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死亡战场
枪械类武器的优势就在于距离,持有者能在数米之外收割你的性命,而你的短刀短剑,长矛阔斧却拿他毫无办法。 安之战斗的方式近乎无赖,若是放下武器徒手rou搏,恐怕两三个士兵就能把安之撂倒了,青铜之间的差距非常微小,完全可以用人数来填补中间的差距。 但是在战场上,没有谁会在乎谁的作战方式是否无赖,没有谁会怜悯谁,战争是生死搏杀,能活下来的只有强者,不会有人去同情不幸者的泪水。 成王败寇,这就是战场上历来不变的法则。 生命是脆弱的,脆弱的就如同秋风里发黄的枯草,脆弱地就像潮汐中无助的芦苇。战场上,士兵们就像是枯草,像是芦苇,他们苍白地反抗着,不过在绝对实力面前,那微不足道的反抗是那么地不值一提。 亚瑟双手握着大剑,他动用了他最强大的一招,他厌烦了,他厌烦了这些不知死活地蝼蚁。 “快跑吧,你们的抵抗,你们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亚瑟歪动着脑袋悻悻地想,虽然那些士兵的攻击不会对他造成很重的创伤,但是那一下下传入灵魂之火的震荡却让他觉得异常烦躁。 亚瑟动用了回旋打击,他双手握着大剑在人群中开始了旋转。亚瑟旋转着,其势如虹,其动如风,由利刃组成的风暴在人群中爆发,每一秒都能掀起一阵阵血雨,带出一片片碎rou。 见过绞rou机是如何工作的吗?知道完整的rou体是如何变成渣滓的吗? 看看亚瑟就懂了,看看亚瑟就明白了。 亚瑟宛如修罗,他浑身都被鲜血浸透,他骨架吸收鲜血的速度已经开始有些跟不上了,他血淋淋地,身上挂着残破的肢体,模样看起来异常恐怖。 而不远处的安之不一样,他身上干干净净。干净并不代表他手上的人命少,安之屠戮的士兵不在少数,只是他用的武器和亚瑟不同,因而没有一个士兵能靠近他三米以内的地方。 尸体越来越多,场间刺鼻的鲜血味道越来越重,血花一片片飞起,月色都变成了一片诡异的血红。血月在战场上时有出现,据说雪亮变红那是星界的战神在窥视世间的战争。 “咣当” 又一声沉闷的响声,一个干瘦的老兵倒在了安之身前,他浑身痉挛,眼睛瞪得大大地,眸子里充斥着恐惧。 血月西沉,这场力量悬殊,人数悬殊的战斗也有了个结果,安之和亚瑟毫发无损,而黑岩护卫队只剩下几个高官躲在远处的马车后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望着成片的尸体,闻着浓重的血腥味,安之叹了口气,他最终还是对同类挥动了屠刀,要知道那些可都是人类,他们有和安之一样的血,一样的rou。 想到这些,安之忽然有些反胃,他丢下AK难受地蹲在地上忍不住地干呕。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但是一次性杀掉这么多人,对于他来说,确实是头一回。 但亚瑟并不为此而感到恶心,相反的他很乐意看到这一地尸体,在他眼里这尸山血海可都是艺术品,可都是他的杰作。 亚瑟提着大剑,稳健地走向那几个瑟瑟发抖的领导,在走到那几个领导身前的时候,亚瑟身上的血迹已经无影无踪,他重新恢复了他洁白的面目。亚瑟饶有兴趣地盯着那几个瑟瑟发抖的胖领导,他非常不解为什么他们身上会有那么多的rou,而他的身上一丝也没有。 亚瑟走到一个蓄有一把金色胡须的胖领导面前,他歪着头打量着那领导好一阵,然后一把掐住那领导的脖子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亚瑟提人的动作很粗暴,那架势就像是在提着一头死猪。亚瑟好奇地打量着死猪一样的领导,他看着领导那圆滚滚的肚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仅有几根骨头的腹部,他突然想看看那胖领导肚子里装的是什么。 亚瑟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把他的想法付诸了行动,而他的行为在脸色如猪肝一样的领导看来是那么地狰狞可怖。 领导剧烈地挣扎着,他妄图从亚瑟的手里挣扎出来,可是亚瑟的手牢牢钳在他的脖子上,任他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更让他绝望的是,他挣扎以后,他觉得手上传来的力度更大了,他觉得自己的脖子就要被掐断了。 而更恐怖的事随后又发生了,他看到亚瑟盯着如刀的骨掌,然后咔吧着嘴巴,一点点地把那骨手向着自己的腹部推近。 亚瑟的手指贴上了领导的腹部,他感到一阵柔软,那触感就像把手放在了一团柔软的面团上。领导感到亚瑟的骨手贴上了自己的肚子,那种冰冷坚硬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下意识地想到了刀。 “噗嗤” 沉闷的声音响起,亚瑟的手刀切开那团完全发酵的面团。
殷红的血从那处伤口喷薄,喷溅地四处都是。亚瑟很兴奋,依稀里他看到那领导的嘴角流出了一行黑血。 领导痉挛着,他清晰地感觉到亚瑟锋利的手刀在自己的腹腔里搅动。他没有丝毫办法,他无法阻止那刀一样的骨手夺走自己的性命。 亚瑟把双眼泛白的领导放到了地上,他腾出那只捏着领导脖子的手,然后也把那只手塞进领导的腹腔,他扒拉着,翻找着,把领导的五脏六腑悉数弄出体外。亚瑟翻找着,思索着,态度非常认真,全然不顾旁边那几个已经呕吐到脸色发白的领导。 “神啊,救救我!救救我!” 一个秃顶老头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对着黑暗的夜空祈祷,在绝望的时候,他选择把希望寄托到了神灵的身上。然而神会救赎这些平日只知道寻欢作乐的罪人吗? 不会! 亚瑟在把那个领导彻底弄死以后,他就瞄向了那个跪着祈祷的秃头。亚瑟打量着老头光秃秃的脑壳,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壳。 亚瑟走到老头面前,他没有迟疑就一刀削下了老头的脑袋。老头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他的脑袋坠落到地上滚到亚瑟的脚边。亚瑟蹲下,捡起那颗脑袋捧在手里,他好奇地打量了一会儿,就一把掀开了那颗头颅的天灵盖。 看到那脑壳里花花绿绿的东西,亚瑟失了兴趣,他随意地把那脑壳朝着远处的城墙上一扔。秃头的脑袋就在城墙上崩碎,花花绿绿的东西溅的到处都是。 一番研究,亚瑟对人彻底地失去了兴致,随后他干脆利落地结果了剩余的几人,就淡然地向着安之走去。 看到两手空空地安之,亚瑟突然感觉有些不知所措。 “咔咔咔” 亚瑟张着自己的空壳嘴巴,同时焦急地用手给安之比划出了一个瓦缸的形状。 “你的植物?唔,它就在那儿!” 安之对着瓦缸的方向指到。 亚瑟慌张地奔向自己培养的龙舌兰,在确定自己心爱的完好无损后,他就小心翼翼地把瓦缸放到了自己的头上,然后定定地站着,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