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十一章 吕驰身世 1
而一旁杜姨娘却大笑道:“张姨娘,看来你的算盘这次是打不响了。【】” 张姨娘回神看着吕总管道:“你是不是听错了,二少爷方才去见老爷了。你再进去看看,老爷定变了吩咐。”吕驰的吕老太心里的宝贝,只要吕驰开口,老爷定会回心转意的。 吕总管却道:“老爷已见过二少爷,但老爷禁了二少爷的足。” 张姨娘一听眼眸一撑而后大嚷道:“我不信,便是你们这群狗奴才乱猜老爷的心思。让本姨娘进去,我要见老爷。” 吕总管微微使了个眼色,一旁家丁进了门,不稍许吕府五名护院走了出来。 吕总管对着护院道:“将她赶至吕府一里外,如若她反抗,老爷说便将她乱棍打死。” 说完,吕总管便转身进了府。 张姨娘愣在了原处,老爷,他当真如此决绝。 杜姨娘冷笑,对着一旁护院道:“还不动手。” 护院上前,张姨娘被推倒在地儿,而后被护院粗鲁地拖到吕府一里外地儿,而后站在那,一副如若张姨娘敢越池一步便不客气。 张姨娘愤恨地看着挡在自个身前的护院,而后拂袖而去。她不会就此罢休的,否则她这一生岂不可笑。 而远处,方才杜姨娘身旁的丫鬟翠西却偷偷地跟着张姨娘而去。 夜里—— 张姨娘坐在屋里,手里拿着酒杯郁闷地喝着。 她如今被撵出了吕府,本想靠吕驰再回去的。但老爷却将吕驰禁足,还下了如此的命。她无法,用金簪给吕府出来买东西的丫鬟,让其带话给吕梓冉,让吕梓冉为自个想办法。 没想,吕梓冉却只回了她四个字——好自为之。 张姨娘发火地将手里的酒杯砸向房门,气死她了。这便是她养出来的好女儿。 吱—— 房门从外面被推开。 张姨娘怒道:“滚,我说了不要来打扰我的。” 顾梓菡从门外进来,看了眼地上破碎的酒杯,看着屋内的张姨娘道:“看来张姨娘今日心情不甚好。” 张姨娘微怔,而后抬头看着来人眼里划过一抹惊讶,“菡姑姑?” 顾梓菡一笑,走到张姨娘身旁坐下道:“看来张姨娘还记得我。” 张姨娘冷目道:“你怎么会在这?” 顾梓菡倒了杯酒,“此处是我买下的宅子,我自然在此。” 张姨娘惊愕,她一直问那日醒来照顾她的丫鬟是谁把她带来此的,那丫鬟却三缄其口,她怎么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也有猜测,想是吕梓冉或是吕驰放她在此的。但却未想竟然会是菡姑姑。 “带我来此,你想怎样?”张姨娘戒备地看着顾梓菡道。 顾梓菡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我只是看张姨娘你可怜,那般被丢在大街上。不想张姨娘大好的日子变成了忌日,便顺手把张姨娘你给带了回来。” 张姨娘拍案而起道:“你少假惺惺了,我如此便是拜你所赐。”张嬷嬷她明明让小绿除了的。而吕梓冉曾告诉她小绿是菡姑姑的人,那日张嬷嬷出现,定然和这菡姑姑有关。 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她的大日子,这不是在讽刺她张姨娘吗! 顾梓菡抬眼看了张姨娘一眼语气不急不缓道:“姨娘这话便笑话了,张姨娘如今这般也便只能用个咎由自取来说,怎可冤枉他人了。” 张姨娘指着顾梓菡大声道:“你少给我装糊涂了,小绿那狗奴才不是你的人。要怪就怪我发现太晚,让你得了这机会。” 顾梓菡面纱后的嘴角微沉,“张姨娘说起小绿,我倒好奇。张姨娘是如何知道的?”她想不通,她与小绿一向谨慎,以张姨娘的能耐如何能发现。 张姨娘冷哼一声道:“你以为你那点心思瞒得过我。小绿那贱婢,本姨娘待她不薄,却没想到是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所以,张姨娘便除了她。”顾梓菡眼眸微沉。 张姨娘大方承认道:“是又如何,本姨娘给她一剪子便要了她的狗命,而后本姨娘让人将其丢到吕府井里,而后封了井。我要那狗奴才死也见不了光明,只能成个孤魂野鬼。” 张姨娘一夕之间从天上掉倒地上,心里本有气和不甘。见顾梓菡,这害自个如此之人更气,说着小绿的事,见顾梓菡沉了眼,觉得发泄。
于是,张姨娘又道:“还有那小荷,我给她机会招。不招,你知道我如何待她吗。我让人打断了她的手脚,而后让让找来八个流浪汉侮辱她,你该看看她当时哀求的有多痛苦。但做人家细作便是如此,一天一夜,最后她既然被那八个流浪汉给活活折磨死了。最后,我还让人将她丢到湖里喂鱼。” “砰——”顾梓菡握在手里的酒杯硬生生地被她捏碎。 张姨娘被吓得停了下来。 顾梓菡抬起阴霾的脸看着张姨娘道:“我很好奇,张姨娘做如此多恶事,便不怕夜里睡不着!” 张姨娘回神冷笑,“菡姑姑这话倒问得可笑,菡姑姑都睡得着,我如何会失眠。” 顾梓菡嘴角微扬,的确她手里的血亦不少。 顾梓菡摊开手,扯出刺在手心里的酒杯碎片。看得张姨娘心里一揪,但顾梓菡却连眉头都未蹙一下。 顾梓菡突然抬头看着张姨娘道:“张姨娘的手段当是残忍。不过比起八年前张姨娘待当时的吕夫人还算是轻了的吧。” 张姨娘脸微白,没想到这菡姑姑会突然提起顾雪莹。 顾梓菡抬眼看着张姨娘道:“我很好奇,在外人看来,张姨娘和吕夫人也算是亲如姐妹吧,张姨娘又是如何下得了那般的重手。” 张姨娘冷笑,“吕夫人,顾雪莹那贱人也陪。她不过是生得比我好些罢了。” “所以张姨娘便暗地里使劲,诬陷她是不详之人,将她和其一双女儿撵到偏院。再背地里让人侮辱她,使其疯癫。最后还不满,让人将她活活埋死!”顾梓菡语气平速仿若在诉说闲聊之事一般,但放在桌下的手却握得紧紧地。受伤的手,血沿着指缝滴落。 张姨娘脸惨白,看着顾梓菡道:“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八年前,这菡姑姑不过也就是名十岁孩童而已,她不可能知道。除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