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古怪紫光
林海权,一掌轰在了血炎剑上,姜子初给的能量足够他破开这紫光屏障,祭坛光芒大作,无数道紫光落到了林海权身上,瞬间变把他轰成了灰烬。 小腿腐烂的姜子初用灵身在那奔跑,没了‘残步’,速度要慢上一倍。 祭坛出了这么大动静,早已惊动了光明宗,十几只雪雕从空中飞过,稳稳的落到了祭坛边上,此时,祭坛上的紫光还没有完全平复,还在那‘张牙舞爪’的。 “祭坛范围,全面戒严!”光明使钱永长跳下雪雕命令道。 “明白!” 一百多名光明宗弟子带着凛冽的杀气将这祭坛围了起来。 钱永长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令牌,上面写着光明宗三个黑字,抛向了祭坛上方,然后双手结了一个手印,令牌光芒大作,紫光收缩,这祭坛逐渐平复,钱永长才放心走了上去。 “呼...神器没事就好,”钱永长长长松了一口气,要是神器出了事,所有人都逃不脱关系,尤其是他,宗主非拿他血祭不可,“可是到底是谁?竟然想要夺走神器。” 钱永长疑惑,光明宗之内,谁敢做这么大不违之事,眼角余光注意到几片残衣破布,上面还有着点点火光,右手一挥,将这残火扑灭,这几片残衣破布落到了他的手中。 “这,这,这是!” 钱永长大惊,这几片残衣破布上能看出一只眼睛的一角,这乃是用银线编织的,这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这次袭击祭坛事件,是由其他光明使干的! “必须得马上报告潘长老才行。” 钱永长拿着这几片残衣破布跳上了雪雕,直奔通天白塔而去。 ...... 双腿受伤的姜子初没跑多远,便躲到了一家酒楼的柴房之中,祭坛给他造成的损伤比起眼睛看到的还要严重的多。 “呼,呼,呼...” 坐在木柴之上的姜子初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他的双腿还在继续腐烂,祭坛上的紫光还残留着些许能量在小腿上,像是跗骨之蛆,一时束手无策。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姜子初苦恼道,为了保住这双腿,不停的消耗着体内的能量,保持着细胞的高速增生,与紫光进行着对抗。 足足对抗了近一个小时,腐烂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柴房,消耗了姜子初体内近三成的能量,这附着在姜子初小腿的些许紫光才被消灭殆尽。 从地上流的那一地的脓水,以及姜子初额头上的冷汗,可见这紫光的恐怖。 “光是一个死物,就把我折腾成这个样子,现在再加上光明宗有了防范,夺回血炎剑,更困难了!” “砰!” 拳头重重捶在了木柱之上,柴房震颤,留下了一个拳印,为什么要这样鲁莽!要是计划再完善一些再动手,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了。 “光明宗,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 “见过师兄!” 沿途遇到的光明宗弟子纷纷向在路上狂奔的钱永长问好道,不过焦急的钱永长只是摆了摆手,没有回应。 “钱师兄自从当上了光明使之后,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呵呵,等你哪天被选上了光明使,说不定脾气比钱师兄还大。” “呵呵,不敢奢望。” ...... “钱师兄止步!”在通天白塔第一千层,钱永长被人拦了下来,这里往上,都是光明宗宗内重地,除了长老和宗主,任何人没有命令,都不得放行。 “马师弟,我有急事找潘长老,还请通报一声。” 钱永长拱手道,这马强风乃是长老弟子,地位上,比起他这个光明使只高不低,要是跟他对付不好,随时都能给钱永长小鞋穿。 “潘长老正在休息,有事明天再来。”马强风直接拒绝道,今天轮到他值班,可不能惹长老们不高兴,再说了,光明城能有什么急事需要半夜找长老处理? “马师弟,就麻烦你通禀一句,真的是出大事了!”钱永长是急的直跳脚,这些长老弟子都一个德行,只知道拍长老马P,当然,光明宗每一个人都是如此,就连他这个光明使,每天都有不少人在他身前身后的奉承着。 “钱师兄,您也别为难我,”马强风指了指墙上挂的钟说道,“您看看,现在都深夜两点了,您让我把长老叫起来,师弟我,可想多活几年。”
“哎呀,真有急事!”钱永长跺脚道,这祭坛的事,本不能跟人随意泄露,因为这样一来,他们光明使的地位很可能不保,不过现在不说不行了,便附在了马强风的耳边小声说道。 这一听,马强风的脸色是变了又变,待完全听完,脸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钱师兄,这事可开不得玩笑,您要想清楚,这事要是禀报上去,会起多大的波澜!”马强风Y沉着脸,重重说道。 钱永长不再多说什么,从怀中拿出了那几片残衣破布,露出了那带着眼睛一角的图案,马强风一见,皱起了眉头,说道: “我明白了,跟我来吧。” 二人踏上了第一千层的阶梯,马强风按了一个按钮,大门锁上,这守卫今晚就他一个,可不敢让别人随意上来。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还在睡梦中的潘兴学,翻转着身子,大喝了一声,“谁啊!大半夜的敢惊扰本长老好梦!” “长老,是我,强风。”马强风在门外恭敬的说道,额头冒出了些许冷汗,就知道潘长老一定会发火。 “强风啊,进来吧,”潘兴学打了一个哈气儿,穿好了衣服,对走进房内的马强风说道,“大半夜叫我起来,要是没什么大事,强风,这后果你清楚的。” “清楚,清楚,强风清楚,”马强风顾不得擦额头上的冷汗,连忙说道,“钱永长师兄说有急事,关于祭坛的急事,强风认为,有必要跟长老您汇报一声。” “他人呢?” “就在门外。” “让他进来吧。” “弟子遵命。” “光明使钱永长,见过潘长老!”钱永长走进房来,便跪拜道。 “有事说事。”潘兴学倒了一杯清茶,坐在椅子上不耐烦道。 “长老,祭坛出事了,弟子怀疑,是我们自己人干的。”钱永长膝行而来,将那几片残衣破布用双手捧在了潘兴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