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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佰零三章节:以诈讹诈

    第一佰零三章节:以诈讹诈

    陈姨的丈夫叫陈守信,现在大约也是近五十岁的人了。是一个非常精明强干的能人,是长年在外打工的小包工头,也挣了不少钱。他的前妻给他生了一男一女,小日子过的也不错。可未曾想前妻得了宫颈癌,不治而亡,后来才娶了陈姨。陈姨本人也姓陈,两人年龄相差十六七岁。主要是陈姨家境比较贫寒,父母体弱多病。为了能有钱给父母治病,逼于无奈才嫁给陈守信的。开始两人感情还可以,自从陈姨生了陈三娃子后,陈守信就完全变了个人。对陈姨不是打,就是骂,对陈三娃子也是不闻不问。他总认为自已长年在外打工,这陈三娃子不是自已的骨rou。对陈姨的苦口诉说也不相信,总认为陈姨欺骗了自已。可对陈姨的生活作风问题,又找不到把柄。所以致此以后,他就带着前妻生的两个儿女,离开了村子,也断绝和陈姨的关系和往来。这些年来,陈姨含辛如苦地把孩子哺养大,但日子过的是相当艰难。自已的日子过的艰难不说,还常被村里的尖嘴女人耻笑和漫骂。自已的内心极不平,但也无能为力。在村里,对陈姨极不友好的张泉妈就是一例。

    看着慢慢平和的陈姨,王坝的激情也平缓了一些。他仍把她拉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头上。她那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也很柔顺。陈姨也开始紧紧搂着他,心情仿佛也好了许多。

    多年来自已一人带着孩子,完全可以说是孤苦怜仃,孤独无援地艰难地生活中,心中的苦无人诉说。当这时听到有人说爱自已时,那心情就像打了五味瓶一样,难以形容。陈姨刚才听了王坝的话后,然后轻柔的说道:“你刚才那个凶巴巴的样子挺吓人的,我都被你吓坏了。我知道你说爱我,是个十足的慌话,不过我还是爱听。这么多年来,还从没有那个男人和我多说过一句话,只有你说的话让我愿意听。我这才发觉,你还是个真正的男人了。如果我能永远躲在你怀里,就什么也不用怕了!你真的很有英雄气概,我想是女人都会被你迷住吧。”

    柔柔的甜美声音像一阵暖风吹进王坝的心里,让他有些陶醉不已。听到她的赞美之言,心里极为高兴,有什么事能比听到女人的夸奖更美妙呢?王坝大喜。他托起陈姨的下巴,欣赏起她的容颜。然后低下头,轻轻地亲吻她的额头。陈姨闭上眼睛,身体已变得轻飘飘的。王坝更加用力地抱着她,让她在怀里一动也不能动。

    “不!不能这样。”陈姨宾突然尖叫一声,胸部向上一挺想跳起来,可却被王坝死死抱住。于是口张的大大的,想喊却喊不出声来,然后死命捶打他,想让他放手,可毫无作用。停了几秒钟,身子也就软了下来。

    王坝仍紧紧地将她搂抱住,陈姨好像没有骨头似的任由摆布,眼睛还迷迷朦朦的。王坝仿佛像获得吮许,陈姨也不知什么原因,突然使劲摇着头,头发披散,有几缕遮在她脸上,更显得有一股野劲。

    陈姨也用力地回抱着他,生怕此刻的幸福瞬间逝失,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手。这也许是自已多年来,渴望已久的情事了。虽然他不是自已的丈夫,也和自已想像中的梦中情人相差太远,更没有想像中的完美。当他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时,就感觉自己是被人jian污一样,没有任何欢愉,只有一种变态的心理,面前的王坝只是一个兽性大发的魔鬼。她和王坝间的并无感情,只有各取所需的饥渴。王坝的行为也只能让自已体会到另一种快乐。

    反正目的已经达到,王坝也就毫无顾虑地狂动起来,纵情地释放自己。让自已感觉到另一个身体的炽热。

    当王坝从陈姨那瘫软的身体上下来的时候,俩人就像刚从水里出来的一样。陈姨挣扎了几次,想要坐起来,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王坝躺在她身旁,拿了件自已的衣服给她盖上。只让她露出头来,并伸手将她额前的乱发理了理,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将手插入她的头发里,抚摸着她的头发。静静的没有说话。仿佛想让陈姨体会自已对她的安抚和关怀,让她感觉到自已对她的爱。

    陈姨略抬了一下头看了看王坝,那眼睛里像要滴出水,水汪汪的极其诱人。在休息了一会儿后,突然好像来了力气,一下子坐起来。她也毫无顾忌地伸手拧住了王坝的耳朵。

    “你个龟儿子,你把老娘强jian了,你怎么说?你必须给老娘一个交待。”陈姨突然发起飙来。

    “哎呀,耳朵掉了。”王坝是万万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景,哀求地说道。

    “你现在求饶了?刚才我只摘了几个桔子你就要处罚我,还强jian了我。我求饶的时候,你毫无同情心,还羞辱我。好了,我们到村里去吧,我偷桔子我认罚,我的过错我绝不抵赖。你强jian我,也让全村人来评评,你该当何罪。”陈姨愤怒地说道。

    王坝这一下可傻了眼了,顿时变得六神无主,没想到事情会有这么大的转折。原本想陈姨只是个妇道人家,一吓一唬就会让她俯首帖耳。可没想到自已连个妇道人家都不如,自已完全变成一个耻包。这时王坝傻傻地看着陈姨,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陈姨这时委屈地小声泣哭起来,边骂边诉说道:“王八呀王八,你这个丧尽天良的龟儿子,你欺服我们孤儿寡母。就为了几个桔子,你就这样对待我,你这是天理难容,你不得好死。这些年我的日子虽过的艰难,但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人的事。这次我是实在无奈,家中无钱,缺吃少穿,就连烧的煤都没有。儿子看别个有吃有穿,还能吃上新鲜的桔子,天天跟我哭闹。我这才无可奈何地偷摘了几个桔子,做出了不该做的丢人事情。可你竟然这样对待我,让我怎么活下去呢?我死了不要紧,可我的陈三娃子怎么办呢?”陈姨是越说越伤心,越哭越伤心。

    把个王坝听的是心里酸酸的,眼泪汪汪的。恨自已不该一时糊涂,做出缺德事来。不由地悔恨起来,于是抬手就打了自已几个嘴巴。这一打,把个陈姨惊了一下,她也停止了哭泣,呆呆地看着王坝,不知如何是好。

    王坝见此,头脑好像清醒了许多,立马起身一下子跪在陈姨的面前。拉着她的手说道:“陈姨,千不该,万不该,这都是我的错。我虽知道你们日子不好过,但没想到你们过的这么艰难。我今天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我不是人,我该死。要打要罚听随尊便,我觉无怨言。”

    “我偷了几个桔子,你处罚了我,我认了。可你找这个借口强jian了我,那又该如何处罚你呢?你自已说。如果你想敷衍了事,那只好让全村人来定论。如果你想耍赖,那我就去告你,由法律来审判你”陈姨怨恨地看着王坝说道。

    王坝一下子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本想是准备多说几句的,可又生怕把自已套进去,没完没了的脱不了干系。

    陈姨又追问道:“你有话就说噻,不要想蒙混过去。”

    王坝无奈地看着陈姨,说道:“我刚才已说了,要打要罚全由你,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时两个人都没再说话,时间慢慢地过去,两个人都在等着对方打破这份平静。又过了好一阵,陈姨终于忍不住的说道:“好吧,即然就由我说,那我就说吧。你强jian了我,法院少说也会定你几年的罪。如果你不想被判刑,那你就用钱来补偿你的过失。我也不要你多了,你就拿五仟元钱来弥补你的罪过。另外,你也知道我孤儿寡母的,没有什么劳动力。你就给我挑十挑煤就行了,我也不想亏待你。你强jian了我,我也算是你的人了。待你把煤送齐后,我再做一次你的女人。不过我现在先跟你把话挑明,你不要想先欺骗我,待日后死不认帐。你现在的罪证在这里,你是抵赖不了的。”说着指了指坐在屁股下的衣服上的**。

    王坝一看也算彻底傻眼了,原内心也曾想先把她哄骗过去,渡过眼前难关,日后再来个死不认帐,她也拿自已奈何不得。可未想到眼前这个女人表面上柔弱无能,可内心是那么刚毅和有心机。由败反转为胜,把自已拿摄的死死的。看来如果不顺从她的意思,那后果可能是很惨的。为了不让事情再恶化,只好装作诚肯地样子,认同她提出的要求。然后拉着她的手说道:“陈姨,我愿用我的诚心来弥补我的罪过。你说的我一定照办,在这世界上,除了我之外,还有那个缺心眼儿的人会像我?”

    “好啊你,竟敢讽刺我。看拳。”陈姨说着,小拳头如雨点儿般落在王坝的背上。王坝回身又扑向陈姨。一声轻细的尖叫之后,两个又滚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