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相互厮杀
这天早上，师爷一早就对知府和大将军说：“我昨天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知府：“那是什么办法？” 师爷：“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山匪抢了我们的银子，那些山匪我们可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明知道打不过他们，但是我们还是要打，圣上早晚会怪罪下来，到时我们就说银子让山匪抢走了，我们攻打山匪他们公然与官府对抗，我们损失惨重，到时候这也是一个理由，没准可以逃过一劫。” 大将军：“这是个办法，以我现在大将军的官位完全可以多调一些兵，这样就有更多的胜算。” 知府刚刚醒：“有你们二位做我的左膀右臂，我简直如虎添翼啊！就照你们说的做。张彪、欧天强？” 张彪和欧天强腰间挂着配剑走了过来说：“大人！” “马上集结官兵，衙门里只留二十人其余的人全部集合，目标城东的霸王寨。” “遵命，大人” “在衙门里顶多能有五百名官兵，不知大将军能调来多少？” “在城西有一座兵营常年驻扎万人以上，是用于防备朝鲜进犯的，但是我不能全部调出，只能调五百人。” “你的五百人加上我的五百人，一千人，够了。他们山匪即使有八个脑袋也不够。” “那我现在就去调兵，你和大部队在城西门口等我” “好的” 大将军柯博轩走去，张彪和欧天强进来：“大人，官兵们集结完毕，除了留守二十人以外，总共五百人。” “好，出发，在城东的门口待命。” “嗻” 知府以及两个捕头骑着马，后面跟着师爷和五百名官兵，浩浩荡荡的穿街走巷，老百姓以为又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吓得街上空无一人。 到了城东，知府命令原地待命。 等了一个时辰，见大将军柯博轩连个影子都没有，于是张彪问：“大人，我们直接上山，您在等什么？” “在等救兵，现在五百人，胜算只有三层，要是大将军再带五百人来，那就是有六层的胜算。” 知府远远的望着兵营的方向，突然间远处尘烟滚滚，应该是来了。 知府大喊：“救兵来了，集结队伍！” 不一会儿大将军带着五百名军队来到城东门，与知府汇合。 “知府大人，我带的这五百人，一百名步兵，二百名弓弩手，二百名骑兵，只有兵种多样，战术多变，才能取胜。” “果然有大将军风范啊！” “我们走吧！” “好，向霸王寨进发！” 一千余人向霸王寨开进。到了山底下，大将军说：“武器放在胸前，做好攻击动作，以防山匪的埋伏。” 知府：“大将军果然名不虚传啊！” “知府大人过奖了！” 这一路上并没有埋伏，只是由于军营长时间处于养尊处优的状态，战斗力急剧下降，就连衙门里的官兵也跟不上前面。再加上军队里常年吸食鸦片，所以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从远处看整个队伍很懒散，毫无生机，这样的军队怎能打败山匪，夺回官银；怎么能抵挡住西方资本主义的列强的侵略？怎么能打嬴希望的战舰和大炮？ 到了山寨的门前，站好队形，大将军说：“将山寨包围起来！” 寨门里的山匪一看官兵来了，立马点起了峰火台，一个接着一个，将霸王寨的烽火台全部点燃，霸王寨的两位当家的知道官兵来了，立马召集兄弟们做好战斗准备。 霸威虎和二当家的走上了寨墙，看着对方。 霸威虎：“他们来了多少人？” 二当家：“能有一千人左右，现在已经给我们包围了。” “不怕，在修建霸王寨的时候，我在寨子的周围布置了机关，就怕哪一天发生这样的情况，这些虾兵蟹将，这些机关足以对付他们。” “大当家的，我们正对面的骑马的那两个人应该就是当官的，中间的应该是知府，旁边的应该是朝廷派来的大将军，在知府旁边站着的应该就是师爷。” “二当家知道很多嘛！” “谢大当家的夸奖” 霸威虎对着知府喊：“你们是哪里的兵，为什么针对我们？” “我是盛京的知府，在我旁边的是大将军，今天来是剿匪，还周边百姓一个平安” “我们又没做什么？你凭什么抓我们” “就凭前段时间被劫的那一万两的白银” “我们不知道那一万两白银啊！” “不用在这装糊涂，那一万两的白银是朝廷派下来赈灾用的，你这是公然与官府抗命” “那一万两的白银即使我们不抢，就能安全的到达百姓的手中吗？不能吧！都被你们这些贪官给扣下了，还好意思跟我说赈灾用的，你要是真把难民放在心上，现在能有那么多的人饿死吗？” “放肆，刁民，刁民！” “狗官，狗官！” “大将军，赶紧用弓弩手射死他们！” 大将军；“弓弩手准备！” 霸威虎：“拉机关的开关！” 二当家的将绳子往回一拉，在寨子周围的苍天大树全部倒塌，活活的将官兵砸死一百来号人，原来这是一个机关，大树由人来控制，只要一拉绳子，大树就会倒。 当时一千人的队伍全乱了，全都吓坏了，再加上常年吸食鸦片，哪还有战斗力。这是大将军喊：“不要乱，保持队形，临阵脱逃者杀无赦。” 大将军说完这句话，才使队伍恢复战斗状态。 知府说：“弓弩手的阵型已经打乱了，强攻吧！” 大将军：“进攻！骑兵在前，步兵在后！” 这时一千人的队伍剩下九百多，九百多人形成了一个圆圈形，逐渐向山寨靠拢，二当家有一拉绳子，在地面出现数十个大圆坑，官兵们来不及应对，至少掉下去一少办，坑里面全是竖起来的刀，所以官兵掉下去以后就是死。 这样一来，队形又乱了，这回可是伤了元气的，任凭大将军怎么呼唤都无济于事，到了最后清点人数只剩下五百人。 霸威虎：“怎么样？知道我的威力了吧！” 大将军：“小人，使用阴招，有胆子明着来。” 霸威虎：“那怎么行？你们今天可是带着一千人来的，而我才一百多人，即使这样，你拿我有什么办法啊！” 大将军：“我跟你单打！” 霸威虎：“我要是赢了你，你回去怎么交代啊！” 大将军：“你……” 知府：“这些山匪，刁蛮至极！” 霸威虎：“这样吧！我们讲和！你也别来打扰我，我也不惹事！怎么样？” 知府：“一万两银子的事不能就这样算了，你早晚有一天会还回来！” 霸威虎：“等你攻进寨门，我就把银子原封不动的还你，但是你攻不进来的！” 战斗的双方就这样坚持着。 天合庆在天隐大师的细心照料下身体逐渐的好了起来，天隐大师为了将天合庆彻底的从失败之中走出来，便让他每天念经，打禅，每天上山砍柴，就在今天的砍柴过程中，正好赶上官兵们打山匪，天合庆将这一幕幕看在了眼里。 天合庆在暗处观察，心中充满了仇恨，现在手握镰刀，很想从上去一刀劈死了拿个贪官知府，为那么多条生命报仇，但是仔细一想：不行，天隐大师告诫我做什么事情一定要忍耐，不可以冲动，现在正是他们相互残杀的好时候，对知府的力量是一种消耗，消耗越大，我的复仇机会就越大！ 知府：“这样，你归顺我们，之后银子五五开！” 霸威虎：“不行，我不会归顺任何人的。” 知府：“你有什么条件？” 霸威虎：“我要粮食，你将粮仓的粮食分一半给我，我就答应将银子给你一半，也就是说我用银子来买粮食。” 大将军悄悄的说：“这件事要是被朝廷知道了，擅自动用粮食，用粮食换银子，这是要杀头的。” 知府：“只有赌一把！” 霸威虎：“怎么样？想好没有？” 知府说：“我跟你换！”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天合庆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咬了他一下，他赶紧低下头看一看，结果是个大蜘蛛，给天合庆吓了一跳！这一动不要紧，却暴露了目标。 天合庆一看暴露了目标，转身就跑！ 知府感觉边上的杂草里有动静，感觉有人，大喊：“草中有人，我跟山匪的对话绝不能让别人知道，快追！” 五百人的队伍直奔天合庆追来，这正好也给知府和大将军一个台阶下，要不然堂堂的军队打不过山匪，确实很丢人。 霸威虎一看官兵找个借口走了，就知道他们不会换的，只不过找个借口逃走而已，转身对兄弟们说：“击退了官府，今天好好的庆祝一下，杀羊，喝酒！” 天合庆拼命地跑。而官府就在后面追，知府在后面又大喊道：“抓住那个人有赏！” 一听有赏，官兵们很来劲，像发了疯似地追赶。 天合庆背的竹筐也扔在了一边，手里握着镰刀用于防身。知府对张彪和欧天强说：“你们俩分别在作用两翼包抄，将那个人堵在前面。” 张彪和欧天强迅速的用轻功追赶天合庆，眼看就要追上的时候，跑到了一个交叉路口，天合庆不知所措，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柯明多出现了，从树林中出来，拽着天合庆说：“跟我走！” 由于柯明多熟悉山里的情况，很快摆脱了官兵的追捕，天合庆和柯明多消失在了山里。 知府很懊恼：“到手的鸭子飞走了！” 大将军：“跑不跑不主要，最主要的是摆脱了与山匪的纠缠，我们千万不要跟他们换，如果换了，把柄就在他们手里，他们那些人，翻脸不认人。” 知府：“现在最主要的是对付山匪不能强攻只能智取！” 大将军：“我们回去好好地想一想办法！” 张彪：“大人，我刚才看那人的背影有些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 知府：“难道是在你手中逃跑的犯人？” 张彪：“感觉像天合庆！” 知府：“是南人的残余势力，说明他们在这深山之中，已经扎下了根，大将军我们今天损失惨重，回去从长计议，如果皇上怪罪下来，我们就说与山匪进行激战，结果不理想，让皇上派兵剿匪。” 大将军：“好主意，今天也没有白来，知道了天合庆的下落！” 知府：“收获颇丰啊！” 柯明多拽着天合庆不知道在深山中跑了多远，终于摆脱知府的追赶，于是二人停下来歇一会。 天合庆：“你怎么在这山里？” 柯明多：“自从那次失败以后，我便和十大元老来到了这里，因为这里是深山，官兵不宜发现，所以在这里定居下来！” “我自从上次失败以后逃出城外，正赶上大雨，把我浇晕，之后一位得道高僧将我救起，一直在给我疗伤。” “你还活着，我以为你已经……” “其实我也以为你们已经死了，我在那之后痛不欲生，以为南人东山再起已无希望，但是今天看见你们，我很高兴。” “你不用责怪自己，那次失败是我报的信！如果我不报信，就不会死那么多人，南人也不至于覆灭！我将情况跟十大元老说明，他们非但没有怪罪我，反而给了我足够的信心，使我获得了重生的机会，从那以后，我就立志要为那些兄弟们报仇。” “你是内jian，哎！” “我今天任凭你怎么处置！” “罢了，罢了，即使你不去报信，仍然会死很多人！知错就改就可以！” “那好，既然你能原谅我，那我们以后就是兄弟！” “好，我就认你这个兄弟！” 二人磕了三个头，成为了患难之交。 “你跟我回去吧！十大元老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今天晚上我们喝点酒，共同商量一下未来的计划。” “我跟你回去，不过今天晚上我还得回到寺里，这是寺规。” “不会让你晚的，走吧！” 在山里面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走到了那里，周围是茂密的植被，同时伴有鸟叫，有溪流的声音，空气新鲜，天合庆终于感觉到了大自然的魅力，才明白大师所说的天人合一的感觉。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柯明多的家。 “进来吧！” “怎么就你一个人住，那元老们呢！” “他们住在我的旁边，这么分开住是因为如果真有意外，方便逃脱。” “那你们平时吃什么啊？” “在附近种一点菜地，在附近打猎，这样就解决了吃饭的问题！” “看来你们最近受了不少的苦啊！” “我带你上旁边的山头。” “干什么去？” “到了你就知道了！” 天合庆疑惑的跟着柯明多上了山头，到了山头，柯明多指着下面：“你看。” “没有什么特别啊！” “你看看那十一个房子，是什么形状？” “人形” “对，这意味着我和元老们都不会忘记南人的。” 天合庆眼中已经含有泪水。 “我带你再去看看我的这些天的成果” 柯明多带着天合庆来到一处密室，这间密室完全是柯明多自己修建的，进到密室，点燃了蜡烛，画面让人眼前一亮。 很多刀、剑、棍、棒呈现在眼前。 “这些你是怎么弄到的？” “刀和剑是靠伐木卖钱之后再黑市上买的，棍和棒是将木头直接做成棍棒的形状，我每天都在想让南人组织东山再起，这个地方就是我们以后的据点，城里的那个天合典当行已经被封条封住了，以前的时光再也回不去了。” “你可真是上心” “我们应该去看看各位元老了” “走吧！” 天合庆拜见了十位元老，将起义失败以后的事情全部将给元老听，又将如何与柯明多见的面说一遍。 元老问：“你能活着我们很高兴，南人又有了希望，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时机还不是很成熟，上一次的失败我们元气大伤，人员也不够，兵器也不够，一切都得从头开始。” 元老们听完纷纷点头：“不错，我们也是怎么想的，你经过了失败的洗礼，现在成熟了很多。” 柯明多：“你不要在寺里待着了，规矩太多，你来我们这，你还是首领。” 天合庆：“不行，天隐大师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说走就走，还有，我在寺里，你们在这，我们是两个点形成的相互策应之势，你们有难，可以到寺里，我有难，可以到你们这，我们多线发展，肯定会实现我们的终极目标的。” 天合庆说的一番话人人振奋，十二个人将手放在了一起，一起念起了他们的口号。 天合庆：“天色已晚，我就不待了，我该回去了！” 柯明多：“那你要小心！这世道乱着呢！” 天合庆：“我知道，放心吧！元老们保重！” 元老：“走吧！希望永远在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手中，你们俩放开胆子去干，我们做你们的坚强的后盾。” 天合庆向元老们鞠了一弓，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天合庆回到了寺庙里，天隐大师正在念经，天合庆悄悄地往里面走。 天隐大师：“这么晚了，才回来，去哪了？” “见了一位很好的友人” “应该是生死之交吧！” “大师，你怎么知道？” “看你的表情看出来了” “年轻人，人间万物充满着希望，你明白吗？” “明白” “去休息吧！” “谢大师指点” 天合庆在一天之中相似的话听见两次，很让他感到奇怪。于此同时知府、大将军、师爷在烛光的映衬下再一次的想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