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死的蹊跷
第二十四章死得蹊跷 第二日,杨太太去洽谈业务,下午便匆匆结束了,我们便乘机回到国内。 “高远,我打算让你加入我公司,做一些更重要的工作,学校那边,就不时地看看就行了。”临别,杨太太对我说。 “好的,杨太太,只要我能做好。”就这样结束了,我的心情五味杂陈。想必杨太太也一样,她是一个好女人。 这次出国,虽只有两天,我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我赶紧打电话给任倩,“任倩,我前几天见到了那个我第一次见到你,救你时,撞向你的那个货车司机,我要抓住他,问个究竟,这家伙却反咬一口,在大街上大声说我杀人了,在我吃惊时,跑掉了。你要小心,出门要有人陪,知道吗?” “谢谢你,高远,我会注意的。你也要小心,这家伙既然认识了你,你就有一份危险。” “好的,希望你和你母亲早日商场得胜,早日报仇雪恨。有需要,及时给我打电话啊。” 我和任倩通完电话,便匆匆赶往刘盈那里,她刚下班,正要去买菜,“高远,你怎么来了,正好,晚上在这吃饭,顺便看看英子,她最近挺好的,学习也不错。” “我就是专程来看你们的,顺便噌一顿呀,你可要好好招待我。” “美吧你,我一个小警察,只能给你吃面条。” “好呀,我做面条一绝,我也真想吃面了。” “好,那你今天就好好给我们露一手吧,要是吹牛,你就好好请我和英子去大餐厅,好好吃一顿啊。” 说说笑笑间,我们一起买好食材,我就下厨,开始cao作了。 不久,饭好了。英子也回来了,“高哥,你来了。” “英子,快和你刘盈姐一起来吃饭,这是我的绝活,酸菜臊子面。” 一会,我们三个人就开始吃起来,“还不错,没吹牛。”刘盈吃得好香。 “高哥,我想我哥了,他也会做面,和你做的一样的味道。”英子突然提起他哥哥刚子,眼泪打起转来。 “英子,别难过,我们就是你的亲人。”刘盈连忙安慰英子。 我却难过得吃不下饭了,为了我,刚子永远地走了。 “高远,你也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好好照顾英子和她家人吧。”刘颖紧紧拉着我的手,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一种家的温暖让我倍感温馨。我看着刘盈,一种强烈的愿望生出,我要是能娶刘盈为妻,那该多好啊。” “想啥呢,愣啦。”刘盈松下我的手,拍打我的肩。 “我想有个家。” 刘颖一愣,似乎猜到我的言下之意。脸刷地红了。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敲门,是那个追求刘盈的帅气的警官。手里还是拿着一束鲜花, 气氛一下尴尬起来。 “你来做什么?”刘盈问道。 “我想来看看你,我过来了,怎么,不欢迎啊。” “那你请进吧。”帅哥警察非常绅士地把鲜花送给刘盈,然后也坐在饭桌上,“好香呀,刘盈你真好厨艺啊。”他啧啧赞叹起来。 “是高远做的,要不要尝尝?” “不了,我吃过了。”他马上口气冷起来。 “高远,我们上次在你学校巧遇,你说的话可是如雷在耳,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男子汉说话应是一言九鼎。”他问我。 “你们说什么了?”刘盈很好奇。 “没什么?我们打了个赌,就是下次我们再见面的时候,要相互切磋一下,比试比试。”我说。 “好,那就比试一下,我这个曾经的省武术冠军可不是吃醋的。”他被我激起,脱掉外衣,随我走到外面。 “点到为止啊,不许伤人。”刘盈警告。 我们便开始了格斗。我今天要有风度,所以我让他先进攻。他便先发制人,传统打法,快准狠,一个勾拳凶猛过来,然后就是一个扫堂腿,见我闪过,立即饿虎扑食,一双铁拳向我后背袭来,我一个转身,凌空飞起,然后闪电落地,扼住他的咽喉,让他动弹不得。他一副沮丧的认输的神情,“我说过的话依然有效,只要你能让她幸福。”我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然后,我对刘盈和英子道别,“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啊。”我大踏步离去,后面是英子一连声地说,“高远哥,你好棒耶,真的太棒了,我好崇拜你呀。” 我就是这样一个内心充满矛盾之人,刘盈如果和我在一起会幸福吗?我能给她幸福吗?我忽然深深地感到害怕和自卑,我想象着有一天,刘盈和我再在一起,突然遇到追杀,她受到伤害,我绝对想让刘盈幸福,我希望她一生平平安安,幸福美满,也许这个警官就挺适合她,我不能耽误她。想着想着,一滴泪水不由滑落。 我突然在一个夜间接到了嫣儿的电话,“高远,我怀疑我爸爸的死有蹊跷,那个肇事的司机先是出事后逃逸不见踪影,后来是上吊自杀死亡,警方的结论是畏罪自杀。按理说,这是一个交通事故,司机一般不会自寻死路的,会不会有其他的原因,高远,你能过来帮我查查吗?我会付你酬金的。” “好了,咱们之间不说钱不钱的,我处理下手头的事,我就过来。”一种异样的感觉让我感到很是沉重。 给杨太太告了一个假,我就出发了。 嫣儿的爸爸早已安葬,遗嘱中的嫣儿打理公司,实际上却是嫣儿的那个公安局长伯父一手把持。“高远,我和哥哥都被架空了,爸爸的公司已成了伯父的了,我现在已管不上了,我怀疑我父亲的死有问题。”嫣儿一见我,如见亲人,拉着我的手哭诉着,楚楚可怜。 “嫣儿,肇事者现在哪里?” “医院太平间,今天火化。” “那个医院,我们快走!” 我们很快就到了那个医院。到了医院太平间。一个尸体正要被推走拉出去火化。 “能不能暂缓火化,我有新的证据要提供给警方,我怀疑他的自杀的结论有问题。” ”什么问题,我们已经结案了,你是谁,在这里碍手碍脚的,不要自找麻烦啊。“ 一个警察吼起来。 我一把掀起蒙在死者身上的白布,啊!我大惊失色。 这个死者竟是那个曾经撞向任倩的,上次和我在街上追他时,诬陷我的那个司机。 几个警察过来,趁我愣神的时候,把尸体推走了。 “高远,怎么,你认识他?”嫣儿急切地问。 “是的,我很早就认识他,我曾经看见他差点撞死我一个朋友。” “那这事就更蹊跷了,高远,我更怀疑了。可是,我大伯那儿却匆匆结案了,我对她说过质疑,他却不屑一顾,还狠狠教训了我一顿。” “嫣儿,说句不该说的,我总怀疑你伯父这人不安好心,你爸爸的公司他凭啥要接管?” “伯父,说我年少不更事,他们之间合作多年,是拜把子弟兄,听说,伯父拥有我爸爸公司好多股份。你知道的,我爸爸这个公司黑白两道通吃,不怎么干净,高远,算了,我也打理不了,现在,我就想知道我爸爸是怎么死的,若是为人陷害,我就是豁出性命,也要为他报仇。”嫣儿越发激动起来。 “嫣儿,公司还是要的,你爸爸去世前叮嘱,我在旁边看着听着呢,你爸爸的公司若你能够接手,做些正当生意,然后发展壮大,多好,嫣儿,你爸爸的在天之灵一定会很安慰的。” “那现在怎么办呢?” “先退一步,你先和我回城,搜集线索,以静制动。” 我和嫣儿回到L市,找到刘盈,她正在上班,忙的热火朝天。“高远,你来了,有事吗?”她一边看电脑数据,一边对我说。 “有点棘手的事。” 她看到嫣儿和我离得很近,“关于她的事,是吧?” “是的,那你说吧,言简意赅,我很忙,也不一定能帮得上。”刘盈声音稍显生硬。难道是嫉妒嫣儿和我走得很近。 我把最近嫣儿的情况向她说了一遍。刘盈迅速向事发地警方确认核实,但答复一样,此案已结,无需再查。刘盈沉默了一会,把我拉到室外,“高远,你老实交代,和这嫣儿什么关系?”之前她没有见过嫣儿。 “我学生,她是来向我学功夫的。” “行啦,我就是问一下,我觉得这个案子水很深,又是在外地,再说啦,我又是个小警察,恐怕帮不了她。要不,我找下张翔,就是给我送花的警官,他家在警界有些背景。” “不必了,这事我自己能查。”
一想到她要求人,而且又是求那个人,我便火气上来,扭身拉着嫣儿就走。我堂堂特种兵,我就不信查不出个水落石出。 “高远,你怎么这样啊,你可一定要当心啊。”刘盈在后面急切地说。 我和嫣儿出来后,一阵冷风迎面扑来。我们一个寒噤,嫣儿瘦弱的身躯,可能因为生气和着急,在瑟瑟发抖。 我一阵难过,这个曾经的富家千金,转眼间成了这样!这样的结局! ”高远,就是死,我也要为我爸爸讨回公道。“嫣儿咬牙说道。 都说女儿如水,其实,我觉得有时候,女儿也是钢,是铁。 “嫣儿,你放心,我高远只要有一口气,我就会帮你,我是军人,我说话一言九鼎。” “只是这样,连累你了。我该怎么报答你?” 我想起她在餐桌上和我说的那些话,那些令人脸红的举止。我一阵忐忑,嫣儿该不会要一身相许吧。 \\\\\\\我不要你的报答,你是我的朋友,你帮过我,我就会帮你。再说,我生平最见不得这种丑恶之事。我们军人不为民除害,还有谁会一马当先。“ ”高远,若你真能最后帮我查明真相,若我爸爸真是死得不明不白,你能惩凶除恶,替我讨回公道,我就嫁给你。“ 嫣儿低沉地说。但却是十分坚定。 我却大吃一惊。 “嫣儿,这绝对不可以,我怎么可能让你以身相许,我就太不地道了。我还是人吗?” ”怎么,你看不上我?嫌我丑,嫌我脾气不好,还是别的?“ 嫣儿连珠炮似得,让我无法招架。 ”不是,你还太小,咱们说这个不合适。“ ”我都二十啦,成人了,你以为我是小孩?“ ”嫣儿,咱先不说这个,大敌当前,我们目前主要是找出线索,我们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好吧,高远。我会等你的。“ 我想起赖建,就是我上次追债那人,“赖哥呀,我是高远,现在在家吗?我有点事,想拜访你。”他和杨老六都是本地人,对情况可能熟悉一些。” “高远,我在呢,你过来吧,多日不见,我还挺想你的。” 我和嫣儿便马不停蹄,赶到赖建那儿。 “高远,嫣儿快坐。”他热情招呼我们,但一看到嫣儿,他就明白几分我的来意了。 “赖叔,我爸爸去世了,你知道吗?我怀疑我爸爸的死因。”嫣儿说道。 “我知道,那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呢?” “赖哥,你在这地头熟,能不能打听打听,看是不是受人陷害的。” “高远,嫣儿的伯父是在任公安局长,你应该让嫣儿问他呀,我一个生意人,可不敢胡说八道!”我明显看到赖建一脸警觉和害怕的神情。 “那好吧,赖哥,我们就先告辞了。”我见无法取得进展,也不想给他添麻烦,就要离开。 “高远,好兄弟,我就失礼送客了,以后我会赔罪的。”他双手抱拳。 我越发感到嫣儿的伯父有问题,但我不能对嫣儿说,我怕她担心,更怕她受到伤害。 ”高远,我觉得他们对我伯父都挺怕的。“ ”是啊,你伯父在这里权倾一方,谁能不怕?“ “你说我伯父怎么就那么着急匆匆忙忙结案呢,他和我爸爸是拜把子兄弟。” 我也正怀疑呢,我们又不能当面再问他。他那么凶,吊个脸,像个阎王似得。 “不管怎样,我都不相信,他会下手。他同我们家走得很近,经常在我家吃饭,有时晚了,就住在我家里。” 突然一个大胆的设想,让我自己都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