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口舌之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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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见吴襄对自己这一个下马威不以为然,脸上有些挂不住,当即站了起来,一拍身前的案几,暴喝道:“小鬼,来到我船上却是作甚,左右,与我拿下,扔到江中去。这胆大的小鬼居然敢欺骗我二弟,简直该死。”后半句却是掉过头来对着众小弟说的。 甘宁身后的水贼听到甘宁的话,立马就走出来两个水贼,直接扑上去架起吴襄就往外走。 吴襄见此情形,也是有些害怕,心中暗想,剧情不是这样的啊,难道不是甘宁火急火燎的问他那简易的运算之法,然后自己装一会的高人模样,最后告诉他自己的招揽之意,就算他会拒绝,想必也会礼遇自己的,现在怎么是这样呢,真真的是失策啊失策。 心里虽然想了许多,其实却是几个瞬间的事情,眼看着吴襄已被自己手下拉到船栏边上,已经架了起来,再用上一把力,就要掉下去了。甘宁看着吴襄脸色,却只见其虽然面上露有不安之意,可是却也没有开口说什么求饶的话,见此情形,甘宁暗道一声佩服,立马对着架起吴襄的两人说道:“快把这位公子放下。” 那架起吴襄的二人虽然不知道大头领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忠实的执行了甘宁的命令。 吴襄见此,却是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甘宁装的太过于逼真,他还真怕就这样被扔了下去,如果甘宁再晚几秒说的话,吴襄铁定是要求饶的,毕竟好不容易有了第二次的生命,还没怎么搞呢就这样玩完了,那可真是无趣的紧。脸色也恢复了正常,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回口对甘宁说道:“传闻果然不虚,锦帆贼虽为贼寇,却不伤无辜之人。” 甘宁见此,却是眉头一皱,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吴襄说道:“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怕吾等吗?还有公子大驾来到我这贼船之上,却不做个自我介绍,是不是有一点不知礼数呢?” 一旁的沈弥听了,却是脸上立马红了起来,吴襄是自己的手下带上船的,自己还审问了他,却着实没意识到要问吴襄之出处,实在是欠妥的很呐! 吴襄一听,立马意识到这是一个提高自己逼格的好时候,当即朗声说道:“吾姓吴名襄,字士辅,家父乃是桂阳郡尉吴巨,家师庞德公。”说完一个挑眉,风sao的很,好像自己很厉害似的。 甘宁却是没有理会他,只听得最后一句,家师庞德公,然后低头摩擦这下巴嘀咕道:“怪不得敢说自己有一套简易的运算之法,感情是庞德公庞老先生研究出来的,估计是由于这小子是庞德公的弟子所以最先知道,这才准备拿来忽悠我吧,可是这小子无缘无故为何要帮助我呢?怪哉怪哉。”想不明白,干脆直接问的了。 于是抬起头来,说道:‘小子,那简易的运算之法大概是庞德公老人家研究出来的吧,看你身形,想必也是练过武的,我就不信凭一个小小的马五就可以把你抓住,而且你居然还有意给在你们眼中所谓的贼寇好处,说说你到底是所为何来吧。” 甘宁身后的沈弥听到甘宁的话顿时有些惊讶,沈弥武力不高,却是看不出唔想有没有练过武,但他知道十个他加起来也不是自己大哥的对手,自己大哥可是当世提一流的顶尖高手,怕是只有吕布,许褚,太史慈,关羽,张飞等等才能匹敌吧。他说眼前的小子练过武,绝对假不了,自己居然任由手下把这样一个危险分子带上船来,真是不该。想着想着,沈弥脸上却是露出懊恼的神色。 另一边的娄发和前面的甘宁许是察觉了沈弥的神色变化,都不由的看了沈弥一眼,以示安慰。是兄弟,就要一起面对所有的危险,更何况只是一个毛头小子而已。沈弥也是感受到了二人无声的安慰,当即收起懊恼的神色。 吴襄听到甘宁这样问,自觉自己表现的机会又来了,便对着甘宁说道:“我在襄阳读书时,便知道甘将军的威名,甘将军为小人陷害,不得已才在这大江之上从贼,心里常恨小人作祟是英雄蒙难至此。再加上我对将军仰慕的紧,这才‘冒险’登上将军宝船,一览将军真容,所献的简易的运算之法,也是因为将军即为英雄,日后自有作为,现在如此也是与将军结个善缘,为日后打算。”这都是吴襄的真实情感表达。 甘宁以前在益州时也是统过兵的,叫一声将军本无可厚非,可是现在甘宁在荆,扬两州的水上做着水贼的买卖,再叫将军却是有一点做作的嫌疑了。不过好在甘宁及其手下都没有怪罪,尤其沈弥和娄发,听到吴襄叫他们大哥为将军,更是笑得脸上都似开了花一般。毕竟他们还有众兄弟都是当年从益州反出来的,又不受刘表待见,再加上现在在大江之上为匪,在实际上已经成为了贼匪了,现在却有人叫他们大哥为将军,显然是认同他们的身份啊,怎能不喜。 甘宁却没有那么欣喜,刘表厌弃他,而吴巨的儿子却在这里对自己大为推崇,这可是有点不对劲啊,要知道吴巨可是刘表单骑入荆州之后亲自挖掘的人才,当然了,甘宁对这个所谓的人才是嗤之以鼻的,在他心里要是自己坐在吴巨的位置,早就灭了交州了,而吴巨在桂阳驻守五六年,却连一点进展都没有,从心里说,甘宁是看不起吴巨的,可吴巨却是刘表心腹,而自己却是一个无处进功的水贼而已,念及此处,饶是甘宁却也不禁有些难过,更何况,他的身上还有几百兄弟的出路。但甘宁就是甘宁,怎么会因为吴襄几句话而影响自己的思绪。
不念其他,单说刘表年前明明说就算自己助其攻破益州,也会重用自己,可是最终却只给自己安排了一个破烂的军营,对于自己的任命之事更是绝口不提,就知道刘表是厌弃自己的,这件事吴巨身为荆州军方之人必然知晓,更何况庞德公身为眼望天下,这种事他定然也是知道的,吴襄没理由不知道,可却还是说出这样的话来,必然是有诈,嗯,一定是有诈。甘宁心里如是想,却不知他还真是误会了吴襄了,事情还真没有他想的那么复杂,全是吴襄所说的那般,如是而已。 甘宁脑海之中想了一大片的东西,可实际却没过多长时间,只在眨眼之间而已。 甘宁是武将,自不会绕来绕去,想那么多也是对自身以及众兄弟的安危考虑而已,当即嘿嘿冷笑一声:“刘表与宁关系如何,公子不会不知道,如今却在这里如此盛赞与宁,宁却是承受不住啊。” 吴襄听到甘宁这样说,当即想起了甘宁是受了刘表欺骗才到如此境遇的,而自己恰恰是刘表手下的儿子,甘宁没有当即拔剑砍了自己算是极大克制了,自己却还想着要收服甘宁,看来是不太可能了,只得先结个善缘,来日再说收服的话了。 不过吴襄对此倒也不惧,只听其说:“刘表是刘表,襄是襄,将军您和刘表的关系如何关襄何事。也罢,是襄识人不明,错把锦帆当英雄。既如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甘宁听罢,当即识破了吴襄的激将法,却也不可置否,说道:“你小子还和我玩激将法,我却不吃你那一套。也是,宁与刘表关系如何却是不关,却不关公子事,是宁着相了,还望公子莫怪。” .。 经过一段谈话,甘宁却也有点佩服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公子,年龄不大,与自己这样的久经沙场之人谈话却毫不怯场,反而侃侃而谈,还有其胆识,才智都有过人之处,殊为不易,庞德公果然是天下一等一的好老师啊。最后也相信了吴襄的诚意,但是还有是有点不放心,晚上便叫了沈弥派遣人去查查吴襄的各种信息,后来查到吴襄是偷跑出来的更是不再怀疑一分了。 但是最为关键的吴襄所说的简易的运算之法还没有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