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情人的最后一步
胡子余和许杏花被女老板邀请到爱心饭店吃饭,听女老板上了一通社会知识课,心理嘎哒霍时打开了,原来胡子余觉得自己是做了丢人现眼带背兴的事,在爱心饭店女老板跟前已经抬不起头来了,通过女老板上课以后,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丢人现眼的,因为社会上都有了情人节,和异性有个撩猫递狗的,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这种事情在这社会上,也是正常不过再正常的事了。在这个社会里,假如跟异性没有这个,倒是不正常了,两个人心情都快活起来,觉得自己非但没有犯法,还赶上了时髦,不免津津乐道了。 快活之余,胡子余又遗憾了起来,为何遗憾呢?就是由于两个人的情人身份有其名而无其实。为何这么说呢?因为两个人自那次在饭馆子里本想如胶似漆粘合在一起,但是被女老板搅了局,而后一年遭蛇咬,十年怕井绳,胡子余性情大发了也只能和许杏花搂一下抱一下速战速决唯恐再被人发现,再丢上次的人现上次的眼。 胡子余有了这个欲望,而许杏花也打开了心结,就是没有机会和地点来实现男人女人之间相好哪个极致的目标。 胡子余思谋良久,制定了个两个人能实现这个愿望的方案。胡子余想道,我大小也是个单位,夜里需要值班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赶明个,制定个夜里值班的方案,让许杏花来值班,这就解决了两个人只能像牛郎织女隔河相望而不能相聚的难题。 于是乎,胡子余对许杏花言道:“昨天派出所来人说,这些日子盗犯猖獗,前天,一宿之间,小偷就翘了十多个保险柜,为了咱们建筑队的安全起见,警察让每个单位夜里都要设置值班的,严加防盗。许杏花正色道:“派出所的警察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看见呢?” 胡子余说:“你那傻子似的,能看见什么呀?就知道傻模瞪眼喝水聊天,你还能干什么!你出去解手时候来的!” 许杏花瞪眼说:“我这还没当你媳妇呢,你却嫌弃我来了,你说我傻,我问你,我出去解手还有多大功夫?警察能哪么快来了又能那么快就走喽?” “人家还有十多家需要通知呢,撂下一句话就走了,可不是快吗!让你值班你就值班来,哪儿那么多废话呀!” 如此,许杏花第二天就值班来了,许杏花来了,而一会儿,胡子余也来了,许杏花问胡子余:“我和谁一块值班呀?”胡子余说道:“说你傻你还真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和你?” 胡子余言:“你不乐意吗?” 许杏花言:“你是老板,我敢不乐意吗?” “乐意就好。” 眨眼间,就到了夜里十二点了,许杏花哈吃眼泪,困意大发,胡子余言道:“你是不是困了?” 许杏花说:“都这时候了,能不困吗?” 胡子余说:“困就睡觉。” “咱不是值班来了吗?睡觉行吗?” “你呀,怎么这么糊涂啊?” “我怎么糊涂了,这不是派出所的旨意吗?咱们值班来了,派出所出来巡视发现咱们没值班而睡觉了,派出所干吗?” “让你睡觉你就睡觉,这不还有我吗?出了事我兜着。” “我在哪儿睡觉啊?就睡在椅子上?” “说你傻你还是真呆?这不是有床有被子吗?” “可那是你的呀? “我的你就不可以睡啦?” “我睡了你睡哪儿呀?” “这你就甭管我了,” 如此,许杏花就掀开胡子余的被褥倒头大睡。 许杏花眨眼之间睡着了,而胡子余掀开了许杏花的被子也钻进了许杏花的被窝。迅速宽衣解带,脱得溜溜光,而又去扒许杏花的衣服,许杏花惊醒言道:“你要干嘛呀?” “我要干嘛你还不知道?” 虽然胡子余和许杏花以前没有干过正事,但也不是头一次接触,早有了磨合期,许杏花没有反对,也就半依半就了。 胡子余盼望已久的事情到来了,自然疯狂,疯狂之余喘息了起来,许杏花戳着胡子余的脑门子言道:“这就是你让我来值班,你就让我来值这个班儿来啦?” 胡子余哈哈一笑言道:“明人不做暗事,杏花呀,你来头一天,我就相上了你,我没跟你说过吗?我要是倒退十年绝对娶你当媳妇,可惜呀可惜,挑水的回头过井啦!只能打个野鸡啦!” “啊?你把我当成什么?野鸡!” “我不把当成野鸡还能当成家鸡吗?咱不是都有家有室的人吗?”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许杏花狠狠的用手指头又戳了一下子胡子余的脑门子言道。 “我不是说过吗,假如男人女人见了面都像木头疙瘩一样无动于衷,这世界还是世界吗?这世界还有人吗?” “这么说,你睡人家媳妇,你还有理了呢?” “不是我有理,这是大势所趋,为什么要有个情人节呢?这不是我定的吧?” 胡子余缓了一缓又言道:“有了情人节,国家不是也没制止吗?这就是合法的了,情人节就是给咱这道号的人定的,咱俩以后就是情人啦,情人虽没有证件,也是半个夫妻。”
“这么说你不把我当成野鸡啦?” “野鸡多难听,情人多好听!既然有情人节,这就不是一个两个人的事,这是普天下的事。” 许杏花偎在胡子余的怀抱里,听着胡子余说的大道理,觉得没理中似乎也有点儿理。 …… 胡子余和许杏花自此之后活得比原来快活多了。 转眼之间几个月又过去了。一天,胡子余正在办公室里和许杏花喝水聊天,忽而推门进来了一个胡子余多少年没有来往的哥们,多少年未见,自然见面后两个人寒暄了一番,寒暄过后,这个哥们开门见山言道:“我听说你弄了个建筑队,搞得不错?” “什么错不错的,瞎混日子呗。” 我呢,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手中有个活儿,想找个人干,找别人干我不放心,你是多少年的朋友,还是信赖你,就找你来了。”胡子余哈哈一笑言道:“是你的活儿还是别人的活儿?” “我朋友的活儿,我朋友说我路子宽,就把这个事情托付给我了。” “你朋友要干什么活呀?” “我的朋友是一个供销社的头儿,他的供销社是临街的一个门脸,改革开放,现在小门脸太憋屈狭小没有竞争力。我的朋友想把小门脸盖成四层小楼,可是眼下又没钱,就想大包出去,找人把楼先盖起来。” “那盖起来后他就有钱啦?” “楼盖起来了,这钱就好说了。” “怎么就好说了?” “楼就是钱,再拿这楼作抵押,贷款啊!” “这事能行吗?” “公家的买卖,坑不了人。” 胡子余思绪良久言道:“可我也没现钱呢?” “你干了这么多年就没有一点积蓄?” “这可不是一星半点的事。” “你算过没有,四层小楼得有多少平方米?” 我哪个朋友让人草算过,得2000平方米,胡子余眉头一皱,言道:“这么多活儿,要清包还好,要大包,就我攒这两个猴尜哪儿揽得起呀?” “你算一算,这个活得多少钱你能干呢?” 胡子余低头沉思片刻一道:“都是自己朋友,我也不跟你玩虚的,少说也得180万。” “好吧,既然是这个数,你心里有了底,我心里也有了底,这个事你当个事,我也当个事,你也仔细琢磨琢磨能不能揽下来,我也回去向我的朋友做个汇报,咱们过几日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