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巫医
一帮人七手八脚的把猪抬走后，刘家主人向高山道谢：“今天多亏先生，不知道先生贵姓？” “我叫高山。也是赶上了，顺手而已！”高山道。 “原来是高先生，天气这么热，到家里喝杯茶在走。”刘家主人邀请道。 “不了，我在等去县城的车，马上就到了。”高山推辞说。 顿了一下，又说：“家里过喜事，外面要有讨生活的方便了就给点吃的或东西，都不容易。” “一定一定，今天多谢高先生了，以后有时间来家里喝茶。”刘家主人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 “这位姑娘，今天这事真不好意思。”刘家主人又对那女孩说道。 “算了，我车也没什么损失。”用手把额前的头发往后一捋说。 刘家主人又说了句感谢的话，转身匆匆走向家里。 “你要去县城？”那女孩向高山问道。 “恩！”高山答应一声。 “我家在县城，刚好顺路，带你一程吧！”女孩有些好奇的看这高山说。 “那就多谢了！”高山略一思索答应说。 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高山知道女孩叫萧雅，来这里是听说有个黑大夫专治疑难杂症，准备请去给她爷爷治病，来之后黑大夫出诊了，要过几天才回来，往回走的路上碰到这档子事。 黑大夫高山知道，在镇子方圆比较有名，是中医世家，好几代了。古代阴阳先生和大夫基本是相通的，就是侧重点不通罢了，以前的医书《本草纲目》、《黄帝内经》等里面都分五行，如五脏心、肝、脾、肺、肾对应五行的金、木、水、火、土，又如《伤寒杂病论》里号称万方之首的“桂枝汤”，其桂枝要取朝东面树尖上的桂枝，因为桂枝汤主治的是五邪属性里的风邪，也就是表阳虚，而东面为日出，树尖取其生发之机，向阳之意。还有中药马齿苋，又名五行草，因其叶青，梗赤，花黄，根白，籽黑对应五行而得名。 最早医生称之为巫医，没有发现草药之前都是用巫来治病，后来巫医慢慢研究辅助治疗之物也就是草药，慢慢的巫和医分开各成一行，有了巫术，也有了医术，在后来巫术又慢慢吸收各类精华，又细分了阴阳、降头、咒术、符术等，当然也有正统的道教，佛教等教派；而医术也越来越完善，发展到今天吸收西方医术之精华，成就中西医结合，当然也有各类秘方、偏方等。 阴阳先生传承到高山这一代，主修阴阳之术，当然医术也略有涉及，而有传承的大夫阴阳五行之术也要懂，尤其是治疗疑难杂症，更要阴阳和医术双管齐下。 “你爷爷得的什么病？”听说是请黑大夫，高山心里一动问道。 “具体也不知道，去医院检查了没检查出来，医院说可能是年龄大了，叫休息一段时间了就好，都一个多月了，不但没好而且越来越严重。”萧雅回答。 “那具体症状是怎么样的？”高山继续问。 “刚开始就是说浑身发冷，经常睡觉，以为感冒着凉，没怎么在意，到后来身体发冷，有时候还昏迷。”萧雅有些难过的说。 “你也不要着急，在找大夫看看，一定会好起来的。”高山安慰道。 “希望吧！”萧雅带着一丝无奈说。 小车在起伏的山上也高低起伏，车后一条黄龙紧紧的尾随，在烈日的注视下慢慢变大、变淡直至消失。 “你是阴阳先生？”萧雅转了一下方向盘问道。 “勉强算是吧！”高山心不在焉的回答。 “你去县城是去行艺吗？”萧雅继续问。 “不是，我是去找工作的。”高山擦一下额头的汗，看了一眼萧雅答道。 “哦！这样子啊，那到家了我问问我爸，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给你介绍一下。”萧雅注视着路面说。 “谢谢，太麻烦你了!”高山感谢的说道。 到了县城，萧雅把高山带到了一个小院里，不是很大，进大门左边是一个小水池，池子里有一个大约四五米高的锈石假山，睡莲才露尖尖角，蜻蜓立在假山上面，周围有根雕，盆景，几盆花开的正灿烂，正对面是一座三层楼，右面是几株葡萄藤和爬山虎，顺着铁爬上了对面的小楼，使得院子里比较凉爽。进了一楼大厅，墙上的字画显得古典而雅致，客厅左面一个博古架，上面放着各色古董。 招呼高山坐下，萧雅拿了瓶饮料，告诉高山先坐着休息一下，她去给爷爷说一下，然后给问工作的事情。 高山坐了没一会，萧雅搀着一个老人从二楼下来。 老人一米七左右，身体微胖，鹰钩鼻，眼神凌厉，皮肤白皙，右手拄着一根拐杖，坐定之后，高山注意到老人拿拐杖的右手居然是户口朝下，四根手指骨节粗大，看上去虽说脸色煞白，不过却又一股凌冽之气散发。 “听小雅说高先生是想在城里找工作，不知道想找那方面的？”老人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子上问道。 “麻烦萧爷爷了，我是学企业管理专业的，想找个企业锻炼一下自己。”高山回答。 “噢！在县城企业比较少，省城这类人才需求量大，我有个朋友在省城办企业，我打个打电话你去他那里上班吧！”老人看着高山说。 “多谢萧爷爷，我还是在这里找找，实在找不到在麻烦您。”高山略一思索说。 “我王叔叔的公司挺大的，要不你还是去省城吧！”萧雅插话说。 “谢谢你萧雅，我先在县城找找。”高山道谢说。说完起身和萧雅告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转身递给萧雅一张纸符说道：“这是一张驱邪符，你佩戴在身上，平时多晒太阳。”说完旺门外走去。 “高先生吃过午饭在走吧!”高山给萧雅给符的时候靠在椅子上的老人眼睛一亮，开口说道。 “谢谢，不打扰了！”高山回头说。 “刚才怠慢了，高先生不要往心里去，我这有事想咨询一下，我们边吃边聊，工作的事我等会打电话问问。”老人拄着拐杖起身说道。 “我爷爷县里熟人多，比你瞎跑强，吃过饭在走吧！”萧雅插话期待的看着高山说。 对于这个热心的萧雅，高山也想看看能不能帮帮她，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