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失足女的尊严
“说吧，什么条件。”琴姐转回身看着白胖子。 “好说，好说。”白胖子呵呵笑着，“一是把钢圈儿的钱交出来，二是她手里的那些店面全部由我接管，抽成按二八分账，我拿八成。另外，还要定期挑选漂亮姑娘帮我做点事，每次不抽水，但我叫她们干什么就得乖乖照办。我保证，以后在小中东，所有的姑娘都由我白胖子罩。” “二八分？白胖子，你的胃口未免太大了吧。”琴姐语气不善。 “不低了，跟我混，以后不愁没生意做。”白胖子笑道，“从今以后，所有在小中东做的女孩儿们，不管什么国家的客人全都接待，这下你还会怕没生意么？” “混蛋，你疯啦！”琴姐怒不可遏，“那些偷渡来的粉仔哪个不是一身脏病，你竟然让姑娘们去做他们生意？你想砸了招牌么！” “砸招牌？不可能的啦！”白胖子哈哈大笑，“以后小中东就要换个玩儿法了，谁来了这儿都能随便消费，打破种族和地域限制，到时候这里会变得更加繁荣。很快，这几个行当我都会握在手里，想要消费只要来小中东就什么都有，你说，招牌会倒么！” “就算你不顾她们死活，但你不怕她们去其他地方么？” “怕！我当然怕。所以，以后大家都要集中住在一起，谁也别想往外跑。我看钢圈儿那个大围屋就很好，回头再扩建一下，住个千把人没有问题。对吧？” 琴姐气的身体发抖，她能想象到将来小中东会变成什么样子，而那些靠着钢圈儿混饭吃的女孩儿们将变成什么模样。 想到这儿，琴姐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仅是她，那些熟悉情况的手下们也一个个震惊的说不出话。 凡是熟悉小中东的人都知道，这里虽然聚居着大量外国人，但他们之间有着清晰的界限，做生意的是一个群体，打工的是另一个群体，而那些偷渡到这里整日无所事事的家伙又是一个群体，他们谋生的方式则最为危险，从事的全是贩毒、走私的勾当，即便在小中东也没人愿意和这群人打交道，可他们的人数却又是最多的。 在本地人的商店，这群人是被拒之门外的，就连失足女、黑道混混们也对他们也不屑一顾。 如果白胖子把这个界限打破，首先受害的就是那些失足女。到时候艾滋泛滥、变态成灾，这对她们来说何止是在卖身，简直就是卖命。 琴姐再想活命也不会蠢到同意白胖子的这种要求，所以她想都没想，一口拒绝。 白胖子早料到琴姐的反应，领着手下一步步向琴姐逼来：“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好，这个安排是海哥点头同意的，没有改变的可能。你不答应不要紧，反正人还在那儿，我们将来成立集团公司，她们就全是公司员工啦。每天按时上下班，谁也不能迟到早退，否则公司规定可不是吃素的。” “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同意。”琴姐冷冷道，“你要是真敢把那么多人都看管起来，有多少条命你也死定了。你以为海哥在这里真的就能只手遮天么？不信，你就慢慢瞧着。” “哼，给脸不要脸。我就看看谁敢跟我对着干。”白胖子用手指着琴姐的脸，“把她给我绑起来，还有其他人，统统给我抓起来，带回大围屋，我倒要看看，谁敢不服。” 一群人涌上来，把琴姐一帮人全部捆得结结实实，石头他们还想反抗，但对方人手实在太多，不费力气就把他们全部拉到附近的房子里关押起来。 白胖子带着琴姐，大摇大摆地朝大围屋走去。此刻，他心情十分愉快，心里比喝了蜜还有滋味。收拾了这帮失足女，他的计划就完成了一大半，剩下的就剩数钱和当老大了。 围屋里的女孩儿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白胖子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大摇大摆走进来，而琴姐则被人捆着跟在后面，许多人意识到不妙。但是围屋四周全是白胖子的手下，现在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白胖子乐呵呵地把刚才对琴姐的话又说了一遍，围屋里响起一片惊呼，但白胖子的人已经冲了过去，很快所有失足女都被控制，就连手机都被搜走，防止有人报警。 几百名女孩就这样被押到院子中的广场，许多人愤怒地骂着脏话，却没有一个反抗。做这行时间久了，什么都不怕就怕流氓混混，这些人几乎将欺负她们当成休闲放松的乐趣，高兴了就来发泄一通，不高兴了轻则打骂，重则虐待杀人。 几乎所有的失足女孩都在这群流氓手里吃过苦头，有的姐妹还是因为得罪他们而丢了性命。 在白胖子的强力镇压下，女孩儿们虽然愤怒却无可奈何，所有人都站在院子里等着白胖子的命令。 “现在，我要从你们当中挑二十个年轻漂亮的出来。给你们一个发财的机会。”白胖子满意地绕着一个个女孩说道，“有几个很有钱的大老板，想要你们陪他们几天。报酬就不用说了，保准让你们满意。但是呢，还有几个要求：第一，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把老板们伺候舒服，不管有什么要求，都要满足。听清楚了，是任何要求，明白么！” 白胖子顿了顿，继续道：“第二，每个女孩儿必须要做好吃苦的准备，有些老板有些特殊的嗜好，你们必须配合好，在身上扎两刀或者搞点助兴的节目，都得忍住了。不能扫兴，听清楚了么。” 说着，他在一群女孩儿中挑出了三四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年轻姑娘，个个眉清目秀，看过去和高中学生没什么两样。这几个被挑中的女孩儿不仅没有一点开心，反而个个浑身发抖，有的还低声啜泣着。 白胖子把她们挨着个从上到下摸了一遍，像是在挑选牲口，一会儿面露喜色，一会儿又摇头叹气。随后又走进人群继续挑选。 过了好久，白胖子总算选了二十个妙龄女孩儿，站在她们面前左右端详，似乎在挨个评价。后来，白胖子觉得这样效率不高，索性让手下人把这二十个女孩儿剥个精光，在众目睽睽之下再作选择。 即便在场的全是做这行的风尘女子，但这样被人毫无尊严的当众挑拣，还是触动了不少人的神经。 二十个浑身****的女孩儿被强迫着袒露身体，供人评判，屈辱的泪水不停地从脸上滑落。 白胖子仔细看了很久，又从人群里替换了三个女孩儿，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高兴地对面前的女孩儿们说：“你们很幸运，恭喜成为第一批幸运儿。大道理我就不说了，你们只要记着，自己出来卖，为的就是钱。卖给谁不是卖，关键是要让老板满意！记住，一定要无条件地满足老板们的任何要求。否则，后果自负。” “我不要去，放我走！”一个女孩儿受不了这种刺激，大声喊叫道。 白胖子开心地笑了起来，他最不怕有人跳出来反抗，这样才有立威的机会不是。微一摆手，身后几个黑人走上前去，将那个哭喊挣扎的女孩直接拖倒在地。 紧跟着，血腥残忍的一幕发生了。 人群里的尖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但都无法掩盖广场中央那个响彻天空的惊悚的惨叫。 时间在此刻过得如此漫长，慢到人们数着秒度过了近两个钟头。 白胖子坐在老板椅上，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凄惨画面，他相信，时间越久，这些女孩儿们越会死心塌地的听从自己。 院子里的哭喊早已停滞，安静的如同鬼蜮，只有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和rou体撕裂的重击回荡在每个人耳畔。 琴姐闭着眼睛一言不发，但眼角淌下的泪水和苍白的脸色出卖了她的内心。 也许是没了耐心，白胖子终于命令手下将毫无动静的女孩儿拖走，地上猩红的鲜血如一条长长的缎带，一直延伸到远处。 看着鸦雀无声的院子，白胖子终于觉得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他站起身来，从人群里再次挑出一个女孩儿，补足人数。随后，他让手下将其余的女孩儿带回各自的屋子，看守起来。而这挑选出的二十个女孩儿，则会被他带去另一个地方。 刚刚转身，白胖子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紧接着，接二连三的闷响不断响起。 白胖子转过身，惊得长大了嘴。 只见院子中间的广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五六个女孩，她们无一例外地头部着地，已经摔得粉碎，刺鼻的血腥味迅速蔓延开来。而更多的人仍不断从楼上跳下。 她们有的已经年过四十，枯黄的皮肤失去了青春和光泽，只能在路边招揽最廉价的客人；有的仍只有二十不到，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华，却出于各种理由从事着世人眼中最为低贱的行业。 随着连续不断的砰砰声响，这些人的生命就此终结。但他们汩汩冒出的血液，却将这片广场冲刷得一尘不染。 “这是怎么回事！快拦住她们！快拦住她们啊！”白胖子气急败坏地大吼。 手下的人慌乱地四处奔跑，但那些绝望而勇敢的女人们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间，纵身一跃，在空中绽放出生命里最后的光华。 “哈哈哈哈！”琴姐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睛，放声大笑，“白胖子，你看看吧！妓女也是人，也有尊严。哈哈哈哈，我们的尊严你们这些混蛋怎么会懂！你们这些混蛋，全都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