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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小鬼——”出了大门,周大军向陈安居笑道。 适才目睹那神奇手段,周大军心中艳羡——自己什么时候也能这样威风呢? “这个不算什么……”陈安居似乎知道他想什么:“将来你要到了我这道阶,比我威风多了!” “啊?是吗?”周大军道:“那你现在是道宗几阶了?” “我?二阶啊!”陈安居道:“快三阶了。” “才二阶?” “你要多少?”陈安居道:“我师父修行一辈子才‘过四望五’,已经算是江湖中的高手了。” “那上面不是还有六七八九阶吗?” “六阶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七阶只有为数不多的百十人……”陈安居道:“至于八阶九阶,那都是传说中的存在——一般修行者一辈子也见不到一个,可能现如今就不存在。” “噢……”周大军点头道:“那我能到几阶呢?” “看你自己修行喽!”陈安居道:“照你目前的样子,练到死,也顶多是个二阶。” “……”周大军无语,想了想道:“二阶就二阶,这样也挺好,治治病,大把的银子就进来了。” “病不能乱治,钱也不能乱挣。”陈安居翻白眼:“我都提醒过你几次了。” “你刚才不就给人治病吗?”周大军不服:“怎么到我这就不行了?” “这么说吧……病呢,大概分四种:一,四大不调。二,鬼神触犯。三,咒术侵扰。四,业障感召。”陈安居决定给周大军普及一下:“第一‘四大不调’的病好说,人体‘地水风火’四大不平衡,着凉啊、受风、上火、发脾气啊……生的病;第二,鬼神触犯,比如行走山间受到邪物精怪触犯,而得的病;第三,就像刚才沈家小姐那样,被人用咒术封魂;第四种最麻烦,恶业感召果报,比如冤亲债主索命报复……而生的疾病,这种最不好治,一般来讲医生医院都没办法。” “医生医院没办法——”周大军道:“可我有办法啊,我要治了呢?” “你要治了倒霉的就是你呗——”陈安居道:“你想啊这么说吧,农民工讨薪,你帮着包工头把农民工打跑了,人家不找你算帐找谁?” “这……” “比如你们佛教界的——当年宣化上人神通无敌……”陈安居道:“都不敢轻言给人治病——治病可以,对方的病就会转到自己身上——你受得住吗?” “我?”周大军道:“我哪受得住啊?……那这种病就不能治喽?” “唉,修道之人也没绝了七情……”陈安居道:“咱们瞎说啊——比如令堂得了某种业障病,你救不救?” “当然救啊!”周大军断然道:“就算病转到我身上,我来扛!” “着啊!就是这个理。”陈安居道:“换到自己亲人身上,很少有人有能力而不出手的……” “对!”周大军道:“那还要一身本事干嘛?” “所以说,治病首先要分是什么病——”陈安居道:“第一种四大不调,该吃药吃药,该去医院去医院,最省事不过,千万别自己扛着,说什么念佛持咒自安天命……万物皆药万法皆药,你怎么知道消炎药感冒药不是佛菩萨悯念众生而行的方便之法呢?” “是啊,不吃药、生扛最傻了!”周大军道:“该干嘛干嘛,修行人最起码的就是不执着……” “厉害啊!”陈安居笑道:“刚看两天《金刚经》就知道不执着了?” “那是!有天份呗!”周大军亦是笑道:“这个我本来就知道。” “你说得对!”陈安居道:“第二种鬼神触犯和第三种咒术侵扰,这些咱们可以治,也是看缘份。至于第四种……要解冤化结,还是事主自己去办吧,咱们轻易不要搀和……” “他们自己怎么解?” “该念经念经,该念咒念咒,该布施布施啊……”陈安居道:“方法多了……忏悔、超度、印经、建塔、放生……怎么样都行!” “若都不信呢?”周大军道:“不信的人多了!” “都不信——”陈安居道:“那就扛着受罪呗,自己造的业自己还……‘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道’上你不信,‘器’上又不肯受,世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是啊,世上绝没有免费的午餐——”周大军道:“那怎么才能分辨,这人得的是不是业障病呢?” “你不是有天眼吗?一看便知。” “我看不出来!” 周大军寻思——沈老先生的病也是遍求名医无果,要也属于“业障病”那可坏了,自己离残不远了…… 最可气的是,平白无故、给他治什么眼睛啊?这不是找瞎呢吗? 还有刘洪亮,被砸断双腿不就是报应吗?自己还给他治了好几回……哎呀呀……这两腿怎么有些打晃啊? “……那是你品阶太低!”陈安居接过话茬:“让你好好修行,你还不肯,明眼人挣瞎眼钱……哈哈!” “我哪知道啊——”周大军苦着脸:“啥时候才能看出前因后果?” “这个我不知道,二阶肯定没戏!” “我一阶,你二阶——没戏也是正常。”周大军道。 “哎,你可别小看这每一阶的差别。”陈安居道:“地震等级划分你知道吧?每差一级震级,能量就差大约三十倍。也就是说一个七级地震相当于一千个五级地震!”
“差出这么多?”周大军讶道:“莫非修行上也是如此?” “我就打个比方,修行没这么夸张,但差十倍总该有!”陈安居道:“比如我师父吧,能打我一百个!他要升了五阶,能打我一千个!” “这是普通玩家与人民币玩家的区别啊——”周大军叹道:“要不然八先生敢张罗降龙呢,有你师父在呢!” “我师父脑子要是好的时候,降龙应该没问题……”陈安居道:“可眼下就不好说喽,要不八先生去搬兵了……” “能搬来更厉害的?”周大军好奇。 “听说是个年级轻轻便已跨入六阶的天才高手!”陈安居道:“才二十来岁……人比人气死人啊!” “六阶!六阶是个啥概念?”周大军算道:“打你这样的,一万个?” “一万就是个泛指……”陈安居道:“我在人家眼里,如蝼蚁一般……来多少也不怕。” “那我呢?” 陈安居白他一眼,没说话。 “那我……怎么降龙啊……”周大军道。 “怎么?你也要去?” “我当然要去啊!”周大军道:“我跟刘老头说好的,没我,他不启动法阵。” “那等他开启了,你就跑楼下去,应该没事。”陈安居道:“就算我们降龙失败,自保应该没问题。” “不行!我得跟着!”周大军心里话说,我还得夺魔珠呢。 “你也要跟着?我想想啊……”陈安居道:“你那些咒语没有应景的,就算有合适的,你急切之间也使不出来……你唯一能够凭恃的,就是你那《心经法卷》了。” “《心经法卷》?”周大军道:“你不是说四阶才能催动法器吗?” “你使用它还差得远,但勉强能用它护身——”陈安居道:“我看你……还是别跟着起哄了,我们能自保,但怕兼顾不了你。” “你们能自保,保我也没问题——”周大军道:“不是还有那六阶高手吗?” “他不知能不能来呢!”陈安居道:“八先生到现在也没给个准信儿,打手机没信号,不知道钻哪儿请去了……” “但愿这高手能来吧!胜算还大些……”周大军心道:“春雨道长倒是厉害,可脑袋糊涂了。刘老头只怕还不如陈安居呢,指不上,老贾呢?” 周大军通过后视镜看车后座上的贾长生,贾长生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