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魔力测试
古老的巴黎圣母院内灯火通明，墙壁上和房顶吊挂着水晶灯，把这教堂装点得更加瑰丽，夜晚的它散发着独特的神秘气质. 巴克利神父看到我震惊的表情，对我问道：“你知道我们这个教派吗？” 我犹豫了片刻，才回忆道：“我认识个朋友，他是圣十字会的，不过，现在他已经回去圣十字会那边了，是他告诉我，你们原本是基督教的圣殿骑士团，他还说后来你们分开了变成了两个教派。” 卡丁此时道：“是的，其中的原因就是因为这本魔法书。” 卡丁再次叹了一口气，叙述道：“记得我们的老师们说过那时的事情，当时教团内有两种特殊能力的人，一种是圣力，它是由圣殿骑士团的第一任团长——帕拉丁所创造出的一种可以提升体力、精神力、念力使这种合而为一成为法力的方法，而另一种就是魔力，圣力的修习方式与魔力的天生携带或者传承给下一代的不同，圣力是要找到心志坚实之人，通过异常刻苦的身体和精神上的锻炼，而得到的一种神奇力量，可是在当初那个时候，魔力在实力与基础上要远远超过圣力，随着时间的推移魔力渐弱，圣力的钻研和刻苦中诞生了许多强大的骑士，这个时候拥有魔力的人才希望著出一本书，来总结前人所留下魔法的经验，可是在当时在教团内，许多人反对这件事情，魔法书还在大多数人反对的情况之下完成了，那时大多数人都认为我们这是邪魔外道，认为循序渐进修炼圣力才是正途，他们却忘了当初是谁用强大的魔力保护了基督教和教团，后来教团终于分化成了两派，反对者还密谋毁坏魔法书，当时的几个魔法师还有巫师知道了消息，才与圣派大战了一场，离开了教团从新成立现在的暗之阁隐密十字教，那群反对者后来也改名为圣殿密团十字会，都脱离了原本的基督教的管辖。” 巴克利神父看卡丁一口气说起这么多的往事，安慰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忘了吧。” 卡丁厉声道：“我怎么可以忘？你忘了，那百多年前的大屠杀，我可忘不了！” 我奇道：“什么大屠杀？” 巴克利神父一副悲伤的神色，凄然道：“虽然是百多年前的往事，但是这件事却闹的很大，你们可曾知道早在16、17、18世纪的时候，发生过屠杀魔术师和巫师的事件，其原因就是因为圣十字会散播出谣言，说魔术师和巫女都是恶魔派来魅惑人，是把灵魂出卖给了恶魔的奴仆，那时许许多多优秀的魔术师和巫女被绑在十字架上被烧死了，其实他们本意就是要寻找这本魔法书而发起的一次灭绝行动，利用人们的愚昧无知残杀了不知多少无辜的人，最后我们被迫退隐，再也不提我们的教派了，可是他们万万也没有想到这集合了众魔法师的著作就藏在这座人尽皆知的百年教堂之内。” 虽然巴克利神父短短的几句话就说明了原由，但是谁又知道那关于这本书背后暗藏了多少血泪，和生灵涂炭的悲伤呢？ 卡丁从那种回忆中恢复过来，悲伤道：“我的爷奶奶的就是那么被杀死的，我这辈子最大心愿就是学到魔法书上的法术。” 我恍然难怪卡丁大叔看起来这么激动，看他40来岁的模样，一副不学到书上的技术誓不甘心的样子，我对他道：“大叔，如果我学会上面的法术，会上面的告诉你。” 卡丁摇了摇头道：“不用了，现在我知道了，这本书只承认一个可以学习那上面的法术的人，我和巴克利神父已经是没有魔力了，只能靠魔纹来使用炼金术的根本学习不了上面的任何法术了。” 巴克利神父点点道：“是的，如果我们能学习，那本书就会让我们开启了，这本归你了，但是，我们代表整个暗十字教，对你有三个条件。” 我看着在手中一直发着光的魔法书，问道：“什么条件？” 巴克利神父沉声道：“第一，你不可以拿上面所学到的法术做坏事，第二，如果你在那上面没有学会任何法术，此书要在你死前归还暗十字教，第三，你要入我们的暗十字教。” 我回答道：“第一条，我可以遵守，我可以保证只要不伤害我爱的人或者是伤害我，我是不会用此书的法术，第二条，我不知道能不能办到，第三条，我也可以做到。” 巴克利神父疑道：“你生命随时受到威胁了吗？” 我老实道：“是的，因为我原来是属于一个杀手的组织，我是个职业杀手，目前已经甩掉了他们的追踪，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又会找上我。” 巴克利神父明悟道：“难怪我看你的眉宇之间透露出一股杀气，而你身旁的这位女孩又像弱不禁风的人，不过，你们神态之间很像魔法师和巫女的组合。” 卡丁显然平服心情，开口道：“不要担心，魔法之所以被他们那群人说是邪魔外道，就是要比正常的技能学习起来要快上很多倍，法术学会不难，难就在于如何去控制它，因为以前听说古代的时候有魔力的人新学的法术，难以驾御造成大面积的破坏，所以不仅损失自己的一条性命，还背上了许多条人命，魔法不同于别的法术就是因为它的威力太大，控制不好就酿成极大的恶果，所以你一定要使用的时候要慎重。” 这时许久没说话的爱丽丝道：“既然魔法这么危险，那你们还为什么想要学呢？” 巴克利神父哈哈一笑道：“因为学习魔法可以得到强大的力量，就像书中所说的一样。” 我念道：“万物皆为我所用，万物皆为我臣服！” 我手中的魔法书再次打开，显示了里面的内容，粗略的翻了翻此书一共才36页，里面把魔法分的详细，火、水、地、风、雷、冰、光明、黑暗、召唤这九**术，每个法术只占六页，所以看起来并不复杂，我周围巴克利神父、卡丁和爱丽丝也用心观瞧上面的内容。 卡丁一边随着我的翻看，一边道：“你不要以为这个上面的法术你都可以学会，其实你最多只能学习那上面的一种，也就是说，只要看一个符合你的法术那六页就可以了，虽然只有六页，但是要控制好这种力量可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练成。” 我侧过头问道：“那我怎么知道，我适合练什么法术？” 巴克利神父忽然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四方小盒子在手心里，神秘一笑道：“小子，你有福拉，这个是我们内部用来测试如何试探人的属性的东西。”说完，他打开盒子，里面一片片洁白的方片纸，他拈出一片，又道：“这个叫魔力测试纸，你只要把纸片夹在掌心中，心中只想着这个纸片它就会牵动身体上的魔力发生变化了。” 卡丁解说道：“如果纸片燃烧了就是火，潮湿了就是水，成为粉末状就是地，一分两半就是风，呈现出龟裂般的细纹就是雷，碎成一小块一小块就是冰，变金黄色就是光明，完全变成黑色就就黑暗，召唤这个属性用这个纸测试不出来。” 爱丽丝问道：“召唤怎么测试不出来呢？” 巴克利神父答道：“因为召唤术虽然是属于魔法的一种，除了传说中的人没有人能做到，所以我们也不知道如何去测试它。” 我接过巴克利神父递来的方形纸片，按照他们告诉我的方法测试起来，心里一直默想着那纸片，在掌心之中我却没有任何感觉。 卡丁算了一下时间，对我道：“应该可以了，你摊开手掌叫我们看看吧。” 当我打开手掌时，那纸片竟然毫无变化，巴克利神父把那纸片拿了过来，纳闷道：“不可能啊！？” 巴克利神父仔细观看纸片的时候，突然，整个纸片由白色化为原来的纯黑色，之后纸片逐渐湮灭掉。 巴克利神父和卡丁见过很多类似的情况，虽然愣神一下，但是很快明白过来，巴克利神父首先道：“你适合练习黑暗的魔法，这种属性的人非常稀少，在本教内只有一个巫师是这样的情况，不过，她通过测试的时候马上就变成黑色了，没有你的这么奇怪，还隔了一会儿，并且还化掉了。” 卡丁再道：“黑暗魔法在魔法之中名列第八，这个排序的规则是越靠前的魔法越难控制，越靠后的魔法攻击范围越小，要论破坏力的范围当然是火的威力最为狂猛，黑暗魔法攻击力上没那么大，却有着无形无影的特质，重要的是我也不知道，黑暗魔法到底是什么，本教内的那个巫师也不经常与我们联系，而且黑暗魔法这个方面的法术，我和神父都是门外汉了，你只好自己去理解了。” 我看了看挂在这个房间内时钟，问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我这次来只是旅游，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是意外，现在我们能不能回去？” 巴克利神父想了想道：“你要入会的时候，我们要举行个仪式，这位女孩就不用来了，三天之后在到这里来吧。” 卡丁又对我们道：“如果你在此旅游的时限到期了，你可以来我们这里住，还有就是你这个原先的杀手身份，我和神父并不担心，因为一旦入了我们的暗十字教，我们就不会视你为外人了，还有根据你所说你们现在是安全的，那么我们通过认识的政界的要人，为你打点一切的，你放心好了。” 卡丁继续道：“现在让我送你回住处吧。” 当我手拿那本魔术书的要离开的时候，巴克利神父叫住我道：“我有几话要单独跟马克谈谈，你们先行一步。” 当卡丁带着爱丽丝离开后，巴克利神父轻声道：“我这次找你来，不仅是因为这个，你还记得卡丁在你们不想来时说的那句话吧？” 我点道：“记得。” 巴克利神父“嗯！”了一声道：“爱丽丝我之所以认为是巫女，是因为巫女的意思就是给魔鬼献祭的祭品，我们教内也有过这样的人，那是通过生命力的消耗，来得到堪破天机的一种方法，据我多年的经验，我觉得她已经接近了油尽灯枯的阶段，还有如果你可以在这本书上找到什么解决的方法，一定要告诉我，或许有办法救她也说不定。”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巴克利神父一定要我来这里看这本魔法书了，我感激道：“谢谢神父大人了。” 巴克利神父微笑道：“不用感谢我，一切自有天定，上帝既然派你们到我这里来，一定有其中之原因，我不过是帮了一把手而已，以后的一切你要好好把握，三天之后晚上18：00，你要准时来，不可怠慢。” 我恭敬地道：“是，神父大人。” 巴克利神父目送我离开之后，把艾文神父招来，对他道：“发出我的召集铭文，暗十字教要举行入会仪式了。” 我们一行三人走在路灯照射下的街道上，此时夜已逐渐深去，那还缺着边的月亮用她比路灯微弱的光芒俯视着巴黎的美景。 在我们介绍的住处的时候，卡丁惊奇道：“没想到你们住处只在这里有一街之隔，实在是太近了。” 我没有把这次与蓓雪的任务说出来，因为是现在也不适合说出这种事情横生枝节，况且有蓓雪做出计划，一定非常详细，在入暗十字教之前，相信会结束，那时我与爱丽丝和蓓雪互道珍重，就可以分道扬镳了，在这教堂可以安心研究爱丽丝这诅咒的问题，两全齐美。 思绪飞驰之间，爱丽丝动听声音传进耳朵来道：“卡丁大叔，你既然是个魔术师，那么经常参加演出吗？” 卡丁笑道：“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过，说起这件事情，我要有个魔术交个马克。” 我好奇道：“这魔术我也能学么？” 卡丁手指着那个魔法书道：“看，你现在拿的这本书虽然不重也不碍事，但是你总不能在手里拿着它吧？” 我举起手中的魔法书道：“是啊，这样做事很不方便，你看这书还总在发光，太引人注目了。” 卡丁指示道：“你像夹纸片那样把它放在手心中，要念动那书中头一页写的那句话，想着它缩小到你觉得适合的尺寸就可以了。”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书中的那句话是使用这本书变化的咒语，我道：“万物皆为我所用，万物皆为我臣服！” 那书如同知道我心意一般，马上缩小了它的尺寸，当缩小到长三厘米，宽两厘米的时候便停止了。 卡丁也没见过这等奇异的事，直道：“有魔力的人真好，这本魔法书，就听你的话了，我以前拿着这本书的时候就从来没有成功过。”说完，他从脖颈上摘下了一条银制的十字架项链，那纯银的十字架的下端却是一个锐角，好似一把小宝剑，他接着道：“这项链从我的老师那传下来的，据说里面含有圣洁的灵魂，可以保佑人平安，我现在已经不需要它了，就给你吧。” 爱丽丝疑虑道：“那这条项链也不能直接给书打孔，怎么穿上去呢？” 卡丁故作神秘道：“这个就要用到魔术手法了，来你那魔法书交给我。” 我送上那变小之后的魔法书，卡丁那到手里，让书与十字架贴近，喊了声道：“一、二、三。” 魔法书瞬间与银色十字架挂在了一起，俨如天成，这样的东西带在身上，就像一个首饰，不知道根底的人怎么也猜不到其中有什么秘密。 我请教道：“卡丁大叔，你这是怎么做到的呢？” 卡丁把项链交给我道：“这魔法书巴克利神父是有处置权利的，但是要跟我学魔术的秘密，我可不能白教的，而且以后你就黑暗魔法师了，用不着跟我学这种虚假的不切实际的技术了，所以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哈哈，好了你们也到家门口，最顶层是吗？” 我和爱丽丝目送卡丁离开之后，走上楼去，在卡丁离开之前，我问道：“你们不怕我得了这个宝贝就逃之夭夭吗？” 卡丁回答的也很巧妙，他笑道：“不管你相不相信，这魔法书虽然你现在可以研习，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找回这样的东西非常的简单，所以我们不怕你带着这本就跑了，而且我们这么相信你，又不在乎你原来的职业，你不想无缘无故地多了一些时刻想要你命的人话，千万别做傻事啊，孩子。” 我当时明显地感到了卡丁这番话软硬兼施，而且他虽然是笑着说出来的，但是他说的那一切都是认真的，非常的认真。 今天的奇遇真的让我和爱丽丝大开眼界，我已经把卡丁说的话抛在脑后了，走一步算一步，我的生命有了这么多奇异的事情在发生，所以我每天都过着无比新鲜的生活，这一切都是从遇到爱丽丝开始的，是她让我知道了爱情、生命、奇异、还有那茫然不可测的未来。 我们一同步入到房间的门口，我问爱丽丝道：“今天开心吗？ 爱丽丝双臂搭在我的肩膀上，甜蜜道：“跟你在一起每天都很开心。” 我们四目交投，鼻息闻着鼻息，体温渐热,从爱丽丝那身体上传了淡淡的幽香，当我们嘴唇刚刚要贴在一起的时候，楼下响起了不规律也不急促的脚步声。