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又一次伤害了她
书迷正在阅读:暴君如此多娇、田园风,战王的农门妃、仵作攻略、凤倾城之毒医娘亲、核脑、老师有点坏、大明舰队、倾世权谋,绝色俏王妃、斗剑空间、次元出租屋
“是啊,我很讨厌你碰我!你喜欢看这电影就看吧。”郁澜溪口不择言,一把拨开他的手后拿起包起身。 霍斯辰一向强势,哪会这么轻易让她走?眉心蹙得更紧,伸手一把扯住她一用力。郁澜溪整个人身心不稳扑在他身上,他的气息落在她的颈部,语气生冷,“我是你丈夫,怎么还不配碰你吗?” “你放开——唔!”她大惊失色出声,却没等说完双唇便被男人掳获。 这是一个迫切而激烈的吻。 两人的唇甫接触,霍斯辰的舌就迫不及待的探入,搜寻到她惊愕的舌,紧紧教缠翻覆,不愿有丝毫的分离。 她抗拒,却从教缠的唇舌间感受到一股难以明了的深深痛苦,还有等待了太久而几乎癫狂的情愫,让她心中猛然一痛。 从背后将她搂住的大掌是如此的有力,两人的身体间没有一丝空隙,彷佛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霍斯辰的吻和拥抱让她几乎窒息、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从唇中逸出微带着抗议的低鸣。半晌后他才眷恋不舍地放开她,荧光下,她的眼充满怒气,如熊熊烈火,却美得令人窒息,这样的她又让他想起在夜总会的时候,她像是刺猬似的竖起全身的刺来攻击他,令他一贯强大自傲的男性尊严得到了重创,骨子里天生的征服*强烈地灼烧,痛得他近乎蚀骨。 她的眼,充满了对他的抵抗和抵触! 修长的指抚过眼前细致小脸,他微微眯眼,强压下心头挥之不去的强大征服*和不悦,低低说道,“澜澜,你又是何曾认真去体会,我是真的对你动了心,真的很想好好疼爱你。”低下俊颜,细碎的吻落在白希脖颈上。 她一颤,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的唇游移在敏感的脖子上,往上移到耳垂,温柔轻含舔弄。其实,她认真体会了,只是老天给了他们太多阻碍,他的爱变成了毒死了她信心的毒、 “别再说了。”她的胸口有种凌迟般的隐痛,死命将他推开。 霍斯辰见她急于脱离,那种隐隐的失去感再度蔓延,最后一丝耐性也彻底丧尽,直接将她箍住压在软椅背上,嗓音沉冷眸光阴霾,“郁澜溪,你还在期待什么?你告诉我你在期待什么?在夜总会的时候你是那么理直气壮拿着联报来做你的靠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给彼此自由还是还你自由?暮烟的事又让你看到了希望是不是?曾经你为了徐楚可以跟自己不爱的人结婚,现在为了他你就可以不在乎这段婚姻了是不是?你别忘了,你是我霍斯辰的女人,别说我死都不会放手,就算我真能跟你离婚那天,你也是我霍斯辰玩过的女人、用过的东西!你——” “啪!”狠狠一记耳光扇在了他的脸颊上。 周围一切都像是凝固了一样。 只剩下电影屏幕里的歇斯底里。 郁澜溪红着眼盯着他,打过他耳光的右手火辣辣的疼,气得手指颤抖不已,“霍斯辰,当初我嫁给你,真是个错误!” 霍斯辰的脸铁青到了极点,瞳仁深处的锋利和冰冷近乎将人冻结,他一手倏然攥拳,另一手猛地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冷笑,“好,很好。”她打了他两次耳光,两次全都是为了该死的徐楚! 郁澜溪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但还是倔强地与他对视。 “嫁给我是个错误是吗?那我就来清清楚楚告诉你,什么叫做错上加错!”话音落下,霍斯辰的头便低下,狠狠吻上了她的唇,大手攀附了上来毫不客气地扯开了她的衬衫扣子。 她瞪大双眼死命推搡着他,好不容易避开他的吻后歇斯底里地大叫,“你混蛋!”只可惜,她的歇斯底里与影片中的男女争执混在了一起。 “这么后悔跟我在一起,我又何必怜惜你?”他冰冷的语气落在她的耳畔颈部,伴着他的吻同时滚落。 新生的胡茬扎得她颈部和锁骨处一片生疼,想要反抗,两只手腕却被他腾出的一只大手牢牢反扣在头顶。 凌乱不堪的衬衫再也无法遮挡她的身躯,很快大片肌肤光裸在空气中。 男人的大手直接侵入腿间,她全身一凉,想要收腿已经来不及了。 “郁澜溪,你的身子永远比你嘴巴诚实,它根本就离不开我。”霍斯辰压着她勾唇状似调笑,大掌一抓就扯下了蕾丝布料,被接去面纱的神秘沼泽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她惊叫,他却又在她耳畔轻轻漾开低喃,“晚了,已经湿了、” 少了阻碍,他的长指更长驱直入。 突来的刺激令她身子马上一僵。 毫无隔阂的触碰令她想死的心都有。 泪沿着眼眶垂落胸前,浸湿了长睫,细汗铺满了额头,却勾魂地再也让他按捺不住了。 如果得不到心、 他不在乎一辈子用强势的手段来套住一个女人! 水气氤氲。 被悲伤纠缠的何止是影片中的男女? “霍斯辰、你今天敢在这碰我,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你!”郁澜溪全身的力气都被殆尽,她像是被猎人刺伤的小动物似的只能苟延残喘,眼里的愤怒达到了极点。 霍斯辰伸出长指攀在她的脸颊,唇边的淡笑却遮不住眼底深处的孤寂,“郁澜溪,我已经没了耐性,如果能让你用恨来记住我也可以,至少,你这辈子都不会轻易忘了我!” 伴着话落,他伸出大掌握住两只小巧精致的足踝,略微用力分开她的腿,趁着她还在震惊中,结实的劲腰猛地一挺! 早就破碎了一地的心,如今再也拾不来一块完整的碎片。 荧光打在男人刚毅的脸颊,他眸底的暗黑像是无边无尽的地狱,她被他活生生地拉了进去,再也不可能出来了。 男人的昂扬将她贯穿。 毫无前兆的占有令那股子痛楚突如而来席卷全身,她的紧致完全无法一下子承受,忍不住尖叫出声,被他箍在头顶的双手紧紧的捏成拳。 剧情重演的时候,她剩下的就只是痛了。 她的泪沾染他的衬衫,胸口倏然一痛,他停下动作,压抑想要冲刺的渴望,眼底窜上一抹疼惜,箍住她的大手最终还是不忍松了开来。 她的手指冰凉,心也更凉,泪水流的更厉害。 霍斯辰没有说话,胸腔中的怒火却被她的泪水完全浇灭,这一刻他才感觉得到胸口的疼如重锤击过,也是这一刻他才清楚明白什么叫百炼钢化绕指柔。低头轻柔吮去粉颊上的泪珠,伸手与她十指教缠按在软椅背上。 他的吻,却轻柔的好像不带丝毫晴欲,只是轻吮着两瓣微启的樱唇,传递无限的爱意与怜惜。 郁澜溪不再挣扎,甚至一动不动,不是她感觉不到他放轻的动作,而是她再也不想去相信感觉了。 霍斯辰的大掌捧住泪湿的小脸,轻轻吻去微颤长睫上挂着的水珠,却再也受不住她的紧致开始加快了下身律动速度。 忽然加重的撞击让她惊喘一声,心跳似乎漏了几拍,然后渐渐被他的心跳同化。 随着他有力的撞击,她只能无助、无力地承受。 体内的热度和男人汹涌而来的热情力量已超出她的承受范围,她下意识的从唇畔逸出掺杂了喘息的拒绝。 唇瓣近乎被她咬破,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求饶。 霍斯辰却情不自禁地俯身膜拜似的亲吻她的脸颊,在散乱的秀发中用唇描摹那优美的线条。她的清香、她的柔软、她的紧窒都让他疯狂,克制不住加快下身动作。 “不要、我不行了、求你——”郁澜溪的泪水被摇晃地七零八碎。 她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他的昂大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令她只能不知所措的流着泪,螓首摇动间甩乱了一头秀发,在他身下喘息着、求饶着。 他的每一下冲刺都像是要把她的身体贯穿,一次次撞进灵魂深处般、惊心动魄的交融,让彼此都心颤不已! 软椅上,郁澜溪发出几声高亢带着哭音的申银,小脸猛然向后仰,柔美的身子弓起宛如一条紧绷的弦,漂亮的眸中一片空蒙,小口茫然微张着,意识似乎已经涣散、 —————————————— 晨光慢慢汇聚在一起,勾勒着男人颀长的背影。 床榻上的女人昏昏而睡,柔软的碎发微微将她苍白的小脸遮住,尖细的下巴却怎么也无法遮盖她的疲倦。 薄毯下是光裸的娇躯,光洁的肩头于晨光中泛着凝脂般光亮,被薄毯微微遮住的沟壑填满了男人留下的吻痕,新旧叠在一起,看上去更似一种凌乱的美。 男人穿戴整齐,始终坐在床边没有离去。 静静地看着她,半晌后才有了动作。长指小心翼翼地覆上了她的小脸,见到她在睡梦中都不忘蹙眉的样子后,那股子难以言表的痛楚在他瞳仁深处化开。 他还是又一次伤害了她,在盛怒之下,在爱到发了疯发了狂的情况之下。 手轻轻握住一只柔腻小手,无比怜惜地吻着她修的长手指。 床榻上的女人长睫颤动了一下,他微微愣住,手指一松,她的手从他的掌间滑落、 郁澜溪从噩梦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男人眼底的温柔,一如从前,但,多了一丝痛楚。但很快就逝去,快到她认为看走了眼。 她是昨晚在电影院里昏了过去吗? 倏然从床上坐起,却因为身子的酸痛而皱紧了眉头。 霍斯辰伸手要来扶她,她却条件反射地一下推开他的手,身子朝后缩了缩,盯着他像是盯着一个陌生人,眼里的警觉像是一把利剑,将他的心戳得粉碎。 可真正令他痛的,是接下来郁澜溪的这句话。 “霍斯辰,我恨你、”她苍白着小脸,幽幽地说了一句。 他突然想笑,他没令她彻底爱上他,反而令她彻底地恨上他,这个结局算不算别出心裁? 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对上他的眼。 “那就这样耗一辈子吧,彼此折磨。”落下这句话后他便起身离开。 卧室的门“嘭”地关上,震碎了一室的晨光。 郁澜溪的脸变得惨白。 彼此折磨、 好一句“彼此折磨”。 ········································ 全球金融危机进一步扩散,连赫斯特总部都未能幸免于难,股市连连传出不好的消息,这阵子她与席迪见面也变得人心惶惶,他的眼角眉梢看上去都很疲累,详问之下才清楚这一次是霍斯辰主动出击重创了赫斯特总部,霍氏国际最终成功竞得了原本属于赫斯特的地皮后开始对赫斯特进行攻击。 餐厅里,席迪若有所思地喝着红酒,见郁澜溪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后忍不住轻轻一笑,“怎么了?不会这么快就吃饱了吧?” “我没有胃口。”她拿起饮料喝了口。 “为了赫斯特的事?”席迪勾唇一笑。 郁澜溪如实点头,“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虚伪,一边跟赫斯特传播抢生意,一边又很担心赫斯特。” “做大事者向来不应该拘泥小节,你跟赫斯特传播争项目是工作是责任,担心赫斯特是出自情分,我能理解。”席迪由衷道。 “可是我很不明白。”郁澜溪轻叹了一口气,“你跟他不是很要好的朋友吗?他怎么忍心出手对付赫斯特?” 席迪闻言后笑容扩大,“你口中的’他‘指的是霍斯辰?” 她脸色尴尬,但还是点点头。 “你是在担心他还是在担心我?”他又问。 “我不会再为他担心,事实上,他也轮不到我来担心。”郁澜溪淡淡笑着,“他不是已经打了胜仗了吗?不折手段。” “商城如战场,换做是我,我也会像他一样做。”席迪不是没看见她眼角眉梢的悲凉,“这场战争的结果很明确,不是他死就是我忘,要你选的话,你会希望自己的老公败得一塌糊涂?” 郁澜溪沉默了。 “还是说一下你的朋友吧。”席迪转了话题。 她抬头看着他。 “我说的是渃玲璇。”席迪轻轻一笑,看着她眼神黯淡了一下后伸手拍了拍她的手作为鼓舞,“其实你说的没错,渃玲璇这个人的确是个人才,现在过她手的项目很多,连冯蕾都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 “女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她轻叹了一句。 “但是她好像处处针对冯蕾,你知道她们两个有什么过节吗?” 郁澜溪摇头,怕也是些职场争斗引起的矛盾吧。 “也对,你在赫斯特的时候是两耳不闻窗外事,问你你怎么能知道呢。”席迪给了她一句超高评价,“看样子,这个渃玲璇有将冯蕾挤走之嫌。” “你是总经理,应该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事情发生。” “很快就不是了。”席迪晃了晃酒杯,“你觉得女人是被逼出来的,男人何尝不是?霍斯辰这次的出手太狠,已经逼得我不得不早点回总部了。” “行程定下来了?”郁澜溪一愣。 “下月个中旬。”他轻轻一笑。 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对不起。”她突然说了句。 这次轮到席迪发愣了,“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 “因为霍斯辰。”她放下杯子看着他,“虽然我不懂你们之间的商业纠结,但还是替他向你道歉。” “我想霍斯辰听到一定会大为恼火。” “所以不用让他知道。” ····································· 陈香芸呆怔了一下,随后点点头,“是的、没错,我就是这样的心理。”她毫不掩饰地承认了。 “那么、程诗茵她后来回舞厅了吗?” “是的。对于老板来说,是相当不愿意诗茵离开的,所以,诗茵一说要回来,他立刻就同意了,而且还给她长了花红。而诗茵也没有让他失望,随着诗茵回来,舞厅的生意又好了起来,客人络绎不绝,老板每天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难道佐开诚就这么放弃了程诗茵?” 陈香芸摇头,“佐开诚是真的爱程诗茵的,虽然他娶了别人,但那都是不得已而为之,他的母亲很佐害,很强势,他又是佐氏唯一的继承人,她绝不可能同意他娶一个舞女做妻子,佐开诚也正是明白这一点,所以才没有更多的违抗她。不过、婚虽然按照他母亲的意思结了,但是、他的母亲却不能控制他的感情,于是,婚后没多久,他便再次出现在舞厅里,大家心知肚明,他自然是来找程诗茵的。” “那么程诗茵什么态度?” “诗茵起初不理他的,可他也不说什么,照例天天晚上捧场,送最大的花篮给她,而且有他在,没有人敢对诗茵做任何过格的事情,就这样过了相对平静的一段时间,诗茵虽然不去回应他,但是我们都感觉得出来,他们之间的那份感情根本割舍不了。一年多以后,程诗茵的父亲病逝,她成了孤伶伶的一个人,在这个时候,她更加需要体贴成安慰,而佐开诚的肩膀自然再合适不过!”陈香芸眨了眨眼睛,“我们不知道他跟诗茵说了什么,总之,诗茵被他彻底感动了,她再一次离开了舞厅,接受了佐开诚的安排,并且与他住在了一起!”
“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才让你、” 陈香芸吸了口气,“本来、程诗茵离开了舞厅,我们的接触也就少了,不过、诗茵是极善良的人,虽然不在一起了,但她知道我的情况,所以时不时的接济我!不过、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情改变了一切。” 乔婉柔在柱子后面轻轻地握紧了双手,她知道、已经说了关键了地方,答案似乎很快就要揭晓了。 “发生了什么?” “自从有了程诗茵,佐开诚就没有再出现在舞厅,因为跟诗茵时有来往,所以知道她的大概一些情况,她生活得非常幸福,虽然没有什么名份,但是、佐开诚非常爱她,他几乎每天都陪在她的身边,而佐宅里的那个名正言顺的妻子和儿子倒成了摆设。很快,诗茵也为佐开诚生了一个儿子,因为爱的女人所生的,因此佐开诚格外喜欢这个孩子,如此以来、他就更少加班、应酬,下了班就会立刻回去陪他们母子,一家三口的感情非常令人羡慕。不过有一天、可能是因为对方是很重要的客户,实在推脱不开,他陪着几个客人来了舞厅。许久未见,佐开诚还是那么的帅,也许是因为他知道我的诗茵关系不错,所以、专门点了我!那一晚,他陪着客人喝了很多酒,最后所有的人都醉了,而他就醉倒在我的身边。”zVXC。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情绪突然变得有些激动,连放在腿上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乔婉柔偷偷地看着她,眼前这个女所表现的一切,让她明白,她是爱佐开诚的,无怨无悔地爱着他。只可惜,神女有梦,襄王无意,不管她怎么爱他,佐开诚的眼中只有佐宸的母亲—程诗茵。也许,正是因为这毫无回应的单相思,让她迷失了自己。 终于,陈香芸又开口了,“老板让我们把客人分别扶进贵宾房里休息,照顾佐开诚的任务自然是由我完成,我把他扶进房间,看着他有些难受的样子,赶紧用湿毛巾给他擦脸,又给他喂水,看着他睡得那么熟,我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他的额头,可是、就在离开的时候,我的头发缠到了他的衬衣扣子上,而因为扯动佐开诚似乎也醒了,他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就是这一眼让我迷失了。我再敢控制不住地吻向他的唇,那个时候什么也没有想,只是觉得、能把自己的身体给最爱的男人,死也值得了!于是,我自己脱了衣服,又替他脱了衣服,并不断地在他耳边呓语,说自己是诗茵,在酒精的作用下,开诚也是迷迷糊糊的,就这样、我们发生了关系!” “然后呢?佐开诚他接受你吗?” 陈香芸听了凄楚的一笑,“这个问题、想也知道了,如果他是那种花心的人,身边的女人早就数不胜数了,又怎么可能只宠诗茵一个?”她摇摇头,“他自然是不会接受的,那天早上一醒来,当他发现和我赤身果体躺在一起的时候,他那副震惊且厌恶的表情我至今难忘。他疯了一样地跳下床,穿好自己的衣服,那感觉、就像是他吃了亏,而我占了便宜!你不知道、那一瞬间,我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只觉得丢脸到极至。我是多么的可悲?主动向一个男人献身,可最后,却得来他这样厌恶的表情,这恐怕是一个女人一生当中最大的耻辱。” “、” “后来、当他冷静下来后,他写了一张支票给我!你知道是多少钱吗?哈哈、十万块!要知道、像我这种身份的女人,不要说十万,就是几百块都是高抬我了!他之所以给这么多,不是因为我有多值钱,而是因为我认识程诗茵,和程诗茵是朋友,而程诗茵却是他佐开诚的最爱!他怕我把事情泄给诗茵,因此开出十万块来堵我的嘴!当然,这件事情并不是他的错,他一再向我道歉,说是喝多了,绝不是出于有意,只要我肯保密,不管什么条件他都肯答应。当然,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可是、那一瞬间,我只想将错就错,于是,收了钱,点头答案了他。” “那、后来为什么又会、” “后来、后来、”陈香芸露出惨淡的笑,“因为有了那一晚上的关系,我就越发的想念他,一个人的夜晚我总会想起那一晚和他在一起的一幕。我发疯般地想他,爱的感觉如草一般飞长,终于我控制不住地打电话给他,而电话里,他听到了我的声音明显很戒备,冷冷的,淡淡的,拒我于千里。我告诉他,我好想他,希望他能够来看看我。可是、他一句话把我推到了万丈深渊,他说那一晚只是酒后的错误,我需要钱可以随时开口,可如果是其他则绝没有可能!你能体会那种感觉吗?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难堪,我只觉得无地自容,可即使是这样、我仍然想他,爱他,只盼着能够与他见上一面,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可是,就连这样的机会、他也不肯给我。” “所以、你由爱生恨吗?” 陈香芸抬起头,点点头,却又马上摇摇头,“不、我不恨他,我是爱他啊!为了能够见到他,我用了很多方法,可仍然没用,他就是避而不见!最后、我实在是急了,无奈用了最后一招杀手锏,说、我怀孕了!” “他、会相信吗?” “呵呵,是的、他不相信!但是、他却很紧张,他害怕会被诗茵知道,所以、他必须来,必须来见我!确认也好,处理也罢,总之他来了!” “然后呢?怎么样了?” “怎么样?”陈香芸冷冷一笑,“你以为他会说什么负责的话吗?他起初并不相信,我早就知道这一点,所以提前搞到了一份假的化验单,当把我把化验结果给他看了之后,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几乎是想都没想就让我打掉,并且拿出支票本,让我开个价,只要我愿意,多少钱都可以!前提是必须保密,尤其是对诗茵,不可以提起半个字。” “那你呢?照办吗?” 然样樱们。“呵呵,我不照办能怎样?就算是我再怎么闹,他也不会爱我,更何况、我是一个穷人,没有必要跟钱过不去,于是,我开了一个很高的价,但是、他并没有马上给我钱,而是联系好了医院,说是我做掉孩子后,自然会拿到那笔钱!他果然是商人,商人做起事来很有头脑,他绝不会让自己多花一分钱,更不会让自己花冤枉钱。眼看着这件事情就要败露,我假意先答应他,同时那个时候心里又被嫉妒和怨恨填满,因此一个邪恶的念头涌了上来,既然他们不让我好过,那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所以、” “所以你就想到了陷害程诗茵,让他们两个痛苦是吗?” 陈香芸抬头看了看私家侦探,“看来、你了解的不少啊!”接着淡淡一笑,“不错,你说对了,我就是想让他们两个痛苦,于是我想到一个计策,但是、我又不能暴露自己,我不想让佐开诚知道是我做的,否则、他会怀疑。于是、我想到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何雅雯。” “你跟何雅雯认识吗?”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