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95 我倒是看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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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95我倒是看错你了“啥意思?”御驰烽还是不怎么明白,他是武将出身,能不能别跟他咬文嚼字的,他听不懂啊。【】 御驰俊无语至极地白了一眼自己的弟弟,他都有点想说,出门别说认识我,“阿烽,你真不像是我御家的苗苗,秋叶的意思是说,用兵的方法,十个便可以围攻,五个便可以冲锋,两个就分开打,能打得过就打,人少就跑,不如人家可以避开。”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御驰烽一副恍然大悟地模样,“你早说嘛。” 众副将:“……” “离将军的意思,我们连打都不用打,直接认输喽。”云霜说道。 她就知道,离秋叶听着嘴里头一套一套地,其实一点儿本事都没有,这哪是什么主意啊,分明是要做逃兵。 “你给本将闭嘴。”葛义满真是忍不住了,怒喝一声。 靳残歌也是不悦地皱起眉心,看来,他是太放纵云霜了,以致她竟然如此无法无天地乱讲话。 “我等众将在此处说话,你一个婢女,是以什么身份c嘴?离将军仁义,不与你一般计较,你还真是没完没了了是不是?”葛义满指着云霜好一顿骂。 “我……”云霜红着双眼看向靳残歌,见爷也是皱着眉头,便知不好,急忙解释道,“王爷,属下只是按着离将军话中的意思猜测下去的,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若有冒犯之处,求王爷与众位将军恕罪。” 云恋在她的一旁,从鼻中哼出一口气,她还没有其他的意思?都那么明显地针对主子,还叫没有其他的意思? 胆子养肥了是不是?等她伤好了多后,看她会不会轻饶了她。 云恋眼中闪着幽光,泛着阵阵的冷意。 云火自然是注意到了云恋的眼神,不过,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对于主子,他是敬重的,所以云霜此刻会被云恋给盯上,也是无可厚非的。 而且,这几天云霜的所作所为,也是让他心灰意冷了,没什么好帮衬她的了。 “你照着离将军话中的意思说下去的?你知道离将军此话是何种意思吗?”御驰俊危险地眯起眼,“你有这个本事,就凭你也想猜透离将军心中的想法吗?不懂装懂,简直就是愚不可及,就你这样的脑子,也配在这里说话,你以为自己是将军了吗?你以为自己就能跟离将军这般大智若愚,若真如此,皇上封的便是你了。” 他嘲讽地看着云霜。 “就是,我家妹子肚子里头的心思,那可是九曲十八弯的,也是你一个婢女能摸得着的?有包子吃还堵不住嘴,非得出来找骂。”御驰烽也开口,他也学着离秋叶,用筷子c了个包子,却没有看一眼云霜,而只是看着包子说话。 “在我们众将军讨论军务之时,离将军还怕你们守在外头饿着,让你等进来吃包子,就够对得住你们了,别人都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闭嘴,就你一个人如此多嘴,再多嘴一句,回头我便让人把你的嘴巴给缝起来。”左子聪也是纳纳地说道。 这云霜几句话,可算是将这几位副将都给得罪了。 “好了,大家说那么多做什么,她也是提出自己的意见,若是说得不对,你们不去理会便是,何必如此动怒?”离秋叶出口阻止他们继续攻击云霜。 她刚开始不开口,便是想让云霜认清楚自己的地位。 “王爷……”云霜觉得自己真是太冤枉了,她只是说了一句实话而已,为什么就是她的不对了呢,明明离秋叶话中就是这个意思啊。 可是,爷怎么就不替她说句公道话呢? 而且,她刚才怎么不劝众人,非得自己被骂得体无完肤的时候,才出来做好人?摆明了是做给爷看的。 “滚出去。”靳残歌只是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爷……属下告退。”云霜只觉得自己鼻头一酸,被那么多人看着,羞愧难当,当下便一咬牙,跑了出去。 “爷,属下们也出去了。”云鹰开口,看着靳残歌。 靳残歌淡淡地点头。 “主子,我们……” “云恋,你和夏竹便不要出去了,有伤在身,就别四处乱跑了。”离秋叶在云恋还没有说出口之前,便开口说道。 这丫头的心思,难道她还会看不出来吗?这事情,她就别去搀和了,免得跟另外几个人日后会生疏。 一个云霜而已,难道还能难住她了吗。 云恋只能点头,她还想出去教训那个云霜一番的,见主子如此说,便只好暂时安分一些了,主子还是了解她的。 “王爷,不是末将说你的不是啊,这不听话的属下,便得好好地管教,如此顶撞主子,像什么话?”御驰俊开口,他本不该c手靳残歌府中的之,当然靳残歌的属下,他也不该管。 但离秋叶怎么说也算是半个御家人了,靳残歌的属下如此顶撞于她,这以后若是嫁到了王府,还怎么过日子? 想到这个,他就为离秋叶抱不平。 “俊哥哥,你别说了,此事我会处理好的。”靳残歌刚要开口,却被离秋叶抢了先,她拍了拍他的手臂,这些女人之间的争执,就不必他多加理会了。 “你呀,这都还没嫁过去呢,就那么维护他,行了,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日后要多注意一些。”御驰俊也不好多管,毕竟两个人也没有正式成亲。 “咱们接下去讨论吧。” 离秋叶点头,“我闵辽兵少,蛮寇兵多,如此情景,便只可智取,不可力敌,不过,也好在我们是在那城墙之上,对付城下之兵,便易了许多。” “对,末将每日都让人多备了石头和树木,放在城头之上,他们想攻进城中,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付天德说道。 “付将军,这石头和树木,也只能抵挡一时,并不能作长久之用,而且,若是我军只守而不攻,那别说三五年了,只怕十几二十年,都得守在这鎏豫关了。” “那要如何办?”付天德问道。 “这个嘛……”离秋叶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众人。 “残歌,上次听云鹰讲过,蛮寇国的粮草,都是屯在柳州,是不是?” “对。”这个不用靳残歌作答,付天德便是一清二楚的,“离将军的想法,末将也是有想过,只是那粮仓防守极严,末将多次派细作前去,想要烧毁他们的辎重,却也均是无果。” “付将军难道不知道他们将弹药与粮草同放在一个地方?”离秋叶问。 “这个……没错,可是,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接进粮仓啊。”这便是为难之处啊。 “这便是我该想办法的地方了,你们就不用c心了。”离秋叶笑笑。 “即便蛮寇国的粮草被烧,他们的火药也是极其厉害的啊。”司徒晚说道,他们可是吃过那火药的亏不知道多少次了。 “粮草一旦被烧,还会有火药吗?”离秋叶反问。 “呃,这个……”司徒晚一愣,想想也是,那火药虽然他不曾见过,但也是听说过的,那是最怕火的,蛮寇国又将粮草与火药同放。 那如果粮草被烧,哪还会有火药的存在了。 “可是想要烧毁粮草……”那粮草可是军队之中的重中之重啊,怎么可能轻易接近呢? “粮草与火药之事,容后再议吧。”靳残歌开口。 “蛮寇国与我闵辽为敌多少年了,怎么可能只在明里存放那些粮草,而且是在我国探子的眼皮子底下,那更是不可能。” 离秋叶点头,残歌此话,是很有道理的。 “王爷说得对。”左子聪应声。 “对,看来是末将想得太简单了,不过,那蛮寇国的象兵,那简直……”付天德都不敢说下去,死在那象兵脚下的士兵,他都数不清有多少了。 “他们有火药,我们现在也有了,还有那象兵,在我看来,不堪一击。”离秋叶神秘一笑。 “秋叶,蛮寇国的象兵极其厉害,你还是别大意为好。”靳残歌忍不住要提醒她,大象不比马,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离秋叶笑笑,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残歌,别把敌人想得太强大了,也别把自己想得太脆弱,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或事,或物,是不可战胜的。” “话虽是如此说没错,可是……”那象兵,靳残歌也是吃过不少苦头的,若说是他高看了那些象,也是不尽然的。 “好吧。”离秋叶摊手,双眸扫过一大群男人,“你们可以试着回想一下,每次蛮寇国出动象兵,是不是都是很安静?” “嗯?”靳残歌一挑眉,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大象喜静,虽然说是一点风吹草动便会被吓着,那是太过夸大了,但你们要是拿个锣鼓乱敲一阵,我保证,它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秋叶,那些大象都是特别训练过的。” “我知道啊。”离秋叶也点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啊,“你放心吧,到时候我会弄个成千上万串鞭炮,给大象来个大过年的,保证他们会特别兴奋。” “你要拿鞭炮对付大象?”靳残歌无语,这都是什么想法啊,不过,这说不准还真是个好办法。 “不一定是要鞭炮啊,任何动物,或人,都逃不过天灾的祸害,你们说,是也不是?”离秋叶问道。 “离将军,话虽如此,可天灾也不是天天有的啊。”御驰俊说道。 “没有天灾,咱们还可以制造**不是吗?” “**?”众人傻眼,怎么制造**?难不成还让他们去杀大象啊? “对啊,一只成年的大象,每日要喝上百升的水,吃掉数百斤的草,咱们若是在那水,那草里加点儿什么,比如巴豆,寄身虫那些,谁又能拿咱们怎么样?这人都可以得瘟疫了,难道大象就不会得了?” 众人汗,这是让他们使y的啊。 “离将军,这么做,似乎不太好吧?”葛义满轻声问道,扫了一眼其他几人。 “有什么不好的,孙子曰:夫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 “那个,我就不多说了啊,自古兵不厌诈,重点不在灭掉多少人,而是要不战而屈人之兵,咱们能不费一兵一卒便弄垮人家的象,那为何非得等到他们的士兵坐到那大象上之后,才去拼个死活呢?”离秋叶问道,“何况,咱们这人,也拼不过那象吧。” “那个,大哥,妹子刚才那些话,是个啥意思啊?”御驰烽轻扯自家兄弟的衣裙,偷偷地问。 御驰俊撇了他一眼,吐出一个字,“滚。” 御驰烽一阵无语,他不懂,问一下怎么了?干嘛一副他有多远滚多远的模样?他招谁惹谁了? “驰烽,你少说一句吧。”左子聪说道。 在他们几个正听得入神的时候,他突然冒出来一句这话是个啥意思,能让人不火嘛? …… 在离秋叶他们正讨论得起劲的时候,营帐之外不远处的某个角落里,云霜正偷偷地擦着眼泪。 凭什么她离秋叶说什么话,都是对的,而她只是说了一句,便要被几个男人围攻?她离秋叶是女子,不能被欺负,难道她就不是吗?她就可以被明着欺负吗? 就因为她只是爷手底下的一个属下,就得被他们毫无情面的谩骂?
她不甘心,绝不甘心。 “云霜,你别难过了,几位将军并不是针对你。”云雾在她的身后,轻声地开口。 要怪也只能怪她不知道审时度势,爷和主子是什么关系,还有那几位将军,那两御将军便是早已把主子当成了自己的亲meimei,而另外几位,这几下与主子相处下来,也都是一片和睦。 他们这般的关系,又岂是能被云霜所能离间的。 何况,是个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认为主子那话中有什么投降之意,主子此时那便正是信心百倍的时刻,而几位将军也听得正起劲,偏偏从云霜的嘴里头,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若不是因为与云霜是多年的姐妹,她都想骂她几句了。 “别难过,你说得倒是轻巧。”云霜再用力地一擦眼泪,转头看向云雾,眸中带着怒意,“若是当时被骂的是你,你会不难过吗?”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上,是自己被骂得体无完肤,也是自己被爷下令要滚出来,并不是她,云雾。 她当然是说得容易了。 “亏得我们是多年的姐妹,我倒是看错你了。”她被骂的时候,竟然连一句帮衬的话都没有,冷眼旁观。 说不定,在心里头还嘲笑着她呢。 “我……”云雾顿时一阵委屈,云霜这是说得什么话,看错她了?她怎么了?云雾扪心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云霜的事情,现在却被如此看待。 她心里头能不觉得冤枉吗? “云霜,你这话是怎么说的,云雾哪点对不住你了?”一旁,一起与她们过来的云鹰终于看不下去了,冷声地问她。 “她哪点对不住我了?你们都是一个样儿,我被骂的时候,都不知道帮衬着我,看着我被骂,你们心里头很爽是吧?”云霜也不再忍着心里头的不高兴,大声地质问于云鹰。 “你自己说错了话,还想着让我们帮衬着你?”云雁嗤笑一声,像是看待傻子般看着云霜,实然觉他们也是挺可笑的,竟然还想着要劝她回头。 “在主子的营帐里头,众位将军在谈论军务,那里有你c话的份吗?你以为你是谁?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能让那几位将军看重你?” “我……我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难道那离秋叶就是了吗?不过是一个从深山里头出来的野丫头,凭什么能在军中指手划脚?她又是凭得什么?” 云霜问道,她就是看不惯离秋叶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 “你——”云鹰听了她的话,差点就一巴掌拍了过去,只是大手刚刚举起来,便被云雾阻止了。 “云鹰,别乱来。” “云雾,你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这话要是被爷给听到了,她有几条命,都得被爷给灭掉。”云鹰已经是被云霜给彻底气着了,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云鹰,不管怎么说,云霜也是我们的同伴。” 多年相伴的情谊,哪能说割舍就割舍得下的,云雾虽然也是心酸,却不能怪云霜太不尽人情,她只是少不更事而已。 云鹰看了看云雾,冷哼一声放下了手。 “云霜,难道你就真的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云雾看向她,问道。 “什么身份?”云霜扬着脸,问道。 “什么身份?我们是爷的属下,撇开我们会武功不说,对于爷来说,我们只是一介婢女,你难道还想要什么不该要的吗?” “什么不该要的,难道我还要不起吗?”她哥哥为了救爷而死,爷答应了哥哥会照顾她的,难道就是这么照顾的吗? “你要得起吗?”云雾加重了语气问她,这是要不要得起的问题吗? “我要不起,难道她离秋叶就要得起吗?她的身份比起我来,又能好到哪里云?” “说来说去,你就是看不得别人比你好,是不是?”云雾问她。 云霜冷哼一声,下巴抬得高高地。 “云霜,且不说主子她此刻的身份,你完全没得比,就算她什么身份都没有,只是个乡下的小姑娘,只要爷喜欢,只要爷宠着她,那她就是咱们的主子,何况,她现在是将军,正二品骠骑将军,你呢,王府里的一个属下,还是众属下之一,你拿什么跟主子比身份?” “云雾,你凭什么如此看轻我,难道我的能力,会比她差吗?” “不是云雾看轻你,而是你根本就值不上那个身价。”云鹰看着她,开口,“你的脑子要是有主子万分之一的聪慧,就不会当着爷跟几位将军的面上,公然反驳主子的话。” “你一个侍婢,公然对主子不敬,还有这几日的表现,哪一次不是针对着主子?主子是性子太好,不与你多加计较,若是换了个人,你早不知道死了几次了。” “刚刚若不是主子阻止,云恋是想要跟出营帐来的,你以为云恋出来之后,你会有好果子吃吗?她若是想要对你怎么样,你就算是被她打死打残了,爷也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主子对你处处忍让,无非就是看在爷的面上,若非如此,你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主子如此好心地对待你,你非但不知感恩,反而对她处处刁难?几次三番出言不逊,你以为你这些小动作,爷都不知道吗?” “爷知道又怎样,他又没有把我怎样。”云霜一抬头,如此想来,爷还是看重她的,她如此对待离秋叶,爷也没有对她怎么样。 云霜心里头小小的高兴了一阵子。 “你以为爷没把你怎样,是重看了你吗?”云雁冷哼一声,“爷那是看在云电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 同样的,他们也是看在云电的面子上,才会在她做了那么多错事之后,还不对她加以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