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葛红燕不依不饶 穷追猛打
孙建国强jian了葛红燕,葛红燕愤怒至极,穿上衣服,跑了出去,决定到派出所去报案,告孙建国强jian妇女。孙建国看到葛红燕哭哭滴滴往出跑,知道大事不好,蹿了出去,一把薅住葛红燕,问道:“你要上哪里去?”葛红燕吼道:“我要上哪里去?我还能上哪里去?我要到派出所告你去!” 孙建国听到这个,惊出一生冷汗,一把拽住葛红燕拉进屋里,言道:“小葛呀,是大哥我一时冲动,酒后失德,你千万不要告我去,你要这样做了,你就把大哥我给毁啦!” 葛红燕怒曰:“什么?我把你给毁啦?你这不是猪八戒扛木锨倒打一耙吗,你这是什么逻辑?是你强jian了我!却说我把你给毁啦!难道你就没想一想?你强jian了我,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传扬出去,我还有何面目见亲戚朋友,丈夫孩子?我在人世间还如何抬头?孙建国啊孙建国!是你把我这一辈子给糟蹋啦?你犯了法却狡辩你是酒后失德,难道酒后失德这就是你jian污人的理由吗?世界上喝酒喝多了的有的是,喝得烂醉如泥的也多啦!难道他们喝完酒后就都去随便强jian妇女吗?难道强jian完了,就拿一句酒后失德来作理由搪塞就完事啦吗?” 葛红燕的嘴巴像个连珠炮向着孙建国开火,让孙建国喘不过气来。 孙建国在正面无法接招儿从侧面回复道:“红燕啊,请你不要那么嚼死理,看在咱们是不出二里地的老街坊的份上,你就饶恕大哥这一回吧,千错万错都是大哥的错,你如果真告了大哥,我就得蹲小黑屋去了,我这里还有一大摊子事呢,谁管呀?这摊子的事情就糟践啦,我就都完蛋啦!” 葛红燕大骂:“你他妈原来就没想过这个吗?” “大哥这不是一时冲动吗?” “你冲动了,你就强jian人?你既然强jian了人,就得为你的强jian人负法律责任!” 葛红燕是个有自尊的人,她的脾气很倔,她觉得这是个大是大非的问题,强jian了人就是犯了法,犯了法,就得用法律来制裁他。 葛红燕不依不饶一定要去告孙建国。孙建国看着事情不妙,梆当一下子给葛红燕跪下了,言道:“红燕呐,你只要不去告哥哥,你提什么条件都成,你千万不能去告哥哥呀!” 葛红燕骂道:“你他妈是谁哥哥呀?谁要你这么一个现眼的哥哥呀!” 孙建国言道:“就算我说粗错了行不行啊?你就叫我孙建国,孙建国犯了错误,孙建国求你饶恕孙建国啦!” “你以为你跪下了,说几句告饶的话就算完事啦?这是说几句告饶的话就能完事的事吗?” “红燕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只要饶了我这一次,我绝对会千方百计的报答你!给你一些实惠,给你一些补偿!” “你想拿钱堵我的嘴?你想什么事情都能拿钱换得了?我告诉你,你想瞎了心!这个事情拿钱抹不平,我非得让你尝尝蹲小黑屋的滋味去!” 孙建国左说也不行右说也不行,孙建国一股无名火噌的从胸膛里蹿了出来了,腾的一下子站起了身子,两眼冒火杀气腾腾的走到葛红燕面前,言道:“千说万说好说歹说说什也你都不听,我什么也不说了,我今天要你的命!” 葛红燕不吃这一套,怒道:“你要我的命!你以为我怕死啊?我早就活够了,从小受苦受累,自己本想好好学习争气要强改变自己的命运,可考上了大学爹妈不让去上,结了婚,跟了一个破男人又没钱,自己考了一个会计本子,本想挣几个钱改变自己的生活,没想到遇到了你这么一个大色狼,拿员工不当人,随意蹂躏,我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吧!” 说完这这话,葛红燕就合上了眼睛,听天由命名了。 葛红燕合了半天眼睛,可是没有丝毫动静,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孙建国呆呆的站在她的面前发愣。葛红燕怒道:“快下手啊!松啦?你不杀我,我可还要告你去啦!” 葛红燕把孙建国将到了这个份上,本想一把把葛红燕掐死,他的两只手举起来都已经合拢到了葛红燕的脖子上,突然想到道:先死的容易后死的难这句老话,不到万不得已万不能走这条路啊!走了这条路两败俱伤,她死了我也活不了,想到这些,举起的一双手就瘫软了下来。及至,葛红燕睁开了眼睛又说出来这话,孙建国微微一声苦笑言道:“葛红燕啊葛红燕!你就别逼哥哥啦?”突然间,孙建国觉得自己说话说走了嘴,啪啪打了自己两个嘴巴骂道:“你是谁的哥哥?谁是你的meimei呀?你就是一个臭流氓,你就是一个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你就是一个人中败类!社会的渣滓!” 孙建国骂完了自己又说道:“红燕呀,你想过没有,咱俩都是有家有业有父有母有孩子的人,你死了我也活不了。咱俩一死,得牵挂多少人?得有多少人跟着走进痛苦深渊!你不要逼我,咱俩还是不要走这条路吧!” 葛红燕怒道:“难道你以前就没想到这些?难道我就让你这样白祸害啦?” 孙建国说:“哪能白着啊?我不是说了吗?你只要不告我,你说个价吧,我给你精神补偿。” 葛红燕略一思索,想道,也是这么个理,人死如灯灭,死了也就是死了,人死再不能复生,想道,自己就是因为没钱,才没有上了大学,才受到了孙建国的欺负,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钱就不受人欺负啦。你孙建国不是有钱吗,我就跟你要钱解解我这前半生的穷气,改变改变我后半生的生活。想到这里,言道:“你给十万块钱我就不告你去啦!”
孙建国一听这个,吓了一个后仰,怔了半晌言道:“红燕啊红燕,你这不是要我的核钱吗?你知道咱这工程总量才多少钱呢?咱盖了几间破平房才能挣多少钱呐?我拿得出这些钱吗?你明明知道我拿不出这些钱,你还非得跟我要这些钱,你不是继续往死路上逼我吗?” 葛红燕在孙建国这里干活,也略微知道孙建国这里的经济情况,捉襟见肘,然后言道:“你没钱还要耍流氓?你还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情!” 孙建国和他表哥胡子余是姑舅弟兄,胡子余因为男女关系的事把挺好的一摊子事情弄砸了。这个孙建国和胡子余有着相同的遗传基因,也管不住自己。他从上学时候起,就跟女同学撩猫递狗,为这,挨了不少老师批评。成人以后,在生产队当队长,生产队的女人没少受他算计,他只要看上了谁,谁不顺着他,他就给谁小鞋穿,让人干重活,干完了活给人家胡挑鼻子六挑眼,说你不合格,轻者给你少记工分,重者给你扣大帽子,说你破坏生产,不把人制服喽他死不甘心。有生产队时,生产队就是一个小王国,吃在生产队干在生产队,制死你,你也跑不出这个生产队。所以,孙建国在有生产队哪个时期,他没少白玩女人。他这一次,又想故伎重演,可孙建国没有想到,打了一辈子雁了,竟一不加小心,让一只麻雀捉瞎了眼。 孙建国早就看上了葛红燕,他想,女人就是女人,人在矮檐下,谁敢不低头。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时代变了,今非昔比啦,他管的建筑队不比从前的生产队啦!生产队的人,不能随意流动,出了这个生产队就没你的口粮,没你的工作,制死你你也得死在这个生产队。而现在呢,不比从前啦,分田到户啦,自己能够决定自己啦,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可以到处找工作到处挣钱啦,只要工作自己觉得不合适,就可以跳槽,就可以把老板给炒喽,另求高就。孙建国拿旧眼光看待新世界,自是自讨其苦果。他今天没有制约住葛红燕,反倒被葛红燕弄了个一塌糊涂。 这个葛红燕是个有学问有志气有胆识的人。你欺负了她,他就要跟你玩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不知道孙建国强jian了葛红燕,孙建国究竟了断得了了断不了这个难缠的事情,且听下章书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