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7章 闯入者
“铁胆,你说一个男人,应如何控制自己那个,呃,就是那个……”走在昏暗的回家路上,我犹豫半晌,支支吾吾地说道。 唉,刚才的插曲没让我上啥心,反倒是酒吧里的那一幕不断地在脑子里打转,玲姐这大熟妞给我制造的心里阴影太大了! “那个什么?飞、飞扬,你到底想、想说什么?”铁胆挠着头,傻傻地看着我,反问道。 “呃,算了!” 铁胆就一木鱼脑袋,问他这么私人的问题等于白问,我无奈地叹了一口,低着头往前走。 咦,这好像有点不对劲…… 自己跟夏老板学过两手医术,晓得‘精之所在,气之所在’,会**乃百汇之交,精元之经络,会不会是…… 我仔细地感受下xue位,脸瞬间垮了下来,日,果真如此!怪自己当时脑充血过头,着了道都不知,这玲姐太阴,居然、居然……唉,不过呢,还好不是自己有毛病,以后得找回场子,让她见识到自己的强悍才行! 想开了,心底的阴影一扫而去,我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而当我正哼得起劲时,铁胆却突然停了下来,一把拉着我,双目炯炯地看着前方。 这啥情况?莫非那帮混混折过头,再来自讨苦吃? 我疑惑着看向前方,这才发现我们不知不觉已经快到家门了。看着漆黑之中,孤零零的‘小别墅’,我眉头慢慢地紧皱了起来。 “有杀气!” 铁胆的嗅觉一向很灵敏,他说有‘杀气’,那肯定有‘杀气’。 马叉的,谁的胆子肥到居然敢闯入我家了?我心里狠狠地骂着,我见铁胆庞大的身躯已微微地躬了起来,浑身的肌rou已绷到了极致,这是要攻击的节奏,忙拍了拍他,示意他跟着我。 渗透,那是当兵时的必修科目! 这小儿科的事情,我自然信手拈来,带着铁胆,选了一条死角线路,靠近了房子,迅速攀爬上了楼顶。 楼顶有一个人在警戒,当我们靠近他时,还没有醒悟到背后有人,很倒霉地被铁胆拧断了脖子。 解决掉楼顶的暗哨后,我和铁胆从天窗潜入了屋内。屋内人影幢幢,粗略估计了下,至少也有二十号人。这么多人,除了三五个在警戒下,其他人似乎在翻找着东西。 马叉的,他们把我家搞得这么乱,到底在找什么?我怒火中烧,忽一道灵光闪过,我不禁感到一股寒气上涌,莫非他们是为了—— “五行玉碟?” 而此时恰好见两个‘贼人’向我们藏着的地方走来,像是要上楼顶。这里仅是一条楼道,没地方可躲,似乎避无可避,我心头一紧,情急之下,朝上看了一眼,示意了下上面,我和铁胆几乎是贴着墙壁,爬到了楼道口上,此正好挡住了他们视线。 那两人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人闯了进来,低头细语,沿着楼梯往上走。待他们刚走过去,我和铁胆沿着墙壁滑了下来,摸到他们身后,一人一个,很轻松地拧断了他们的脖子。 “马叉的,居然带着消声器……” 这帮闯入者全副武装,枪还上了消声器,肯定来者不善,我自然不客气,把尸体身上的武器摘下,挂到自己脖子上,然后杀气腾腾地对铁胆低声道:“铁胆,一个不留!” “嗯!” 铁胆点了点头,瞄了眼下面客厅的情况,便先钻了出去,而我手里端着枪,钻向了相反的方向。 噗、噗—— 消声器发出低闷的响声,站在二楼拐角处的两条人影应声倒下。 “有人!” 终究那伙闯入者察觉到己方被袭击了,短暂的sao乱后,低沉的声音响成了一片。 “草!”我缩着头,极速地移动着,身边不断地擦过凌冽的烈风,在墙壁上钻出一个个小洞,激起墙壁碎块。浓烈的硝烟味猛钻鼻子,让我浑身绷紧,不断地借着障碍物闪避。 “噗噗”两声,楼下两条人影也应声倒下。 “快、快还击,他就一人……托尼,你带两人强攻,妮露丝,掩护……” “咦,鬼佬?” 听到那低沉的声音,我愣了一下,想探头看个究竟,密集的低沉声如蜂群一样涌了过来,把我背后紧贴着的墙柱打得一阵碎石乱飞,灰尘弥漫。而同一刻,楼梯又传来了一阵‘噔噔’的上楼声。
草,居然想包老子的饺子? 我咬了咬牙,正想着强闯出去干掉上楼的那三个人时,楼下突然响起了一阵“啊、啊”的惨叫声。 铁胆出手了! 我眼神一冷,几乎在惨叫声响起的同一时刻,蹿了出去,身如狸猫,一连串繁杂的战术规避动作后,对着楼梯口来了个三点射。 咚咚—— 是尸体滚落楼梯的声音。 解决掉想包我饺子的那三人,我几乎没停顿,一系列规避动作,躲到了另一条墙柱之后。而此刻,那群闯入者似乎反应了过来,楼下一阵sao乱,伴随着的是阵阵拳风,还有刀剑的声音。 我趁机朝下偷瞄了眼,见下面已乱作一团,很多尸体横陈地上,数条人影正围攻着另一条人影,正是铁胆,而只有零星的子弹朝我这边射来。 既然来了,就全都留下吧! 我低声自语了句,把手里的枪一扔,抽出三棱军刺,而另一只手扣满了银针,算准了那射击的方位和间隔,突然猛往外跨一步,纵身就跃了下去。 当过兵的人都知道,一个顶级的枪手从瞄准到射击至少需要零点五秒,而在这零点五秒内,还身在空中的我,手里的银针已发了出去。 “啊、啊……” 两声惨叫之后,便是一阵走火的乱枪声,那是那两个眉心中针的枪手在死时神经惯性作用下的反应。 我脚刚沾地,另一把银针已射出,而同一时刻,手里的三棱军刺已如灵蛇般钻进了人群。 “**……” 那个看似是头目的闯入者,我没有让他发出最后一个词,便一次洞穿了他的喉咙。 头目一死,那些剩余的闯入者慌了起来,但我和铁胆都下了狠心,岂容他们自如地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