个的全部睡着了，就剩一些站岗的在守着，霸王寨显得很空虚。 晚饭过后，大将军带着队伍来与知府和师爷汇合，知府和师爷也已经准备好了，大将军：“我们走吧！” 知府：“向山寨前进。” 师爷：“此举定能成功。” 三人带着几百人的队伍向霸王寨进发。一个时辰以后，终于到了霸王债的外围，大将军挥手：“注意隐蔽。” 所有的人全部蹲下了身子，藏在草丛之中，静观其变。 大将军观察了好一阵：“不对啊！怎么这么安静呢！” 知府：“应该是都睡着了。” 师爷：“小心有诈！上回就上了他们的当。” 知府：“动手吧！” 大将军点了点头：“动手，张彪、欧天强。” 张彪和欧天强过来了：“大将军，请吩咐！” 大将军：“你们各带一百五十人，带着火把和打火石将寨院围起来，到了宅院的底下，将火把用打火石点着，在点燃寨院的木头，记住，一定要在弓箭手射箭之后再点燃。” 张彪和欧天强：“记住了。” 说完带着一百五十人匍匐前进，一点一点高进寨子。 大将军：“知府大人，你手下这两个捕头身手不错，我喜欢。” 知府：“你喜欢，就给你。” 大将军：“开句玩笑，我怎么能抢知府大人所爱啊！” 慢慢的张彪和欧天强已经爬到了寨子的底下，然而站岗的山匪由于天色已黑什么也没有发现，还在慢悠悠的巡视。 大将军看见两位捕头已经准备就绪，便命令弓箭手准备，点燃了箭头，二百名弓箭手将箭指向霸王寨的方向，眼睛看着大将军。 大将军找准时机：“放。” “唰唰唰”二百支带火的箭射向了霸王寨，几秒钟的时间，霸王寨瞬间由黑暗变成了光明，箭有的射在地上，有的射在木头上。 大将军又喊：“再放。” 又一波二百支的火箭射向了霸王寨，霸王寨此时已经成了一片火海，张彪和欧天强看见弓箭手的攻击已经结束，便告诉队伍该我们的了。 他们先用打火石将火把点燃，然后用火把将霸王寨的木头全部点着，里外都是火，想逃也逃不出去了。张彪和欧天强顺利的带着三百人安全的返回，没有伤亡，剩下的就是好好地看戏了。 霸王寨陷入了一片的火海，由于木质结构，燃烧的很快。霸威虎此时还在睡梦之中，做着南柯一梦，二当家的急忙醒了过来：“怎么回事？发面发生了什么？” 山匪：“二当家，不好了，山寨着了大火，控制不住，赶紧跑吧！” 二当家：“赶紧灭火！” 山匪：“全是木制的结构，根本灭不了，还是逃命吧！” 二当家：“那也得灭啊！” 没等二当家说完，山匪就已经跑了，消失在一片火海之中。二当家猛的想起来，大当家呢？ 接着火光，看见霸威虎还在熟睡之中，赶紧过去叫醒霸威虎：“大当家的，醒醒，着火了。” 霸威虎朦胧的醒来：“什么？着火了，肯定是官府干的。” 二当家：“别管那么多了，赶紧逃命吧！” 霸威虎：“兄弟们呢？” 二当家：“逃的逃，跑的跑。” 这时大火已经将整合寨子烧的通亮，大将军、知府、师爷看着火海阴阴的笑了起来。 二当家搀着霸威虎起来，刚要往外走，霸威虎：“先别走，我那十多箱的银子。” 二当家：“命都要没有了，就别顾那银子了，等逃了命，再抢也不迟啊！” 霸威虎看看二当家的，叹了口气往外走，二人刚走到门口，又被大伙熏了回来，霸威虎：“冲也要冲出去，要不然也是死。” 就在二人刚要冲出去的时候，房梁被大火烧塌，整个全部掉了下来，霸威虎和二当家也就压在了里面，死了。 整个寨子了充满了惨叫声，哀号声，有的吓得不知所措，有的被火活活的烧死，整个山寨一百多号人没有几个活着的。 大将军：“这回可是报了上一次的仇。” 知府：“也算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将士们。” 师爷：“这回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大将军：“最主要的是那些银子，有了那些银子，我们几个下辈子不愁吃不愁穿了。” 知府：“这都是大将军的功劳啊！” 大将军：“过奖，张彪，欧天强。” 张彪和欧天强走了过来：“在。” 大将军：“你们现在带着官兵过去，用水将火扑灭，然后抓住活的，问一问银子的下落。” 张彪和欧天强齐声道：“遵命。” 张彪和欧天强各带一百五十人用水将山寨的大火扑灭，同时山寨里没有几个活着的了。 仔细观察山寨里每一个人，基本上都没有了气息，这时一个山匪被大火熏晕了过去，刚刚醒来，咳嗽了两声，张彪赶紧过去：“这有一个活的。” 官兵们瞬间围了过来，用剑指着他，将他围上了一个圈形，跑也跑不成了，这个山匪只好投降。 这时大将军和知府围了上来。大将军：“快说，你们的头在哪？” 山匪：“应该还在屋子里。” 大将军：“带我们过去看看。” 山匪带着官兵们来到了大当家的屋子，屋里屋外都已经烧焦了，看不出任何东西，就是人也分辨不出来。 大将军：“你们的大当家的身上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可以证明是他本人。” 山匪：“他身上一直揣着由金子打造的小金刀。” 大将军告诉官兵：“赶紧搜查每个死者的身上有没有小金刀。” 官兵们又重新搜查了一边，但是没有任何进展。 这时知府注意到在一片废墟的底下压着两个人，便命人将大木头抬走，搜这两个人的时候其中一个正好有小金刀，这就证明了霸威虎已经死亡，山匪的头子死了，他们就不可能东山再起了，而在他旁边的应该是二当家的，这两个人让木头砸的基本上没有了人形。 知府：“你知不知道你们抢来的那些银子藏在什么地方？” 山匪：“应该是放在地窖里。” 知府：“带我们去。” 山匪看好几把剑架在脖子上，几十双眼睛盯着，不容易逃脱，于是便带他们下了地窖。 进了地窖，师爷在清点账目时少了两千两白银。 师爷：“大人，他们劫的是一万两白银，而我刚才清点却只有八千两，少了两千两。” 知府对山匪瞪大了眼睛：“你可不要耍诈，小心你的脑袋，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山匪：“大人，这山寨已经这样了，我怎么能骗你呢！这就是我们劫你们的那一万两白银。” 知府：“那为什么少了两千两。” 山匪：“那是因为劫银子的当天大当家的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些，剩下的留下，就是这么回事。” 知府：“你们大当家的还挺讲义气。” 大将军一挥手：“将这些银子全部运回衙门里，好好看管。” 过来了二十几个官兵，两个人抬一个箱子，将箱子抬了出去。 捕头张彪进来：“回大人，全部清点完事，除了这个山匪之外，没看见有其他活着的。” 知府和大将军交流了一下眼神。大将军：“将尸体全部处理掉，把余火熄灭，在将烧成灰烬的木头处理掉，我们就收兵。” 张彪：“明白。” 一个时辰以后，张彪和欧天强累的气喘吁吁，终于将山寨处理的干干净净，回来向知府和大将军禀告。 大将军：“两位捕头幸苦了，回去给你们点奖励，你们想要什么？” 张彪：“为官府做事，不求回报。” 欧天强：“你们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大将军：“这怎么行，我看这样吧知府大人，将收回来的那些银子每人给一百两，剩下的官兵每人十两，如何？” 知府：“今天我们应该是全胜，二位功不可没，一人一百两，应当。” 张彪、欧天强：“谢大人，谢大将军。” 知府：“我们回府，把这个命大的山匪给我绑上，带回衙门，仔细审问，没准能套出其他的事呢！” 一行五百多人的队伍回到了衙门，这一次虽说剿灭的为患多年的山匪，但是要不是因为那一万两的银子知府能这么出力气吗？很显然不能。银子因为藏在地窖里面所以没有被大火烧着。 第二天一早，城里的大街小巷，每家每户的旁边都贴满了告示：本衙门已于昨天将城东山匪全部剿灭，还本地百姓一个太平的盛世，愿百姓们生活安定。” 街头的百姓看完了纷纷摇头，表示不满意，他们认为官府此时不应该剿灭山匪，应该把饥荒的问题解决一下，饥荒的问题一拖拖好几个月，甚至一年，老百姓可受不了，老百姓只求能吃饱饭，不求别的，虽然城里的大户应经开仓济粮，但那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饿死的仍然很多。 老百姓看完告示唉声叹气的走了。 在衙门的大牢里，知府和师爷正在审问者那个山匪。 知府：“你当山匪多长时间啦？” 山匪：“没有多长时间。” 知府：“你还知道些什么事啊？” 山匪：“没有了。” 师爷：“别不识抬举，大人这么做是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山匪：“你们会怎么判我？” 师爷：“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知府：“你正常来说斩首是够了，但是你要是表现好，那就有的商量了。” 山匪：“我知道，我知道。” 知府：“快说。” 山匪：“我原来是令府的下人，因为犯了错误，被赶了出来，这才当上山匪，刚赶出来的时候并不甘心，我在令府那么多年，令老爷却这么对我，我就在令府对面的客栈里日夜观察令府有什么动静，没过几天，就看见晚上有几十辆的马车进入了令府的大门，于是我猜测令老爷肯定暗地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猜测很有可能是银子。” 知府：“你说十多辆的车子上拉的全是银子？” 山匪：“正是。” 知府：“后来就没有发现其他的什么？” 山匪：“没有。” 知府：“你在里面好好地待着。” 山匪：“大人，放我出去吧！” 知府与师爷若无其事的往外走，师爷悄悄地凑近知府：“老爷，你说山匪说的话可信吗？” 知府：“应该是可信的，如果是假的，他也没什么好下场，令府竟然有这么多的银子。” 师爷：“老爷，我猜应该是令府那么多的生意一年的利润，你想啊，那么多钱放在钱庄肯定不放心，匪患有那么严重，所以只有放在自己的府中才放心。” 知府：“有道理。” 师爷：“我估计令府可能有密室，又来藏银子的。” 知府：“那是人家的银子，我们有什么办法？” 师爷：“老爷，银子是他们，但是像一个法子就会是我们的。” 知府：“你的意思是？” 师爷：“派兵到令府去搜，肯定能找到，之后在找个借口，说这个银子与现在的朝廷的银库案子有关，将他们一网打尽，不留后患，再假造现场，说令府与山匪勾结，残害百姓，这样我们就出师有名了。” 知府：“这样的话，恐怕……？” 师爷：“不要顾虑太多，您再想一想，令府那些资产不就顺理成章的充公了嘛！那我们就发了。” 知府正在犹豫。 师爷：“老爷，这机会就只有一次，失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知府：“事关重大，找大将军商量商量。” 师爷转身就去找大将军，一袋烟的功夫，大将军穿着铠甲，大步大步的走来。 大将军：“不知找我来什么事？” 知府：“大将军，昨天剿灭山匪才得到八千余两的白银。” 大将军：“对啊！” 知府：“这回有一笔更大的买卖，不知大将军是否愿意？” 大将军：“你说。” 知府将山匪说的与师爷的计划全盘托出，大将军听完之后也是非常的犹豫。 大将军：“听说令老爷的岳父可不是一般的人啊！不仅在朝廷有人，而且还非常的富有。” 知府：“大将军有所不知，令老爷的岳父在前一段的时间得罪了朝中的贵族，已经被发配到边疆去了，作用已经不大。” 师爷：“像这样的强强联合，如果一方出事，那么就像大象折了一条腿。” 知府：“这就像红楼梦里的四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大将军：“为了钱，干。” 知府看见大将军说完也下定了决心：“干。” 大将军：“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知府：“此事不能久拖，我想就在今晚。” 大将军：“那以什么样的理由进到令府呢？” 知府：“就说奉朝廷的旨意查银库的案子，每家每户都需要排查。” 大将军：“好，就这么定了。” 知府：“大将军今晚不需要调兵，一个小小的令府，还能逃出我们的计划。” 师爷：“大将军，晚饭以后我们就行动。” 大将军：“那就告辞了。” 晚饭以后，令老爷正在抱着自己的孩子玩，令夫人正在给孩子洗尿布，令老爷：“今天我的右眼皮怎么老是跳？” 乌拉尔：“你可能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待一会儿上一柱香吧！” 令老爷：“好吧！” 丫鬟翠儿走了过来，对乌拉尔说：“这么晚了，老爷和夫人早点休息，我来带小少爷吧！” 乌拉尔将孩子递给了翠儿。 这时令府的大门被人敲起，丁二赶紧跑过去开门，一看是知府和大将军带着官兵来了，丁二：“知府大人，什么事？” 知府：“奉朝廷的旨意挨家挨户的搜查，尽快破案子。” 丁二一听是朝廷的案子，不然进来也得进来，于是将他们请进来。令老爷此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不知知府大人来，有失远迎，望请见谅。” 知府：“令老爷还没有睡？” 令老爷：“没有，得知今晚有贵客要来，不敢睡觉，不知今晚有何事？” 知府：“最近朝廷发生了前所未闻的银库案，皇上下旨加大力度追查银子的下落，我现在每家每户都需要查，令老爷得配合，不会不配合吧？” 令老爷：“不会的，知府大人请便。” 知府：“令老爷，你们府上是不是有十几箱的银子啊？” 令老爷：“有，不过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知府：“这个你不用管，我现在怀疑你那十几箱的银子与朝廷的银库案子有关，能否将银子拿出来验证一下啊？” 令老爷仔细的思考，如果不拿出来就是自己有嫌疑，如果拿出来了能否还是自己的就说不定了。 令老爷：“那十几箱的银子就放在地窖里，可以让丁二带着官兵下去抬，抬上来验证一下就可以了。” 知府一挥手：“你们跟着丁管家下去。” 一会儿，十几箱的银子呈一字排开，摆在了院子的里头。 知府与大将军凑了上来，用火把照亮箱子，知府：“逐一打开，每一箱都要验。” 官兵们仔细检验，结果银子上没有银库里特定的记号，所以排除了这批银子的可能。 令老爷：“大人，这已经排除了我与银库案子的关系，您就……” 知府：“我问你，你除了这批银子，还有没有其他的地方藏银子啦？” 令老爷：“大人，这我可不敢，您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 知府：“没有那么简单吧！” 令老爷：“绝对不会。” 知府：“你们给我搜，仔仔细细的搜。” 顿时间令府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鸡飞狗跳，下人们的惊呼声、令府二老的惊吓声，同时还伴有打碎茶碗的声音，不得消停。 官兵们将里里外外搜了个边，回来禀告知府：“大人，一切正常，没有发现多余的银子。” 这时令老爷和丁二两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因为他们害怕如果地道被发现了那就麻烦了。 知府：“不可能。” 知府瞬间暴跳如雷，用手指着令府院子的地下：“你们在这，挖地三尺，肯定有。” 这时知府已经乱了头绪，只想为自己挽回一点面子，谁知意外却发生了。 官兵们拿着锄头和铁锹开始挖了起来，起初什么时候也没有，但是挖着挖着，铁锹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不一会儿，一个箱子便呈现在眼前，官兵们陆陆续续挖出许多的箱子，共计十个箱子，每个箱子一千两的白银，师爷统计完以后正在跟知府说着什么。 令老爷：“大人，这一万两的白银我是真的不知道是哪来的。” 知府：“你不用解释，这里面的事情我们会查清楚的。” 知府、大将军和师爷显得非常的得意，大将军在巡视着四周，密切观察着一切。 知府对官兵说：“继续挖，看看还有什么其他的发现。” 官兵们继续挖着，坑越挖越深，坑的范围越挖越大，丁二害怕会挖到地道，手开始抖，不听使唤，令老爷用眼神示意一定要镇定，不会有什么事的。 就在这时，官兵们又有重大的发现，在坑里面对知府讲：“大人，发现一些东西，但是光线太暗，看不清楚。” 知府：“那就抬上来。” 将东西全部抬上来以后，也是呈一字排开，知府拿来火把一照，这真是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这是兵器啊！棍棒刀剑，每一样都有。 令老爷和丁二看见这一幕也是非常的诧异，不敢相信，心想这肯定是有人密谋陷害。 大将军走到知府的旁边，小声的说：“在普通的百姓家如果发现兵器之类的那就是谋反，要杀头的，知府大人您现在有处置权，也就是说生死就在你的手上，机会就一次啊！” 知府看了一眼兵器又看了一眼令老爷：“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自己的府里私藏兵器。” 令老爷：“大人，你这是误会啊！我哪敢啊！” 知府：“你知道这时什么罪吗？” 令老爷：“不知道。” 知府：“这时谋反，是要杀头的，灭九族也不为过。” 令老爷：“还请大人和大将军明查，这些兵器是哪里来的谁也不知道。” 大将军一脸的严肃的表情：“将令府包围起来，将令府的大门紧闭，不得放出去一个人。” 官兵们将令府围个水泄不通，由于是半夜时分，城里的百姓已经熟睡，就只剩令府灯火通明。 知府：“你和我做个交易怎么样？” 令老爷：“什么交易？” 知府：“这些银子和令府的家产归我，你到这全家这么多口人远走他乡，再也不要回来。” 令老爷：“不行，这些家产是我和我的父亲用命挣来的，谁也别想夺取，还有，我即使把这些东西给你们了，你们还能放我们走吗？” 知府：“我说话算话，这样，给你五百两的银子作为安家的费用，你走吧！” 令老爷：“不是我的钱，我一分也不拿，是我的钱，别人一分也别想拿走。” 知府：“你真的很固执，我拿一些就不行，那你怎么天天给那些百姓熬粥喝啊？” 令老爷：“那是为自己积点德，解救难民那是理所当然。” 知府：“这些东西给难民们行，给我就不行了吧！是不是？” 令老爷：“是，你们这些狗官，为了那么一点钱，竟然饿死那么多的难民，你到地下阎王是不会放过你的。” 知府：“你放肆，竟然这么和我说话，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行还是不行？” 令老爷：“不行。” 这时大将军已经将剑柄我在了手里，当令老爷说出不行的时候，大将军瞬间不出剑，刺向了令府的两名下人，两名下人随即倒在了血泊之中。 大将军拿着正在滴血的剑，用犀利的眼神望着令老爷，知府得意的又问了一句：“行还是不行？” 令老爷看着已经死去的两名下人，眼含着泪水：“不行。” 大将军瞬间又给两名下人刺死，大将军这时已经变成了杀人的狂魔，杀红了眼。 丁二站在最外面，看着形势不好，赶紧悄悄地往回溜，不敢出一点的动静，因为丁二心里明白，今天知府和大将军来是冲着家产来的，这是要灭门，为了给令老爷留后，他需要悄悄的溜进翠儿房间，让翠儿带着小少爷赶快下地道逃走，走的越远越好。 由于令府的院子非常大，住在后面的人根本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每一个人都进入了梦乡。丁二凭借着对令府的熟悉程度，接着微弱的烛光，准确的摸到了翠儿的房间：“翠儿，睡没睡？” 翠儿：“谁啊？” 丁二：“我，丁二。” 翠儿：“等一会儿啊！” 丁二：“快点。” 刚一开门，丁二就进来了：“翠儿，快走，令府今天要有大难。” 翠儿：“怎么了？” 丁二：“知府带人来抢银子，不给就杀人。” 翠儿瞬间惊呆，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等着丁二。 丁二：“你瞪我干嘛？快带着小少爷走啊！令府以后不能没有后啊！” 翠儿：“现在全是官兵，我怎么走啊？” 丁二：“我带你去密道，你从密道走，这条密道是老爷秘密修的，一直通到城外的城隍庙，你出去以后一直往北走，越远越好。这条密道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今天正好用上了。” 翠儿没等丁二说完，就开始简单的收拾一下东西，抱起小少爷就开始往外走，丁二带着翠儿来到了杂货间，打开了密道的进口：“翠儿，快走吧！” 翠儿看着丁二眼里含着泪水：“我们做下人的就是伺候主人，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做你的妻子。” 丁二抱着翠儿的头，也眼含着热泪深深地亲了一下翠儿的额头：“快走吧！” 翠儿抱着小少爷小心翼翼的钻进了地道，丁二马上把进口掩饰住，擦擦眼泪，走向了前院，丁二一想，不对，还有老夫人他们呢！马上回身就要去老夫人的房间，然而，两个膀大腰圆的官兵挡住了丁二的去路：“干什么去？” 丁二：“不干什么？” 官兵：“走，去前院。” 丁二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到了前院才知道，知府已经将令府的所有人全部抓来，而地上又多了几具尸体。 丁二慢慢的靠近令老爷，小声的说：“老爷，翠儿已经带着小少爷从密道逃走了。” 令老爷心里非常感恩的点点头。 知府：“就剩下你们几个了，还能起什么波澜？” 令老爷：“你们这些畜牲，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了你的。” 说完了这句话令老爷仰天长啸，大将军拿着剑不管那么多，对着乌拉尔的肚子就是一剑，白剑进去，红剑出来。乌拉尔口吐鲜血，倒了下去。 令老爷赶紧过去拽着乌拉尔的手，令老爷哭泣的说：“你怎么了？一定要挺住。” 乌拉尔用最后一口气：“我爱你……” 令老爷抱着乌拉尔陷入了绝望。 老夫人：“你们这群畜生，你们给你们的祖先丢尽了脸。” 这句话刚说完，两道寒光，唰唰，令老爷的父母倒在了血泊之中。 令老爷赶紧爬过去：“父亲、母亲……” 呼唤了十多声仍然没有回应，鲜血已经浸满了令老爷的整个双手。大大的令府此时就已经剩下令老爷和丁二还活着，丁二见此情景赶紧拿起放在院子的锄头，向大将军打来，大将军用手轻轻的一扛，将丁二推倒在地，将剑刺向丁二，令老爷大喊：“丁二……” 丁二没有回应。 这时的柯博轩已经不是刚刚微服出巡的那个钦差大臣，而是被金钱和欲望还有权利冲昏了头脑的“杀人凶手”。 令老爷的眼睛里遍布血丝，充满了愤怒和仇恨，将愤怒与仇恨一瞬间爆发，拿起地上的锄头也奔向了大将军，大将军将剑一挥，血瞬间喷到了知府和大将军的脸上，令老爷倒在了血泊中，他的手缓缓地伸向乌拉尔，这是在他的脑中回忆着一幕幕美好的情景，而最担心的是翠儿和小少爷，令老爷渐渐的闭上了眼睛，没有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