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官运_第207章 情为何物
思思一听马英杰这么说,从马英杰怀里挣脱出来,望着马英杰问:“如果你不告发我家在法国巴黎的存款,我爸会不会就没事” 马英杰愣住了,这个问题,他怎么回答呢这个问题也真的难住了他。如果他不告诉罗天运这件事,罗天运一样知道,其实罗天运在他没告诉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秘密可言。古话说得好,没有不透风的墙,是墙就不可能不透风。 “哥哥,告诉我,我要听,我要知道这一切。”思思固执地望着马英杰问。 “思思,一切都已经发生和失去,你再追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呢哥哥只能知道你,这个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马英杰望着思思说。 “就是说,你不说这件事,这件事也会迟早露馅的是吗”思思急切地望着马英杰,她就是想证实这一点,从马英杰的嘴里亲自听到这一点被证实。 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也。 情,对于思思来说,是她现在唯一能抓住的救命草。可她不能把自己的情放在一个杀死爸爸的凶手上。她想证实,不是马英杰杀了她的爸爸,他不是凶手,他不可能是凶手。他爱她,她也爱他。 “哥哥,”思思叫着,马英杰看着思思,她那张大嘴,一张一合,那张悲伤的楚楚可怜,又楚动人。马英杰竟然发现,思思的这张大嘴,居然性感极了。他的心不由一动,不过很快,他就压了下去。从一开始,尽管他内心潜意识里对这个女孩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但却从没有过明确的,这与生理无关,也和理性无关。现在有孟成林这个名字压着,按理来说,有这种特殊的身份让他更不敢有非分之想。可是思思那张大嘴一张一合,那张时而是喜时而是忧的脸真实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突然觉很不安,看着这张嘴甚至是有点厚的唇在那噏动不已,他竟然又有想去亲一亲的冲动。 思思也在专心致致地看着他,她的眼里全是与爱情有关的东西,全是他这个不应该去爱的男人。他便知道,他不能告诉思思事情的真相,他无法说出口,他不能把责任推给别人。尽管他现在急切需要思思的原谅,他想要把自己的内心苦闷全说出来。可是面对思思,面对她满是感情的目光,面对她对他的无限依赖和信任,他知道,他绝对不能告诉她,这件事的复杂性,更不能去说她的父亲是罪有应得。 “思思,我做你的哥哥好吗”马英杰试探地问思思。 思思没想到马英杰竟然是要她认他这个哥哥,难道男人们都是在女人爱上他之后,再来扮演至高无上的施舍者吗她怒目地看着他,他却低下了头,她很生气,提高声音地问马英杰:“为什么什么” 马英杰不解地看着思思。 “我孟思思不需要哥哥,更不需要哪个男人对我说对不起。我只想知道真相,难道真相就那么难吗”说完,看也没看马英杰,径直去拉门。 马英杰赶紧抓住了思思的手,思思说:“我要去救我mama。” “思思,”马英杰把思思再一次揽进了怀里。 “思思,”马英杰又叫着,“我是爱你的,你不知道我有多内疚,多痛心。可是思思,很多东西,很复杂。哥哥不想你卷进来,哥哥不想让你看到这个世界上最丑恶的一面。思思,哥哥不原谅这样。你离开了这里,你就可以慢慢忘掉这里的一切痛心的东西,哥哥永远就是你的哥哥。”马英杰说着说着,眼泪却哗地一下子涌了出来。 他是多么没有用啊,在这个时候,他保护不了思思。他还不知道思思的mama被谁带走了,他除了抱着思思去安慰她外,他还能做什么呢 岁月总是如水一般漫过人的心,也漫过不知从什么地方涌出来的无奈和悲伤。人活着的大多数日子,太容易被岁月的伤感所困扰,常常不由自主就会张望过去,审视别人的同时也会对自己发出一次次责问,有多少事可以重来,有多少情可以忘怀。 “哥哥,我只想知道真相。”思思在马英杰的怀里问着。 马英杰正不知道怎么面对思思的时候,手机响了,马英杰放开思思,拿出了手机,是司徒兰的电话。 司徒兰在电话对马英杰说:“是省纪委的田天副书记派人带走了罗婉之。” “他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小说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马英杰问了一句,据他所知,田天副书记是路鑫波这一条线上的,那么,孟成林,田天,路鑫波应该是利益团体,可田天在这个时候带走罗婉之又是演的哪一曲呢 “他们很有可能在玩一场密谋。”司徒兰也不确定,她只是探听到了田天的人带走了罗婉之,具体的原因,她目前还没有探听到。再说了朱天佑书记知不知道这件事呢他对这件事的看法和处理又是什么呢司徒兰一无所知。 “他们不会”马英杰当着思思的面不敢说他们不会谋杀了罗婉之吧这种关门打狗的事情,应该是他们的拿手戏。 “暂时应该不会。我马上赶到省城去见朱天佑书记,你把情况对天运哥哥讲一下,让他提防点,这个时候,不能节外生枝。另外,对那个小女孩,你可不能玩物丧志哟。女人嘛,该放手就得放手。以后,你还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女人的。多一个不为多,少一个也不为少。懂吗”司徒兰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教训着马英杰。 马英杰赶紧把手机贴着耳朵,生怕被思思听到了,等司徒兰说完,马英杰说:“谢谢兰姐,我会懂的。”说着,就想挂电话,他总不能老这样拿着手机吧,思思还等他的信息。 司徒兰却没有挂断电话的意思,却问了一句:“天运哥哥是不是找念头这个野丫头去了” 司徒兰的语气显然不那么友好,野丫头成了她对栾小雪的评价。可马英杰却不敢多说什么,夹在罗天运和司徒兰之间,他能偏谁呢特别是关于栾小雪的问题,他更不能多话。于是吱吱唔唔地说:“老板是在秦县,但是我在南子岛陪北京的客人,具体的事,我也不大清楚。”
“小子,别在我面前装蒜。他们之间的事,还不是你一手策划着你敢说你不知道你敢在老姐面前玩花样说,他们是不是见面了”司徒兰逼着马英杰又问了一句。 “兰姐,你早点到省城来好吗思思还等着见mama呢。”马英杰想转移话题。 “你越是这样,越证明他们见面了。我可告诉你,这野丫头这种时候,还是干那种事为好。孩子可是最要紧的事情,别顾着偷欢,把正事给忘了。要是孩子有什么问题,小子,你别以为你脱得了干系。天运哥哥,现在想孩子大于想女人。别把主攻的方向搞反了,不要有事没事地让这两个见面,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司徒兰在电话越说越气,她的天运哥哥还真的跑到秦县会那个野丫头去了,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有闲情逸致玩女人。司徒兰要多酸就有多酸,可她除了冲马英杰发火外,她竟然不能把电话打到她的天运哥哥哪里去。她该怎么问呢jiejie一晃走了好几个月了,天运哥哥不可能没有女人。她明明知道这一点,可是她就是没办法和天运哥哥把一层纸捅开,他为什么不能找她呢放着她在身边不找,偏偏冒着风险去找那个野丫头,司徒兰想着就不平衡。 “兰姐,我知道了。下次注意。”马英杰真想挂电话,可司徒兰不挂,他敢挂吗好在司徒兰还算知趣,说了一声:“好自为之吧。”就把电话给挂了。 马英杰的电话一打完,思思便扑了过来,抓住他问:“到底怎么啦是不是我妈有什么事为什么电话说这么久” “思思,别担心,也别难过。你妈暂时不会有什么事情。只是为什么要被带走,目前还不清楚。兰姐已经赶到了省城,很快就会清楚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出你mama的。”说着,马英杰抓住了思思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他只能这样给她力量和依赖。 两个人默默地坐了一会儿,马英杰便想起司徒兰的叮嘱,又掏出手机拔通了罗天运的电话,罗天运正在马庙乡几家农户里观看手工刺绣,这是栾小雪的家乡,罗天运一踏上这块土地就有一股说不清楚的亲切感,特别看到山连山起伏叠荡时,他就似乎到了栾小雪在这些山峰间奔波劳作的身影。在马庙乡农闲时,那些坐在织布机上的农妇,以及坐在树荫下刺绣的姑娘和小嫂子,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图案,深深地打动了罗天运,他的鞋子就一直到垫着栾小雪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那种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垫子,确实很舒服,也确实很养脚。 罗天运就是在这个时候接到了马英杰的电话,他避开了人群,走到一池塘头,才按下接听键问:“情况怎么样了” “兰姐说是田天的人带走了罗婉之,叮嘱您小心谨慎,怕他们又有什么密谋。”马英杰一只手握着手机,另一只还紧紧地抓着思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