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姜老憨捉jian
上次九龙饭店一次,连吃饭再洗浴花了两千多块,可是,没有见着下文,胡子余着急,催促领导,讨要结果。 胡子余的领导受到了胡子余的催促,抬手拿起电话给银行行长打电话,言道:“老韩呐,上回吃饭没说哪个事,这次我得跟你说喽,我哪个建筑队需要点资金,你得帮帮忙呀!” 自然吃了人家喝了人家的就不能明里拒绝,经理言道:“老张啊,说真的,哪个建筑队真是你的,还是假是你的?” “您瞧您说这话,怎么还假是我的?那执照上您没瞧见吗?明明白白我是他的主管单位呀,那是经过工商局审核过的,能有假吗?” “没有假就好,有假的时候我可朝你说话!” “您朝我说话。” “我问你,你要贷多少钱呢?” “不多,五十万。” “啊!贷哪么多啊?” “这么点儿钱在您哪还算钱?我听说你们银行一放就是几百万几百万的,我这点儿对于你们哪儿还不是吐沫星子?” “我们放几百万几百万的那是不假,你没看看那都是些什么单位,那都是多少年的国营企业,树大根深呀!你这算什么?按道理你们是国家的事业单位,是没权利贷款的,你明白吗?我假如贷你们款我是犯错误的。” “行长,您就甭跟我讲那大道理啦,县官不如现管,放不放贷,现在不就是您一句话吗?我告诉您,您假如把款贷给我们了,我们挣了钱,创了收,咱们有了钱能忘了您吗?” “怎么不忘我啊?” “别的不说,九龙饭店吃饭这是没问题的。” 银行行长也是个五十多岁的人了,前半生也没享着什么大福,五十多岁了赶上了改革开放,遇见了从来没有遇见过的事,那白光光面条子一样的身段,让他这个年过半百的人,也着实真是心花怒发了几回,人生能有几回乐,也是乐一回就赚一回!银行行长听了这话,又沟起了那白光光的面条子缠在他身上的回忆,什么吃啊喝啊哪个有这个诱人呢?他有些迫不及待了,言道:“如果款贷给你了,怎么谢谢我呀?”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九龙吃饭是板上钉钉的事啊!”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明天就定协议。” “定完协议,钱拿到手咱们就去九龙饭店。” 如此,五十万的贷款很快就拿到手了。 有了钱,胡子余精神倍增,叫来让他盖楼的哪个朋友,言道:“你说的哪个活儿我已经准备好了资金,现在就可以签合同了,签了合同马上就可以动工。” 如此,180万的盖楼合同也很快签定了。 合同签了,然后就是组织人力,进入场地,测量、破土,浇筑地基,一切按照程序进行。 胡子余此时,是美哉悠哉,想着,楼盖完了,少说也得挣他二三十万,有了这二三十万资金,又有了信誉,加上自己原来的积蓄,以后就可以干更大的活儿了,就可以做大老板了。胡子余心情舒畅,心情舒畅了,身体一切都愉悦了起来,看着许杏花漂亮的小脸蛋又想入非非了。 胡子余这些日子也够劳累的了,总想累一天之后放松放松,原来许杏花是半个月值一天班,现在胡子余想让她一个星期值两天班。 如此,把这个情况就和西杏花说了,许杏花背地里戳着他的脑门子言道:“你他妈是荤汤熬冻豆腐入进味去了!一个月两次还不行啊?还想一个礼拜两次,真是贪多无厌,男人没有一个好鸟!” 胡子余言道:“什么?男人没一个好鸟!我问你,假如我们男人都是像木头疙瘩一样的好鸟,你们女人的幸福从哪儿来呀?我再问你一句,你是想伺候我还是不想伺候我吧?” 许杏花泯然一笑,言道:“我岂敢不伺候你,你是老板,我不伺候你,明天你就把我炒了鱿鱼!可是你竟想你了,你为我想了嘛,我的爷们能让我来吗?” 胡子余仰头一笑言道:“你爷们能让你来不让来那就是你的事了,你瞧着办吧。” 胡子余早已测算好了,许杏花不敢违背他的意志。许杏花左思又想,还得去做自己爷们的工作。许杏花对爷们言道:“队里新揽了一个楼,工地夜以继日,老胡意思让我一个星期到工地值两天班,以后家里你就多cao劳点,咱受苦受累不都是为这个家吗?” 许杏花爷们虽然有诸多的不高兴,也说不出来什么话,因为确实许杏花在建筑队里上班,家里得到了许多实惠,五正三厢的一处院子拔地而起了,他没有回答也没有反对,啷当着个脸默不作声。默不作声,也就是认可了。如此,许杏花也就按照自己的意志办事了。 许杏花一个礼拜值两天班了,当然胡子余高兴了。胡子余是个喝了酒就情绪大的人,每当许杏花值班的这天,胡子余必须在饭馆子里喝得酒气熏天,然后就是尽情享受。许杏花的爷们没有胡子余这么大的本事,如此,胡子余享受了,许杏花也享受了,知道世界上虽然都是男人,可真还不是一个味,许杏花享受得居然乐不思蜀了。 如此一来,不是胡子余盼着许杏花来值班,倒是许杏花盼着自己值班的哪天来的怎这么慢呐!男女之间的事,就是这样,你来我往,相互配合,一加一不是等于二,而是等于三了,胡子余和许杏花两个人是乐此不疲,交往得越来越高兴。 许杏花和胡子余高兴了,可苦了许杏花的爷们。假如把胡子余比作是一瓶六十五度的白干酒,哪么许杏花的爷们说多喽也就是一杯半冷不热的白开水。许杏花自打和胡子余好上之后,对自己的爷们也就冷淡得像深秋里的扇子,可有可无了,爷们张罗,她知道爷们就是那么一回子事,反倒厌恶起来。许杏花反常的日子久了,爷们产生了疑心,她明着是值班,暗着是偷情,我肯定是当了王八头,许杏花的爷们暗地里思忖。 当王八也得当个心明眼亮,不能让她们两个说我是个**愣,哼!我得找个机会,查一查他们,弄个水落石出。 这一日,许杏花甩了一句,又要去值班,爷们没有吭声,许杏花走了。这许杏花的爷们也收拾形装骑上自行车也踏上了征程。许杏花的爷们来过许杏花工作的地方,镇子外一个独门独院的地方。许杏花的爷们窥视好了地形,夜幕降临,攀上墙头轻轻一纵,跳下墙头,影在黑影子里,静等时机。一会儿的功夫,办公室的灯黑了。许杏花的爷们蹑手蹑脚来到办公室的窗根下,静耳细听,屋里似有两个人说话,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再一听男的就是胡子余,女的就是自己的媳妇,不免怒发冲冠,就要砸门。刚要动手,转念又一想,我今天干嘛来了,我今天捉jian来了,捉jian捉双,捉贼拿赃,不捉他个正着,这两个东西怎能承认。 这个屋子是两明一暗,外屋两间通着,是办公室,里屋是卧室,刚才听见一男一女窃窃私语之声就是从卧室里传出来的。许杏花的爷们,想,我怎么进去呢?这个屋子阳面有两扇玻璃窗户,许杏花的爷们想起来了,在这个院子的东南犄角有一堆从旧房上拆下来废旧檩条子和椽子,他悄悄的走到这堆废旧檩条和椽子前,拿起起一根比胳膊还粗的沿椽,悄悄潜到窗户下,细听动静,听到了两个人嘻戏调情之声……
不免大怒,拿起手中沿椽,照着玻璃窗户猛劲一杵,只听得玻璃哗啦啦窗户四分五裂,这许杏花的爷们,打开手电筒纵身一跳,跳上窗台,又一跳跳进屋子,一束手电筒强光照到床上,床上的两个人赤身裸体吓得魂飞魄散,捂住头蒙住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镜头把许杏花的爷们恨苦了,抡起拳头搂头盖脑就打,用手打得不解气了,把胡子余裤子上的皮带抽了下了来,轮圆喽哔哩啪啦又是一顿猛抽,抽得许杏花和胡子余滋儿哇乱叫…… 还是男人胆子大有智转,胡子余腾的跳起用胳膊架住许杏花爷们的皮带高声叫道:“盐解哪儿咸醋解哪儿酸你是谁呀你这么打我们?” “我是谁?我要是别人,我能打你们吗?我是许杏花的爷们姜老憨!” 许杏花一听说是自己爷们,一颗悬着的心猛然落了地,可忽的又吊了起来,从床上爬了起来抱住爷们言道:“我们错了还不行吗?老憨,你就住住手吧!” 许杏花和胡子余两个人赤条条双双跪下给许杏花的爷们磕头作揖赔不是。许杏花的爷们此时也打累了,骂道:“两个臭不要脸的东西,可怜阎王爷把两张人皮披在你们俩身上,你们的爹怎么揍你们出来的!你们也配活在人世上!真是两个他妈活驴!两个畜类!我要是你们两个我一会儿就扎茅厕缸里头淹死了!” 许杏花话央告道:“孩儿他爸,你把衣服给我们。” “你们俩还配穿衣服吗?你们就是两个活牲口!” “孩儿他爸,别哪么说,我要是牲口,你是什么呢?” 许杏花的爷们回手又啪的给了许杏花一个嘴巴,打得许杏花抱住脸蛋子不言语了。 事情总得了,胡子余言道:“兄弟,错我们是犯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还不行吗,可这衣服你得给我们呢,就是把我们送派出所你也得让我们穿衣服啊?” 许杏花的爷们看着胡子余和许杏花两个赤条条的身子,把衣服嗖的一下子扔给了两个人言道:“两个不知廉耻的畜类还知道穿衣服!” 许杏花和胡子余迅速穿上了衣服,许杏花言道:“孩儿她爸,看在你我夫妻份上这事就算了吧,再说老胡不还给咱盖过房吗?钱又是他垫的。” 胡子余接着说:“对,欠我的钱我不要了。” 许杏花的爷们高声叫道:“想得美!” 许杏花言道:“那你还要怎么着啊?” “把你们两个送官!” 许杏花言道:“孩儿他爸,你想过没有,把我们两个送官了,嚷嚷出去于你于孩子名声好听吗?” 许杏花的爷们姜老憨此时已经气疯了头,骂道:“臭逼娘们,想拿这个糊弄我,没门,就是让我死,也得臭臭你们俩!让你们尝尝法律的味道!” 姜老憨,你想过没有,我们两个能跟你去吗?就是跟你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罪过,老胡他不是强jian,是我乐意的!”许杏花言道。 姜老憨听了这话,不免火起,举手又要打许杏花,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胡子余抬手架住了他的胳膊。许杏花怒了,言:“你闹吧,你再闹大发喽,我和你离婚,我和他结婚去。” 许杏花的这句话不知虎得住虎不住她的爷们姜老憨,不知许杏花的爷们听了许杏花这句话之后还能使出什么招数,且听下章书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