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35扛着锄头的战神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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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属下是说王妃,主子,王妃跟您真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郎才女貌,只怕世间再也找不出能像您跟王妃如此般配的夫妻了,王妃能遇上您……不是,是您能遇上王妃,真是您的福气!”对,拍马屁,得往王妃那头拍,把王妃说得天花乱坠,主子一定会开心极了。【】 果然,某王爷听到云烈如此背良心的话,很高兴地笑了,“嗯,有眼光,本王能遇上宝贝秋叶,是本王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本王上辈子肯定是积了大德了。”才能上苍把宝贝秋叶跨越时间和空间,来到他的身边,与他相爱。 云烈:“……” 王爷,您这样儿,属下真心地不习惯啊,合着在您的心里头,王妃是云,您是泥么?您能别折磨属下这颗脆弱的心脏么? “来,残歌,云烈,先吃早餐。”离秋叶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的时候,一主一仆正在大眼瞪小眼地,靳残歌狠狠地瞪了云烈了眼,没眼力见儿的,还不赶紧去端盘子去,想让宝贝秋叶侍候你吃饭啊? 云烈一惊,身影‘嗖’地一下,便没了踪影。 离秋叶一阵无语,不由地责备地看了一眼某男人,“残歌,就算是你的属下,可这里又不是凤都,也不是王府,你干嘛老绷着一张冰脸。” 这天已经够冷的了,他还身上冒着寒气弄得生人勿近,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怎么,你还想伺候他吃早餐吗?”靳残歌没好气地问她,没受伤的手也帮着她把托盘里边的菜,放到桌子上。 “不是什么伺候不伺候的,只是乡下地方,没那么多的讲究,你也别那么拘谨,你那些属下,也是每天都辛苦地替你办事儿,偶而对人家好一些,你又不吃亏。” “我只对你好就可以了。”靳残歌撇撇嘴,其他人,爱咋咋地。 当靳残歌的话音刚落下,端着托盘站在门外不知该不该进门打扰王爷揩油的云烈感觉瞬间脑子短路了,王爷,您这话说的,是良心被那啥啥给吃了吗?好吧,虽然他也很怀疑他家的王爷,有没有那所谓的良心。 可是,您也不能这么伤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心啊,虽然是我们心甘情愿为您卖命的,可是……可是…… 好吧,其实没什么可是,王爷平时也没有亏待他们就是了。 “残歌啊,你这么说,小心你那些属下,叛变啊。”离秋叶看看站在门外无语中的云烈,挑眉。 这个话儿,靳残歌都不用理会,门外云烈捍卫自己忠心的时刻,终于到了,急忙跑进来,把托盘住桌子上一放,非常非常正色地看向离秋叶,“王妃,属下誓死效忠王爷的忠心,天地可鉴,您可不能冤枉了属下啊” “噗。”她就开个小玩笑,有必要那么认真吗? “好吧,我知道你们都非常地忠心,还是先吃早餐吧,我可不能把对残歌如此忠心不二的属下,给饿出个好歹来。” …… 离秋叶让花青田带人把外头的地,圈出了十亩,种上了密密麻麻地荆棘,那十亩地,是她准备用来种西瓜的。 还有后院,那十二亩地,她也全部用来种姆指瓜,离秋叶让花青田带着短工把后院的地,都一行行地开垦好,还以西瓜的距离,都插上了竹篱笆,等弄好之后,后院就正式被封了起来,除了离秋叶自己跟靳残歌,其余的人,就是连花青田跟妙龄,都是不可以进去的。 花青田他们自然是不敢说什么话的,只是担心十几亩地,还有那六亩水塘,东家一个人,会不会吃不消,可是东家说了,不准进,他们也就没有再多话了。 自己家要吃的菜,都种在了前院,跟去年一样,虽然还只是一些小苗,花青田却已经勤快地搭好了长滕,地上也已经开垦好了。 接下来,所有的人就都开始忙着种甘蔗,花生,还有玉米,布谷山上的向日葵跟地瓜也已经种了下去,只需要浇水就行了。 此外小猪崽子跟小鸡崽子都也买来了,却不上离秋叶亲自去镇上买的,而是靳残歌指派云烈去的,因为应离秋叶的要求,云烈暂时在离家住了下来,当个没有工钱领的短工。 话说,其实这短工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完全没有闲下来的时候啊,他一个从男人,身兼买菜,买崽子,反正都是女人的活儿,他一个人全包了,而且每次还赶着牛车,真心地,受不住啊。 等一回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某王爷厉眼一瞪,他还得乖乖地背上大锄头跟短工们一块儿下地干活去。 还好,有一点,他可是比任何王爷的属下都幸运,那就是,他竟然每天都能吃上王妃娘娘下厨做的菜色,那可真是绝无仅有的美味啊,不过,他可不敢跟别的明卫暗卫去炫耀,因为享受着美味的同时,他也饱受着摧残。 以前,他以为自己的身体,备儿棒,可是,当他下地干了一天的农活,往榻上一躺后,第二天,那四只腿儿……呃,那两手两脚,完全像是跟自己的身体分了家似的,又酸又痛,他终于知道,原来干农活儿,比他练功,保护王爷,可是要累得太多了。 而某王爷,每天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伤口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都汤水汤水地补着,好吧,其实他可不敢指望高高在上的王爷,能够背上锄头跟他们似的在地里边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那肯定是谁都无法想象的。 可是,当云烈双手握着锄头,明明大冷天,脸上的汗水却跟珍珠粒儿似地往地里边滴的时候,某王爷正兴冲冲地背着锄头,屁颠屁颠地跟着离秋叶在后院,打算要跟她一起种姆指瓜。 离秋叶看着某男人跟打了兴奋剂似地,不免嘴角严重地抽抽着,再看看某男人肩膀上扛着那么大把锄头,真的很担心,嗯,担心他手上的伤刚刚康复,脚上就又有新伤了。 被锄头给锄了脚指头,可就不妙了。 “那啥,你确定要用那么大的锄头么?”她小小声地问,这么大的锄头,柄那么长,会不会还没锄到地,就把她的篱笆给敲掉了? “怎么了?”靳残歌倒是完全没觉得那么大的锄头有什么不对,他看头云烈跟花青田他们每天早出晚归都背着那么大的锄头啊,难道他背错了吗? 其实他挺羡慕他们的,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栖,和宝贝秋叶一起男耕女织,等他完成自己的事情,他一定要……呃,不管秋叶要去哪,他都陪着她。 “没怎么。”离秋叶摇头,她能说,其实她种瓜苗,只要把空间里头培育好的苗儿,移到外头就可以了吗?连手都不用碰一下泥土的,然后再洒上碧落灵水就可以了。 “残歌,其实吧,你手上的伤,又没有完全好,用这锄头,若是太使劲了,到时候……” 离秋叶还没有说完,只见靳残歌放下锄头,‘唰’地一声,拉起左手的袖子,“你看这上面,像是还会裂开的样子吗?”他挑眉问道。 离秋叶看了看,好吧,她这话说得有点过于夸张了,看着那道只留下一点点痕迹的伤疤,怎么就恢复地那么快呢?这都才几天,还没有半个月吧?还是大冬天的,竟然连伤疤都淡了,要不要那么夸张啊。 “其实,我只是担心……” “担心我一锄头,把这篱笆都给掀了,是也不是?”靳残歌毫不客气地说出她心头的担心。 离秋叶默了,这年头,她这实话都还没有说出口呢,他就发现了,好人可真是不好当啊,只好小幅度地点了点头,表示她就是这个意思。 “放心吧,我还没蠢到那种地步。” “嗯。”离秋叶小心地应声,不敢惹了眼前兴致冲冲的男人,可是,她真的好想问问,你没蠢到那种地步,那当初上谁一锄头把一株好好地竹笋给糟蹋了?难道不是你吗? “我知道你看花大哥他们看得也很多了,一定不会把锄头再用错的,可是,我真的想告诉你,其实我不需要这么麻烦地用锄头然后一株株地种的。” “不这样种,那怎么弄?”靳残歌不明白她的意思,看花青田他们,不都是这么种作物的吗? “你看着啊。”离秋叶用念力,把一株姆指瓜苗移到一根篱笆的旁边,种好,然后再在上头洒上点灵水,再看向某男人。 而某男人则是眨了眨眼睛,一脸是我愚蠢了的表情,原来,种作物,还可以这样子来的啊,他真是见识浅薄啊。 可是,靳残歌真想跳,特么地,这世上除了你之外,还有第二个人能这么种作物吗?只怕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吧? “那我要做什么?”难道他真就什么都干不了吗?可是这几天,他被晾在房间里头,骨头都快生锈了啊,不动一下,实在是受不了了。 “不然,我让青青摘些草莓,桂圆,葡萄,你坐到屋沿下连吃边看。”离秋叶提议。 听到这话,靳残歌顿时不好了,还要坐着? “算了,既然你一个人能够搞定这里,我还是到花青田他们那边去凑个数吧。”学学怎么下地干活,好为以后跟宝贝秋叶过闲云野鹤的生活做铺垫。 离秋叶:“……” 战王爷,您确定要去那里给您的属下长长见识吗?离秋叶这话没有说出口,只看到了某战王爷扛着锄头高大的背影。 外头,当跟花青田他们一起正在种植甘蔗的云烈看到他最最崇拜的战神王爷,背着一把锄头,远远走来的身影,一个没把握住手里头的锄头,整把锄头就飞了出去,然后自己重心不稳,摔趴地了泥土里头。 这……是他们的王爷吗?只看过靳残歌拿剑的姿势,猛得看到他扛着一把大锄头,云烈只觉得,那画面……怎么就没有把云鹰给带来呢? 云鹰擅长作画,若是放到皇宫之中,那肯定是一个大画师,若是能把王爷那高大的,背着锄头的形象给画下来,那绝对……不行,若真如此,王爷还不得杀了他们? 在云烈心中有如万马奔腾的时候,靳残歌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看了眼趴在地上尸挺的他,抬起脚,在他的背上踩了一脚。 “起来,别装死人。” 云烈听话地从地上弹了起来,拍掉身上的泥土,对着某王爷一阵傻笑,“爷,您这是被王……离姑娘给抓劳力了么?”这王妃也太猛了吧,把他当短工也就算了,反正他是属下,可是她竟然把王爷也给逼到地里头来了,这叫个什么事儿啊,王爷的伤,可是才刚好呢,虽然云烈也知道,这点儿小伤,对王爷来说,那就是挠痒痒似的。 可是,哪有堂堂战神,背锄头的啊,这也太辱没那威风凛凛的形象了吧? 靳残歌瞪了他一眼,“我这是好好学学下地,以后就算没银子了,也可以靠双手养活自己。” 云烈:“……” 那个,爷,您确定……您要靠种地养活自己吗?可是战场上还需要您吧?再说,就算以后都永无战事,您不还是战神王爷嘛,难道您手底下养着的四大财神,是吃白饭的吗? 您别开玩笑了行么,一点儿都不好笑的 “王……王……您是不是……”早上起来没吃药啊?云烈没敢问出口,可心里头真真是那么想的,这是发烧了,还是脑袋被门给夹了啊,太恐怖了。 “少废话,赶紧把锄头捡回来,教我怎么做。”靳残歌怒了,他要做什么事儿,难道还得经过他们批准吗? 云烈一听,只好抬脚,先去把自己的锄头给捡回来吧。 一旁,其他人没注意靳残歌的到来,专心地干自己的活儿,刨土的刨土,埋甘蔗的埋甘蔗,倒是花春竹注意到了,就跑到花青田的那里,“爹,残影少爷背着锄头来了。”
“啥?”花青田本来在专心地埋甘蔗来着,听到自家闺女的话,以为是自己耳背了,残影少爷怎么可能背着锄头呢?说他拿着剑,他还相信,这闺女,真是眼花了。 “别闹,没看到俺忙着嘛。” “爹,真的是残影少爷来了,还背着个大锄头呢。”春竹一跺脚,再次说道。 “你小小年纪,眼花了吗?残影少爷还受着伤呢,哪能……”接下来的话,在看到某个背着锄头的身影时,都憋回了肚子里头。 还真是残影少爷来了,这是啥情况啊,东家不是说残影少爷受了很严重的伤,不能作力吗?怎么还让他过来这边呢,来就来了吧,竟然还背着把大锄头,他是真心的不习惯啊。 虽然以前也见残影少爷背着大竹篓的模样,但背锄头,还真是怪怪地,怎么看上去,就那么不协调呢? “爹,是不是东家没把残影少爷给看住,他才溜出来的?”春竹好奇地问,因为东家一直都说,残影少爷受了伤,必须在家里头呆着,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一百天内,啥都不能给他干。 “呃。”花青田犹豫了一会,才小声地说道,“可能是吧,春竹,你去干活,俺去劝劝残影少爷。”说罢,他放下手中的活站了起来,往靳残歌的方向走去。 “残影少爷,您怎么来了?”当花青田的声音,在靳残歌的耳边响起的时候,靳列歌正在云烈的教育下,非常认真的刨着土,在听到声音时,顿了一下,停了下来。 “在家里头呆得发闷,出来活动活动筋骨。” “那个,残影少爷,东家知道您出来不?”花青田小心地问。 靳残歌:“……” 这一个个的,都把他当成是伤残人士吗?他不是不知道秋叶给他定的什么伤筋动骨一百天,可是,他都已经好了,难道想把他当成*物似的养在家里头? 花青田问这话,明显就是问他,东家知道你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吗?等会儿回去会被骂的吧? “残影少爷,不然,您还是回家吧,万一等会东家找不到您,可是会担心的啊。”担心事小,发火事大。 云烈掩着嘴,在一旁偷笑,王爷这是有多么地遭人嫌弃啊。 “花大哥,你别担心,秋叶知道我出来的。”靳残歌心里边也是无语啊,可是话还是得这么说,他是经常秋叶的同意,取消了门禁,才出门的,这样说,可以了吗? “哦,原来东家知道您出来啊,残影少爷,您可别怪小人多嘴啊,小人也是关心您的身体。”花青田一听是东家同意的,也没有再请他回家。 “谢谢花大哥的关心。” “残影少爷,这地里边的活儿,多干一点,少干一点儿,也碍不了事儿的,您慢慢来啊,等会要是觉得累了,就去喝口茶水,吃点点心,休息休息,可别累坏了身体。”花青田语重心长地说道,还不忘指着远处的茶水点心,还有凳子,残影少爷是千金贵体,可作践不得,这地里头的活儿,本来就是他们这下泥腿子干的。 “您说您都还受着伤呢,东家怎么就同意您下地了呢,这又是泥又是汗水的,得多累啊,哎。”说着,慢慢走远,继续他的活去了。 靳残歌:“……” 他这破身体到底是有多虚弱啊,难道是风一吹就会倒下去么?至于把他说成这样吗? 这简直是侮辱他堂堂战王的名号啊,难道他能搞定几十万的军队,会连小小的一块土地都搞不定吗? 可是…… 夜晚,当他半躺在*上,看着他的宝贝秋叶拉着他的大手,拿着绣花针,给他一个个地挑着水泡的时候,靳残歌真真地觉得自己真是弱爆了。 “宝贝秋叶,你是不是很想笑?”他沮丧地看着秋叶似笑非笑地神情,心中懊恼极了,明明以前拿着剑再怎么练,都没出过水泡啊,可是今天才拿了这么一天的锄头,没想到啊……真真是太丢脸了。 “嗯?怎么说?”离秋叶正认真地把他手上的水泡一个一个的挑破,然后擦上魔水,根本就没想到他话中的意思,她好端端地,干嘛想笑啊。 “你不会觉得我很没用吗?去田间干活,都比不上云烈。”云烈都没有出过水泡,可见他比云烈还不如。 “你不会嫌弃我吧?” 离秋叶:“……” 他怎么会往那方面想的,都没有影儿的事情,都能想像得那么丰富。 “人哪有十全十美的,我的相公是手握百万雄兵,保家卫国的,这双手,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不是用来拿锄头种地的。” “可是我想十全十美,我想你以后嫁了我,什么都不用再cao心,不管是在哪里,我都可以为你挡风遮雨,家里家外,都有我替你cao劳,你说我这双手,是用来手握雄兵保家卫国的,可是我的宝贝秋叶,十指不沾阳春水,只需要依靠着自己的男人,闲时,我赚银子,你来花;战时,我打前阵,你呐喊,总之,我负责金戈铁马,你负责貌美如花。” …… 丫地当她是啥?草包?废物?虽然他愿意*看自己纵着自己她很高兴,可是,让她当一个十足十的花瓶?她的模样看着像是个长着脚会到处跑的花瓶吗? 好吧,其实除了她自己,第一眼见到她的人,都会那么认为,因为现在的她,哪里还有刚来到时那发黄的皮肤,干燥的发丝,在空间水的滋养下,早已变得明媚动人。 题外话: 柳儿是个懒人,每天除了码字,都没怎么跟亲们互动,别见怪哈,谢谢亲们的打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