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学武成满
一更来惹,订阅、打赏赶紧砸我吧! —————————————————————————————————————————————————— 经过一个月的休养,慕容安的伤已经痊愈了。作为昆仑门新收的弟子,独孤仁尊重了他们二人的意见,苏雨落真正地拜子良为师父,开始了学习剑术的道路。 一眨眼,七年时间就这样过去了。这七年,苏雨落终日苦练剑术,终于习得一身好剑法。放眼整个江湖,她苏雨落已经是一个赫赫有名的剑客。这七年,她早已褪去了年少的任性和泼辣,谁能认出,眼前这名女子是当年娇蛮跋扈的苏家大小姐呢。 按照昆仑门的规矩,弟子学满七年就要拜别师父,独自下山闯荡。这一日,子良将她叫到了他的房间。 “师父——”她一想到就要和自己朝夕相处了七年的师父告别,她有些喃喃不舍地轻轻唤出声。七年了,师父已经有些苍老,头上也依稀长出了白色的长发。 子良也抬起头来看她,眼中柔光微荡,良久,开口的时候很是温和:“丫头,这一跟……你竟跟着我学了七年,想当年,你还是个倔强的小姑娘,如今摇摇一变,竟也出落得这么水灵!” “师父,我……”她出口的声音微微一颤,随即将不舍的情绪敛了下去,才平静道,“这七年,若不是师父的尊尊教诲,我也不会有今天!所以,师父对于雨落来说,就是雨落最亲的人。” 子良看了她一眼,轻轻叹了口气,“唉,你这丫头,虽说七年来我不曾问过你的私事,可我也能看得出来。你这丫头,性子倔强的很,早晚得吃苦头啊!” 听到师父为自己担忧,她的心又是莫名一暖,“师父,下山后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师父您不必担心。” 子良嘴角一扬,笑道:“说起若是有其他人能欺负得了你,恐怕这天下倒也没有几个人。只是,为师担心的是你……唉,不说了,今日为师想送你一件礼物。” 苏雨落眼睛一亮,“师父,您……” 子良点了点头,右手一扬,一阵银光一闪,剑已经飞到了他的手中。 “这把不杀已经跟了我二十七个年头,想到它就要与我分开,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啊……”子良轻轻抚摸着手中的剑,眼光中流露出nongnong的不舍之情。 “师父,您这是……要将不杀送给我?”她微微一愣。 那可是师父最钟爱的宝贝,平日里他从来不允许任何人去碰它,就连她也只是刚来的那一日摸过那把残剑。如今,师父要将它送给她,那不是…… “师父,徒儿不想要。” “呵呵……你是嫌弃它只是一把残剑吗?” 她赶紧摇头:“徒儿不是这个意思,不杀是您最珍贵的东西,实在是太过贵重,徒儿不敢要。何况……它是您纪念师母唯一的一个念想,所以徒儿万万不能接受。” “傻丫头”,子良冲她微微一笑,“这把剑我既爱它,却也恨它。当年我用它杀了无数人,手中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却也没想到最后一剑杀的竟然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今日决定将它送给你,便是希望你也能将它当做是一个告诫,切记,千万不要杀人,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师父……师父,您……”不知怎地,她的泪忽地就轻飘飘地落了下来,“徒儿谨遵师父的教诲!”她将不杀接到手中,郑重地给他磕了三个响头。 “起来吧,这一别也不知今生我们能不能再见面了,在外面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是,徒儿一定会回来看师父的!” 子良再次笑起来:“呵呵,你呀还是赶紧出去吧,恐怕外面的人等不及了!小安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把你交给他,我很放心!” “师父!”她的脸一下子红得透彻,“师父,您就不要再开玩笑了!” 子良的眼眶有些微微转红,随即将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她说道:“去吧!” 苏雨落还想说什么,终究是将所有想说的话都咽在了肚子里,轻轻地将门掩上,走了出去。 走出门,看见慕容安早就在树下等着她。看到她微微红肿的眼睛,慕容安双眉蹙起,轻轻道:“小不点,你怎么了?”
苏雨落轻轻地吸了吸鼻子,边抽泣边冷冷道:“都说了不要再叫我小不点,我都已经不是小姑娘了!” “哈哈哈……”慕容安一阵狂笑,才继续道:“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小不点!” “你——”她立马又红了脸,不过语气却变得很是温柔:“你……你以后不要再等我了,我就要离开这里了……” “是啊,就要分开了……”慕容安有一瞬间的愣住,愕然紧紧盯着她的眼眸,不知为何,与平日里的他竟有些不同,眼中带着的竟是深深的哀愁和伤感。 苏雨落随即扯了一抹笑容:“你要去什么地方呢?是去江湖历练还是回家呢?” 慕容安没有回答,反倒是问了她一句:“你呢?” “我……我当然是回家了。”不知如何,她说话的声音竟隐隐带了一丝颤抖。 她究竟在怕什么呢?是啊,她能怕什么呢?她这七年呆在昆仑门为的不就是学会一番剑术后回去吗? 其实,她何尝看不出来慕容安对她的情意,她又何尝感受不到他对她的好。她非草木,孰能无情?只是这些年,她权当他是自己的兄长,一个时常照顾自己的朋友,却从没想过有其他的念头。从七年前见到楚沉的那一眼,她的心中便再也装不下其他人,所以她只能做到对不起。 他的眼眶慢慢红了下来,轻轻说道:“是啊,你要回家。我?我或许去四处闯荡,亦或许保家卫国吧!”他看着她,时间多长都不愿移开,那么深刻的感情,那么炽热的注视,仿佛眨一眨眼睛就要消失一般。 “什么时候走呢?”他轻轻问了一声。 “明日就下山。” “那我去送送你!”他的声音很是小心,语调中却带着深深的伤痛。 她摇了摇头,努力克制住眼睛里就要掉出来的泪,轻轻说道:“不用了,我明日清晨就走,不想再劳烦师兄了。相信我们……有缘自会相见!” “好一句有缘自会相见,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