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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名胜鹄鸣山,为东汉时期道教祖师张道陵的隐居之地——”钟晴缓缓讲道:“过去山上呢,住着一位名叫王青风的道士,是当时传说的剑仙。南先生也曾上山寻访他,多次以后,终于见到面……” “看来是个高人,就不那么好见——”周大军感慨道:“哪像我?这么平易近人!” “对!老大就是道门楷模、佛界标兵!”南郭亮立时吹捧道:“谁想见谁就见,不用求、还倒贴呢!” “老南郭……”周大军沉脸道:“注意你的措辞……” “得……老大!”南郭亮道。 “甭理他钟姑娘——”周大军道:“他怎么老插话啊!真烦!” “是你插话哎周大哥!”钟晴笑道。 “噢是吗?”周大军道:“有来言有去语,才显得不那么单调啊!你接着讲,我不插话了——” “好!我讲到哪儿了?”钟晴道。 “南先生又访到一位奇人,叫王什么。” “对!”钟晴道:“那位叫王青风的道士说:并无飞剑这种事,但剑仙却是有的。他说剑为一种‘气功’,所谓以神御气、以气御剑、百步之外可以御敌……” “就是你说的‘气宗’喽?”周大军问道。 “是啊!您不是不插话吗周大哥。”钟晴道。 “对对,你讲。” “那王青风道长又说剑有五类,大概为有形、无形、御剑……等等,他知道南先生羡慕‘金光一道’的剑术,就告诉南先生需铸备一寸三分长的一柄金质小剑,再以道家方法习练……” “金剑?”周大军道:“纯金的?” “……”钟晴斜眼不说话。 “嘘——”周大军将指竖立唇边,向南郭亮做个“噤声”的手势,又笑眯眯转向钟晴,做个“请讲”的手势。 “……王道长说,这黄金小剑一如道家练丹之法,可将黄金炼化成液体,并可服饮,若中了毒,道家有解此毒的药。”钟晴道。 “这也太……那啥了吧?”周大军奇道:“把剑融了吞肚子里,这不是‘吞金自杀’吗?那我要喝了‘百草枯’,也是修道喽?” “你……要自杀还用费这么大功夫?”钟晴气道:“当然是道门的修炼方法,你不知道‘炼器师’吗?” “炼器师?”周大军听着耳熟。 “对啊,就是四道七支之中的‘炼器师’啊!”钟晴道:“他们便会这些法门。” “噢……”周大军忽然想起,要寻找炼器师为北顶娘娘炼化“五极法阵”了,道:“钟姑娘,你知道到哪里找炼器师吗?” “不知道——”钟晴道:“我师父应该知道,有机会我给你问问。” “好咧——”周大军揖道:“多谢先!请接着讲故事吧……” “听到这些南先生想到——世界已是科学昌明,枪炮、炸弹等威力无比的利器皆已发明,还去苦练这种剑术干什么?于是又放弃了……” “我就说嘛——”周大军道:“这方法过于玄虚,南先生又志不在此,当然放弃了。那王道长自己、吞金剑了吗?” “不知道呀!王道长当然有他的本事,南先生也曾亲眼见过——”钟晴道:“南先生后来请王青风道长表演,那时他们感情已经很深厚,所以王道长答允了。一次他站在山头上用手一指,数丈外对峰上的一棵老松应手而倒!南先生童心未泯,就问王道长,为何没剑光呢?王道长说:‘我早已经告诉过你并无此事,欲练至有光,另有一番道理。’” “这么厉害!”周大军动容道:“随手一指就砍倒一棵老松树!这本事,比令师也不差吧?” “恩!当然厉害的!估计跟我师父差不多——”钟晴点头道:“那时王道长的大弟子也在旁边,也是个道士,南先生请他表演。他用鼻孔吼气,只见到他站立之处,周遭山土转即成尘飞扬!这两次表演都是南先生亲眼目睹的事实,由此南先生相信,中国武术的确可练至甚高甚妙的境界……” “奇哉!妙也——”周大军神往:“太牛了!这跟仙人差不多了吧?老贾。” “是啊主公。”这四个字都不用过贾长生脑子,纯条件反射。 “这都是南先生亲自述说的故事——”钟晴道:“小说家一派戏言,读者不信情有可原,这些可都是南先生亲历的。” “在接触你们之前——”周大军摇头道:“我哪相信世上有修仙之人,唉……就是我现在说出去,别人也以为我疯了,不会信我的。” “不信的人就不要去讲——”钟晴道:“有些人非但不信,还要骂,周大哥何必自讨苦吃呢?” “是啊——”周大军叹道:“沉默是金。” “李宗吾您知道不?”钟晴忽是问道。
“李宗盛的……哥哥?”周大军果然学识渊博。 “你!”钟晴气结:“李宗吾是近现代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革命家、畅销书小说作家。1912年以奇书《厚黑学》惊世,自号‘厚黑教主’,被誉为‘影响中国20世纪的20位奇才怪杰之一’”。 “厚黑学?”周大军皱眉道:“好像在哪儿见过……” “您好好看看吧——”钟晴道:“必‘心有戚戚焉’!” “你怎么结巴了小钟?我一看就‘心里有气’——”周大军瞪大双眼道:“那我还看它干嘛?” “算了,我还是讲故事吧——”钟晴服了,道:“当年南先生,在自流井遇到李宗吾先生的时候,说在附近赵家仑乡下,有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先生,得了武当内家武功的真传,轻功已至‘踏雪无痕’的境界,如果随他学习,只须三年便可有所成就。 于是他们下乡同去拜访,相谈之下,宾主尽欢。老人见南先生对于飞檐走壁之事心存怀疑,洒然一笑后,即疾行一里多路,又快步走回来。 那时刚好新雨初晴、地上泥泞,老人脚上穿的一双白底新靴,一趟回来后,鞋底一点儿也没有被泥染污,而且他在起步时,也未见拿架作势,洒然来去自如……” “新鞋在泥地上、来回走两三里路——”周大军骇然道:“一点儿泥都没沾?” “是啊!他又问南先生想看走壁的身手吗?随即见他张臂贴壁,亦未有任何架势,人已离地拔高,笑道‘你现在相信了吧?亦愿学否?’并说学这些功夫只有七十二诀,归纳成七十二字,一字一诀,一字一姿势,循序渐进。无需广场,仅楼阁之上,即敷应用,若愿住三年即可示教。 南先生考虑再三,因怕自己志趣不专,弄得百事无成,故只得婉辞……” “奇人哪!都是奇人!”周大军击节长叹:“回头我也写本书去,就叫……就叫‘无上咒师’吧!把我经的事都写进去——这名字怎么样老南郭?你不是艺术工作者吗?” “这名字……”南郭亮皱眉,头一次反驳道:“不太好!” “啊?”周大军讶道:“怎么不太好了?” “不够威风啊老大——”南郭亮瞪大双眼道:“老大以您的威风,只有创世神堪可比拟,这书……怎么也得叫‘无上宙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